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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又玩脱了-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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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象是和内心不符的乖巧。
  “熟悉的人都不在了,只剩下彩虹代理战的发起人伽卡菲斯——那个世界曾经的最强者知道我还活着的时候,我的力量最终超越了他,有了走出世界的能力。”
  那之后,是一段漫长的流浪。
  全新的、陌生的世界,纲吉茫然地行走,依照自己的本心去行事,逐渐有了声望。
  和死后升格为英灵的人类不同,他依旧活着,只不过,在这个世界的意识向他发出邀请时,同意了罢了。
  行走累了,也需要有个歇脚/沉睡的地方,对吧?
  “辛苦了。”
  埃兰摸了摸他的头发,神态平和,然后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让阿纲的脸处在眼睛看不到的范围,“想哭就哭吧,我保证不笑你。”
  当然,用不用神识看,是他的自由。


第258章 菲特是个0
  纲吉简直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到这一步的。
  他刚刚表现得像是要哭出来了吗?
  明明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人人都以为他天生就强大而温和,视他为不可战胜的代名词,作为信仰而存在——没有软弱,更别谈哭泣。
  神识全方位无死角地看着纲吉那张没有多少改变的脸,还是一样的稚嫩,还是一样的懦弱……或许叫温和?
  或许他曾经有过坚硬的线条,但英灵呈现的姿态,保留的是全盛时期的模样,作为青年的这副模样,和记忆中相比没有多大变化。
  不会再有变化了吧。
  在和神血融合完毕后,纲吉的时间也变得漫长,漫长得如同神邸这样的长生种,不管还属于人类的心能否支撑起这些变化,事情已经发生。
  这就是事实。
  埃兰轻轻抚摸着纲吉的背脊,如同还在对方生长的世界时,抱着14岁的阿纲那样。
  似乎漫不经心,又似乎带着温柔。
  神邸的想法,谁猜得透呢?
  不要自作聪明地揣测为好。
  原生世界里,无数人都这样想,埃兰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直到被菲尔重创,进入了流亡。
  对于这些世界而言,他是来自异域的神邸,其实对于他而言,这些世界又何尝不是异域?
  归属感,说起来好似轻若无物,实则重若千钧。
  到现在为止,能够让他留恋的,只有晴明和纲吉。
  但两者又有不同。
  平安京的世界里,晴明的魅力是由他和他周围的人物构成的,神乐、夜叉、犬神、荒川之主……精彩纷呈的阴阳师、式神和妖怪,光怪陆离;而在黑手党几乎要统治一切的世界里,纲吉不仅仅是中心,还是唯一。
  换句话说,其他人在埃兰心中留下的痕迹太浅了。这样一个明知道他有多么强大,仍然控制不住想要保护他的人,那燃在额头仿佛将双眼也点燃的大空火焰,真的很耀眼呢。
  耀眼而虚幻。
  长生种和短生种之间,是不会有未来的。
  有短暂的回忆就很好。
  彼时的黑暗神这样想着,却玩闹似地将自己的血液注入了男孩的身体,可有可无地留下一个可能性。
  种子不一定会存活,更别说发芽生长。
  但若是真的长出来,作为种下这颗种子的人……
  他很开心。
  埃兰长久地「注视」着纲吉的脸。
  熟悉的脸庞,熟悉的泪水。
  晶莹的液体从眼眸中滋生,湿润了眼眶,而后沿着皮肤流下。
  直到唇角尝到酸涩的感觉,纲吉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哭了。
  他整个人有点不好。
  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不会再有这种情绪的彭格列十世,手忙脚乱地擦去泪水——不,那只是臆想。
  事实上,纲吉只是静静的待在熟悉的怀抱里,任由泪水肆意流淌,将许多年来的迷惘和不安一并带出。
  良久,脸皮过了许多岁月依然很薄的青年擦了脸抬起头,下巴不自觉微微扬起,盛住将落未落的泪水,眼角的余光却瞧见黑发少年某种熟悉的神色——
  惊恐。jpg
  往昔回忆中的某一段忽然分外清晰,在氤氲着雾气的浴室中,蛇尾的少年舔舐上了他的脸……打住。
  纲吉实在不想让这场景重现,焦急之下慌不择言,“那个,我、我饿了!”
