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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南朝驸马gl-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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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熙退到后堂立刻写了一封密信,交由白攸的手下传给长宁王。陈润天首鼠两端太过危险,这样的人万万不能留在她父王身边。

    “主上,王爷密信。”

    长宁王的飞鸽传书终于到了,命她找到钱豪并准备接世子宝印监国摄政。

    “世子!”门外传来钱豪的声音。

    “王爷手谕,请世子立刻出来接下手谕!”

    长宁王的正式手谕也终于到了!和手谕一起到的还有珍藏在王宫中的世子宝印!白熙揣着手谕和宝印走在王府的庭院中,脚步越发轻快难以掩盖内心的激动。

    离开快十年,她终于回到长宁回到王府,终于不再是空头世子一个!

    王府会议,长宁王经营多年,王庭三省六部俱全,规制安排完全是比着南唐朝廷来的。

    “经审问,一共有以上十五位官员参与密谋国丧之事。”桐城令尹崇玉跪在阶下,不停用手擦汗,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怪可怜的。

    “即刻处死,一个不留。”白熙放下尹崇玉呈送的名单,阶下跪着的官员随着她的动作都把头埋得更低。

    “世子,这似乎……”桐城令刚想说话便被她的眼神吓住,“臣奉命。”

    白熙站起身,王冠上的九串翠旒摇曳不止:“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法。望诸位详查。”

    她就是要用这十五个人的脑袋来告诉阶下跪着的这些人,王宫里已经有了主人,不能再生出任何悖逆之心。

    “臣等,誓死追随世子殿下。”

    白熙背着手,单手撩开眼前阻挡视线的玉旒,作为王世子她原本是不能着王袍服制,但是作为监国,她便必须换上这套衮冕来震慑大臣。

    “诸位臣工说错了。”她收回手,玉旒重新落在眼前,略带戏谑道,“应该是效忠我父子二人才对。”

    “臣等受命。”她拂袖而去,阶下众人方觉压力消减。

    ==

    主帅长仪公主林祯亲自视察东安城防务,城内守军大受感召,又一次击退了长宁的攻势。

    “公主,长宁尹崇玉大人的来消息了。”

    一直杳无音讯的白熙居然奇迹般地重回长宁王庭,不但如此,还以监国世子的身份执掌权柄监国理政。

    “我的小白!真是太好了。”一向沉稳镇定的林祯像个孩子一样抱着那封密信泣不成声。

    “公主,您多少休息一下吧。”王长生跪在门口劝她,“您都好几个昼夜没有合眼,如今驸马的下落已经找到,您万万不可这样熬下去了。”

    “本宫无碍,皇兄那里有什么消息?”林祯将密信贴身收好,背过身悄悄抹掉脸上的泪痕。

    “京卫查到,太子的谋士钟西崖和陈润天有勾结。陈润天罔法所得的赃款多半是落入了钟西崖的手中。”

    钟西崖是太子最倚重的谋士,几乎是太子在朝中的代言人,落在钟西崖手里就等于是在说太子贪赃枉法。

    “消息来源可靠吗?”太子贪赃,牵扯太广不能不详细查实。

    “绝对可靠。京卫找到一个跟在钟西崖身边十几年的人,这个人是钟西崖的私人大夫,钟西崖身体不好,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全靠这个大夫给吊着一口气。这个大夫因此能够参与钟西崖的大多数筹划,钟西崖几次远赴浙江去找陈润天他都有跟随。”

    太子,太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难怪陈润天能够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帝京,还能一路畅通无阻地搭上长宁王的快车,想必这其中就有太子的筹划!为了避免浙江的脏水泼到自己身上,太子居然不惜放走陈润天,任由陈润天翻出陈年旧案导致长宁王谋反!

    “我原以为……”林祯一个站立不稳,腹部撞在桌角,一口殷红的鲜血洒在桌上。

    “公主!”王长生赶紧去上去接住她,“军医!军医!”

    没想到,她心心念念奉为未来明君的太子皇兄是一个大公无私之人,没想到,竟然也是这般蝇营狗苟,如此作为,恐怕连当年的三皇子都不如!

    怪不得太子敢承诺长宁军不会进攻东安城,必定是联络陈润天借着夏讯为由暂缓发兵!

    林祯恨不得立刻就修书长宁王,告诉他陈润天和太子皇兄还有勾结!故意阻挠长宁进攻东安!让长宁王,除掉陈润天!

