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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丧尸三岁半-第18章

小说: 丧尸三岁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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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小叫花年纪小小,倒是挺伶牙俐齿,还会倒打一耙。
  “你还有脸笑?!”
  小叫花气的情绪激愤,伸手就要去打池雨幂篱,“我到要看看你长了个什么见不得人的模样,光天化日之下还要带个帘子挡脸?!哈哈!不会是个丑八怪满脸长疮见不得人吧。”
  小叫花刚要伸手就觉得自己腕骨传来一阵剧痛。
  小叫花被祝落捏的动弹不得,冲祝落喊道:“你干嘛?!你这瘟神!来人啊救命啊欺负人了!”
  小叫花这么一喊,周围人都停下手里的活探出头来看这三人。
  祝落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来,递给小叫花。
  小叫花嗯哼了一声,收回要掀池雨幂篱的手,接过祝落手中的一锭碎银,扬了扬下巴,“算你识相。”
  祝落牵住池雨,“走吧。”
  池雨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他还不懂为何明明是这人少给了钱,祝落反而还要再给他一锭银子。
  他们二人刚走过小巷,就听见身后传来几声怒骂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
  

  ☆、大善人

  “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还敢藏私房钱了?!”
  池雨和祝落折回去一看,一个男人用手掰开那小叫花子的嘴往里扫了一圈,“好啊,还敢偷吃!说,是不是私吞了乞讨的钱!”
  这男人不就是刚刚他们在街边看到牵着一头熊卖艺的男人吗?!
  小叫花子不肯说话,那男人狠狠的扇了他几个耳光,男人手劲儿大,把小叫花子扇的鼻青脸肿,鼻血直流,“说,和你一并乞讨的那几个其他小叫花子是不是也私吞钱了?!私吞了多少?!”
  小叫花子一听还牵扯到了自己其他同伴连忙摇头,那珍藏在怀里的小半块红豆糕也随之跌落在地上。
  男人直接连看都没看一脚踩在上面,把那半块还算香糯的红豆糕踩的稀烂,“摇头?!”
  男人手中拿着祝落之前给的一锭碎银,又扇了这小叫花几把掌,“说,到底有还是没有?!”
  祝落捂住池雨的嘴,将他拖入巷尾,“你觉得我们能救的了他?即便今日把他从这男人手里捞出,那明日呢?后日呢?就算把他救了出来,那其他人呢?”
  池雨愤愤的咬了一口祝落,把他推开。
  祝落叹了口气,直接甩出一火鞭捆住那男人。
  那男人也稍微有点灵力,不过灵力单薄,完全无法与祝落相比。
  男人愤懑道:“哪个不长眼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祝落亮了下腰间上阙人才有的红玉令牌,那男人立刻面如金纸,噤若寒蝉。
  “怪怪…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
  祝落摆了摆手,示意男人噤声,冲那小叫花子道:“来。”
  小叫花子被揍的鼻青脸肿,鼻血直流连说话都说不利索,“去。。。去哪?”
  池雨道:“跟我们走吧,不挨打,穿的好,还天天都有好吃的!”
  小叫花子不敢相信,“真。。。真的假的?我骂你丑八怪你都不生气?!”
  池雨拍了拍手,“走吧走吧!”
  小叫花子依然不敢相信,“有衣服穿还有吃的吃?!”
  池雨点了点头,“真的真的。”
  “不会是拉着我再去坑蒙拐骗吧?”
  池雨摇了摇头,“不会。”
  小叫花怯怯的看了一眼刚刚打自己的男人,那男人道:“既然上阙的大爷要你去你就去,算你小子命好。”
  小叫花猛地往池雨腿前一扑“大善人!您不是丑八怪,您是菩萨下凡,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您不仅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还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池雨也不嫌弃小叫花脏,拉起小叫花的手,“我们走吧。”
  “等等,等等”,小叫花突然挣开池雨的手又扑倒那男人面前,“还有我。。。。”
  男人恶声恶气道:“还有你什么还有,屁话怎么那么多!有人要你了还不快滚!”
  池雨拉起小叫花又给他扑了扑身上的灰,“咱们走吧。”
  小叫花想说些什么,看了眼男人,深深的低下了头。
  离开这片街后,祝落找了间医馆给小叫花包扎,又去给他新买了身衣服,这么一看,小叫花再也不是小叫花了,像是个古灵精怪飞扬跳脱的小公子。
  池雨拿着沐棠给买的小布老虎逗着他,“怎么啦?怎么闷闷不乐的?快看小老虎,喵呜喵呜喵呜。”
  祝落看向池雨,即便在这段时日里,祝落教导池雨,让池雨心智稍稍长大了些,但总归还是个孩子,若说在尸地他们刚捡到池雨那阵池雨的心智只有三四岁,那现在也差不多有九,十岁了。就算如此,池雨现在逗这小叫花,就跟小孩逗小孩一样。
  池雨问向那小叫花,“你几岁啦?”
  “九岁。”
  “你捡到我就是我的啦,给你起个名字吧”,池雨冥思苦想,“叫什么好呢?是我捡到的你,不如你就跟我姓吧。。。”
  小叫花低头道:“我有名字。”
  “你有名字啊,你叫什么呀?”