  话一说完,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Servant饿的前提是Master魔力不足,而八神的魔力要是不足,其他Master可以集体投河自尽了,当然,还有种情况是Servant贪吃。
  Saber:膝盖中箭。jpg
  “让Servant‘吃’饱,是Master的责任。”
  埃兰似笑非笑地瞅了纲吉一眼,看他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的样子,好心地放过了这只模仿鸵鸟的兔子,从「半位面」中取出了食物。
  纲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埃兰耐心地等他回神。
  “……这是?”
  “嗯。”
  奈奈妈妈做的饭。
  放入「半位面」中的东西,取出来时仍然保持着原本的模样,此时这份鳗鱼饭还冒着热气,看起来充满……
  纲吉又掉眼泪了。
  他狼狈地抬起袖子擦掉,举止中终于完全褪去了成为首领后被培养出的优雅,恢复成了14岁的模样——
  冒冒失失、纯真清澈、善良不设防,简单到一眼就能看透。
  赤子之心。
  如果是体贴的友人,这时候应该会找个理由离开,让阿纲静静地待在属于自己的个人空间里整理情绪吧?
  埃兰不。
  黑发的少年很认真地看着,像是要把这一切都深深刻入脑海,纲吉感到种难言的羞耻,连忙拿起碗筷并试图挡住自己的脸,但没有用,那视线仍然如影随形,弄得他连普通的吃饭都像是在进行某种Play一样。
  真是够了。
  纲吉内心跪地。
  折磨人的一餐终于吃完,他连鳗鱼的咸都吃出了甜来,只觉得下次再也不能这么折腾了。
  手动拜拜。
  将米饭和鳗鱼吃得干干净净,纲吉激荡的心情差不多平复下来,这才道:“你还留了这些?”
  “很多哦。”埃兰支着下巴,“有的是我不想吃藏起来的,还有的是觉得卖相不错收起来的——反正奈奈只会以为是蓝波他们吃掉了。”
  蓝波:突然背锅。jpg
  埃兰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从「半位面」里取东西——连他自己也不清楚随手放进去了多少——
  并盛商业街的甜品、D伯爵最爱的蛋糕、山本父亲做的豪华寿司船、列恩的猛兽饲料一条蓝底黄色五角星的四角短裤、印着密鲁菲奥雷商标的海鲜……
  等下!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纲吉猛地前扑,动作敏捷地将短裤藏进怀里,就见少年又从某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了一打各种花色的短裤——
  “……”
  纲吉生无可恋脸。
  “唉,”埃兰拿起一条淡蓝色走小清新风格的,拉了拉裤腰处的松紧带,“阿纲长大了,码数不对了。”
  这种遗憾的语气是闹哪样?
  而且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显然是给他准备的短裤啊?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埃兰解释道:“里包恩觉得我这里的地方比较大,让我多准备些。”
  至于为什么要准备?
  当然是以备不时之需。
  想到在彭格列机密文件储藏室里看到的、自己国中时的爆(裸)衫(奔)照片,纲吉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空气安静。
  气氛尴尬,单方面的。
  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游刃有余的神邸带笑看着他,纲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该说的话,那些曾经在里包恩的“教导”下挣扎着点亮的能言善道技能,此时已飞去了天边。
  就在纲吉衷心希望能有突发事件拯救他于水火之中时——
  电话响了。
  韦伯来电。
  埃兰慢吞吞接起,那边韦伯的声音很急,“Berserker,你没事吧?”
  “没有——能有什么事?”
  听出他的声音还很正常,四周也没有交战的声响,韦伯的语气渐渐平静下来,疑惑道:“那你为什么给我发那些信息?我还以为……”你要退场。
  简直像是遗言。
  事实上的确是。
  不,最多叫临别赠言,Servant可不存在死亡的说法,来到现世参战的,都不是本体啊。
  来龙去脉解释起来太麻烦,埃兰果断选择话少的方式,认真道:“我突然觉得和你很投缘。”
  所以免费分享了情报。
  嗯,合情合理……
  个头啊!
