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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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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苏秘书至今单身,可不妨碍他看到这则短信后,当即重拾起工作热情,迫不及待想为老板跟公司奉献自我。
  话从山道上拉回庄园,吃饭的过程不算愉快,他们在长得望不到尽头的桌子上一起用餐,饭菜一人一份,甚至有张让人眼花缭乱的菜单,武赤藻只敢点自己能看懂的食物,不过最后上来的食物华丽地远远超出他的认知,好在食物总归要塞进嘴里,他无端庆幸起不同阶级的人类在吃这方面还保留着同样的进食方式。
  古德白进食如同蟒蛇,迅速而无声;倒是武赤藻磕磕绊绊,用不习惯一大堆餐具,一双筷子走天下,可惜那些面黏在酱汁里,搅动时有些费劲儿,难免弄出不少声音,分明没人看他,他却不自觉红了脸,倍感煎熬地吃完这顿晚饭。
  “吃好了吗?”
  古德白询问他,用苍白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嘴角示意。
  武赤藻完全没意识到,只是茫然地盯着他,后知后觉地放下餐具,老实点头:“吃好了。”
  他刚打算站起来时又被喝住。
  “先坐下。”古德白的声音不怒自威,他淡淡道,“稍微等一等。”
  武赤藻听话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满盘狼藉,准备好等会去厨房里洗碗,他想古德白大概是要说些什么。
  古德白却没看他,甚至没张嘴,直到空气里传来甜腻的香气,意味着正餐到此结束,接下来是饭后点心。武赤藻眨眨眼睛,看着托盘上的甜品,才明白过来等一等的意思,不由斟酌起来自己该挑选水果蛋糕还是焦糖布丁——前者他很久没吃过了,后者实在新奇,只在蛋糕店里看过类似的,他实在想尝尝味道。
  不过大概要对方先选吧。
  名叫“小鹤”的女孩子直接将两样都放在了他眼前,顺便收走了盘子,她没显出什么讶异,神态平静而冷漠,如同一尊精致的人偶娃娃。
  奶黄色的布丁在小碗里流露出香甜的气味,银质的小勺子摆放齐整,这一切都让武赤藻头晕目眩,他突兀想起研究院的塑料餐盒,饭后研究员们偶尔也会抱个纸箱子过来,里面装满果冻。有个爱撒娇的小姑娘特别喜欢,其他人大多会把自己的那份给她,而米姨不喜欢吃这个,也不喜欢那个小姑娘,就总把自己的留给武赤藻。
  那时候武赤藻以为研究所的福利已经是极致了。
  大楼终于具象化地碾压在武赤藻的头上,他用勺子敲碎焦糖,褐色的糖浆化开,削下一角布丁,每一块砖头的粉末都顺着柔软的布丁塞进他的咽喉里,大楼在唇齿间粉碎坍塌,除了奶香跟甜味,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晚饭过后,武赤藻跟着小鹤进到厨房里,他还没来得及显露自己的洗碗功夫,就看见对方将所有碗碟塞进洗碗机里,一时间感觉到了莫大的挫败。
  倒是小鹤转过身来,惊讶地看着他,很快就了然道:“您不知道房间在哪儿是吗?”
