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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锦宫欢-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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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锦抱着姜妘己登上楼梯,这几十阶的楼梯变得亘远漫长,他小心翼翼地踏上一阶,又慢慢踏上一阶,仿佛他脚下有千斤重,他放不下脚步。
  “没了就没了,若豆殿下可好?”端木锦方才当着夜白与珞靡的面不好开口问。
  这时,只有姜妘己一人,他才问出口。
  “好,我与他经常一处玩,他长高了许多!下个月就是他九岁生辰。”姜妘己的腿已经不麻了,可是她不想下来。
  她喜欢这样赖在师傅的身上,她喜欢这种感觉。
  “你也要多照顾他些,他毕竟还小。”端木锦不放心道。
  他本想多逗留几日见见若豆,可是他明早便要赶去别处,实在是逗留不得,只能下次抽时间来见他。
  “师傅放心,我会的,师傅,妘己一直想问你,你为何如此关心若豆?”姜妘己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她问若豆,若豆支支吾吾不肯告诉她,她觉得端木锦的身份必定很神秘,否则若豆怎么可能不肯告诉她。
  “他的母妃与我是故交。”端木锦并未告诉姜妘己实情,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最好时机。
  等那日到来,他定会对她全盘托出,毫不保留。
  “难怪!”姜妘己惊呼。
  端木锦就那样抱着姜妘己,一步一步登上二楼的阶梯。
  如果可以,他不想松手。
  “那师傅是如何结识夜白的?”姜妘己好奇的很多,她感到端木锦是一个有很多秘密的人,这也是端木锦吸引她的地方。
  由不得她想窥测,她想知道真实的端木锦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救过他妹妹的命,就是娉婷公主。”端木锦说的是实话。
  赵娉婷年幼时得过一场重病,差一点就死了,赵夜白找到他,祈求他救赵娉婷一命,他就出手了。
  这些年来,与赵夜白成为知心好友,两个人互相扶持,势力不断扩大,已经结为盟友,不过不为外人道罢了。
  “原来如此,听闻娉婷公主生得国色天香,可是真的?”姜妘己想起答应赵夜白,促成姜楠康与赵娉婷的婚事一事,现在该提上日程了。
  “的确,不过在我看来,天下女子都一般无二,无非是胖瘦不同罢了。”端木锦心底觉得赵娉婷再美,亦没有他心中的那个人美,但他不便说出口。
  姜妘己又道“师傅你累么,放我下来吧。我的脚不麻了。”
  端木锦却似未听见一般,脚下一步一步朝高出走去,他每走一步,脚下的力度便沉重了几分,那木阶发出“吱”地一声。
  他在心底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决心改变计划。
  “妘己,如果师傅大婚,你会来观礼么?”端木锦冷不防冒出一句。
  姜妘己惊到了,师傅决定娶珞靡为妻了么?这决定也才仓促了罢?刚才他还信誓旦旦地推开珞靡,这一会功夫他就改变主意了?
  如此珞靡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除了珞靡,姜妘己想不出还有谁能成为她的师母。
  “这是自然,师傅你打算娶珞靡为妻么?”姜妘己不免发问,今日她亲眼见到师傅与珞靡的爱恨纠葛,听到珞靡口中师傅痴恋的百里姬,师傅的痴情形象立刻矗立在她心底。
  “不是她。”端木锦否认道。
  “不是她那是谁?珞靡知道会伤心的,师傅千万不要告诉她!”姜妘己过于惊讶,想到珞靡刚才那般模样,若是她知晓师傅要娶别人,那么一定会做出不可预料地疯狂事来。
  最好还是不要教她知道!
  “到时候,你来就知道了,你想办法带若豆一起来好不好?”端木锦这一句恳求说得真切,他知道凭姜妘己的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好,妘己答应师傅。”姜妘己满口答应。
  端木锦放下心来,姜妘己虽然聪明,功于心计,他却知道姜妘己在他面前是真实的她,从未掩饰分毫。
  他亦信得过姜妘己的手段,他埋下的那些眼线,姜妘己在王宫做的所有事都禀告过他,他对姜妘己的足智多谋是有把握的。
  走到台阶尽头,端木锦放下姜妘己道“天色不早,早些睡吧,明早夜白来接你回宫。”
  姜妘己应了,推门而入。
  第二日,她起床时,端木锦已经离开竹子堂。
  夜白已经候了她一个时辰,却未教她起床,瞧见她下楼,才笑道“醒了?”
  “是啊,你来了多久?怎么不叫醒我?”
