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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无限趋近于爱l-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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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曈说:“可以理解,男人都希望自己是女人永远的初恋,分手了,她最爱的人也是他才好, 甚至在心理要为他守节, 对他留恋不舍。这样他才是最完美的情人。”
  瑾儿恨恨的:“叫我说,不离婚,就要在那俩人眼前活的光鲜亮丽,气死他们!”
  齐曈笑了,笑她的率真:“我也想气死他们,可自己活的就太煎熬,不是我装大度不计较, 只是不想为了斗一口气把自己牺牲了。再说,还有我爸妈呢,为了他们,我也好活的好好的。”
  她这几天所有的精力都在盘算今后的生活怎么过, 先得把爸妈接回来, 一家人在一起, 再苦她也开心。
  瑾儿说:“你啊,太善了,干嘛总把悲剧都往自己身上加?”
  “我不是善良,是理智;这也不是悲剧, 是选择。”齐曈说。爱情太不可靠,可能会升华、也有可能枯竭,说到底是愿赌服输的赌博。何况这爱不惊天不动地,只是小儿女的相思依恋,不值得押出她的自由和尊严去做砝码,砝码太沉,天平只会倾斜。
  “我没那些闲工夫,我得去挣钱。唉,生活有时长得让人厌倦,有时短的可怜。”
  “生活是饭,感情是味道。珍惜眼前人也是最应该的。”瑾儿提醒她。
  齐曈摇头:“伸手要钱的日子是消闲,可我要活的刚硬舒展。”
  “瞧你说的那么严重, 陆彬杨没有把你当小妾虐待吧?”
  “他是没有,但他太像个国王了,”齐曈想着彬杨的样子,笑意柔和:“也许是我太把他当国王了。可我曾经也是个公主不是?有点公主病, 矫情虚荣的本性这辈子改不了。”
  瑾儿也笑了:“看你的样子像没事人似的,真放得下?”
  齐曈右手捂住心房, 像是按住疼处, 表情夸张的失真:“有事,会伤心,不过不会欲绝。所以来你这里找温暖、吐苦水。”
  彩蝶展翅要经历化羽的艰难,还要剥离、舍弃自己血肉做成的蛹。齐曈觉得,陆彬杨和项临都是她的蛹, 不同的是,此时脱离项临的束缚让她彻悟、解脱;与彬杨, 则是剧痛大于小乐的割舍。
  很早就清楚,她是爱他的。
  只是, 这场爱的种子萌发自她避难的私心,而买种子的彬杨不知道买的是一株仙人掌, 保鲜膜只能让她窒息。
  “如果从一夜情延伸的契约婚姻都能继续下去,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引以为尊严?”
  陆彬杨脑海里一遍遍回放齐曈的这句话,回想着和她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他站在医院的窗前,保持着双手抄兜的姿势,夜风拂面,有凌然的清冷。
  他去了项临的办公室,项临不在,去会诊了。他没有等,下楼出了医院。齐曈有次说过瑾儿家的小区,他记得不很真切,陆彬杨循着记忆中的模糊印象,兜兜转转的找名字相近的住宅小区,找错了好几次。他迷路一般,在偌大的城市里摸索寻找, 四处碰壁。
  迷茫、混乱、找错了方向, 再回头折返;找人问路、打听,被门卫上下审视。城市的犄角旮旯显露在眼前, 他仿佛外来的陌生人。陆彬杨没有焦躁,却有甜蜜,享受着不慌不忙寻找的乐趣,他相信,有限的城市范围,一定能找到目的地。
  到瑾儿家楼下时,已是半夜。想象着瑾儿和齐曈看到他时的惊讶错愕,陆彬杨有种坏小子的得意和成就感。窗扇漆黑安静,他最终没有打扰她们,守在车里等着天色缓缓明亮。仿佛这样的等待也让他陶醉,有初恋般的忐忑和小心翼翼,还有难耐的憧憬和期待。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
  
  清晨出门的齐曈和瑾儿,确是被缓缓开到眼前停下的黑车吓了一跳。瑾儿看看齐曈, 大眼睛里藏不住的欣喜,齐曈讪讪的不说话。
  陆彬杨邀请两位美女:“我正好路过,也去医院,送你们?”
  上车, 瑾儿问:“去医院看奶奶?”
  “算是吧。”
  齐曈打量他: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衣服,后背的皱褶深而细碎,像极了彻夜未归。人却是神采奕奕的, 看得出的好精神。
  陆彬杨捕捉住她的眼神, 对着她笑:“睡好没?”
   齐曈目视前方:“挺好的。”
  陆彬杨一只手轻松的旋转方向盘转弯:“我没睡好,去看看奶奶,然后回家再睡一觉。”
  瑾儿坐在后排事不关己的望着路边风景,抿嘴偷笑。
  
