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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丧尸三岁半-第19章

小说: 丧尸三岁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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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酗酒还不是因为沐决明燥病经常发作,吸血时疼痛难忍所以才借酒麻痹,再者凭什么就因为沐决明是弟弟,自己是兄长,自己就要无条件的一味谦让沐决明?但即便心里想的如此,沐棠面无表情的微微颔首,“父亲说的是。”
  沐舟还想说些什么,沐棠作揖直接行礼告退。
  沐棠在林中走了一会儿,越想心中越愤懑,自己让着沐决明就算了,但不仅自己要让着沐决明,还要给沐决明当血包无限制的吸血!还有比自己更惨的吗?!
  “哥!我找了你好久!”
  沐棠一看见沐决明,转身便要离开。
  “哥,哥!”
  沐决明悄悄牵住沐棠衣袖。
  沐棠一甩袖子,皱眉看向沐决明,“干嘛!”
  “哥,我找了你好久。”
  沐决明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把沐棠拉到自己身前。
  “你看,这是黎姨托父亲带来的青团。”
  沐决明把手里的食盒提给沐棠看,“用今年新下来的青艾染的,而且无馅。”
  沐棠一癖好就是吃无馅的青团,既不甜,也不咸,就连粽子都是吃白米的,既不吃带蜜枣的甜粽,也不吃带肉的咸粽。
  沐棠轻轻的锤了一下沐决明,掀开食盒闻了闻,清香扑鼻。
  青团个个油绿如玉。
  沐决明看着沐棠这幅模样笑了笑。
  沐棠捏起一个青团看了看。
  “怎么不吃?”
  沐棠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尝了尝。
  沐决明像一条大狗一样凑到沐棠身旁,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好吃吗?好吃吗?我也想尝尝。”
  沐棠点了点头,“好吃”
  这根本不是自己母亲做的,沐棠吃自己母亲做的青团从小吃到大,青团虽都长得圆乎乎的一个模样,但因为每个人的手劲不同,捏出来的形状大都不一样。虽然青团大多糯韧绵软,但沐棠还是更喜欢吃韧一些的,而这青团口感明显绵软上许多,更何况沐舟一介城主迢迢而来,又怎么会专门带一盒不起眼的青团。
  沐棠看破不说破,从食盒中拿出一青团塞进沐决明嘴里,“吃吧你。”
  沐决明低头笑着在沐棠身边吃着沐棠给自己的青团。
  沐棠看着沐决明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却还非要蹭在自己身边。
  傻弟弟。
  承才小步拱到池雨身边小声叫道:“池雨哥哥”
  池雨正在画画,见承才过来便立刻用话本掩住,这才把他一伸胳膊捞了过来,“要不要一起看话本啊。”
  “池雨哥哥。”
  承才低落的唤了一声。
  感知到承才情绪有些低落,池雨转头看向承才问道:“怎么了?”
  承才低下头,两只手绞来绞去,“池雨哥哥”
  池雨从榻上坐起来看向承才,“是有什么事吗?”
  “哥哥,我妹妹还在那个人手里”,承才的声音越来越小,“能帮我把妹妹也救出来吗?”
  池雨把话本一推,“你还有个妹妹?”
  承才点了点头,“我妹妹叫承美。”
  “昨天祝落哥哥在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承才两只手又绞在一起,“祝落哥哥一直都不笑的,看起来凶巴巴的,我有点害怕。”
  祝落凶吗?池雨想了想,自己平时又揪祝落头发又骑在祝落身上那副模样,祝落若是真那么凶,自己早就灰飞烟灭了,再者说他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身份又比较敏感,还没有灵力,他哄着承才“祝落哥哥一点都不凶,可以等祝落哥哥回来再一起去找你妹妹吗?”
  承才一副要哭的样子,“我怕,我怕祝落哥哥。”
  池雨把榻上的小垫子抓的皱皱巴巴的,心中有些犹豫。
  承才整个人都拱进池雨怀里,小声啜泣着,“池雨哥哥,池雨哥哥。”
  池雨感觉就像心尖被猫爪子挠了几道一样。
  几番犹豫之后看着承才委屈兮兮的模样终于下定决心,“好吧,但我先给祝落留张纸条。”
  沐棠一进门便开始找承才,“承才!你干爹回来啦!看看干爹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快给干爹过来亲亲抱抱举高高!”
  “承才呢承才呢?”