  “不久,刚才珞靡已经走了。你师父也走了。”
  “师傅这么快就走了?”两人说话间走出去,与竹子堂的掌柜告辞上了马车。
  “你该兑现你答应我的事了罢?”夜白在马车上开口道。
  “当然,时机已经到了。你哥哥赵容华不是要大婚了么?我随你一同前去喝杯喜酒,道声恭喜,还要带上我那太子哥哥。”
  夜白笑里藏刀,姜妘己的话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她有那个本事。

  ☆、167 请旨南越

  南越太子赵容华两个月后大婚,南越王赵建德甚是开心,不仅大赦南越,而且向大滇递了国书,邀请大滇王室成员前去观礼。
  尝羌这两日甚是头疼,不知南越王此举何意?南越一向与大滇来往甚少,自停战十余年来,关系十分微妙。
  赵容华迎娶太子妃,怎么说也轮不到大滇前去祝贺。
  事实是赵容华得知赵夜白潜伏在大滇王宫,心想必定是尝羌有意袒护,此次他大婚,想引出赵夜白,一举诛杀他。
  赵建德亲自派人下诏给赵夜白,命他前去南越冀城观礼。赵夜白怎会不知赵容华的心思。
  赵容华为保万无一失,才请旨南越王,邀请大滇前去观礼。赵容华的请旨理由是赵夜白无故借给大滇一批粮食,大滇并不打算归还,不论如何,不能让大滇捡这个大便宜。
  所以,邀请大滇前去观礼,观礼当然要送贺礼,这贺礼自然是不能寒酸的。
  若是尝羌此次不送上丰厚贺礼,南越王便以此为借口再次向大滇开战,趁着大滇这两年大旱,供应不上军娘,夺取大滇南境。
  听赵容华如此一说,南越王岂会不同意。
  赵容华料定赵夜白不敢独自前去,若是有大滇相随,那就另当别论。
  他的目的有二,一是铲除赵夜白,二是拿回赵夜白借出去的粮食。
  姜妘己听闻南越邀请大滇前去观礼的国书下来,甚是欢喜,她等这一日等了很久。没有一个人会纵容他国借粮不归,赵夜白可以不要,但南越王与太子都不是心胸豁达之人。
  她猜想他们一定会借着赵容华大婚,将粮食折算为贺礼,果然如她所想。
  那么如此一来,这前去南越贺礼之人的最佳人选就是姜楠康,她答应赵夜白的交易就能得以实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如何说服姜楠康动身去南越观赵容华的婚礼?又能得到尝羌的同意呢?姜妘己早就想好了。
  当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东宫。
  “太子殿下,可听闻南越太子即将大婚之事?”赵夜白与姜楠康各自正襟危坐,姜楠康坐得自然是主位。
  “这是自然,父王正为此事头疼,找不到合适的人前去观礼。”姜楠康淡淡道。
  赵夜白总是趁着夜色前来,不知他这此前来东宫又有何事姜楠康捉摸不透。
  “那太子殿下该为王上分忧才是。”赵夜白笑道。
  “北靖王说得轻巧,这件事可是一件烫手山芋,谁也不想沾染,前去南越观礼,这花销自然是一笔不小的数字,父王愁的正是此事。”姜楠康皱眉道。
  “太子揽下此事,夜白敢保证你父王定会嘉赏你!”赵夜白抿嘴笑道。
  “哦?你可是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姜楠康眸光一亮,他正愁找不到立功的机会,这一年来,姜嶲越在谢氏的扶持下,可谓立功不少,他箭术又了得,颇得父王的欢心,隐隐有超过他的趋势,他近日越来越心烦。
  “太子殿下请附耳过来。”赵夜白神秘一笑。
  姜楠康听完他的耳语,有些犹豫道“此法真可行?”