  “承才”
  “承才?”祝落道,“那你父母应当是对你寄有很大希望啊,你父母呢?”
  承才不安的扣弄着手,“他们不要我了。”
  池雨惊道,“不要你?为什么?!天下怎么可能有父母不要自己的孩子?”
  承才的头几乎要埋进胸里,“因为我是死脉,没有灵力,是个废人”,说完这句话后他又猛地抬起头来,“你们想抛弃我就抛弃我吧,毕竟我是个废人。”
  “怎么会?”
  池雨双手扶住承才的肩,“我也没有灵力啊,难道只有有灵力的人才有用吗?”
  承才猛地抬起头来,“你也没有灵力?!那,那你是怎么来到中阙的?!”
  祝落吸了口气,捏了下池雨的后颈,“回去再说。”
  虽然池雨的心里年龄和承才的生理年龄差不多,但承才在市井上混了这么长时间,心里年龄不知比池雨成熟了多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池雨把自己的情况跟倒竹筒豆子一样倒的一干二净。
  承才左手拉着祝落,右手拉着池雨,就这么走回了客栈。
  沐棠下楼时遇见了他们三人,奇道:“你们俩怎么就出去这么一会儿时间,还领了个小孩回来?”
  承才看人识相,立刻甜甜的道:“哥哥好。哥哥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吗,长得这么好看。”
  这话搁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带了点阿谀奉承的味道,但搁承才这么小一小孩嘴里说出就感觉是发自肺腑的赞美一样。
  沐棠顿时喜笑颜开,“哪里来的小弟弟,这么会说话。”
  祝落道:“池雨捡的。”
  “捡的?”
  沐棠蹲下身准备捏捏承才的脸蛋,才发现这孩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跟开了染坊一样,“哟?这谁打的?干爹给你报仇去。”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沐棠摇身一变就成了承才干爹。
  承才冲沐棠甜甜的一笑,“没有,干爹,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这可真是一个能说,一个真敢接。
  祝落一把把承才抱了起来,“我们先上楼了。”
  一进门,池雨就把幂篱摘了下来瘫在榻上,“好闷啊。”
  “哥哥哥哥”,现在的承才就跟当初的池雨一样,池雨是祝落走到哪他跟到哪,承才是池雨走到哪他跟到哪。
  “怎么啦?”
  池雨拿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出去逛了一圈有点困,现在只想睡觉。
  承才没敢上榻,只是跪坐在一旁把脸贴在锦被外面,小声道:“哥哥你不会抛弃我吧。”
  池雨把锦被一掀,“肯定不会啊。”
  承才看见池雨一蓝一黑的眼睛猛地一惊,下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你”
  承才捂住嘴巴下意识的看着祝落,果不其然祝落警告的看了自己一眼。
  承才又飞快的捂住眼睛,“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说罢一只眼又悄悄从指缝里露出,“哥哥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池雨躺在榻上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
  “来吃红豆糕吧”,祝落拿出红豆糕,还好,还是温的。
  一份红豆糕里有十块,祝落不吃,这十块被池雨分成两份,一份给承才另一份留给自己。
  承才捧起这半分红豆糕,如获珍宝,下不去口,只是掏了掏衣内。
  “怎么,还想攒着等着下顿吃吗?”
  池雨咬了一口软糯的红豆糕,含糊不清道,“吃吧,别客气,以后跟了小爷我,这红豆糕啊是要多少有多少。”
  “注意用词。”
  祝落坐在一旁道。
  “好的好的”,池雨捣头如蒜,随后又低声嘟囔道:“真是妻管严。”
  祝落:?
  “早知道不让你看那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本了。”
  池雨原本懒洋洋的倚靠在锦垫上,一听此话立刻打挺起来,黏黏糊糊又张牙舞爪的向祝落道:“好人,大好人,祝落大好人别没收我的话本!”
  祝落一看池雨那双眼,一下心就软了起来,“没有下次。”
  池雨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承才并没有和祝落与池雨同住一间屋,而是给承才另定了一间屋。
  夜半,一扇窗户悄悄打开,而后又无声的合上。
  第二日早,沐棠蹲下身来仔细看着承才,“怎么一天不见,我觉得你脸上的伤又多了些?”
  承才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是我夜半不小心滚下床去了。”
  “是不是睡不习惯?”
  沐棠向后伸了下手,沐决明把药膏递给他。
  沐棠把塞子把开,细细把药颠出来给承才抹上,“这是我们春风里自己配的金创药,跌打损伤用它很有用的。”
  “你是春风里来的。”
  承才睁大了眼。
  沐棠笑眯眯的回道:“是啊。”
  “那你们会控制草木是吗?是能让死木复春吗?!”
  沐棠伸出来了一根手指,便有枝蔓从他袖中延伸到指尖,花苞附在那枝蔓上,至指尖开出了一朵硕大,饱满,娇艳欲滴的垂丝海棠。
  沐棠把这海棠摘了下来,别在承才发间,笑道:“好俊俏的小儿郎。”
  承才霎时耳尖都红了。
  沐棠揉了揉承才的头,“我们要出去一趟,让池雨在客栈陪你吧,我相信我们家承才最乖啦。”
  

