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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极品小村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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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姐,我的亲姐,我听你的。”曹二柱兴奋不已,想直奔主题,可做梦也没有想到,做这种男女之事,也并非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他左突右刺,可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有点狗子咬刺猬的感觉。
  看曹二柱手忙脚乱也没有得到要领,好一会儿没有进入,何登红忍不住想笑,分明就是一个菜鸟嘛!先会儿还吹得牛逼烘烘的,说男女之事也会,可来真的了,却是外行了,会个屁呀,连门都摸不到!她怕他又提前谢幕了,赶紧说:“呜,曹二柱儿,你别急,你听姐的,让姐教你。”
  在何登红的指导下,通过她的手的牵引,曹二柱才入正题……
  两人一阵暴风骤雨,很快便平静下来。
  因为是人生的第一回 ,曹二柱显得太紧张,所以不是那么得心应手,动作也不是那么协调,甚至一度不知所云,不过还算是勉强成功了,在何登红的身上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满足。
  何登红虽然对曹二柱还不是很满意,根本没有达到女人所需要的那个沸点,更没有那种爽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不过总算让干涸半年的身子有这么一次雨露,虽然只是毛毛细雨,仅湿了地皮,没有透墒,但算是解了解渴,他毕竟是一个童男子,就像一件新农具,自己是第一个使用者,她没有再挑剔地说曹二柱的水平不是太高。
  这一次,曹二柱才算是真正有了人生的历史性突破,他得意非凡,他趴在何登红的身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他小声问:“姐,我亲爱的姐,我太爱你了,一直爱到你骨头缝里!”
  何登红睁开闭着的眼睛,看着天空,有云在慢慢游走,她眨了眨眼睛说:“嗯,二柱儿,姐让你尝到女人腥味了吧?哎,感觉怎么样?”
  曹二柱又趴到何登红身上,用嘴巴吻了吻她的身子说:“嘿,姐,你对我太好了,你是我们生中第一个女人,我感觉太爽了,嘿嘿,姐,你现在让我立即去死,我也愿意。”
  何登红身子没动,伸手摸了旁边的衣服,拿到眼前看了看,笑着说:“切,傻瓜,姐怎么会让你去死呢!”
  曹二柱伸手拿住何登红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她的眼睛问:“姐,你说我这次还行不,从我的表现看,你能给我打多少分?”
  何登红闭着眼,仍然仰躺着,不过只有臀儿在雨衣上,其它身子都在地上,脚上的鞋一只不知什么时候弄掉了,她掂了掂臀儿,点点头鼓励曹二柱说:“嗯,还行吧,你看你姐现在就像在天空里飞似的,失重了,半天落不下来,嗯,你进步蛮快呢!”
  “嘿,能给我打多少分?”
  “算了,不打分了,第一回 ,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你姐我算是满意吧!”何登红闭着眼睛。
  听到说算是满意,曹二柱高兴了,他再次扑到何登红身上,看了看她的脸说:“登红姐,你对我太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亲姐了,我要好好的对你好,不让你吃亏……”看她一动不动的,“姐,你发现了不,我感觉我做得还不是很到位,时间好像短了一点。我有一回听我哥嫂的壁根,好像他们做的时间要长许多,估计有三四分钟……到最后的时候,我哥猛吼,我嫂子也叫得厉害……可我们今天,只听你哼哼,不见你大叫……要不,你哪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再试试……争取时间长一点,让你得爽得大喊大叫。”
  何登红眼睛看了看天,天灰蒙蒙的,她又闭上眼睛说:“曹二柱儿,我们今天怎么能跟你哥和你嫂子比呢,他们是光明正大的,我们这是偷食哩,就像小偷,哪个敢大声喊叫呀?”
  “哦,原来是这样!要是在没人的地方,你还是会大喊大叫的,是吧?”
  “曹二柱呀,你晓得不,你今天给你四哥弄了一顶绿帽子呢!要是他晓得了,你说,他会怎么做?”
  后果不敢设想,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苦着脸说:“唉,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犯傻啊,别让他知道不就得了?我们干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何登红担心起来,她说:“你没听俗话说么,要使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说着坐了起来,看了看曹二柱手里的衣服,“二柱儿呀,你想帮姐穿衣服,是吧?”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你现在什么事也别做,全由我来。”说着先找到她的裤衩,慢慢帮她穿上,接着穿纹胸,然后穿外面的衣服,最后寻到滚到堰塘边的那只鞋,帮何登红穿上,四处看了看,小声说:“登红姐,你上起来看看,看我帮你穿衣服穿得怎么样?”