  陆彬杨没去老干病房,奶奶说得明白,不想看他的臭脸。齐曈最先下电梯,陆彬杨在瑾儿的目光下按下了肿瘤外科楼层的按钮。
  漂亮的护士长似乎有些紧张,陆彬杨对瑾儿笑笑,没说什么。
  
  项临领着医生和实习生在查房,陆彬杨在他办公室里等。项主任的办公室秉承了医院的白色调,清爽肃静,亦很简洁。认识项临时,他是刚进修回来的小大夫,年纪很轻、外表太过俊朗, 让人直接怀疑到他的业务水平。
  馨柳从没对一个男人那么用心,一厢情愿的开车守在家门、医院门口,接送他上下班, 每天数不清的电话追着约他。项临微笑,她放声大笑玩乐;项临深思沉默,馨柳就闭了嘴保持安静。
  项临对馨柳却是若即若离,手术、加班、查资料,这些都是回避约会的借口,巧妙的躲着、吊着馨柳的胃口,却不明说拒绝。当时彬杨提醒馨柳:对男人不能这样毫无保留的放感情,太被动,何况项临是有城府的人,一身白大褂就把你迷住了?
   馨柳不听:自古无毒不丈夫,男人太善良成不了大事。他再有城府也不过是个医生, 不从政不经商, 能把我怎么样?我心眼直,找个有心计不是更好?互补嘛。我就不信拿不下他,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外科小大夫,攀上我,要什么前程会没有?
  为了争取项临, 馨柳最后动用了李胤和王露——让父母请他吃饭。那顿饭后不久, 李家就着手准备陪嫁了。婚后的项临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他对馨柳的容让。
  
  办公室门被推开,项临进门一边洗手一边打招呼:“等久了吧,不好意思。”
   陆彬杨无所谓:“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
  项临擦干手取下听诊器,安静的坐下。
  陆彬杨笑:“你好像知道我会来。”
  项临有歉意:“馨柳捅了那么大的篓子,怪我,有些事没能瞒住她。她这两天关了手机不见踪影,躲起来了。我没想到馨柳这么极端,把事情搞成这样。”
  “馨柳和你是一种人,”陆彬杨说:“极度追求完美。她的东西,必须彻底完整、从头至尾都属于她,否则根本无法容忍,完全不能想象。你不也是这样?”
  项临不答,说:“我和齐曈的事希望你能理解,那是在认识你和馨柳之前……”
  陆彬杨打断他:“齐曈结婚前就对我说了。”
  项临有些怔。
  “她对我从不隐瞒,我也很信任她。”陆彬杨坐在项临桌子对面的转椅上,轻摇慢晃的,语气松散:“今天不说别人,说说你。”
  项临看着手中的听诊器,银色的光泽干净冷硬。
  陆彬杨说:“这事,没完。你在馨柳背后的小动作我一清二楚。”
  项临迎视陆彬杨:“我想你误会了。”
  “是吗?”陆彬杨语气讥诮:“你太入戏了,项副院长,早点儿清醒吧。我这个人不是什么善类——敲掉一个医院的副院长,对于我来说太容易,何况你现在还不是,项主任。
  “馨柳被你催眠了,她本能的命令自己相信你,这是逃避、也是自我保护。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放大,撒在齐曈身上,你的目的她帮你达到了。我一直忍着不对你下手,是不想让齐曈为你分神,最重要的是因为你是李家的女婿,除去这个身份,你毫无依靠。”
  项临的白衣整洁合体,齐整的领口端正的肩袖,陆彬杨觉得他可以做医生这个职业的代言人:理性、冷静,儒雅谦和,甚至闪烁着道德的光芒,如他身后雪白墙壁和红色的锦旗一般。馨柳爱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自为之,记住,没有下次。”陆彬杨留下最后一句话,戴上墨镜出了医院。
  陆彬杨离去的瞬间, 项临被蜂拥进来的病人围满。