  电话另一边的韦伯翻了个白眼,“我不信。”
  埃兰从善如流地更改了说法,“好吧,其实我是和Rider投缘。”少年的语声听起来十分诚恳,“征服王的光辉无以伦比,虽然不能加入其麾下驰骋疆场,但我还是想尽一分力——”
  纲吉静静地看着八神装逼。
  脸上是轻慢的笑意,语气却充满情感,现场宛如精分,不知道通话的人此时是什么心情……
  “哦,Berserker,本王也很欣赏你!”
  一个粗犷而豪迈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埃兰换了个姿势,顺着往下说:“那我们要不要结盟?”
  “……”
  话题跳太快,韦伯懵逼。
  然后,可怜的Master保持着懵逼,听到Rider和Berserker三言两语约定见面详谈,然后就懵逼地被捞上了战车。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埃兰挂了电话。
  仿佛没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少年伸了个懒腰,道:“阿纲去洗个脸吧,Rider和他的Master要来拜访。”
  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纲吉:“……”
  埃兰带着他往浴室走,顺便拆了一条新毛巾,“对了,我看到你的职阶是Ruler,裁决者吗?听起来很帅气啊。”
  纲吉嘴角勾了勾,“啊,Ruler是裁判的意思。”
  圣杯会通过独有的逻辑,召唤出Servant担任该次圣杯战争的裁判。Ruler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势力,行动是为了守护“圣杯战争”这一概念本身。
  Ruler不可能在普通的圣杯战争中被召唤出来。
  即是说,当一场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完全无法预测结果,作为仪式中枢的圣杯判断出这场仪式必须由中立的Servant介入之时,Ruler就会被召唤。
  “按理来说,Ruler不该有Master的,可现在……”
  很明显,圣杯认为埃兰即将成为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因此不得不事急从权,召唤了Ruler,还示弱/讨好地将其送到少年面前。
  至于担任这个职阶的恰好是纲吉,可以说是神血联系着二人,也可以说是世界意识发现了什么,抑或仅仅是相信纲吉的能力?
  大空终究会晕染一切。
  埃兰必须承认,他满意这个惊喜。
  安心啦。
  会对脆弱的世界——轻拿轻放的。
  神邸的视线望向天际,眼眸含笑,无声地许下诺言。
  至于这个诺言会不会被打破——且看着吧。
  蛛网般的紫色雷电在上空闪耀,神牛的蹄声响起,Rider到了。


第259章 菲特是个0
  “真是不错的城堡!虽然小了点。”随着战车落地的Rider发出了如此感慨。
  “它更应该叫洋房,只是外形像古堡而已。”埃兰这么说着,斜倚在敞开的大门前,慢慢直起身,道,“欢迎。我是不是该说蓬荜生辉?”
  “那倒不用,不过……Berserker,发生了什么好事吗?”Rider问。
  “怎么了?”
  “你的表情不一样。”
  “很明显?”
  Rider摸了摸下巴,爽朗地笑着道:“我敢肯定这小子没发现。”
  他一指韦伯。
  终于从懵逼中回神的、可怜的Master停顿一秒,爆发了,“……Rider!”
  两人在洋房前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吵了起来。
  “结盟这种事情竟然擅作主张!还有下午偷我钱包去商场买特大号裤子的事情!”
  “那叫征服。”
  “是偷、偷!”
  Rider弓起手臂,展示了一下他的肌肉,“你看我像是盗贼吗?”
  “……像强盗。”韦伯无语一秒,发现被带跑了思路,“不对,我想说的是结盟的事情!”
  “哦。”Rider搔了搔脸,样子有些为难,“你不同意?”
  “我没有!”韦伯露出被噎到一样的表情,“但是你没有和我商量就……”
  “现在正要一起商量啊。”Rider似乎有些不解,而后豪爽地拍了拍韦伯的肩膀,把单薄的Master以俯趴的姿势整个拍进了战车里。
  埃兰全程围观。
  这两人的相处方式,让他想起观察人类时看见的夫妻吵架,尤其是韦伯理论这件事的时候把上件事拎出来讲这点很像,而Rider的插科打诨,也很有即视感。
  唔,放在普通人身上是夫妻,放在他们俩身上……Master和Servant?
  不如说是王和王妃来得恰当些。
  埃兰走着神,手指一边抚摸着一头健美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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