  何登红看曹二柱自己身子光着,却忙得屁颠地帮自己穿衣服,便忍不住笑起来。
  曹二柱开始穿自己的衣服,见何登红看着自己傻笑,他问:“登红姐,你笑什么呢?”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们今天这事儿,不知你四哥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曹二柱穿好了裤衩,正要穿长裤,他听到何登红这话,他停下看着何登红说:“什么反应?暴跳如雷呗!”想了想,“姐,你怎么老想这个问题呢?”


第19章 半后子工程
  何登红收住笑容,认真地说:“唉,我担心呗!你是知道的,你四哥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吃了我。”
  曹二柱穿好长裤,眨着眼睛说:“四哥喜欢你,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也许会对我下毒手。不过我不怕,他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为了你,挨打也值得的,哪怕被打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曹二柱的话听起来很舒服,何登红笑着说:“我是你四哥那头猪拱烂了的白菜,你一个没开封的小伙子,让你白白挨打,你也觉得值得?”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值得。在我眼里,你可不是什么烂白菜呢,你才26岁,就是一朵绽放的鲜花。不过,登红姐,话又说回来,我们的保密工作得做好一点,别让四哥知道就是了。”
  何登红仰躺着身子,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嗯,这事儿……真不是闹着好玩的……弄得不好会闹出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来。”
  曹二柱不想再纠结那个话题,他看了看天,接着四处望了望,操,天快黑了,远处已经是灰蒙蒙的了。他说:“登红姐,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在这野地里,别真遇到狼了。我没什么,就怕伤着你了。”
  何登红小声说:“切,时间真快,没好一会儿哩,天就要黑了。”说着爬起来直起身子,扯了扯衣裳,她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两个女人,她心里发虚,立即蹲下来小声说:“不好,有人过来了。曹二柱,你快躲藏起来,别让她们看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了。”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了看,也蹲了下来,他紧张地说:“我的天,好像是天琴婶和张玉芝,她们背着喷雾器,肯定也是在棉花田里打了农药的。”
  何登红的脸“唰”的吓白了,她赶紧说:“曹二柱,你快躲起来,可别让她们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就天琴婶那张大嘴,没事也能说出有事来,何况我们还有事,晓得她要怎么说呀。”
  好在身边就是荆条丛,躲避起来很容易。曹二柱看了看荆条丛说:“尼玛,我先躲起来,等她们走远了我再走。”说着钻进荆条丛里趴了下来。
  何登红也想往荆条丛里钻,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来不及了,被来人看到了。
  “登红呀,回家哟,天快要黑了呢。这山里有狼,别遇上狼了!”天琴婶看到何登红,大老远就扯着嗓子喊。
  幸亏曹二柱闪得及时,不然就被她们看到了。其实,曹二柱不躲也没关系,她们就是看到他和何登红在一起,她们也不会往那件事上想的,只是他们做贼心虚,不敢让他们看见。
  何登红拿起雨衣夹在腋下,背上喷雾器应道:“哎,我正准备走哩。唉,一天又过去了。”
  天琴婶又笑呵呵地说:“呵呵,何登红,你一个人在堰塘边做什么?哎,不会是想你的男人朱老四了吧?”
  张玉芝叹气一声说:“唉,想是应该的,哪个女人不思春呀,男人不在家,哪个不想自己的男人呀?可想又有什么用呢,远水解不了近渴,画饼不能充饥,只能空想。”
  何登红笑笑说:“嘻嘻,玉芝姐,你……渴了饥了?”
  张玉芝反问一句:“你不渴,不饥?”
  天琴婶上下看了看何登红说:“嗨,你一个人坐在堰塘边,就不怕被狼公公叼走了呀?”