第五十四章

  成本太高,我拒绝透支。
  午休短暂的一小时,齐曈在小花园里散步。已渐深秋,飒飒的风里潜了寒凉,落叶萧瑟,铺天盖地的在风中飘扬,不疾不徐的,像极了冬天的漫雪。她从前喜欢给每个季节挂上情绪的标签,把四季变成她心事的储物盒,后来,生活变得无暇顾盼左右,恍然间抬头,变换的何止是季节和心境,更多的是物是人非。
  和项临就在此时不期而遇,貌似偶然,却是一种默契,都知道能在这里相遇,似乎也料到总会有这么一次见面的。
   齐曈远远的就停住脚步,依在粗糙的树干上,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眼前人陌生而无情,再见面又有什么可说的?徒增乏味而已,不如不见。
  项临很疲惫,衣着外表的整洁无法掩饰精神的萎靡。这几手术特别多,还都是三四个小时的大手术,经常是连台,在手术室吃外卖吃到他反胃。馨柳没了踪影,他很担心,始终觉得脑干深处绷着一根弦般,上手术都开着手机,怕遗落了她的电话和消息。为什么还来见齐曈?他也不知道,似乎是条件反射,不受控制,见到她时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找她的。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对不起。”项临对齐曈说这话时远比对陆彬杨时心境憔悴。
  齐曈目光亮的让项临不敢正视,语气也很重:“我不接受。你这样很虚伪,不是每件事情都能用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弥补的,你是故意的吧。”
  “你对我有误会……”
  齐曈摇头,有些怅然,更多的是失望:“不是我误会,是你引导李馨柳误会我,什么我对你旧情难忘,千方百计要嫁进李家当你和她的嫂子,蓄谋破坏家庭安宁。哼,”齐曈轻蔑的冷笑:“闲着没事儿肥皂剧看多了,自己当编剧了。”
  项临无言以对。几年前分手时他和齐曈是戛然而止的爱情,就算彼此因割舍的无奈还有残存的情愫,这一次也算走到尽头了,他彻底失去了齐曈的信任,甚至包括对他的尊重。
  “馨柳不见了,那晚在爸妈家,你们走后她也走了,”项临像在自言自语:“她其实是很单纯的人,想什么说什么,不去考虑后果。”
  “你是想让她的手下败将理解她痛下*****的苦衷?”齐曈耸耸肩:馨柳倒像个受害者一般赌气消失了,要离婚的人又不是她。
  “不要误会,我想她是在后悔。你们,真的会离婚吗?如果不离,馨柳也许能原谅自己。”项临问得小心翼翼,陆彬杨不像有那个打算。
  “那是我的事。”齐曈答得干脆。
  她不愿与项临再有丝毫瓜葛,也不想他知道自己的任何事情。短短几个月前,她还因为父亲的病重在他面前失控流泪,换到今日,肯定不会。原来人的心只会越来越硬。与彬杨的这一段情还是有收获的:认清、摆脱了一个日夜萦绕的影子,从此身轻如燕。 
  谈话继续不下去了,齐曈走得很利落,项临坐在石凳上,落叶掉落在他的发梢、肩上。
  这一段生活仿佛脱轨,错乱扭曲的厉害:齐曈嫁进李家,陆彬杨觊觎家族企业,馨柳变得尖酸刻薄,他和馨柳被赶出来;然后是今天,消失的馨柳,反目的陆彬杨,还有同他彻底划清界限的齐曈。
  曾今拥有的一切都对他背过了身,想要离去。最无法承受的,是齐曈对他决裂般的无情,似乎还有轻蔑。她为什么恨他?
  是因为离婚吗?她到底是爱陆彬杨的…… 
  齐曈回到药房更衣室,衣柜里放着不用的手册和笔记。不经意的,她看到最下层带锁的精致笔记本,犹豫一下,抽出来,坐下慢慢的翻。往事像这印花的纸,发了黄,历历在目,却与今日再无关联。字迹有时是楷体、有时是狂草:
  瑾儿也去上海进修,我借口去看她,约项临一起吃饭。饭后去了他的宿舍。瑾儿真好,中途走掉了……
  我和他约好,我们的秘密要藏到结婚那天。嘻嘻,到那天,我要让全医院的人在一刹那间忽然的羡慕我:最帅最有才华的项临医生娶了齐曈!
  爸爸昏迷十多天了,睡在那里像赖床的淘气鬼。他喜欢随身带漂亮女儿出镜的恶果就是那些债主全认识我,躲都躲不掉,曾经举杯敬酒的“叔叔”们说要和我上法庭、打官司…… 
  项临终于回来了,晚上就要赶夜航飞机走。他什么也没说,我只是抱着他哭,哭到他登机,用一天的时间把积攒的眼泪流干。真想说,亲爱的,留下来帮帮我,我快撑不住了,但是不行。其实走了也好,我的日程也满满的:卖厂子、卖房子、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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