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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无限趋近于爱l-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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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子、卖房子、打官司,我的甲壳虫也要卖了,可惜好多用了一半的香水没人买……
  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进修期都结束了,他居然还要申请继续在上海呆一年!
  项临,是在躲我吗?连短信都没有了。我放下面子近乎变态般的不间断打几天电话他才接一次,也只是匆匆的说忙。我不想在他面前变得如此卑微可怜,干脆去一次吧,当面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还是算了,爸爸离不开我,钱也正紧张……
    他进修结束回来了,几天前就听他们科的护士说了,他却一直没联系我,不知道我还算不算他的女朋友。
  今天终于提到分手,用了最省事的短信,他终于等到我先提出来了。没想到他却来说挽留的话,做了很多解释,还说要结婚,说他要对我负责。该相信吗?可是不咸不淡的感情太煎熬了,何况医院里都传开了,有个富家千金在追他,追得很紧。
   回来我哭了,妈妈说,现在断了还有一份美好回忆,拖下去,就是鸡毛和怨恨了。
  我宁可让鸡毛恶心我,也不想让美好回忆折磨我。
  看到这里齐曈合上笔记本,浅浅的笑了。当年的她有些唯美的情调,给了项临自由。换到两年后的几个月前,她会像抓救命稻草般抓住他不放,只要他能娶她,能养家糊口挣钱。
   没想到兜兜转转的,她被“美好回忆折磨”后,又让“鸡毛”恶心了一下。这算不算老天把她的命运打折后,又赠送的奖品?
  上班时间到了,叽叽喳喳进来了年轻的小姑娘们,中午短暂的休息时间她们都要去逛精品屋。
  穿及膝高靴的小李拿着杂志给她看:“齐姐,你去北京的时候帮我看看有没有这种颜色的丝袜。”
  “还有我,帮我买这款香水。”
  “帮我看看单反相机是不是比这里的便宜。”
  齐曈笑:“都上网去买,我是去接爸妈,没法逛街。才两天假,回来晚了要扣奖金的。”
  “齐姐,不至于吧,你老公那么有钱了还在乎几个奖金?”
  齐曈一副大姐的姿态:“自己腰包里的钱最牢靠。”
   下班时陆彬杨已经等在医院大门外了,齐曈没罗嗦,上了车。陆彬杨带她吃完晚饭,破天荒的去看电影。乏味的电影还没演到一半,他困倦难支,靠在椅子上就睡了。
  后半场电影齐曈也没看,只是看着他,看不够一般。雕刻般清俊的脸庞被屏幕的颜色轮番照着,无论赤橙黄绿,都那么好看。散场已是深夜,齐曈说:“我回家住。”
  陆彬杨把车开上了通往齐曈家的方向:“疗养院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你把费用结清了,要办出院。”
  “嗯,我过两天去接他们回来。”
  “回来他们住哪儿?”
  “家。”齐曈不假思索答得干脆,陆彬杨不禁多看她两眼。
  停下车,陆彬杨跟着齐曈到了家门前,齐曈不开门,看着他。
  “不至于不让进门吧。”陆彬杨笑。
   齐曈慢腾腾的开门,陆彬杨跟进去,打量小屋。这房子他只来过一次,还是结婚娶新娘那天。摆着生活必须的几件家具,都是昂贵的上等货,想必是从原来的家搬来的。
  “我不能留你。”齐曈想送他走,原因彼此都应该知道。
   “没感觉到我在重新追你吗?”陆彬杨忽然说。
  齐曈被这句话噎着了。从早晨出现在瑾儿家门前,到下班后的相处,他确是不同的,没有居高临下,仿佛很亲切,仿佛很随和,说话都是商量的口吻。
  陆彬杨有些不自在:“这种幼稚游戏尺度很难把握,费时费力,你觉得咱们两个三十多的人再来这套是不是有点矫情?何况还是……”
  齐曈在心里补充:何况还是要离不离的尴尬男女。
  陆彬杨说:“能不能省掉这些做作别扭,我骗不了你,你也不可能被陶醉。”
  “本来就是不必要的多此一举。”齐曈说。
   “我会不离婚的,更不会因为其他人的原因来折腾自己的生活。”
  齐曈觉得在听一个笑话:“你明面上在父母和妹妹面前做了承诺,暗地里对我却说完全相反的话,你到底打算兑现哪一条?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随你处置发落的人吧,像你的车一样,想开就开,想停就停,停哪儿都行,无需征求意见,甚至包括我的婚姻、感情、和尊严。可我现在要离婚,我不干了。”
  陆彬杨很郑重:“在我眼里你是要和我共度一辈子的人,后半生最重要的人。”
  齐曈摇头:“在我看来一辈子最重要的人是自己的父母兄妹,无可取代,也只有血缘最靠得住。你不也是这样做的?”