  张玉芝又赶紧说:“那个狼公公……何登红恐怕不会怕,怕就怕突然从荆条丛里蹦出来一个狼哥哥来,按在地上一阵乱拱。”
  说到狼哥哥,何登红的脸立即红了,因为她想到了那个菜鸟曹二柱,他现在就躲在荆条丛中哩。何登红看了看曹二柱躲藏的地方,让她吃惊的是,曹二柱躲得并不隐蔽,只要往荆条丛里一看便能发现他。好在天琴婶她们没有往荆条丛里看,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何登红会在这儿和曹二柱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走在一起,一边走,一边说,就跟看了剧本似的,有说不完的台词。
  何登红尴尬、担心了那么一瞬间,看天琴婶和张玉芝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便放下心来,她说:“切,我们这梨花冲,你们能找到一个狼哥哥不?”说着还回头看看,她想,这个时候,那个曹二柱应该可以从荆条丛里爬出来了呀!
  天琴婶说:“村支书祝定银不就是么,那个老东西就像一条公狗,看上哪个娘们就去敲哪个的门,硬是把人家的家当成他自家的小菜园子了。做男女之事,本来是享受的事儿,可他也不选择地方,更不讲究,不管是稻草垛里,更是荆条丛里,只要是没人的地方,他都敢对女人下手。”天琴婶那样子好像充满醋意,有点羡慕忌妒恨,估计那个祝定银没有少上她的门。
  没想到天琴婶的话一出口,张玉芝的脸就红了,自己虽然守着空房,可也不是完全歇着,偶尔也接纳一下祝定银,虽然也是在荆条丛里,质量也不高,可这村里就他一个男人种,要是嫌弃他,那就连质量差的就没得吃的了。
  “祝书……记只能说是狼叔叔了。”何登红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曹二柱,她为了在天琴婶和张玉芝面前显示她和曹二柱没什么关系,就故意说,“哎,不是还有一个曹二柱么,他也跟祝书……记一样像一条公狗,满旮旯地瞎窜,想揩女人的油。”说着,脸红到了脖子,还夹了夹自己的腿,又特意看了看身后,奇怪,怎么还没见曹二柱那个傻蛋走出来呢?
  三张玉芝眨了眨眼睛,伸手拍了拍何登红,笑话她说:“呵呵,何登红呀,你真会想哩。没错,曹家老二那秃崽子曹二柱是天天在山上山下乱窜,好像还想打女人的主意哩,可你没看看他,他的胎毛干了没有?嘿嘿,不晓得他身上的器官长成熟了不?他现在还只能说是半垃子工程,给他一个女人他晓得怎么弄不……”想了想又说,“不过,这别看他还像没长大的,长相还丑,可他脑袋瓜子里的坏水倒不少,走到你跟前,不是趁机摸你的脸,就是假装无意中摸你的腚儿,嗨,我要是再看到他无脸无皮的调戏我们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他,收拾得让他长记性。”


第20章 老娘气得不行
  嘻,长成熟了,也会做男人的那事儿的,只是不老练而已。何登红有亲身经历,不过她只是抿嘴自己回味了一下,又惬意一会儿,独享了,没有说出来。
  天琴婶打断张玉芝和何登红之间无聊的话,引出一个很重要的话题,她说:“哎,天宇集团的一辆厢式卡车一天到晚在我们梨花冲转悠,在搞什么鬼名堂呢?唉,真不晓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你们注意过没有?”
  张玉芝立即问:“哎,村里就我们这10多户人家没有搬迁了,他们会不会派人来强拆吧?”
  何登红想了想说:“不敢说,天宇集团有乡政府和村委会在后面撑腰,他们什么事不敢做呀?”她虽然说着话,可心里搁不下曹二柱,看了看身后,奇怪呢,那个鬼东西怎么还不出来呢?
  天琴婶立即说:“日他娘,他们要来强拆我家的房子,我就往身上淋汽油,死给他们看。”
  张玉芝笑笑说:“天琴姐,你这一招太旧了,电视里天天有那样的新闻,他们早有对策了,你这办法恐怕不灵了,吓不着他们。”天琴婶的全名叫赵天琴,比她稍小的人习惯叫她天琴姐。
  何登红想了想,拿腔拿调地说:“我看,这个,我们还是要拧成一股绳才行,人多力量大,我们团结起来共同对付他们,我们不能眼睁睁地让他们各个击破。”
  她们三人一边走,一边说,就到了村口,她们要各自回自己的家,要分路了。
  三人站住了。
  天琴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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