    “修书,找可靠之人,送信给小白,叫她除掉陈润天!”

    直接告诉长宁王是不可能的,大概率会被认为是反间计适得其反,只有让白熙出手除犬方才能奏效。

第五十七章:鸿沟

    原本因为长宁王亲征而空置的王府迎来新的主人; 长宁王世子白熙和她的姐姐。

    “向阳郡征发的粮草为何还没有运出去?”声音的主人以食指轻扣檀木桌沿; 半张脸映在珠串之后忽明忽暗。

    内侍迈着小碎步走上玉阶; 悄无声息地放上一杯清茶。

    向阳郡守站在玉阶下; 双手颤抖着拿起朝笏。年轻的世子已经处死了不少暗中串联篡位的官员; 关于世子残暴不仁的传闻甚嚣尘上,思及此事; 向阳郡守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你的肩膀在抖什么?”圆白的小胖手端起手边的一杯茶,白熙站起身走到向阳郡守的身边,“我不过是问问,我知道夏汛冲塌了不少官道; 若是因此不能运送粮草; 本世子不会责怪。”

    向阳郡守放下朝笏,猛地趴跪在地:“世子英明; 夏汛导致白河涨水,淹没主要官道。臣已经派人连日抢修; 保证十日之内可以恢复通行。”

    白熙一手拉起他,将那杯茶递到他的手中:“这杯是新的; 赏予你。前线将士等不了那么久; 喝了本世子的茶; 我就要你三日内起运,你可办得到?”

    “臣……臣办得到。”

    向阳郡守双手捧着茶盏; 一手捏着盖子,颤巍巍送到嘴边,一阵叮当错乱的脆响。

    “退下吧。”白熙回到王位上; 一手拿起奏本,“宣中护军兼领兵部尚书钱豪觐见。”

    奏本是工部联合户部一起上的,夏汛给沿河州府造成不少损失,救灾之事不能再拖,必须令钱豪调遣地方驻军前去救援。

    “世子,有一封来信,不知是何人递到末将的官署中,信封上写着要您亲自开启。”

    钱豪给她带来一封密信,一封凭空出现在他官署前的密信,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是谁放到他门前的,守兵整夜守着竟然也没有注意到。

    看着信封上的字迹,白熙轻咬嘴皮蹙起眉,她工于书画鉴赏这字迹自是再熟悉不过。长仪公主林祯,你的耳目可真灵,我刚刚登上世子之位你便派人稍信来了。

    “这是长仪公主的来信。”白熙去来拆信刀,挂信封上的火漆,“也不能说是她的信。”因为信上的字迹是临摹而成的,乍一看和林祯的字迹十分相似,但仔细看在提勾之处稍有不同,是有人临摹了长仪公主的字迹写成的这封信。

    “是那个冷若冰霜的公主!”钱豪大惊失色,对方不但是白熙的妻子,还是南唐军队的主帅,自己竟然如此疏忽,眼睁睁地让敌人把书信投到门前。

    “果然。”

    白熙展开那封信,信中只说陈润天勾结太子和北晋并不可靠,没有一丝一毫关怀她的语句,甚至还在最后跟她谈条件,声称只要长宁归附便会既往不咎。

    “各地水情已经稳定,但损失还是很大,我需要你从兵部下令各地府兵驻军前往救灾。”白熙将信折好收到一个木匣子中,“前方战事焦灼,后方不能出乱子。”

    钱豪双手抱拳应下,他掀起眼皮小心地看着白熙的脸色,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世子……末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禀报……”

    白熙拨开玉旒,笑了:“有什么不能说的?要瞒着我?”

    钱豪扑通一声跪下:“世子保重身体……王爷他……阵前中箭,现在正在军中……”

    谁?

    阵前中箭?

    在军中怎么样了?

    “世子!”大殿里回荡着钱豪撕心裂肺的喊叫。

    白熙眼前一黑,当即昏死过去。

    “熙儿!熙儿!”

    再次醒来就对上白攸焦急的脸,白熙当即掀开被子就要跳下床;“我要去军中!”

    “你不能去!”白攸按住她的腿制止她,“你现在是监国,你怎么能到处跑!”

    “父王中箭了你知道吗!”白熙抓她她的肩膀大力摇晃,“我怎么能不去见他!他是我们亲生的父亲啊!”若是父亲有什么好歹,她必定要和林祯不死不休!

