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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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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过错。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就要开始站队,剩下三个人难免互相盘算,三个和尚没水吃就是这个道理,世界这么大,人越多心越乱事情自然就越烦。有古德白这样打算撒钱做慈善好报效国家的,也有杜玉台这种试图隐于市的不留名超能力者,当然也不乏自以为是试图改弦更张的。
  维持双方摇摇摆摆的平衡,保护正常人,惩戒犯罪者,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少爷。”余涯在门外探头探脑,“杜玉台这就走了?”
  古德白耐心道:“他家里出事了,对了,余涯,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跟我说过,杜玉台之前关闭诊所,外出度假半年,是三个月前才回来的。”
  “是啊。”
  度假半年……这个时间似乎长得有点过头了,会跟他的精神疾病或者超能力有关吗?
  “余涯,你有没有听过网络上的一个笑话?”古德白剥了颗软糖塞进嘴里,他一直平静的表情忽然泛起点愉悦的神态来,“我国的相关部门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你连它到底存不存在都不知道,特别是情报机构。”
  余涯纳闷道:“这是个笑话?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别担心,说不准过段时间你就能见到这位隐形的部长。”
  余涯的大脑有点跟不上了,他完全不明白话题是怎么从“杜玉台的家事”跳到“隐形的部长”。
  现在的网络太发达了,只需要人们动动手,世界各地的奇闻就在瞬息间传上网络,安全窝在网线与屏幕后的人不会吝啬为精彩又刺激的现实增加热度。
  考生可以临时抱佛脚,可国家级别的庞然大物总是提前布局,即便是当年研发项目的古德白都有跟官方提前打过招呼,一直压制着他的不单单是项目本身的进度缓慢,还有特殊部门的监督。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杜玉台不会是第一个走漏风声的人,既然对方漠视着这一切发生,要么意味着已经准备周全,要么就意味着对方有充足的理由上门来谈一谈。
  不知道接下来上门的这位,会不会带来更多消息。
  余涯发觉自从古德白变了个人之后,他就更难理解对方的想法了,倒不是以前就能理解,只不过之前好歹摸得准对方的脾气好坏:“对了,赤藻的检查做完了,你要去看看吗?”
  “可以。”
  古德白欣然起身。
  做完检查之后众人都离开了,余涯听见车的响动后嘟嘟囔囔着草坪要重新修整之后就直接冲出去,留下武赤藻在房间里休息,他同样听见了车子的轰鸣声,目光却落在角落里的高脚座钟上,钟摆正晃晃悠悠摇出时间的平衡点。
  快要中午了,得起来吃午饭。
  武赤藻猛然坐起身来,只不过刚刚被抽过血,加上刚刚要求展现异能的变化抽空了力气,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
  “不用逞强。”门口传来敲击声,古德白吸引注意力的手段,他倚靠着门边,手上拿着结果,有些数据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出结果,目光在武赤藻身上来回打量,“好好休息吧,等会小鹤会送饭来的。”
  小鹤人不太爱说话,做事却很勤快,有时候武赤藻怀疑她根本就是机器人。
  武赤藻之前身上被贴了些电极贴片,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他以前逃课去工地上干活,跟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可看见古德白的眼睛扫过来,黑黝黝,暗沉得宛如夜空,又下意识有点心虚。
  “把衣服穿上。”古德白指示他,目光转向挂在床尾的上衣。
  武赤藻“哦”了一声,老实地去把衣服穿好,他从领口挣扎出来的时候,忽然问道:“那个医生,我是说你的那个医生,他走了?”
  “你好奇心倒重。”古德白顿了顿,“是啊,他走了,怎么,你认识他?还是有话要跟他说?”
  “都没有。”武赤藻坐在床的边缘,高高瘦瘦的一个青年,微微躬下身时像只垂头丧气的玩偶熊,看起来沉默又带着点野性,“你生病了?”
  古德白抬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至于半途撤资,你还是可以上学,也能好好生活。”
  武赤藻一下子站起来,他大步走过来,紧紧皱着眉毛,好像有点难以忍受似的,又强迫自己克制住了,话一出口就带着浓浓的□□味:“你就一定要这么说话吗!从一见面开始就是,我根本就不是在问这个东西!我就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单纯关心你一下而已!”