  “当然,夜白虽无实权,但夜白最不缺粮钱。”夜白得意一笑,各取所需姜楠康都不要,那么就是他看走眼了。
  “容我想想。”姜楠康十分犹豫。
  “昨日,我那妹妹传信给我,她说待我那太子哥哥大婚之后,我父王就要将她许配给安国大将军许昌,她很是伤心。”赵夜白照着姜妘己嘱咐他的如实道。
  “什么?公主乃千金之躯,许昌那等粗鲁武将怎配得上公主?”姜楠康怒道。
  赵夜白暗想,姜妘己这一招真有效。
  “不然能怎么办?都怪我这个哥哥无能,无权无势,只能由着她嫁了,虽然她一千个不愿意又能如何,唉,我真是替妹妹惋惜,嫁给那等武夫,真是辜负了她的绝世容颜。”赵夜白叹气道。
  “她既不愿意,为何不像你父王明说?”姜楠康急道。
  “太子你也是王室中人,这皇家的婚事岂能由自己做主,自然是由父王做主,若是太子对娉婷有意,趁着这次大婚,去见她一面罢,可叹娉婷痴恋太子你多年,今日她即将要嫁与他人,实话说与你也无妨。”
  赵夜白又是一声长叹。
  “公主她竟属意我多年?”姜楠康吃惊道。
  赵娉婷美貌的名声可是传遍天下的,此刻他听闻这样一个美人对他有意,心下打起鼓来,又是兴奋,又是犹豫,心情很是复杂。
  “是,妹妹托我告诉太子你一声,她只盼能见你一面,这辈子也就能死心下嫁许昌了。唉论容貌,太子你与妹妹才是最般配的,奈何天意捉弄,我真替妹妹难过。”赵夜白不胜唏嘘道。
  “既如此,我便去禀明父王,本太子愿意前往南越贺南越太子大婚。”姜楠康终是动心,他也想亲眼见一见传闻中美若天仙的赵娉婷。
  能得到这样一个美人的钟意,而且又能借此机会立功,大挣一笔他怎会放过。
  他虽是太子,因母妃家族凋零,官品又低,在钱财上帮不上他,在朝中亦帮不上他,他亦很是苦恼,想趁此机会大捞一把,收买人心。
  这朝中的人哪一个是不爱钱财的,他今日收到线报一直支持他的中枢大人已经倒戈姜嶲越,靠的还不是谢氏一族的钱力。
  索性,为了钱财和一睹美人芳容,他只能冒险试一次。
  太和殿。
  “楠康你说什么?你愿意亲自去南越观礼?”尝羌吃惊的样子能吞下半只鹿。
  “是,儿臣愿意前往。”姜楠康坚定道。
  “为何?此去路途遥远,你是大滇的太子,万一有个闪失,这大滇会乱的。”尝羌口气关怀,亦有无奈。
  这两年来,大滇有颓势,姜楠康决不能出事。
  “理由有三,其一,儿臣愿意为父王分忧,其二,儿臣想历练一番,若是儿臣固步自封,不走出去亲眼瞧瞧南越如何富强,他日如何超越他们?
  其三,儿臣顺道去哀牢国收回他们国君允诺的药材,将药材换成贺礼送给赵容华。父王,儿臣思来想去,这南越无故邀请我大滇去观礼,恐怕为的是北靖王借大滇粮食一事,想趁机捞回去。
  若是我大滇不备一份厚礼还回去,只怕南越将此事渲染一番,教天下人耻笑我大滇赖账。况且,我们也可借此机会与南越言和交好,一举三得。”
  姜楠康把姜妘己告诉赵夜白的话对尝羌说了一遍。
  “楠康你竟有如何悟性,你说的极是,只是这贺礼”尝羌为难道。
  “父王不必担忧,这贺礼楠康打算将收回的药材卖给竹子堂,当然不是由我们出面,此事儿臣已经教手下与他们搭上线,他们听说是哀牢国的稀缺药材,当即一口答应,还付了一半定金。儿臣算了一番,这药材起码值三十万金,只是不知道父王想给赵容华多少贺礼?”
  “五万金罢,再从国库挑些珠宝绢帛送去。父王教邵隐去备,楠康你就不必操心了。这下父王安心了。楠康真是解了父王的燃眉之急。”尝羌拍拍姜楠康的肩,对他另眼相看。
  姜楠康心想,既然药材赵夜白全数要了,愿意补齐不足的三十万金,管他作甚。
  他与尝羌说了几句,尝羌承诺等他回来定会好好为他办个筵席,以示嘉许。而后,姜楠康便告退,去准备赴南越之事。
  “成了?”姜妘己站在梨苑的月光下问道。
  “成了。”赵夜白一袭玄衣,五官被月色衬得更加深邃。
  “那你着手准备接下来的事罢,我也好托病与你一起前去。”姜妘己笑道。

  ☆、168 称病不出

  姜妘己刚从春秋殿告病假出来,迎上娄妃前来请安。
  正是三月天气,春花开得正艳,娄妃面上冷若冰霜。行至姜妘己面前勉强一笑道“公主请留步。”
  姜妘己笑道“妘己给娄贵妃请安。”
  “公主可知太子明日将要动身前去南越之事?”娄晴用绢帕掩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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