  找遍屋里,却也不见人影。
  池雨没有理书的习惯,案几被纸和书堆的乱七八糟,像座小山一样,祝落翻了翻才找到张池雨留下的纸条,这还是祝落给池雨定下的规矩,出门去哪一定要报备一下。
  祝落扫了眼纸条,余光却被压在话本底下的一张纸吸引住了目光,他不动声色的将纸抽了出来。
  是幅还未完成的画,画上画的还是两人。
  祝落一直都知道池雨趁练字的时候偶尔摸鱼画画,但自从第一次被自己看到之后一直藏的都严严实实的。
  祝落笑了下,又将这画原封不动的塞了回去。
  “池雨带着承才去寻承才的妹妹了。”
  沐棠看向那纸条,“承才还有个妹妹?怎么之前也没听他提起过?”
  祝落眉头紧锁,拿起腰间的墨玉无事牌一划,立即便有萤火从无事牌中飞出。
  “哟,还是个蓝眼的,活死人?”
  男人手里拿着池雨的幂篱道,“不对啊,活死人应该两只眼都是蓝的,可你却怎么只有一只眼是蓝的?”
  承才跪在男人脚边哭道,“别伤害池雨哥哥,别伤害池雨哥哥。”
  男人一脚把承才踹翻,“你以为你飞上枝头就能乌鸡便凤凰了?滚一边儿去。”
  男人揪着池雨头发打量了几眼,“你说说你,昨日跟在那上阙公子身后耀武扬威的,今日却落到了我手里。原本还以为你也是上阙的呢?却哪想知你身上一块令牌也没有,是个黑户。”
  池雨被迫仰着头看这男人,“我……我有,只是忘带了。”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出声,“忘带了?那你这只蓝眼又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朝天阙从来不给活死人发令牌吗?你这谎撒得未免太拙劣了些,你看看昨日那公子还会来救你吗?”
  男人冷笑来一声,“就算来了又怎样,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带了个活死人进城吗你觉得他会为了你而成为众矢之的,受千夫所指吗?”
  池雨听闻垂下眼来。
  男人看着他这幅神色,紧接着就吐出一句毛骨悚然的话来,“要不要把你这只蓝眼剜了?”
  池雨打了个寒颤,男人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道:“还是。。。像那边那几头熊一样,把你皮剥了按上一层狗熊皮牵着你去上街卖艺?也是,我这几只狗熊里面还没有蓝眼睛的狗熊呢,不知道那些公子小姐们看见你这只蓝眼睛的狗熊会不会被吓跑。”
  

  ☆、窒息

  池雨恶狠狠的咬了下男人的手。
  “哟,还会咬人呢。”
  男人笑了下,拽着池雨押进脚边的水池里。
  这里阴冷黑暗又潮湿,周围还有几个蓄水用的池子,偶有几个人被锁链吊住,泡在这池子里不上不下。
  承才哭嚎道:“不要!!!求你别伤害池雨哥哥,我愿意继续当叫花子给你上供钱财!”
  男人狠踹了一脚承才,“吵什么吵,一会儿就轮得到你了。不仅你,还有你妹妹!”
  承才一听自己妹妹也要遭殃,更是哭嚎不止。
  男人嫌烦,一脚将承才踹晕过去,“现在安静许多了。”
  他对池雨笑了笑,你这么好看被做狗熊有点可惜了,还是跟承才一样,当个叫花吧,说不定路人看你可怜,还能多给你点钱呢。
  池雨趁机抬脚狠踹了男人裆下,男人顿时痛不欲生,手上也随之一松。
  池雨立时爬了出去,还不忘捞上承才。
  “嘶——”
  池雨头皮一痛,男人又拽住了他的头发。
  “没想到你还挺能闹腾的?”
  男人拽住池雨,用这地牢之上的锁链将他紧紧缚住。
  这铁锁连着一旁的机关转轴,转轴一转,铁链便随之升起,池雨也被吊在半空之中。
  男人阴狠的笑了下,“看你这会儿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男人一松转轴,铁链失去控制,顿时下坠带着池雨浸入水中。
  浑浊的水不停地从池雨的耳鼻灌入,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束缚着他的铁链。
  这男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对于时间的掌握算是炉火纯青,看着池雨的挣扎渐渐微弱了起来,又等了一会儿才慢慢拉了上来,但还不到一口气的功夫,又把池雨狠狠的坠了下去,带起一串气泡。
  池雨头脑昏沉,喉间遏制不住的发出急促的哽咽声。
  窒息,
  呼吸,
  窒息,
  呼吸。
  水面破碎,外面也漆黑一团,池雨像一条被波浪遗弃了的鱼。
  “明珠,明珠。”
  模糊而又温柔的女声从水底传来。
  有人在叫他。
  池雨心里迷迷糊糊的想道。
  附着在他身上温顺又无害的水珠在恍惚中仿佛变成了雪霁盐粒朝他簌簌而来,带起满身的寒意。
  “我要走啦。”
  女人俯下身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身影在逆光之中逐渐消散,“明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
  “流萤停了?”