  武赤藻低声怒吼,他年轻而充满生气的脸庞上带着鲜活的颜色,比外头那些勃勃生长的植物更无序,不过吼完他就后悔了,因此恼恨地捶了下自己的腿,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样,只是愤愤不平地站着。


第20章 
  “难道你关心我,我就会好起来不成。”
  古德白并没有生气,同样也没有流露出感动的神色来,这倒在武赤藻的意料之中,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三言两语能打动对方,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心意而已。
  因此听到回答后,武赤藻倒颇为稀罕地打量着他,反问道:“难道没有人关心过你吗?”
  “很多。”古德白忍不住为这句傻话笑出声来,“远比你所以为更多,正因如此,我才觉得浪费时间。我需要你的力量,你需要我帮你解决困境,公平的交易,何必产生多余的关心。你知道这样的行为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像是什么吗?”
  武赤藻被笑话得有些讪讪,犹豫片刻,还是耐不住好奇心,老实问道:“像什么?”
  “像准备爬床的,等着打一张恰到好处的感情牌,索取更多不该要的东西。”古德白有心要欣赏他的窘态一样,慢慢拖长了声音,“有些人要钱,有些人要名分,还有些人要感情,你呢,是哪一种?”
  武赤藻一下子听懵了,他万万没想到随口的一句问候换来这样的猜测,难免出离愤怒,又不善口才,只好怒视着古德白道:“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骗子也总这么说。”古德白完全是在逗他玩了,“杀人犯也会辩解我本来没想杀人。”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这个心思,只不过这个身份位置,别人难免会这么想。
  这句话在舌尖弹跳而过,古德白意兴阑珊地收回这句教导,何必多事。
  武赤藻说他不过,只好闭嘴,可仍是不甘心地瞪着古德白,惹得对方笑起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微妙,谈不清楚是什么:“你真是年轻。”
  “你看起来也不老。”武赤藻虽然还在生气,但仍出口反驳,闷闷不乐道。
  这句话倒让古德白沉默了片刻,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门上起开身,看起来打算离开了。
  “老板——”还没等古德白走出多远,武赤藻就忍不住喊住他。
  古德白站定下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武赤藻傻乎乎地站在房间里,看起来犹豫无比,不过没有让古德白等太久,他扯下那些电极贴片,很快就紧张又有些骄傲地开了口:“我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对吗?”
  他的语气很自信,声音却有些颤抖,如同充气后膨胀的玩偶,只需要麦芒一样的针尖就能轻易戳破表象。
  见古德白不回话,武赤藻回忆起那些为他检测身体的人在藏在口罩后的冷漠神情,又急匆匆地说道:“我对你来讲是有用的,对不对?”
  这次古德白转过了身,他轻柔地回答道:“那要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这种难以言喻的焦虑已经不止一次在武赤藻的胸口燃烧了,尤其当古德白说出那番话后,愤怒消散后的恐慌再度上涌,他当然知道自己与古德白的差距,也无意当只坐吃等死的米虫,现在所拥有、所享受的一切都令他感到困惑,因此迫不及待想展现出价值,避免自己会被放弃。
  就像被奶奶放弃那样,因为真正的武慈朝回来了,所以他就永远只能做武赤藻了。
  少年人理所应当拥有的傲气跟成长至今的经历令武赤藻既自傲又自卑,他被打压习惯了,习惯将背放低,将头垂下,连忽然觉醒的超能力都令他惶恐而不是惊喜——研究所的消息是武赤藻从一个介绍工作的中介嘴里知道的,那些狡猾敏捷得如同下水道老鼠一样的人,带着各种各样的消息互相交换,在这座城市不够明媚的地方挖出新的通道来。