    “你先别急,我有更要紧的事情跟你说!”白攸从她手中挣脱,近乎嘶吼道,“陈润天带着前军一个团的亲兵叛逃了!王爷被陈润天怂恿前往城外督战,谁知道这时候冷箭射中王爷。王爷刚受伤,你举发陈润天的信就到了。王爷昏迷不醒,后军将军和中军司马打算奉你的命令捕杀陈润天,陈润天见势不妙带着亲信的一个团夺门而逃。”

    “去追啊!”白熙愣愣地看着她,“怎么?为了攻打东安城就不追了?”

    白攸咬牙点头道:“中军司马奉命点起两营兵马去追,谁知道……被东安守军寻到破绽,派人追击打乱阵脚,我军被迫停止攻势。”

    “林祯!”她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滚烫的鲜血涌入口腔,霎时间便将锦被染红,“林祯竟然如此无耻!冷箭伤我父亲!”

    “冷静,冷静。”白攸用手绢擦干净她嘴角的鲜血,“你先别急。冷箭不是长仪公主放的,是陈润天以死士扮成南唐守军,此人早已和北晋勾结,打算扶持吴宇取代长宁王,他当时还不知道你已经重回世子之位,还打算联合吴宇里应外合出此阴招。直到王爷中箭他又见到你派人送信,这才慌不择路叛逃离开。”

    “这个畜生!”白熙将锦被紧紧攥在手里,满口银牙咬得咯咯响,“不能再和南唐打下去了!我必须亲自前往军中,命令他们撤军!”

    “不可!”白攸按住她的肩。

    “现在撤军,东安守军若是乘胜追击,待我大军渡江击于半渡,我军兵马自相践踏就会毁掉全局。更何况,到时你和王爷都在军中,一旦出事,就毁了整个国祚啊!因此我们只能进不能退!”

    “那就修书议和,长宁暂且重回南唐麾下。大军原地驻扎东安。”北晋虎视眈眈,这时候还和南唐死磕实在是昏招。趁现在双方还没有完全陷入战局,抽身离开对付北晋才是要事。

    “还得你长宁王世子来修书。”白攸也赞同她的意思,“只是恐怕南唐不会轻易答应。”

    “能有什么不答应的,大不了我再度入京为质,要杀要剐任他们便是!”

    “胡说什么!”白攸堵住她的嘴,“如此没有分寸!你已经被打上反贼的烙印,帝京到处是捉拿你的告示,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胡话了!”

    “值辰学士,进来草拟国书!”白攸对门外喊话。

    白熙穿着睡袍在值辰学士草拟的国书上加盖了世子宝印,当即便命令礼部侍郎为使节将国书飞马送到东安城长仪公主处。

    白熙看着内官携带国书与她的手谕前去寻找礼部侍郎,忽然想到什么。

    “姐姐,你如何知道父王中箭是陈润天所为?”陈润天的密谋肯定不会告诉白攸,就算白攸和北晋虚与委蛇,北晋也不会将这样的机密告知于她。

    “我……长仪公主和你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不会做这样的事。”白攸有些尴尬地回她,“而且我对长仪公主还是略有了解,她不是冷箭伤人的小人。更何况王爷亲自督战也不会站在能被城上弓箭手轻易射中的危险地方。”

    这样说,似乎有一些道理,白熙暗中松了一口气。

    “召钱豪入宫,决不能放过这个陈润天。”陈润天在东安城下叛逃,最有可能的方向就是一路向北,借道长宁境内投靠北晋。

    “三娘子关!”

    任何人想要逃亡北晋,只要借道长宁必定逃不过三娘子关这一条路。更何况陈润天只带着一团百余名亲兵,化整为零混过三娘子关的可能性极高!

    “马上传令中军,父王病情一旦好转立刻接回桐城养病!”

    ==

    荒僻的山村里,陈润天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长宁军不眠不休追了他整整五天,沿途的驻军也接到消息围追堵截,好不容易带出来的百十号亲兵只剩二十来个,三娘子关虽然近在眼前但守卫却更加森严,只好先寄身在这出荒废的村落。

    “今夜先在此扎营。”陈润天的亲兵首领吩咐下去,训练有素的亲兵们立刻开始轮岗。

    “这里不能久待了。”陈润天叫来那个亲兵首领,压低声音道,“就在今夜,我们化妆成普通民众,混入三娘子关。”大丈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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