  武赤藻的目光在洗碗机上游移片刻,尴尬道:“是……是啊。”
  不过他初来乍到,小鹤也不知道古德白是什么安排,就泡了花草茶请他等一等,自己寻找古德白询问房间去了。
  花草茶的味道略有些奇怪,不过还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武赤藻握着杯子被送到了外头沙发上等待,他就坐在玻璃窗边,眼前是一面嵌墙式书柜,上面的书籍挤得满满当当,叫人担忧抽出一本就会让所有书全都掉下来。
  这会儿已到晚上了,山间的圆月降下来,掩在山头边,为山野蒙上层清澈而柔美的轻纱,地上反射出来的光芒斑斑点点,仿佛是星光化作破碎的宝石洒在地上。
  武赤藻进过山,在十来岁那会儿,跟着邻居进去找些柴火,或是翻些药草,老人家们有不少能辨识出山野里的草药来,可以治些病,不需要到镇上的卫生所里去。那些草药大多都很苦,有些是治外伤的,有些是治内伤的,味道都不太好闻,就跟手里这杯花草茶一样,只是没有这么浓郁的香气跟甘甜。
  他还记得山上浓郁的植被,记得无处不在的黑暗,记得山间的兽吼跟风的呼啸,危险如影随形,勒紧喉咙,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才是武赤藻熟悉的深山。
  这是一片与此处截然不同的山景,远离尘世与人烟,它寂静美丽,毫无半分危险,嶙峋的树木都显露出种灵动的幽雅,带着难以言喻的生机。是人类匠心下巧妙的造物,将建筑与自然融合在一起,利用截然不同的材质互相衬托,塑造出梦幻般的场景。
  月光就在武赤藻的脚下,他疑心自己置身于梦中,正被热腾腾的花草茶与满地星光蒸得微醺。
  这应当不是梦。
  武赤藻恍惚地抱着杯子,热意不断灼烫着他的手心,却置若罔闻,宽大明亮的玻璃窗映照出他的面容。
  他压根造不出这样的梦。


第18章 
  捐一栋楼没有那么快,武赤藻还得补上课程,他人并不蠢,否则也不会逃了大半个学期的课去打工还能考上大学。
  这些小事都能解决,第二天老师就登门拜访,古德白没问武赤藻愿不愿意,直接留他在庄园里长住,毕竟身份需要一定时间解决,这种事并不困难,不过用不着急切。国家一直盯着异能,古德白的研究所就报备过项目,现在突然结束项目,他不信没人会找上门,到时候说不准还能让对方帮个小忙。
  即便那头真的毫无反应,等到时候需要再慢慢处理也不迟,反正离武赤藻的开学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节俭是美德。
  武赤藻对古德白的盘算一无所知,他一直没能有机会拥有非常多的书,加上对楼上井然有序的豪华房间并不感冒,因此最终定下书柜墙后的休息室当做卧房。那里其实连书房都算不上,只是摆着装饰物跟沙发的休息场所,不过古德白仍是充分尊重他的选择权,让人临时添了张单人床。
  庄园里的人很少,武赤藻偶尔会抱著书四处走走,这是他打工时养成的习惯,熟悉环境总没错,而且这里实在是很偏僻,需要一定时间了解。那栋轻易许诺的大楼过于沉重,让武赤藻下意识避免去思考为修建这样一座藏在深山里的庄园需要花上多少金额。
  他觉得不考虑金钱会让自己面对古德白时更有底气。
  今天格外晴朗,通常要是武赤藻起得够早,他甚至会爬山去看日出,然后再回来吃早饭,慢跑回来的时候他发现前门井井有条的草坪上闯入了不速之客,鲜红色的甲壳虫从石子路上歪斜了车身,不慎碾过草坪,很快就状若无事地开回正路上,同时响起两声喇叭。
  停下脚步的武赤藻不由得呆了呆,偏僻意味着访客不多,这辆红色的甲壳虫他从没见过。
  余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武赤藻身侧,家庭医生会定时给武赤藻做个检查,里面有个别研究所的成员,今天是约定好的时间,他看起来对那辆甲壳虫视若无睹。
  “他是……”武赤藻迟疑片刻,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该询问,于是调转话头,谨慎询问道,“我该认识的人吗?”
  “唔。”余涯沉吟片刻,“不算。”
  “哦。”
  陌生的客人从车上下来,看上去懒洋洋的,仿佛等着完成一件无聊的任务,他看见武赤藻的时候忍不住嗤笑了声,这让武赤藻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自从之前的事过后,余涯看见杜玉台就觉得头痛,见躲不过他,就随口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换了辆甲壳虫?”
  “不好意思,这边是有对象的人,开老婆的车合情合理。”杜玉台回答道,“对了,刚刚的问题列入问诊时间的。”
  “随便你。”余涯嫌弃道,“就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医生,对了,少爷在楼上书房里等你。”
  武赤藻下意识问道:“他是老板的医生?”
  老板这个称呼是古德白让叫的,武赤藻也习惯这么喊,不管是小商店的主人,还是大企业的管事,给吃给穿管发钱,除了爹妈之外,很应该真情实意地喊声老板。
  余涯显然不想在这事儿上多搭茬,他冷哼了声,推搡着武赤藻往前走,冷冷道:“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快走,不然午饭没你的份。”
  这是个立竿见影的威胁,武赤藻一下子大步往客房走去,那里待会有一整个医疗团队等他。
  “要命了。”余涯一脸见鬼地看着武赤藻的背影,“这小子腿还真长。”
  杜玉台在庄园里住过一段时间,真要说起来,比现任房客武赤藻还熟悉情况,他对之前的休息室还记忆犹新,见上面这会儿已挂个“请勿打扰”的牌子,不由得奇怪,就把疑问放到了古德白面前:“那地方有主人了?”
