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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锦宫欢-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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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才黑尽,太和殿灯火通明,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尝羌面含怒意端坐王座。
  见到姜妘己被两个护卫扭送进来,他呵斥道“大胆,公主岂是你们能冒犯的。”
  姜妘己心里冷笑,若是没有他的命令,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狗胆子。
  “不知父王命人将妘己绑来,所为何事,还请父王明示,省得妘己冤枉。”姜妘己重重跪倒在地,大声道。
  她虽如此说,语气却是无畏无惧的,她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任人随便恐吓的小孩,现在的她心底犹虎豹,怎么可能还会怕什么。
  “妘己啊,你瞧瞧这封信,是你宫里的宫女白天送来的,声称是你写给南越太子的通敌之书,她收拾寝殿的时候发现的,便立即呈了上来,父王也是请你过来问一问你,核实一二罢了。”尝羌干笑两声,说得极不在意。
  姜妘己听他如此说,便认真起来,接过邵隐手里的信一瞧,乍看之下,字迹与姜妘己的真是难分难认,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是姜妘己所写无疑。
  她大概看了一眼道“父王可相信真是妘己所写。”
  “父王自然不信,这才让你过来问一句,也好查证一二。”尝羌笑道。
  “多谢父王信任。这信上说我芳心暗许赵容华,为了与赵夜白退婚,怂恿赵容华攻打北境,收回北丘城,这一切都是为了能与赵容华成婚,妘己觉着真是荒谬得很。
  妘己从未见过赵容华,何谈暗许怂恿,其二妘己与赵夜白有婚约在身,一直克己守礼,从未与他人有过瓜扯。其三,南越突袭北境绝不是一时兴起,这一点父王应当清楚。
  南越与大滇一直因为北境国土之事,与南越有嫌隙,他们突袭北境,是数年隐忍蛰伏的结果,绝不只是他们兄弟两的互相争斗那么简单。还有一件事,南越王此次一病不起,赵容华急于立功上位,所以他首先拿北境城开刀,却不想被父王的精兵绞杀,如此北境城的故事才算完整。而不似信上说的那般简单。”
  以上的分析是姜妘己分析了好几晚的结果,只是她不知道这封信是谁模仿,又是如何趁着今日放进她的寝殿的,这不是太过愚蠢了么。
  尝羌听姜妘己这一番见解,心底的疑虑并未全消,他迟疑道“妘己,这封信究竟是怎么回事。”
  “妘己不知,妘己只知道这封信是有人故意趁妘己今日出宫,让人放进千秋殿栽赃妘己的。这封信亦不是我的字迹,虽然模仿地很像,但是妘己写信的时候只会在末端写:己字。这信却是连名带姓的写全,笔画也与我写的不同,父王不信尽可教人来验。”
  她说的是事实,正想着不知谁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时,忽听殿外想起孟淦的声音求见。
  尝羌虽有不愿,但却不能不见。
  孟淦身旁跟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不时抬头瞧一眼姜妘己。
  “孟太尉,这么晚前来,是为何事?”
  “王上,微臣刚才抓到一个在孟府鬼鬼祟祟的奸细,微臣正要审他,他却招认,他是南越人,还是公主的眼线,请王上替微臣主持公道,公主派一个南越的奸细安拆在我孟府是何意?”
  尝羌目光转向姜妘己,姜妘己无辜的瞧着他,一脸茫然。
  原来,孟淦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既然他这般想死,姜妘己自然是要成全他的。

  ☆、297 朝堂对质

  “孟太尉,休要诬陷本公主!父王,不若将那个告发妘己写信通敌的宫女一并叫出来对质吧,反正孟太尉也刚好有误会要我替他解开。”姜妘己不慌不忙道。
  她的眼眸扫过孟淦身旁的人时,忽然有种错觉,这个人的眼睛似乎异常坚定,从他与孟淦的距离来看,竟然有一种疏离感,莫不是他根本不是孟淦安排的人?
  孟淦冷冷撇了撇嘴角,脸满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尝羌立即命邵隐将那个宫女叫殿来与姜妘己对质。
  只是姜妘己万万没想到,这个宫女不是别人,而是近身服侍她的春挽,她在心底思索春挽何故反水,竟然替孟淦做事,她有什么苦衷不成。
  她迅速回忆春挽的情况,她向来熟记身边的宫女的背景和家庭情况,此时春挽的信息以及被她迅速过滤一遍。
  尝羌呵斥道“说,你是如何发现公主的书信的?”
