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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极品小村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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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三人一边走,一边说,就到了村口,她们要各自回自己的家,要分路了。
  三人站住了。
  天琴婶看着何登红说:“何登红才说到点子上了,要不,吃了晚饭,我们三人到孙明芝那儿去,跟她商量商量,她是大学生,学的还是新闻专业,也许将来还会当记者,她的点子肯定比我们多。还有,她守着她老娘开的小卖部,又在我们这几户人家的中心,我们商量出一个办法来了,就分头每家每户去联络,把大伙儿集中到一起,开一个会。哎,不管他们拆谁家的房子,我们大家都去增援,千万不要认为不是拆自家的,就站在旁边袖手旁观,更不能事不关己,隔岸观火看笑话。”天琴婶当过几年村小学的代课老师,有一家的组织能力,还有一定的号召力,她说话时,偶尔还来几则成语。
  张玉芝感到形势逼人,时间紧迫,她说:“我也看到那辆厢式卡车了,我看到里面的人东看看,西望望,我估计是在踩点,看先拆谁家的房子好。”
  商量好了,她们三人分手各自往自家方向走去。
  何登红走了几步,还伸长脖子回头眺望了一下,可还是不见曹二柱的身影,她有点担心他了,真想再回去叫他,可又觉得太远了,只好作罢。
  曹二柱现在正趴在荆条丛里睡大觉。今天何登红让他尝到人生的第一次,累了,出力又伤神,拼着小命,不累死他才怪呢!
  曹二柱本来只是想避一避风,然后再出来的,哪晓得他竟然趴在荆条丛里睡着了,睡得迷糊,还做了没有逻辑的梦,等他一觉醒来,天黑了。
  曹二柱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没有立即起身,因为他感觉自己双腿有点凉,就像没穿裤子的,可伸手一摸,却穿着长裤。他这时才想起自己只是没有穿小裤衩,尼玛,真是怪,只是裤衩没穿,就觉得自己就是光腚儿。
  他爬了起来,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堰塘里的水还泛着白色,山脚下,山坡上,荆条和庄稼都是一团一团的黑色。
  裤衩在还何登红家的田边呢,曹二柱爬上山坡,看到裤衩挂在荆条枝上,蔫蔫的,不像白天那样在风中摇曳。
  他取下裤衩,尼玛,还是湿的,他只好拿在手里往家里走。
  曹二柱没有拿手电筒,走下山便是山坳,他看着黑黑的荆条丛,影影绰绰,感觉就像有人紧随其后,让他不寒而栗。
  幸亏没有遇到传说的什么狼,不然这身子早被撕得支离破碎了。
  曹二柱提心吊胆地走到了他养蜂的窝棚,找到手电筒,检查了一下蜂箱,便打着手电筒往家里走。
  到家了,院子门掩着。
  他故意捏着鼻子喊:“胡大姑,在家吗?”
  听到稀有的男人的声音,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心里一惊,以为是村支书祝定银,立即跑出来开门,一看是儿子曹二柱,便失望了,气得扬手就要打:“砍脑壳的,我当是哪个呢!”
  曹二柱歪头躲过老娘打过来的手,吸吸鼻子问:“妈,晚上做的什么好吃的呀,有腊肉不?我想吃肉补补身子。”
  “吃,你只晓得吃好的。补身子,你今天在山上挑了铁的?”老娘没好气地说。
  “妈,你怎么啦,生谁的气?”曹二柱突然想起朱玉翠说村支书祝定银要来做老娘的思想工作,又问,“那个祝定银来找过你没有?”
  胡大姑一惊,低头说:“祝书记?他找我劁死呀!”