  陆彬杨笑了,笑容渐淡,似有迷惑:“我也搞不清自己,喜欢、羡慕能你这样维护自己的家人,我却只习惯和他们对着干。心血来潮对他们好一次,却要付出婚姻的代价。还是被赶出来好,大家都太平,我活的也自在。”
   这算示弱吧,齐曈心软了一下了,不语。
  陆彬杨过去把她轻轻的拢在怀里,静静的,只是拥着,用调侃掩饰着认真:“我其实挺可怜的,从小爹妈不亲,长大了没人爱,需要你这样温情的人呵护。你不是总说健康太平的日子难得,在一起的时候更要彼此珍惜?”
   齐曈的额头正好被他颈间那块玉硌着,她轻轻的推开陆彬杨:“成本太高,我拒绝透支。”


第五十五章

  不和我离婚你违法了吗?
  陆彬杨提醒齐曈:“想过没有,你父母回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离婚了,会是什么心境。”
  离婚的女人都心如止水,能脚踏实地安心的生活,因为看穿了世情,知道最可宝贵的是什么。到时一家三口相依为命。她再也不会浮躁焦虑、急切的想摆脱困境,以至于急着*****人结婚寻靠山。
  齐曈笑,像深海表面的轻微波澜,表面无波内心深厚。这一笑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不早了,你走吧。”
   “你这人吃硬不吃软。”陆彬杨有些苦恼,但是强扭的瓜又不甜。
  齐曈送他:“回去睡吧,做个好梦。”
    彬杨被推出门。临走他说:“明早我来接你上班,不要避着我,不然我又得睡在车里守在你家门外。”
  “没必要吧,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齐曈觉得这不是他的风格。
  陆彬杨没好意思说,这是陈峰教他的:
  “女人,心软,爱浪漫。喜欢被男人哄着,还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有男人疯狂追她,说白了就是虚荣。你想收效快?那就做大家都能看到的事情:电话短信不停、送花、约会、吃饭这些是常规,再来点儿车接车送拉啦、守在她家楼下啦——最好是刮风下雨的晚上。坚持!坚持!脸皮一定要厚!等她家人朋友都说你好的时候,这事儿啊,就算成了。”
  陆彬杨觉得自己犯傻才会听陈峰的,但峰子说的信誓旦旦很有把握,他也就疑疑惑惑的“坚持”。
  他清楚,齐曈不是在玩小媳妇回娘家的赌气要挟和无理取闹,她是来真的。他更清楚的是,他们是相爱的,所有的问题都纠结在最开始——两人的结婚方式。当初他只是想用她最急需的钱来套住她,当然,也有自己虚荣的控制欲在作祟,却不料后患如此无穷。果然三层楼的地基上建不起摩天楼。
  早接晚送、吃饭约会的日子没有几天,齐曈就去了北京,陆彬杨空出时间,去了李胤的公司。他后来没有回过那所大宅,并购的事情也不再继续,家人的电话和消息被他屏蔽,只从项临那里知道馨柳消失了。陆彬杨不担心馨柳,那个没断奶的孩子有数不清的银行卡和酒肉朋友。
  在公司众多人面前,父子俩没有过多言语交谈,正是商场上谈崩了项目反目的冷淡疏远。
  彬杨要走时,李胤叫住了他,众人退散后,他问:“和齐曈的事怎么样了?”
