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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将功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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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役,大胜!至此,普天之下,再无人敢轻视征远侯——樊落。

于是,朝中人赞称,虎父无犬子,“战神”征远侯在天之灵必当万分欣慰。

智勇双全,以杀止杀,是为杀将!

听到这儿,李全终于忍不住,歪头“呸呸呸”的啐了数声,直道那京里的爷们都被屎给糊了眼吗?

将军他,他只是……太过,随性了些……

好吧,说难听点,李全觉得将军这人或许天生就缺根筋!所以,才不惧那些堆积如山的人头。

此刻,李全刚给将军梳洗完,捧着木盆出了帐。便见刚操练完的赵头正没事围着篝火,向那些和李全一样新来的,说着将军的一些逸事。

可是当听到这时,李全便再也坐不住了。

这阵子,无论甘愿与否,李全还是乖乖的候着时辰到将军营中报道。除了帮其抹抹乌甲,擦擦‘乌蛟’,行军时便也紧贴着其马身,护其左右。

晨起,午膳,晚膳,有时连个‘宵夜’都得帮他顾上。想到这,李全不名有些脸红,最初那种令他撩心的‘发泄’随着时间的推移,竟也渐渐习惯。

望着上头微染薄红拧着细眉的将军,李全自个儿也脸泛红了。后来琢磨着或许将军还年轻,这精力是足了那么一点……有时去的早了,见杨左将居然正从将军帐中出来……这脸皮子一薄,又红了。

后来为了防着将军兴致来了,半夜去近卫营找他,李全平时不巡夜时,便也自觉的蹲在将军帐内,等着将军睡下了,方才离开。

结果就有那么一夜,睡眼惺忪的坐一角打着盹时,却见将军似乎凑着豆大的烛火,仔细辩认一小纸条上的苍蝇字。

探子送来的密函,许是前营动静,将军看得认真。

不过,李全没志气的想,小兵只要听将军话便成了,其他的不用管,便想翻身继续打盹。结果不小心又瞄到了将军的那张芙又脸,便眼如铜铃,嘴角还露出那傻傻的笑,有时还挂下几缕口水——说真的,哪个男人不好色?李全常想,如果能娶到像将军一样天仙似的人多好啊……

当然,前提是这性格要温婉可人,善解人意,不要这种冰块似的。

就这么傻愣着,直至听到细微的“咝咝”声,才觉得有那么一些不对劲了……一个机灵挺尸般的跃起,李全大喊着,“将军!小心啊!”便飞扑而去,直直的把将军压在身下!

帐外的守卫听到呼声掀帐探了一眼,见这情势,便又连忙退了出去。

昏黄灯光之下,两人交叠,四肢缠绕。李全一直肖想着的将军脸正仰面直视着他,肤如白玉,眸如点漆。

杀将

不过现下,李全却全然不顾,仿若圣人坐怀不乱,只是捧着将军焦黄的发梢,一脸痛惜。

“将军,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原来,刚才樊落凑着烛火过近,低头垂下几缕乌丝,便落入烛火中,焦枯了。

李全心痛的直皱眉,摸着将军的长发。顺直乌亮,黑到极致便隐闪着紫光,即使连日曝晒,也不见丝毫枯败,入手更是如凉滑,如夏日打上的井水……

李全还记得在守军时,一次江总兵的老母过大寿,从京城特意订来一箱绮罗,自个儿便和兄弟去帮着去搬运。那时,小心翼翼的连手都不敢摸一下,细软绵滑的,就怕乡下人的粗手一小心把它给撕破了。

而现下,将军大空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一边摸着头发,李全一边在心里悲恸啊!

倒是樊落,看了看李全那拧紧的眉,便也有丝疑惑的跟着拧了。推开压在自己那活儿上丝毫无知的愣小子,樊落便利落的抽出一旁长剑,抓起那头齐腰长发竟想生生的给斩断!?

“啊!!将军将军!您,你这是要干啥啊!?”李全一急,也顾不上许多,直握着将军的手不让他动分毫,“这,这头发,您,您是要全给斩了?”

樊落脸色依旧不为所动,过半晌看着自己握着剑柄,而李全握着他手的姿势,对方那双圆眼闪着光,直直的瞪着他,丝毫不退让。

诡异之下,樊落倒也老实的吐出一字,“烦。”

眨眨眼,再眨眨眼,李全明白了——敢情将军就是嫌着麻烦,想剪了这一头别的姑娘家求都求不来的头发啊!