  ☆、剜眼

  今日是卜筮出来的吉日,春风里,寂寥境还有朝天阙的三位城主均已来到中阙为他们加冠,冠礼按理来说,应当是要在祖庙中举行,但因寒毒爆发之后,祖庙被毁,所以祝沐钟这三家便轮流作东,这一代便轮到了祝家。
  本来这冠礼应当是在上阙举行,但祝正澜有意让其余两位城主一赏之后的人鬼斗,便把这一次冠礼举行的地点换到了中阙,虽是中阙,但选的地方也是钟灵毓秀,林壑优美,蔚然而深秀,周围又有流水淙淙,亭台楼阁掩映其中。
  钟镜和把鬼魃的灵核放在一旁的托盘之上,侍女将托盘呈给三位城主。
  祝正澜拿起这灵核看了看,色泽晶莹,比黄玉还要剔透上几分,“果然不是凡品。”
  钟方卓看着祝正澜手中不停摩挲那灵核,微微皱眉,“祝城主,这灵核灵气旺盛,对灵气增长必定大有裨益,我们还是应当尽快分舍。”
  祝正澜听闻把灵核放回盘中,“这是必然,只是吉时临近,还是先给孩子们加冠为好。”
  加冠之时,赞冠者多为受冠者之父,赞冠者为受冠者先加缁布冠,次授以皮弁,最后授以爵弁。第一顶缁布冠赋予受冠者有了参与城内政事的权利,第二顶皮弁则是作为男子要担负起守卫城池的责任,而最后一顶爵弁,则意味着要将振兴家族的任务交付于他们手中,作为家族中的一员,及冠之前他们受到家族的庇护,享受着家族所带来的特权,及冠之后他们也有义务延续家族的荣光,振兴、发展家族。
  沐棠期待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父亲,他是沐家长子,理应由沐舟为自己加冠,而沐决明这次子只能有沐氏的表亲为他加冠。
  沐舟不觉微察的停了一下,随后向沐决明走去。
  沐棠愣住。
  怎么会?!
  父亲若是平日里偏宠沐决明也就罢了,连这种时刻都要压自己一头。
  沐棠低头,一双睡凤眼里皆是恨意,手抖到控制不住。
  待冠礼完成,宾客散去,沐舟这才向沐棠缓缓走来。
  “加冠时你手抖成那样,又酗酒了?”
  沐棠沉默了片刻,“没有。”
  沐舟看了他片刻,显然是不甚相信。
  这朝天阙的酒与春风里的相比过于辛辣,沐棠喝不惯,但既然沐舟不相信,他也不多做解释。
  父子二人间静了片刻,沐舟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太过冷淡,又开口道:“你毕竟是长兄,要多谦让弟弟。”
  自己酗酒还不是因为沐决明燥病经常发作,吸血时疼痛难忍所以才借酒麻痹,再者凭什么就因为沐决明是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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