  “还不是关于拆迁的那个屁事,他没来做你的思想工作?”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又说,“我还以为祝定银那老狗日的来惹你生气了呢!妈,哪个惹你了?你告诉我,我来帮你出气。”
  “我今天到居民点你哥家去了,你侄女秀秀只粘糊她外婆,不理我这个当奶奶的,真气死我了。哼,肯定是你嫂子教的。”
  婆媳真是天生的天敌,她们两人一直不对付。
  “唉,妈呀,你这不是没事找事瞎生气么?你孙女秀秀还小呢,长大了自然就知道谁亲谁不亲了。”
  进了堂屋里,灯光亮了。
  老娘看到了曹二柱手里的裤衩,感到奇怪,就问:“哎,二柱儿呀,你在外面做什么了?稀奇哩,竟然把裤衩就脱了。”
  曹二柱有了人生的第一次,他现在还沉浸无比喜悦之中,他想就没想,脱口说道:“裤衩脏,我就脱了,让登红姐给我洗干净了,挂在荆条上晾了晾,没晾干。”
  老娘一下子怔住了,瞪着这个活宝儿子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第21章 听说你当师傅了
  老娘一直疼曹二柱,小时候和哥哥曹大柱打架,就是曹二柱错了,老娘也护着他,而是没头没脑地揍曹大柱,从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
  曹二柱见老娘没恼,他手一扬,张嘴便说:“嘿嘿,妈,今天你儿子运气好,嘿嘿,我下午在荆条丛里把登红姐按在地上脱光了,将她干了,嘿嘿,她……水汪汪的,肉肉的,干得真过瘾,舒服得我差一点死了。”说完才知道说漏了嘴,可话又收不回来了。
  老娘一听,极为震惊了,如同晴天一个霹雳,感觉就像天要塌下来了,脑壳眩晕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看了看曹二柱,只见他还得意洋洋地笑,气得她脱下布鞋,举起来就“噼哩叭啦”往曹二柱的头上打,打了还不解气,嘴里说:“砍脑壳,你要气死你妈是不?你多大呀,胎毛还没干哩,竟然干这种事,祸害人家女人,你想吃官司坐牢吃枪子儿,是不是?唉,天啦,我算白把你养大了。”
  老娘今天的举动是曹二柱没有想到的,他身子闪了闪,躲过了老娘打过来的鞋,他说:“妈,够了,够了,那么大声,也不怕隔壁登红姐的公公婆婆听到了。”看了看门外,小声说,“妈,我告诉你,登红姐……她也很愿意的。水到渠成了,没办法,必须的。”
  老娘扬着鞋追着曹二柱说:“切,她会愿意,鬼的妈信啊?你是当官呀,还是有钱啊?”
  曹二柱躲着老娘,还辩解说:“真的,我不会,还是登红姐教的哩。”看老娘生气,他小声说:“真的,登红姐对我真好,比嫂子周小娟好多了,偶尔看一眼她喂奶,竟然还拿白眼珠子瞪我。妈,我告诉你,本来,登红姐的身子我进不去,找不着门,还是她亲自用手帮忙弄进去的。”
  老娘知道儿子曹二柱正处在青春期,想学公鸡打鸣,曾经碰到他偷看他嫂子周小娟上厕所,她还揪过他的耳朵。今天听了他说把何登红干了,她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鞋停在了空中。
  反正已经说了,曹二柱眨了眨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说了。他说:“今天下午,我和她做了两次,第一次,我失败了,第二次,登红姐教我,我们才成功……”
  老娘丢下手里的鞋,气得不行,喘着粗气,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扯着嗓子“哎”了一声,感觉不对,家丑不可外扬,别让外人听到了,立即放低声音说:“我的天啦,世界上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呀,气死我了!”
  这次老娘真生气了,曹二柱想了想,一咬牙说:“妈,你别说人家了,你自己是什么号女人,难道你不清楚?你和祝定银在一起的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看老娘要崩溃了,不敢再往下说了,跑到厨房里刚坐下,正准备吃饭的,他听到院子门响了一下,好像是来人了。
  “胡大姑,你在家吗?”
  曹二柱走到厨房门口看了看,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退,尼玛,竟然是何登红,老娘正在气头上呢,你这不是来自投罗网的吗?看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
  曹二柱埋头吃着饭,没敢和何登红打招呼。
  何登红做贼心虚,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进院子脸就红了,她看到曹二柱在吃饭,故意装着没事的,轻声问:“曹二柱,你的妈……胡大姑呢,她在家么?”
  曹二柱嘴里全是饭菜,正咀嚼着,他没说话,用拿筷子的手指了指堂屋里。
  何登红走到堂屋门口,看到胡大姑坐在地上,苦着脸,歪着头,垂头丧气的,她感到好奇怪,就问:“胡大姑,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上呢?”
  正生她的气哩,她竟然厚着脸来了。
  胡大姑翻白眼瞧了何登红一眼,叹息一声,没有理她的。
  “胡大姑,怎么坐在地上呢?哎,不会是病了吧?”何登红说着伸手要摸胡大姑的额头。
  胡大姑伸一拦,没好气地问:“切,你来做什么的?”