“不成!死也不成!”一股子牛脾气给犟上来了,李全居然越上的夺过将军的长剑,“唰”的一下干净的剁下了那一截枯发。

按着将军坐上了案头,又从自己刚洗净的衣裳下摆削了一圈。行军的军服藏青色,挺结实。李全梳着将军的头发想到自家的妹子,小时候自己也常给小妹绑辫子。

不过,无论想着将军是梳着麻花辫,还是羊角辫,都是一阵恶寒。最后,李全只是松垮的给将军打了一个结,垂发绑成一束,滑落腰间,倒有些像说书老口中不拘小节的江湖豪侠。

“看,将军,这样不就成了?”邀功般,一边打量着自己的成果,一边傻笑着,梨涡深深,黑白分明的眼闪着光。

直至一室静默,帐外的冷风“嗖嗖”的吹来,这时李全才回过神来,瑟抖了一下,知道自个儿逾越了!

盯着将军那如火烧似的眼,干笑着,“呵呵,将,将军,我,我去擦一下乌蛟……”说完,拔腿便往外跑。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条铁臂勾着李全的瘦腰,往后一拉便又开始了那持续多日的“活血”动作……

呜咽着,李全委屈的通红了脸,身不由己的像只小狗般哀哀的叫着。

没过多久,李全也明白了将军那嫌烦的小孩子脾性。

譬如,晨起时乌发缠绕,一套乌甲穿着烦了便拎起长剑挥了下去。

沐完浴后,将军嫌这长发干的慢,便又举剑挥去。

有时用膳,李全忘了给将军绑这长发,柔丝滑落入了汤碗,还是挥剑……

不知否因为贴身小侍离得久了,这样的事越发的频繁。每次,喜欢着美人发英雄救“美”的李全便又被人“吃”了。

一回二回的,李全也有些懵了。这离了小侍,便如此娇惯,随性而至,仿若任性幼童的,便是自家别人口中的一代“战神”?

可是自己这豆腐心肠每次盯着将军剑下的乌丝如见泣泪的小美人正对着他哀求。再一咬牙!又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不就多吹几次萧吗?男子汉大丈夫的,怕啥!

想到这,李全便更豁达了,一梗脖子,便把将军的起居都照顾起来,活脱脱的真成了专候他的小侍!

赵兵头裂嘴痞笑着:“我说小子,好生侍候着,可别乱吃豆腐啊!”

杨左将也欣然:“这下,我也不用起个大早专给将军更衣了……小兄弟,辛苦了,好生侍候着!”

而韦右将眼神古怪的打量着他半天,哼了一声,鼻吼朝天的大摇大摆的又走了。

连那总是躲在凉帐里的方军师,都摇着羽扇,啧啧称奇:“兄台,莫非您身怀异术?”

总之,这厢,李全觉着自己那平实的给自家妹子赚嫁妆的宏愿,越离越远了……自个儿似乎在接了“乌蛟”后,又接下一烫手山竽,而且这个还是连抛都不敢抛的……

“喂,全子,怎么这会儿还呆在这?还不照顾将军去?”赵兵头看着举着水盆脸色青白交夹的李全,连忙出场哄人。

“啊?我这不刚出来吗?”李全委屈的搭拉着脑袋,小声嘀咕着。

挤眉弄眼的,赵兵头怎么听得进去?“快去快去,待会儿将军出来寻人,打扰咱们可不好了!大伙说是不?”

随即,一阵哄笑,李全这脸便红透了。收拾了下东西,卷着铺盖,又向将军帐赶去。

可这回,有人比他更快。只见杨左将那青甲一晃,翻身下马,掀帘疾步窜入帐中,和善的脸上一派凝重,冲至案前,风淡云清的脸上,竟现出一片焦容,沉声道,“将军,方军师所在后中军,三刻前遇袭!”

樊落笔下一顿,挑眉问,“伤亡如何?”

“伤亡近百人,所幸军师并无大碍,皮肉之伤,已请区军医为其诊治。”

“李全,”樊落静默片刻,拣起案上军牌,扔了出去,“去区军医处。”

李全估摸着一是让他去看看方军师的伤势,二呢,则是将军们商量军机,少生一张耳也是好的。

“是!”

远远的,似乎望见身穿红甲的韦右将也入了将军帐。李全抹了把脸,打起精神,撒开腿,向着医营奔去。

为了照顾将军安全,这医营便立于中军之中。拿出军牌通报一声,便直接入了营。

哪知,隔着老远就听到那足以容纳数十人的医帐中,传来阵阵杀猪似的叫唤:“娘的!死大胡子!轻点!我可是堂堂兵部尚书的儿子!损了你赔得起吗?”