  沐棠道,“可这四周是个死胡同啊。”
  这是中阙贫民区的最荒处,这死胡同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褪了色的防雨布遮掩在破旧的马车,坏了的筛子与一堆四分五裂的灯笼躺在一起。
  “灰尘!”
  祝落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块防雨布上的灰尘与别处相比起来是最少的!”
  掀开这层防雨布,果然出现了一条通向深处,黑不见底的石阶。
  弥留之际,池雨竟然听见了祝落的声音。
  是幻觉吗?
  是幻觉吧。
  “祝——”
  池雨吃力的张开嘴,发出蚊蝇一般的声音。
  绳索再次下坠
  水流倒灌,喉咙哽塞,一个字却也发不出来,
  一股从未有过的冰冷刺骨寒意自池雨的脊椎末梢升起,而后蔓延至四肢百骸。
  直到这男人把池雨再一次从水中提起,池雨浑身浸水,在这阴冷的地牢里,他的皮肤显出一种冰雪般的冷白色。
  可惜了,男人心想,可惜是个男儿身。
  就在男人走神的这一刻,池雨坠满水珠的睫毛帘子猛地扇动。
  冰剑乍起,男人身后暴溅出了朵盛开到荼靡的血花。
  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腹部竟然被刺了个对穿。
  恰巧祝落一行人赶来看见这一幕。
  这一剑的狠戾,这一剑的决绝,完全不似平时痴痴傻傻娇蛮的池雨挥出。
  嘀嗒——
  血滴坠落的声音在这隅黑暗的地牢里被无限放大。
  血液顺着池雨手中的冰剑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不知浸了多少鲜血而变得乌黑的地面上,在这空旷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
  男人话还没说完,祝落一道火鞭直接捆住男人,将他甩了出去。
  池雨朦胧之中感觉自己被人放了下来,按理说溺水较轻者会呛咳呼吸急促,但池雨整个人都四肢冰凉,几乎丧失了意识。
  原本会撒娇黏人的小傻子如今变成这幅模样,祝落呼吸急促,感觉像有把烧到淬红了的刀子扎进心窝里。
  “池雨…”
  祝落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捋臂伸之压住池雨腹部,池雨骤然痉挛,吐出大口原本被呛在腹部的水来,但池雨仍然没醒,祝落又用吹气疗法捏住池雨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吻向池雨,如此反复连续了十几次左右,祝落听见池雨又重新有气流呼出才松懈下来。
  承才此时也慢慢转醒过来,急忙凑到池雨身旁。
  祝落转头看向承才,“你带他来的?”
  虽然祝落脸上面无表情,但承才这小孩子的心绪十分敏感,他一下就感知出祝落生气了,不仅是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他在中阙靠偷鸡摸狗讨饭为生混了这么多年,偶有被当场抓住,往往是跑为上策,跑不过人家,也就打不了挨一顿打罢了,但承才却从来没有像此时这么害怕过,他两腿颤颤,身上还穿着昨日池雨与祝落给他买的锦衣华服,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蹭上大片灰泥。
  “对不起”,承才害怕到语无伦次,双手紧紧的绞着袖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妹妹还在这里,我不想抛下她。。。。”
  “所以你就带他来这儿?!”
  祝落双目有些微微赤红,池雨现在的心性甚至可能还比不上承才成熟。
  祝落怀中的池雨突然咳嗽了一番,眼睫眨了眨,慢慢转醒。
  池雨拉了拉祝落,小声糯糯道:“是我的错。”
  “他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吗。”
  祝落心力交瘁,感觉就像自己养了两个孩子一样。
  沐棠诶了一声,“我怎么觉得这人好生脸熟?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祝落抱着池雨直起身来,环顾四周,只见这地牢阴森,监里还锁着几只狗熊,此人正是在街上领着狗熊卖艺那人,可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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