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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重生之谁的皇后-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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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者黑。

    这时候再想起他阿姐答应改嫁济北王前后异常,便知道是早有预谋。一时后怕,倒又恼恨起他阿姐瞒他:济北王虽然盲目,终究是个男子,要当时凶性上来,恐怕他阿姐不能幸免。谢云然哄了他好一阵子方才好了。

    当时韩陵之战尚未有结果,谢云然心里发愁,也不敢向昭诩透露半分,全赖谢冉与她解愁,分析说韩陵之战虽然胜算不大,但是也不至于一败涂地,待昭诩伤好,找了机会出城,事情尚有转机。

    谁想韩陵之战,竟然大胜了。

    昭诩这头又惊又喜,又深为遗憾。喜的是能打出这么个结果,大仇得报;惊的是他这两个妹子可算是把元钊恨到骨子里了,他从前对于妹妹的全部构想,到这会儿算是被毁了个干净。三娘订了亲也就罢了,嘉言——

    嘉言从前可晕血。

    想起来未尝不是心疼。

    如果他在,如果他能上战场,又哪里需要两个妹子这么拼命。比起年初,他如今身体已经大为好转,至少是行动自如了,再过得月余,能再骑马射箭也未可知——但是他这会儿还被困在济北王府,不得出门。

    他私下里与妻子说:“总要赶在最后一战之前——”

    他心里明白,如果寸功未立,也不曾与这些人并肩战斗过,他虽然贵为天子,但是说到人心与服众,恐怕是有不够。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总让人觉得惶恐。

    但是如论如何,韩陵大胜、元钊授首的消息传来那天,他是美美地醉了一场。他想他父亲在天有灵,知道他们兄妹都在,团圆可期,该是能瞑目了。

第547章 宜阳

    宜阳王心里是崩溃的。

    唯有他知道他这个瞎侄儿的能耐。十九郎那个竖子,当他的金山银海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七郎这么多年不容易,难得他张嘴要什么,虽然说一半家产让他心头滴血,为了娶个侄媳妇儿,他也认了。

    这下好,十九郎眼见得人家要打上门,开口就要他去见谢氏——尼玛这么没胆,当初又怎么逼得人家不得不改嫁?他去见谢氏,还能让七郎与谢氏和离不成?就算七郎肯离,那也得十四郎还肯收啊!

    他觉得自己虽然是个无赖,要说信誉,却比龙椅上那位要好得多。

    他这辈子,官也做过,仗也打过,贪也是贪了,最后认识到自己不是这块料,也就认了,剩这么个空头爵衔撑门面,人家不来欺负他,他也不想着整人——上回在郑林手里摔的那一交够他受的了。

    谁想——

    七郎自成亲之后,过得是只羡鸳鸯不羡仙,莫说他了,冯翊去几次都没见到人,冯翊都气坏了,回来与他嘀嘀咕咕,说得亏七郎没机会继承大统,不然妥妥的要美人不要江山。还让他笑话了。

    他带着这个目的去七郎能给他好脸色看?

    便七郎谅解他的苦衷,他心里也过意不去——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然而背后跟着羽林卫,他哪里能说个不字。宜阳王苦着脸,让看门的老苍头进去禀报。老苍头很快就回来了:“王爷请宜阳王进去。”

    招待得很客气,酒水,鲜果,各色小食,轻歌曼舞,异香盈室。宜阳王心里越是发慌。他这个侄儿能耐是能耐,性情却是有些阴,他们这样的血亲,他一帮儿女当中,除了冯翊,其余也不大上门。

    后来冯翊被封公主,姊妹弟兄眼红,他就是一句:“他应得的,不然你常去探望七郎?”

    封住了所有人的口。

    他这里忐忑不安,跟来的羽林郎却看得起劲,如今天子不安,宫里头氛围也是诡异,能出这趟差事,对方是有名无实的空头王爷,都盘算着能美美敲一竹杠——瞧这里美人歌舞,就知道家底薄不了。

    等了一刻钟有余,主人家还不出来,羽林郎也坐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问宜阳王:“怎的济北王对王爷这个王叔也能避而不见?”

    初冬时节,宜阳王擦了一把汗,强撑着说道:“你们也知道七郎眼睛不便——”

    “济北王不便,王妃也不便么?”