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正是那方无璧方军师。

李全见过几次这方军师,只是……摇头苦笑,这勇气可嘉,可却意志浅薄了些。

每次总见他骑一枣红马,直冲到将军乌驹前。有说有笑,一路只闻其声。

可随着日头渐升,烈日曝晒,不消一柱香,便见那个摇头晃脑的似是已支撑不住。于是将军只得命人把他拉下马,坐在轿上,继续行军。

轿上四周皆是京城跟来的小侍,摇扇递水捶腿的,仿佛进了那些花楼燕倌。

后来行军速度慢了,将军也终于发话,让他去后头行烟渐慢的炊营那里去监军。

总之,李全对这人的评价便是,勇气可嘉,但须量力而行。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子骨,老是瞎捣腾人。

不过,凭良心说,这一声哀号还真的让人觉着有些揪心。

“方军师,将军要我来看看你。”边说着,李全边掀帘入内。

可偏偏就在这时,那哀号猛的抖高,伴着一声暴喝,“咔”的一声,李全望着拽着军师胳膊的那满脸络塞胡的彪形大汉,竟有股军师被这人生生折了手的错觉!

“娘你个头!叫啥叫!不就一推骨!看你娘的!”络塞胡子的大汉跟着吼了一声,捧起一旁的大碗“咕咕”的就喝下了。

随即,冲鼻酒气直直的向着李全喷来,“将军派你来的?这小娘子胳膊脱臼,安生的待他帐里就成。”

说话的,正是军医——区狄。虎背熊腰,满面胡子看不清长相,不过说话豪爽,而且这医术不是盖的。

李全曾亲眼见个小兵浑身染血,出气多入气少的被担架给抬进去这帐内。结果没隔几天,居然见那小子拄着拐杖的去炊营里找吃的?

有本事的人都得敬着,这是李全家乡的老人说的。于是,李全其实除了几位将军,赵兵头外,最敬的便是区军医了。

回过神来,心中长舒一口气,李全暗想,原来是推骨啊?刚才自个儿还以为区军医在魔音穿耳之下,真把这家伙的手给折了呢!

于是忙打着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方军师,区先生医术超群,估计过会儿就好了吧?

不过,现下铁青着脸的方无璧倒没这么好心情,“你才小娘子呢!”转头对着李全,哽了半会儿,才脸色稍霁的,“兄台,樊兄叫你来的?”

让兵部尚书的公子叫“兄台”二字,李全连忙摆手不敢接,“别啊,军师,小的可不敢当,您还是叫我一声李全吧?将军让我来看看您伤势,没大碍就好!”

“呵呵,那当然,天蚕丝坐阵,本军师可是刀枪不入!更何况还未帮着樊兄完成大业,又怎敢出事?”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堆李全听了但是没明白的话。

倒是一旁的区军医吭了声,“哼,就凭你?”满脸的不屑。

于是,那总是气得韦右将跳脚的方军师也被区军医气得跳脚,蹦起直指他,“大胡子,上次不就拿了你一坛酒吗?你记恨到现在?”

“那是老子酿了三年的!你拿来喝就算了,居然给老子泡脚?”“啪”的,区狄熊掌一拍,八尺高的身子猛的冲前拽着方无璧的衣领,似是把这人都提起来了。

一看这架势不对,李全连忙拦中间,劝着,“区军医,军师这手还伤着呢!”

“……哼!医者父母心!有你这儿子老子上辈子倒八辈子楣了!”说着,还真松了手。

倒是方无璧指着对方鼻子的手都抖了起来,“你,你……你当得起吗?你……哎哟!”刚喝到一半,突然帐外飞来一扇子,那扇骨正击方军师那引以为傲的俊颜。

凤儿

李全只觉眼前飘来一阵香风,回首一看,一蛾眉凤目,巧言娇笑,面如芙蓉的美人儿正施施然的飘了过来。

只见她着一身青色儒杉,衬着纤颈盈白如雪,纤腰更是不盈一握。微拧间便钻入李全身前,拎起方军师的耳朵硬是把把拖到一丈外,然后一对凤目散着盈盈水光,勾魂似的媚视着李全和区军医,“凤儿给二位军爷请安,公子年少不懂事,还请两位大人大量的,别计较。”

嗓音酥绵软滑的,听着的人连身都酥了,李全这厮更是魂不守舍的,只想着:自己这征远军都尽出美人啊?连这都藏了一个?

“咳咳,”倒是区军医还有些大家风范的清了清嗓子,“既然,既然凤公子这么说了……咳咳,医者父母心,我自不会和一小孩计较!”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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