  研究员总说他很特别,他是不同的,武赤藻最终会选择回到研究所,正是因为只有这个地方认可他。
  “什么地步……”武赤藻下意识重复了一次。
  “别傻头傻脑地站着,试试看。”
  古德白忽然快步走了过来,伸开手,他的掌心里躺着一粒种子,要是不细看,甚至能忽略过去,眼睛里溢着点笑意,煽动着武赤藻。青年人只是沉默地凝视着那颗小小的种子,看着它挣扎出嫩绿的苗芽,细细的枝干娉婷摇摆着,试探寻找依偎,很快就缠在了古德白的手指上,于他浅粉色的指尖缓缓绽放出花朵来。
  极盛只在瞬息。
  “停!”古德白的声音破空而来,一下子惊到了武赤藻,如同利刃切断因果。
  瞬息间,花绽,时停。
  那朵花热烈地怒放着,旋开的花瓣被固定在此刻,宛如时间永恒保留在这一瞬。
  “怎……怎么了?”武赤藻困惑地看着古德白,他还没释放出所有的力量,这颗种子太弱小,极盛后就是衰败,他感知到里头的生命力薄弱,不确定自己做得算不算好,“我还没有用尽全力,那样的话,它会死。”
  “已经够了。”古德白重复道,他举起手,细细的绿枝纤弱地依偎着手指,如同一枚漂亮的戒指,那朵怒放的花被他摘下,艳丽无双,然后伸手别在了武赤藻的口袋里,略微有着迷地欣赏着这份恐怖的力量,“这就是你的价值。”
  果然,不仅仅只是生长而已,还有控制,武赤藻的数据已经完全超出原先的记录了,他在之前的测试环节里一定有所保留,按照现在的新数据来看,他的能力足以迈入可造成大范围破坏的危险级别了。
  试想一下在绿化带的所有树木在一瞬间都暴起,枝条可以变成围墙,也可以用来阻挡跟束缚,甚至可以变成利器,即便不是绿化带,只要是花店,甚至有植物所在的地方,几乎就是武赤藻的主场,更别提他另外那个还没有完全显露的异能,是与风甚至空气有关,说不准能搭配着使用。
  实在不行,把这小子发配去沙漠种树,还能保护环境。
  这当然是玩笑话,古德白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朵摇摇摆摆的花,它不像是古德白的异能那样瞬间凋谢,仍旧鲜活美丽地活着,保持着绽放的美丽,于是与武赤藻错身而过。
  武赤藻眨眨眼,望着古德白远去的身影,淳朴地思考道:难道说老板想开个花店?


第21章 
  晚上吃水果的时候,武赤藻跟余涯说了花店的事。
  余涯笑得直不起身来,他正在清理花瓶,好将那朵不合时宜的鲜花和谐地摆设在这座庄园之中,手一滑,花瓶就碎了一地。
  小鹤听见声音过来帮忙打扫,带着殷勤的扫地机器人,乌溜溜的眼睛望着他们俩,带着无声的谴责,惭愧的武赤藻从旁协助,一边纳闷自己到底哪里想得不对。
  “我的妈啊——”余涯毫无愧疚之心,扶着装饰柜站直身体,泪花都快笑出来了,他用手蹭蹭眼角,终于想起来小朋友可怜的自尊心,忙挽救道,“我没笑话你的意思,你可千万别忙着生气。”
  余涯年纪不小,至今未婚,跟武赤藻这种年轻人相处的经验几乎为零,只知道小少爷性格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向来要人哄,十分难缠,不过现在这个生了病的就又是另一种难缠了。虽说武赤藻不是少爷出身,但现在的年轻人性格大概都差不多,被笑话了大概是要生闷气的。
  小鹤虽然不生气,但是她记仇,隔着四五个月的旧账都能翻出来。
  哪知道武赤藻竟然很能理解,他点了点头,认认真真地说道:“我知道,是我的话不太对,涯叔并不是在笑话我。”
  “哎——”余涯应了,心头倒有点稀罕。
  这年头可不是谁都能分得清这种差别,哪怕是商圈里几个来往的人,有时候都不见得能明白。
  余涯忍不住夸了句:“你倒是懂事。”
  “奶奶跟我说过的。”武赤藻摇摇头道,“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一节课老师教我们折纸,同学说我做的纸鹤烂,把它扯坏了。奶奶跟我说,有些人是嫉妒,所以在骂你这个人,你做什么都一样;可是有些人说做得不好是你真的没有做好,要分清楚里面的区别。”
  余涯叹息了声,他见这个青年似乎并没有什么怨恨的意思,不禁有些感慨:“你奶奶倒是很明白事理。”
  其实于春兰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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