    “谢氏自然要服侍七郎……”

    一句话未了,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两个羽林郎年纪既轻,又常年在宫里养尊处优,宜阳王却是成日里泡在吃喝嫖赌中的玩家,用心一嗅,就知道不好。七郎消息灵通,多半是已经知道了他的来意。他不知道七郎怎么个打算,不过好歹仗着叔父这张面子,总不至于有大碍,因放心地倒了下去。

    两个羽林郎对望一眼,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也步了宜阳王的后尘。

    宜阳王醒得很快,他觉得脸上湿冷,一激灵就睁了眼睛,然后看到谢云然——他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位前南平王世子妃、如今的济北王妃,不过光从神态上也能认出她是此地女主人。因说道:“云娘——”

    才两个字,戛然而止:他看到了谢氏身边的男子。一时张大嘴,几乎要惊叫出声——但是他身后的男子制止了他。

    “十、十四郎……”宜阳王心里暗暗叫苦。十四郎不比七郎、十九郎这些子侄。他从前在京里少,和他这个叔父更是没有什么往来。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在这里,七郎在哪里?不对,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不是说他在邺城吗?

    虎牢关守得如此森严,他能插翅飞进洛阳来,还能在七郎府里……实在细思恐极。

    “宜阳王叔,”他神态倒是轻松,“很久不见了。”

    宜阳王:……

    他又看了谢云然一眼,喉头一动,好半晌方才问出来:“七、七郎呢?”

    谢云然不作声。

    昭诩道:“王叔就不要问了。”

    宜阳王便知道他这个侄儿再没有生理了。登时一悲,两个眼睛里淌下泪来:“……你要是不肯,七郎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就算是使了手段,那时候十四郎下落不明,他也是、他也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王叔,”谢云然打断他道,“济北王做了什么,恐怕王叔也不知道吧。”

    宜阳王惊了一下,这倒是真的,他哪里敢过问七郎。只是想着这个瞎眼的侄儿二十几年不容易。他素日坐在这里,冰肌玉骨,风雅天成,他心里就感慨,要不是瞎,可比他那几个不成才的儿子像样多了。

    就这么没了。他早劝过他,这天下的女人,求才也好,求貌也好,求贤惠更是容易,哪怕非要求个家世门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求样样具有,就是贪心了。偏他死心眼——这个女人也是狠。

    原本他并不担心兰陵进洛阳之后会如何如何;京中都疯传十四郎其实早就没了,如今那头就兰陵在撑着;特别在听说了领军的大将军名讳之后,只差没大笑三声:他道是谁,却原来是当初西山脚下的酒友,那小子如今可发达了,要真能进京,凭着他们从前的交情,未尝不是幸事。

    谁想——

    七郎就没有这个福气了。

    却听昭诩说道:“如今我进了城,王叔有什么打算?”

    宜阳王:……

    他能有什么打算,他这些侄儿一个两个的龙精虎猛,只要不短了他的财路,谁上位他不得老老实实三呼万岁。

    他并非那等能耐人,自忖也没有本事给侄儿报仇,要十四郎宽宏大量,允他给七郎收个尸,也就罢了。因苦着脸说道:“如今是我落在了陛下手里,这话该我问陛下才是,怎么反倒是陛下问起我来。”

    昭诩不由一笑,他早听说他这位王叔是个见风使舵的老滑头,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两个羽林卫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全身****的美人。门口是宜阳王铁青的脸。

    宜阳王进宫复命,连声的唉声叹气,“七郎这孩子死心眼,从前是非谢氏不娶,如今就是一口咬定,这官司就是打到阎王殿上去,也是他占理——他占个什么理哟。”宜阳王白眉赤眼的,像是要哭了。

    元明修:……

    元明修心里凉了半截:“那守城——”总不至于一毛不拔吧,就算南平王世子没了,兰陵回来,这事儿他也讨不了好。

    宜阳王只是叹气,装没听懂。老狐狸油光水滑一身皮,元明修竟然揪不住他,只得放了人。去嘉欣宫里大发了一番雷霆。

    嘉欣也是委屈:“陛下心慈手软——”

    “我待要不心慈手软,又能怎么样!”谢氏确实已经改嫁了济北王。钱在宜阳王手里,济北王就是个百无一用的瞎子,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陛下就放出风去,说谢氏和玉郎在陛下手里——”

    “玉郎早就没了——”

    “但是除了陛下,外头谁又知道玉郎已经没了呢,”嘉欣道,“何况南平王世子远在千里之外。”

    元明修心道这就是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法子。

    要南平王世子果然已经没了倒也罢了,兰陵对于兄长遗孤自然着紧;但要万一世子尚在,他又不是南平王,玉郎也不是他悉心培养了二十年的继承人,他青春鼎盛,一两个毛娃儿没了就没了,还愁以后没有?