  “回王,奴婢是在公主的枕头里发现的。”春挽有些颤抖道。
  姜妘己听得出来,春挽很是惧怕,尤其是瞥了孟淦一眼后,那种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
  她一直留意殿的春挽和孟淦身旁那人的神情,有一瞬间,孟淦身旁的人竟然与姜妘己对视了一眼,而且毫无波澜。
  他现在不是应该假装害怕惊恐才对么,为何他的双眸中那么平静,这不合常理。
  “春挽,本公主问你,你是何时发现枕头里的书信的?”
  “是公主今日出宫时,奴婢整理床榻发现的,事关重大,奴婢不得不禀王。”春挽有些结巴道,显然是极度紧张,有些张口结舌。
  “春挽,你知道诬陷本公主通敌是何罪么?这是灭九族的罪。若果你现在说出幕后指使,本公主还可替你向王求情。”姜妘己威胁道。
  春挽此人尤其看重家人,姜妘己知道这一点,更知道她是被人威胁逼迫不得已为之,所以她心底是存了救她的心思的。
  她身边的人不多,但春挽是其中一个,她虽有些愚笨,但是胜在忠心不二,不过她没有想到春挽会出面指证她。
  “公主,奴婢奴婢”春挽忽然呼吸困难,结巴得说不出话,身体有些倾斜,忽然,她倒地不起。
  姜妘己三步前扶起她,只见她口吐鲜血,她伸出手想要握紧姜妘己,姜妘己率先抓紧她的手道“你有话尽管说,我一定都答应你。”
  春挽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转向尝羌有气无力道“奴婢该死,冤枉公主,奴婢是受孟太尉指使。那信是他给我的,他用我全家人的性命威胁我,求王明察。”
  说罢,她的手顺着垂落在地,一双眼睛还停留在孟淦的身。
  姜妘己瞧着春挽的身子道“父王,春挽是被人下了毒,已经毒发身亡。”
  “孟太尉,你威胁本公主的宫女诬陷我,是何居心,你身旁的人也是精心准备的奸细,目的就是诬陷我,置我于死地?”
  “孟淦,你究竟搞什么鬼?”尝羌勃然呵斥道。
  “王,微臣不知啊,这宫女是怎么回事,微臣来为了这个南越奸细,他声称受公主指使,潜伏在孟府偷盗重要情报,他还声称他效忠赵容华,还说公主与赵容华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微臣觉得很是蹊跷,不敢对他动用私刑,这才将他带进宫来任王处置。”孟淦一头雾水,很是郁闷。
  怎么这宫女会指认他是策划谋害姜妘己的人,他根本没有做过,现在想来这极有可能又是姜妘己的圈套。
  “孟太尉竟然口口声声说,这人是本公主派到你府的奸细,有何证据,单凭你红口白牙的诬陷么?”姜妘己已然愤怒,这孟淦的时段太过卑劣,莫名其妙的领个人来就说是她姜妘己的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不过,这也说明,孟氏这几个月声望极高,他也正是遥遥日之时,现在让人诬陷她,不过试试尝羌,姜妘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比孟氏如何,更是存了灭她的心思。
  “公主,微臣没有证据,自然是不敢乱说的,这人把我书房里关于机密的折子和孟将军书房的军阵图偷盗一空,被家仆抓了个现行,一顿打骂之后,他承认是公主指使,还扬言是南越赵容华的人,谁也动不得他。”
  孟淦伸手将那人怀里的纸盒绢帛扯了出来道“王,这些都是他偷盗的。”
  尝羌倾身向前看了一眼,命邵隐取给他瞧,他瞧了一眼斥骂道“妘己你认识这人么?”
  “父王,妘己怎么可能认识奸细,这人满嘴胡言乱语,定要好好审问才是。”姜妘己淡淡道。
  “你说是本公主指使你所为,那本公主问你,我是如何指使你的,是见面呢,还是写信呢,还是留口信呢,可要拿出证据来才是。还有,你声称是南越人,是赵容华的人,是受我指使偷盗军机,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是南越北靖王,与南越太子势不两立的赵夜白,我如何与你成一伙了?”姜妘己走近那人的身旁利落道。
  那人却是抬眼目不转睛的瞧她,没有丝毫慌张,更没有一点愧疚“我记错了,是北靖王让我与公主交接的,我是北靖王的人。”
  他此言一出,尝羌怒不可制“你敢耍本王!”
  “胡说!”孟淦亦是吼道。
  姜妘己则噗嗤一声笑道“父王,听到没有,如此蠢笨的奸细,倒是会见风使舵的,他的话不足为信。孟太尉是哪里找来这么个活宝,你是来搞笑的么?”
