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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锦宫欢-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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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告辞。”旻天开口道谢,秦寒拿了药方,扶着旻天站起身。
  旻天转身前,瞥了一眼姜妘己,那眼神很是奇怪,姜妘己猜不透,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姜妘己识趣的上前来,在另一旁扶着旻天向北殿走去,旻天走的很艰难,慢悠悠的,姜妘己只好耐着性子陪着。
  “这端木大夫教你倒是上心得很,还亲自脱衣教授,你可不要辜负他一片苦心。”旻天一瘸一拐地任由他们搀扶着,嘴上不停念叨。
  姜妘己只当他是嘱咐,可不知旻天这话另有所指,答道“知道啦,我会好好学的,倒是你要好好养伤,没事别走来走去的。”
  “你的意思是,怪我今日坏了你们的良辰美景么?”旻天到她说这话,联想到方才二人暧昧的姿势,由他的角度看过去,甚是遐想非非。
  “看你说哪去了,师傅不过是指那两个穴位给我看罢了。”姜妘己耐着性子解释,并未发火,旻天这话虽难听,不过她能忍,谁叫她前世欠了他一条命呢!
  旻天听了,也就不再计较,他要听的不过是她亲口说出来罢了。
  姜妘己将旻天送回了北殿,复又折返回去,她的课还没上完呢。
  “师傅,刚才我是不是冒犯你了?”姜妘己忐忑道,方才她觉察到竹子柳的身子一缩。
  “并没有,医者难免会有身体接触,你这样很好。”竹子柳端坐在首位,头也不抬,翻看一本医经。
  “哦,那就好。”姜妘己这才放下心来,竹子柳看起来,是一个不容易接近的人,必定不喜欢亲近别人。以后千万要记得,不要这样冒失的做事!
  万一惹恼了他,他不尽心教授,或者教授一些皮毛,那就得不偿失了,她还要向他讨教毒药呢,千万不能得罪他才好。
  “我提醒你一点,以后在教授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今日的事,少不得我要亲身示范,你也不必大惊小怪,只当是平常一样,不必抱太多包袱。”竹子柳这时抬起了头,郑重地凝视姜妘己的双眸。。
  “好,我记下了。”姜妘己回视,点点头答应。
  “今日,暂且到这里吧,明日你不必来了,将这本书带回去多看几遍,将不懂的记下来,后日问我。”竹子柳揉揉眉心,这烛火实在太亮堂,刺得眼睛发酸。
  “是,那妘己先走了,师傅早点安寝。”姜妘己起身,躬了一礼,转身离开。
  姜妘己边走边想,亲身示范,倾心相授,端木锦也算尽职尽责,就是觉得今日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哦!是他的身材,硬朗又不失曲线,当真是极品,不知他可婚配?
  姜妘己转而一想,关她什么事啊!一定是今日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定是这样的!
  不!不!不!她绝不能胡思乱想,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是她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她只是没见过男人的身子,所以今日有些失神,以后绝不会了!
  姜妘己路过北殿时,烛火还亮着,大有通宵透亮地意思,不禁瞥了几眼,旻天可睡了?
  “她可走了?”旻天问站在窗前的秦寒。
  “刚走,朝这边看了几眼。”秦寒道。
  旻天嘴角出现一抹微乎其微的淡笑,瞬间不见。

  ☆、063 刺客而至

  待姜妘己走远,旻天喝完药,借着烛火看书,甚是认真。
  秦寒无奈,深深叹了口气,他的殿下总是这般用功,面上游手好闲,避开了人,就格外用功,哪怕今日借着天寒,遣散了宫女宫监,练剑受伤,也不肯早点歇息。他从来一点办法也没有,劝了他也是不会听的,只能由着他。
  秦寒忽听院里有脚踏水渍的声音,陡然一惊“殿下,有人来了,武功不俗。”
  旻天始终低着头,“这千秋殿什么时候缺过人,明里暗里不知来过多少人,今日受伤不过是给他们看罢,怎么还不死心,要来试上一试不成?”