    他原本是笃定南平王世子出不了洛阳,笃定他不在相州军中,然而连日来的坏消息,他竟然连这点信心也都动摇起来。

    永兴二年十一月,司州被围已经整整两个月了。洛阳城里人人惶恐:好容易安生了两年,又要打仗了吗?无良赌坊更是开了堂口,赌南平王世子与当今天子胜负。被元明修知道了,又好一阵气恼。

    然而法不责众。

    京中悄然流行起了新的童谣;更可怕的是,宫里人口口相传,说羽林卫思念故主,都在热切盼着南平王世子归来。

    元明修抓了一批,又严刑拷打一批,有嘴硬不认的,也有胡乱招供的,却没有揪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然而昔日羽林郎却当真得到了一个消息,他们都说、他们都说,坐镇邺城的其实是李十一郎,而南平王世子,已经绕过司州,悄然进京了。

第548章 出城

    吊篮从城墙上缓缓下移。

    围城的将士纷纷举起弓,箭尖对准吊篮里的人,一直到吊篮稳稳落到地上。让他们吃惊的是,吊篮里竟装了三个小娘子。

    自然有人汇报上去,刚巧封陇巡营经过,排众而出,手按在腰间刀上,喝问:“什么人?”

    “我姓李,赵郡李氏,我听说我堂兄在你们军中,特来投奔。”这句话,李十二娘前后推敲过无数次,眼前——虽然围观的人比预料的多,目光也比她想得更为凶狠,她还是镇定地说出了口。

    声音朗脆,并不似一般小娘子娇弱。

    封陇脑子一转,赵郡李氏,军中就只有一位赵郡李氏——如今却在邺城,并未随军。然而他也知道李十一郎是周城倚重的心腹,如果这位这小娘子当真是他堂妹,虽然来得蹊跷,却是不可怠慢。

    眸光扫过李十二娘身上的男装,扫到她身前的小娘子身上:“这位——”

    “这是二十五娘,南阳王的妹妹。”李十二娘袖口微卷,让封陇看到她手里的匕首,刀尖抵在明月背心。

    一时众皆哗然:南阳王如今是司州城里守城主帅。

    私下里便有人咂舌:乖乖,这份礼可是不小。

    封陇摸不透这位李娘子的身份——除了是李十一郎的堂妹之外。他也听说过李家灭门的事,她还活着,那多半是当时已经许人。却不知为何不依靠夫婿,反而来投奔堂兄。再看那个被她劫持的小娘子,一直低着头,也看不到脸。

    因踌躇了片刻,又问吊篮中第三人。

    李十二娘道:“……是我的婢子,没有她,我却到不了这里。”

    封陇心里寻思这位李娘子颇见大家风范,兴许当真是李十一郎的妹子也未可知。但无论她还是这位二十五娘,都是贵人家的女子,等闲不会被外人看了去。唯有严娘子,身为世子姬妾,却是可能见过。

    因低声吩咐手下,待那手下匆匆去了,方才说道:“那李娘子可知道,令兄并不在这里?”

    “什么?”一直镇定自若的李十二娘到这会儿,方才有了片刻的慌乱,“那他、他如今人在哪里?”

    “邺城。”封陇盯住她的眼睛,见她脸上表情不似作伪,便笑道,“李娘子莫急,便军司马不在,大将军使人送娘子去邺城,也不过举手之劳。”

    李十二娘低头想了片刻,不太情愿地应道:“……那就有劳大将军了。”

    这说话时分,人群里又一阵骚动,将士们纷纷让出道来。李十二娘抬头看时,不免吃了一惊:那来人面上纵横往复,全是疤痕,色彩斑斓。那人见了她,却也是一惊,脱口叫道:“……李贵妃!”

    封陇:……

    将士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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