  “挺好的。”陆彬杨玩着车钥匙答。
  “有空两人一起回家看看你妈。”
   “她最近不在。”
  ……
   “我和你妈都老了,没有你们年轻人气盛,你们也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李胤的声音明显苍老了。
  陆彬杨很不习惯父亲这样的姿态,撩眼看他。添了秋装的李胤身材显得松弛,和印象中飞扬跋扈时的精干笔挺像是差了二十岁,陆彬杨这一刻忽然清晰的感觉到:父亲老了。
   齐曈那句话就响在心头:和身体健康的父母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其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子欲养、亲不待的事,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他转着车钥匙,语气不像刚才僵硬:“我们不离婚,搬出去家里比较太平。”
  儿子这句冷清清的交待让李胤眉眼轻松了很多:“齐曈父母身体怎样了。”
  “还那样。”
  李胤感慨:“到了这把岁数,最难得的就是身体健康,儿孙绕膝了。”
  陆彬杨似笑非笑:“我奶奶就不这么想,她觉得自己关心好自己才最实际,子女靠不住。”
  李胤脸硬了一下,陆彬杨起身:“我走了。” 
  电梯里,很多员工都会多看两眼陆彬杨,知道那是自立门户的太子。老爷子想拉拢他回家,他却越跑越远。
  陆彬杨闲散的歪靠在最里边的角落,漫不经心的低头玩着车钥匙,像发呆又像在思考。下落的电梯拉开了他和顶楼那位老人的距离,他险些把自己苦心经营的一把利剑插进父亲创建的王国。馨柳说的对,他所以在创业之初选代理销售这个项目,就是看中了销售是这家企业的软肋,就是想凭着这一点挤进来,然后伺机蚕食掉这个成气候的大企业。
  他相信这个计划会进行的顺畅无阻,凭持只有一个:对于他的挑衅,李胤只会让着他、由着他。他最初的目的更是直接:打击他的父亲,让那个在年轻时叛逆任性到无所顾及、抛家弃子的人,晚年时两手空空。
  可是今天他心软了,只因博弈对手忽然显现的衰老。一直野心勃勃的顶着烈日要征服一座高山,即将登顶时发现已是夕阳满目近黄昏。曾经的野心和怨恨面对着垂垂落日,渐渐变得空泛。
  陆彬杨长长呼出一口气,吹散心中的沉闷,去齐曈家。这个时间,她应该回来了,在安置他的岳父岳母大人。  
  齐曈刚回家,窄小的房间多了母亲的絮叨父亲的咳嗽,亲切而真实,像是回到忙碌的从前。她屋里屋外穿梭着整理爸妈的东西,被清闲少奶奶生活养嫩的手又在擦灰。
  陆彬杨经过一家粥铺时带了外卖做晚饭,进门时恭恭敬敬的叫了“爸妈”,齐曈听得心里一暖,接了他手里一大包水果,洗好几样端到客厅。
  彬杨陪岳母坐着聊天,说说两位老人的身体、生活近况,也说说他和齐曈的事。齐爸爸说不出来话,眼睛追着女婿不离,亮亮的,咧着嘴笑;母亲不停的给女婿递水果,彬杨放下一个,她就又递过去一个。
  暮色降临时,陆彬杨起身:“爸妈一路颠簸,你们早点儿休息,我们先走了。”
  齐妈笑吟吟的送两人,陆彬杨不由分说拥拽着要说话的齐曈很快出了门。到了月色下,齐曈看着陆彬杨皱眉。
   陆彬杨神清气爽的,指着旁边电线杆上的一处缺口说:“这个坑还是被我撞的,当年学开车,倒车时慌了手脚,‘嘭’的就上去了,幸好没撞断,更幸好撞到的不是人。”
  “齐曈,彬杨。”是齐妈打开厨房的窗户叮咛院子里的两人:“晚上开车慢点。”
  陆彬杨回答:“知道了,放心。”
  此时的情境有小户人家琐碎的平实,没有豪宅做背景的陆彬杨也真实平和。齐曈从没有过的殷切渴望他只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
   陆彬杨揽着她的肩往出走,寒夜里两人的脚步声互相作伴,不显得零落。
   “今后你怎么照顾他们?”陆彬杨问。
  “我请了长期保姆,专门护理瘫痪病人的,应该很专业。”
  “费用高吗?”
  “挺贵的。”齐曈想,接下来就该谈敏感话题了。
   陆彬杨说:“直接从我的户头里打款就行了。”
  “不用,我找了兼职,周末和晚上在一家药店里当驻店药师,也不少挣。”
  “你们医院不允许这样吧,发现是要给处分的。”
  “没人查,偷着去。”
  “那我怎么办?”
  齐曈答非所问:“你?你还应该给我赡养费什么的,也不少钱。”
  陆彬杨唇角一歪:“我以为你应该很有气节的不要我的钱。”
  齐曈倾着头眨着眼睛,很认真:“为什么?凭什么?”
  陆彬杨看着她,忽然就吻了上去,肆意而贪婪,齐曈顺从的回应着他,身体致密相贴。彬杨放开她,紧紧的牵着她的手上车、回家,在深秋的夜里尽情的释放这些天分离的想念。应该是秋意惹人惆怅,他们仿佛在为离去的夏日燃烧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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