  明显是不友好,何登红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大事不妙,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和曹二柱在堰塘边做的事儿,他老娘这么快就知道了。
  天琴婶、张玉芝和她三个人分工,每人联络几家,何登红本想避开曹二柱家的,可天琴婶偏偏安排她到曹二柱家,因为他们是邻居,而她又想不出合理的理由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来了,没想到见到胡大姑,她就像对自己有世仇似的,说话恶狠狠的。
  何登红紧张起来,结巴地说:“听,听……说天宇集团要带人到强拆,天琴婶说……让大家聚到孙明芝家商量一下对策……”
  胡大姑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走进房间里说:“何登红,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儿。”
  看胡大姑拉长着脸,何登红壮着胆子往前走了走,站到了房间门口停下了。她小声问:“胡大姑,什么事呀,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胡大姑小声问:“哎,登红,听说你当师傅了,还教我们家二柱儿的本事了哩!”
  问得莫名其妙,何登红摊了摊双手说:“切,我又不是什么手艺人,当什么师傅呀?”
  胡大姑将何登红拉进房间里,朝隔壁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小声问:“哎,你实话告诉我,今天下午你和我们家二柱儿在野地里做什么了?”
  何登红心里一惊,立即慌乱了,心里马上想到可能是下午和曹二柱做的那事儿败露了,她张着嘴巴,眼睛快速眨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结巴地说:“做……做什么,没,没……做什么呀?你们家二柱儿一天到晚到处瞎窜,两腿又停不住,我和他能做什么呀?”
  看何登红的神态,胡大姑明白儿子说的是真实的了,她锁紧眉头小声说:“哎,登红呀,我知道,你男人老四半年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我也有体会,女人守活寡真不容易,特别是到了夜里,一伸手,身边是空的,那个心呐,真难受极了……”


第22章 买两只腿
  越说越明显了,何登红赶紧拦住胡大姑的话说:“胡大姑,你想说什么呢?”
  胡大姑看何登红一脸窘态,就拉近她小声说:“登红呀,这次就算了,不说了,要说快活,也有我儿子二柱儿一份。哎,登红,你以后要熬不住了,想跟男人快活了,我教你一招,你可以进一趟城里,找一个体面一点的发……廊,到那里去……没准还遇上一个当大官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20年前,自己和搞‘社教’的董泽武偷情,人家后来就当过大官,于是脸红了,没往下说了。
  何登红见胡大姑左顾右盼的,估计是怕把事情闹大了,于是,何登红反而淡定下来,她不高兴地说:“胡大姑,你说什么话呢,我一直尊重你,把你当长辈呢!哪个熬不住了呀?胡大姑,你蛮有经验呢,你不会是想让儿媳周小娟到城里发廊里做小姐吧,你这婆婆为儿媳还想得蛮周到哩!”
  胡大姑以为自己占理,就继续说:“登红,你别打岔!我的意思是你想男人了,别拉我们家二柱儿那个傻蛋下水,他还是一个孩子,嘴巴又没有把门的,弄得不好,就会弄得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你在城里的发……廊里,又舒服了,又赚钱了,还隐蔽,神不知,鬼不觉,该有多好啊!你和我们家二柱儿在一起,他又没得一分钱给你……”
  说得够明白了,句句伤人,何登红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看了看胡大姑,想起了村里的传言,就来了一个反守为攻,她毫不客气地说:“胡大姑,你怎么说得你自己就像很纯洁的样子呀?什么当大官的呀,什么钱呀,你以为我是你呀?你和祝定银有那么一腿,哪个是瞎子呀?还有,你年轻的时候跟那个搞社教的当官的……嘻,你看你们家二柱儿,他长得像哪个,像明玉叔不?你告诉我,他是哪个的儿子呀,他的亲爹是哪个呀?”
  胡大姑听了何登红的话,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反而伤到了自己,她脸红一阵白一阵,要不是抓住了门框,差一点就倒地了,她见何登红越说越激动,生怕曹二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她赶紧制止说:“登红呀,我是提醒你哩,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我听我们家二柱儿说,他和你在荆条丛里睡……”
  “觉”字还没说出来,何登红立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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