  进书房时,杜玉台顺便把门关上了。
  “恩,家里来了个小朋友,你刚刚在楼下见过了。”古德白撇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出声警告,“眼睛还是放在该在的位置比较好,你认为呢?”
  “这种暗示听起来有点不亲切啊。”杜玉台配合地收回目光,他倒不是真好奇古德白的私人生活,大家都有私人生活,何必非要做个圣人,互相体谅合情合理。
  古德白耐心道:“时间不早了,要帮你倒杯水吗?”
  “免了,我自己来,您过手我怕折寿。”杜玉台轻车熟路地找到杯子翻开,他陪着古德白咨询过这座庄园大部分的空房间,地方实在太大,在屋内蹬自行车都能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有时候懒得走了就随便落座,房间里的用具摆设多数大同小异,他足够熟悉了。
  知道杜玉台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还在吃药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这位稳定又专业的医生在庄园待得过久,暴露是早晚的事,可惜余涯还是没能注意到。
  古德白事后查过那些药片名称,大多是精神方面的药品,没病的被迫看病遇到真有病的医生,真是世纪一大笑话。至于杜玉台到底是超能力反噬,还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对他实在无关紧要,如有必要,古德白甚至愿意帮忙制服杜玉台后就地解决,就算是为社会除害。
  对这事儿杜玉台倒是非常光棍:“谁叫我刚下飞机就被你们绑架过来了,我也得有时间说明下自己的情况啊,不过你放心,绝对不影响我的业务能力。”
  本来给杜玉台增加工作就只是单纯让余涯安心,古德白倒没想过拿这点去做些什么,而杜玉台一向百无禁忌,正如之前所提,他们俩互有把柄,合作愉快。
  “对了,你看看这个。”
  杜玉台靠在桌子上喝水,将报纸递给了古德白,上头被红笔划出条人命案:路人街头触电而亡,疑似电线隐患。
  头条是近日来备受关注的连环杀人案。
  古德白难得分神了下:“这有什么问题?”
  “死者是我的老师,他是触电而亡,不过跟电线隐患没有什么关系。”杜玉台看起来不大悲伤,也可能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改成一个月一次咨询吧,我有些事要做。”
  古德白表示充分的理解,然后仔细看了看报纸,上面提到了供电局含糊的说辞,最后从命案变成了城市建设跟管理,于是慢慢将报纸放下,询问道:“你拿这份报纸来给我看,是需要帮忙吗?”
  “只是想说明下——”杜玉台将还剩着半杯水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眼睛冷下来,直直盯着古德白看,“接下来可能会没什么空了。”
  “那你准备买的那家疗养院需要我帮忙吗?”
  杜玉台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古德白:“……有时候你真是让人讨厌,又让人觉得喜欢,谢谢了。”


第19章 
  甲壳虫没到中午就再度歪歪扭扭地从草坪上又碾了过去。
  古德白当然没去送行,而是搜索了下相关的信息。
  杜玉台的老师是相当知名的精神病学专家,五年前妻子被入室抢劫的罪犯虐杀,目睹一切的儿子因此精神失常,之后他为了治疗爱子而辞职,几乎销声匿迹。半周前有媒体报道了他的去世,信息不算多,联系杜玉台带来的消息跟报纸,说明是有意将同一件事分成两件来写。
  难怪杜玉台接下来会忙,他要照顾老师精神失常的儿子,还要寻找凶手,带来这个消息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最近正在拍卖的疗养院。
  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有些人会利用自己的特殊性来合法赚钱——比如到某个知名集团的研究所里当志愿者。
  而坏人则会用特殊能力来进行更便捷的犯罪,没有任何官方愿意引起无意义的恐慌,好比方说连环杀人案被刊登上报会增加破案人的压力,杀人犯的家庭会遭受到歧视,超能力犯罪同样会引起集体对小众异能者的迫害。
  古德白并不认为这种程度的掩盖有什么问题,毕竟没有任何选择是十全十美的,同理,杜玉台试图找出真相,也不算过错。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就要开始站队,剩下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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