  “王,微臣绝没有搞笑的意思,微臣府里的重要情报都是被他偷得,他现在碍于公主在场,不敢承认也是有的,不若请公主回避,王再好好审问。”
  “孟太尉,你找了这么一个不尽心的人来,大费周章的诬陷我,现在还说什么我吓到你的奸细,真是笑掉大牙,我看你有话要交代他罢。”姜妘己笑得夸张道。
  尝羌见她大笑不止,严肃道“妘己,现在是公事,事关你的安危,你别不当回事。”
  “父王,现在您还不明白,这个宫女是被孟太尉威胁诬陷我,现在死无对证,这个所谓的奸细亦是孟太尉的棋子,这不明摆着的事实么。孟太尉分明是愚弄父王!请父王治他大不敬的罪!还要治他诬陷妘己的死罪!”

  ☆、298 王上遇刺

  “王,这奸细刚才是微臣府绝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孟琛的话未说完,即被姜妘己打断。
  “孟太尉,你诬陷人的手段能不能高明一些?如此反复,收买威胁两个人就妄想成事?你当父王同你一样是无脑之人么?还不速速交代清楚,本公主可饶你一命!”姜妘己的声音极尽嘲讽。
  尝羌见他们两人这般剑拔弩张,互相挤兑怒视的模样,心底有些幸灾乐祸,这孟凎还真是能折腾,家里都死了几个人在姜妘己手里,还这么不甘心的与她互相算计,只是今日这法子实在是太低下了,难道他自己浑然不知么?
  说话间,姜白凤与若豆,姜枣婼一同走进太和殿,姜妘己并没有因为姜白凤的出现兴奋,反而觉得若豆多事,这么点小事他还要惊动太后,她明明就能轻松搞定啊。
  姜白凤出现,尝羌立即下得龙座请安问好,亲自扶着她坐在首端的位置。
  姜妘己瞧着他们两人,眼神锁在尝羌的面,他们不是母子,倒是有一种默契,倒是很难得。
  “哀家听说你这太和殿很热闹,正在审妘己,哀家过来瞧瞧妘己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以至于你让人将她绑来。”姜白凤的目光由温和变得冷了几分。
  那目光似是威胁,尝羌假装没瞧见,心虚的笑道“无事,不过以一桩乌龙,儿臣正在审呢。”
  “这宫里什么时候连孟太尉也不分青天白日的来去自由了?”姜白凤的眼神落在孟凎的身,周身带着凌冽威严压迫之感。
  “太后,微臣府忽然捉住个南越的奸细,事关国事,微臣这才急急忙忙的进宫,不曾想惊了凤驾,求太后宽恕。”孟凎转而跪在姜白凤的面前,猛地叩了一头。
  “行了,哀家可不是来看你的,哟,几日不见,你的眼睛怎么了?”太后斥责一声,语气转变为疑问。
  “前些日子,微臣病了一场,眼睛也因此瞎了一只,幸而捡回一条命,得亏太后护佑。”孟凎不在意的拍着马屁。
  “我又不是神仙,什么人都护佑,孟太尉往后做事可要仔细些,这老天可是长着眼睛呢。”姜白凤奚落了一声道。
  “是。多谢太后提点。”孟凎小声道。
  “父王,接着审罢,看样子太后不看到结果时不会回宫歇息的。”姜妘己提醒尝羌道。
  “刚才说到哪了。”尝羌被太后这一打岔,就忘了。
  “刚才妘己质问孟太尉诬陷人的手段能不能高明一些。”姜妘己接过话道。
  “公主,微臣不敢诬陷您,那些话都是这个奸细说的。”孟凎手指那个瘦瘦的年轻人。
  年轻人忽然紧张的结巴道“孟太尉,奴才不干了,您说只让奴才陪你进宫一趟,您给奴才十金。可没说要诬陷公主,这个罪奴才担不得,这是灭族之祸,借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
  姜妘己轻笑几声道“孟太尉你这是买命钱没出够啊,本公主还是头一次见这样有趣的事儿”
  姜白凤大喝一声道“荒唐,朝廷命官买人诬陷公主通敌卖国,哀家也是头一次见。王,这件事,你不好好治他的罪,以后就别来见哀家!”
  她说完起身,气呼呼地瞪了孟凎几眼,抬腿就走。
  若豆本想继续留下,被姜枣婼强行拽走。
  “刚才你说孟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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