  “殿下小心为甚。”秦寒已经将旻天的剑递了过去,若不是这地上的水渍,恐怕他们也不会露出马脚。
  “怕什么,他们若是不想让你我知道,怎会故意露出端倪让我们发现。他们不过是来试试身手罢了,不会真要了我的命的。只是不知受何人指使,等会儿,若是能留活口,千万不要轻易让他死了。”旻天已经接了剑,眼睛盯着书,手里的剑握得紧了些,眸中一片肃杀之气。
  到底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来试探他,是滇王还是王后?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门口,待要攻进来时,秦寒用剑一挑桌上的茶壶,倏地一下,将那门竟打得关了起来。
  秦寒随即身子猛的一闪,将那门门栓扣上,门外的人丝毫不退缩,大刀砍劈宫门,一下又一下。秦寒死死地抵住门,不让门外的人攻进来。听声音,似乎只有两个人。
  门外劈门的声音少了,旻天只见另一人跳窗进来,大喊一声“秦寒,救我。”面上满是惊恐,眼里却含了嘲讽,你要送死,那就成全你!
  秦寒闻声,迅速腾起一跳,借助墙一飞而起,就在他的剑快要贴近时,旻天已经一剑将那跳进来的人结果了性命。
  旻天大惊,声音颤抖“秦寒,你杀了人了!怎么办?怎么办?”面上却是狠绝一片,淡淡的望了地上的人一眼,躬身拉下他的黑色面罩。又拉起他的手瞧了瞧,这刺客的武功非常高,显然不止是想试试身手这么简单。
  而后,秦寒早已经一跃而起,打开了宫门,与另一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那黑衣人的武功甚是奇妙,招招毙命劈来,秦寒每招都是险险躲过,渐渐落了下风。
  旻天心里一急,正要出手,忽听门外三把剑缠在了一起,只听门外有人惨叫一声“啊!!”
  秦寒一剑刺过去,竟将那黑衣人的身子刺了个对穿,黑衣人拼尽最后的力气,用刀一挑,竟将秦寒的剑挑了出来,随后,一跃而起,向墙上一跳,秦寒正待追时,竹子柳道“不必追了,他活不久了。”
  “多谢端木大夫出手相救,没想到端木大夫不仅医术了得,武功也这般不俗。”旻天缓缓走近,他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轻易暴露他的真正武功的。这千秋殿的暗影,可不止这两个。
  方才他觉得听到屋檐上,不经意地响了一声,分明是人踩踏的声响,不是人难道是鸟?今夜,可真是热闹。
  “这些人真是卖命,竟在王宫中行刺。”竹子柳瞥了一眼旻天手中的剑,剑上的血渍斑斑,又有什么不明白呢,若是他刚才出手,这两个黑衣人顷刻就会毙命,看来是他有意想留活口。这下叫那刺客逃了,是不是他故意而为呢。
  “是啊,有人看不得我活着,这不,一次又一次派人来取我性命,我还真是命大,自小到大,躲过无数次暗杀,没成想竟然追到了大滇王宫。”旻天自嘲一笑。
  “看来你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竹子柳闻言,也不惊诧。
  “还能有谁?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死的人,不就是我那太子大哥旻浩,唉,他这般心急,竟追到大滇王宫来,如此愚蠢。他恐怕是想借着我出事,嫁祸给大滇,好煽动句町发难。”旻天据实相告,毫不遮遮掩掩,凭竹子柳的心思,怎会猜不出来,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诉他。
  “旻皇子只怕是多想了。”竹子柳假意安抚,他心里明镜一般,旻天竟对他全盘道出,他拿不准旻天的心思。
  “多想不多想,日久天长,总会明明白白的。刚才屋顶那帮人,你可觉察到了?”旻天苦笑一下,转了话锋。
  “觉察到了,这千秋殿日日都有人监视,方才我就是等他们走了,才出来的。”竹子柳将短剑收入剑袋,那剑袋实际上是一个平常的锦缎宽腰带,随即系在了腰上。
  原来他这把剑这般柔和,竟能弯曲系在腰上,,外面丝毫看不出什么破绽。
  “你可猜出来是什么人派来的?”旻天心底有七分把握,不过想听听竹子柳的想法,确认一番,他们两个想的相不相同。
  “还能有谁,能把暗影布在王宫中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滇王,一个是太后,不过具体是谁,日夜派人监视我们,我就猜不透了。”竹子柳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寒听的心急,他们不远处躺着一个杀手,不知要如何处理,可不可以先处理一下,再借着闲聊,二位?
  旻天看了一眼秦寒,就知他的心思,“你去大掌宫那里走一趟,就说有刺客暗杀我,一人被你诛杀,一人逃脱,我受了伤。”
  “啊!殿下哪里受伤了,我看看伤哪里了?”秦寒急得两步上前,拉着旻天左看右瞧,急得不行,不对啊,以殿下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受伤?
  “照我说的快去罢,晚了人就不请自来了。”旻天语气一沉,秦寒就这点不好,关心就则乱。
  “是,秦寒马上去。”说罢就走了。
  “我猜是滇王,你就不怕他查出你的身份来”旻天亦端坐好,喝起茶来。
  “估计他已经查出来了,谁能容忍自己的宫中出现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竹子柳笑道,自他进宫就什么都不怕了。还怕他查出来?
  “可否劳你刺我一剑?”旻天放下茶杯,淡笑开口道。
  “你信得过我?不怕我真的将你杀了?”竹子柳笑道,眼眸里崩出一丝寒光,当他不会杀人么?
  “你若想杀我,凭你江湖上的势力,没人能活。”旻天撇嘴一笑,竹子柳还当他一无所知呢?
  “看来旻皇子是下了一番功夫啊。”竹子柳眼眸里的寒光加深了。他明明隐藏的这般隐秘,这旻天倒是不可小觑。
  “放心吧,我们不会成为敌人,只会成为朋友,你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旻天说罢,闭眼等候,手上的剑递了过去。
  只听旻天痛苦地闷哼一声,竹子柳手上的剑已经刺入他的肩头,又迅速拔了出来。
  “不过半寸肌肤,你肯定受得住,并未伤及骨头,浅了容易露馅,我这一剑刚刚好,看着骇人,治起来不过半月就能恢复,你可满意?”竹子柳放下手中长剑,又喝了一杯茶,似乎他刚才什么都没做。
  “满意,甚好。”旻天扭头瞥一眼伤口道。
  嘴角不经意一扯,某人你要受累照顾我半月了!

  ☆、064 包扎换药

  隔天,月影星稀,千秋殿。
  姜妘己看完了竹子柳交代的医书,看了三遍之多,还和笼烟、画月研究确认了一番,这才确认了所有的器官、穴位。
  姜妘己踏入千秋殿时,听到一阵美妙的长笛声,曲子婉转悠怨,似有很多心结未解开。姜妘己仔细聆听,这必定是一个女人吹的吧。
  不过,这千秋殿除了旻天和端木锦,还有谁敢这般放肆?立时否定了这个猜测,难道是宫女,不可能罢,这宫女什么时候敢在宫中这般自由?
  姜妘己寻着声音而去,在一片玉兰花树下,见到了竹子柳,他斜倚在一棵树上,大长腿垂直于地面,似乎很是伤情,曲子越吹越悲伤,似浓浓化不开的哀怨。
  姜妘己为之动容,曲能通人心,这首哀怨的曲子将她的思绪带回了上一世。
  悲惨的上一世,不得好死的上一世!
  娘亲、妘华、旻天、她自己,通通被姜姒好和孟南萸、姜尝羌诓骗祭祀而死!
  她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她清楚的记得那蚀骨草像蚂蚁一般啃噬她的骨髓,**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这还不算,她一天一天的煎熬着,直到太阳的灼热让她奄奄一息。
  她快失去知觉的那一刻,似乎灵魂飘荡起来,离开她的身子。然后,她又见到了旻天,旻天活生生地在半空中望着她。
  他说“我不会让你死,哪怕逆天改命,我定要你重活一世!
  哪怕我不得好死,永世灰飞烟灭,我一定会让你活过来的,等我!”
  姜妘己头痛欲裂,这究竟是妘华的记忆还是她的记忆,她有些分不清了,她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试图将记忆缕清。
  竹子柳发现了她,走近一看,姜妘己似乎很痛苦,联想到他之前算出的命格,姜妘己天命不凡,命格迥异,绝非普通人,只是不知道这命格是好是坏。
  竹子柳轻轻拍了拍姜妘己的肩膀,姜妘己深埋的头抬了起来,冲他一笑“师傅,为何你今夜这般伤情?”
  姜妘己的头疼在竹子柳靠近时,已经消失不见,这头疼每次总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伤情?这曲子的曲调就是这般罢了。”竹子柳扶起姜妘己,他还会伤情么?这一生,他都不知何为伤情
  “哦,今日师傅要教我什么?”姜妘己不再深究,师傅的确有些古怪,既然他不承认,她也不想多问。
  “今日教你包扎伤口。”竹子柳率先走了,姜妘己随在身后。
  包扎伤口?那也要有伤者啊!姜妘己幽怨地望了一眼竹子柳,他在诓她么?
  “师傅,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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