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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巫门传人-怨灵-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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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招呼了一声,顺着垄沟钻进了田地。
  我和铜锤在后面跟着,心里既紧张又混乱,不断的猜测,到底是不是法台爆炸了。如果是,那法台是什么样子。再说了,这片玉米地,说高不高说矮不矮,谁会在这儿做法,还不一眼就被人看见?
  水伯走的飞快,很着急的样子,黄豆大小的眼睛都不够使了,四下寻摸着。大约五分钟左右,我们已经深入玉米地了,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见了一个坟包。
  村里没有正规的坟地,死了人都葬在自家的田地里,如果自家天地风水不好,会跟别人换一块地,进行安葬。
  可是这个粉包很古怪,坟头已经炸开了,露出一个很深的大坑。
  我和铜锤面面相觑,心说真是闹鬼了,原来是坟头爆炸了,不是法台!
  村里谈婚论嫁的时候,有句俗话,说你娶了这家的闺女,祖坟都得跟着冒青烟,上辈子的福分呀。
  可现在的状况比冒青烟邪乎一百倍,我心里讲话,刚才是地壳运动啊,还是谁往坟头里丢了个炮仗。
  水伯面色很沉,夜色下也显得非常谨慎,说你们俩别闲着,挖开坟头,我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擦,铲子丢大坑里,没拿上来啊。
  铜锤说将就将就,用手吧。
  我们先扯掉了身上的红线,然后蹲在坟头旁边,七手八脚的开始刨,就别提多别扭了。
  铜锤还跟我嘀咕:“你说这是谁家的祖坟啊,这么做,是不是不地道?”
  我咧着嘴说,何止不地道啊,要是被人知道了,敢跟咱们玩了命。
  坟头土松软无比,很快就刨出了一个大坑,紧接着,我的手指被刺了一下,拿过来一看,破皮了,好像是很尖锐的东西。
  我赶紧对铜锤说,小心一点儿,里面有硬家伙。
  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我们赶紧打开手机的电筒,发现在土壤掩藏间,出现了一个鞋盒大小的木头笼子。
  这笼子很精巧,像小孩子的玩具,不过见棱见角的,非常锋利。细打量竟是用细小的竹片编织成的。
  铜锤说这是个鸟啊这是。说着就把笼子抓了出来。
  他皮糙肉厚,不怕扎,仔细一瞧,发现笼子里有东西,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黄纸包,不过笼子没有门户,只能拆开了,才能把纸包拿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真是奇怪到姥姥家了。
  水伯说不要莽撞,开始反复打量着,最后他深呼了一口气,缓缓探出了一只手,极其谨慎的抽掉一根竹片,就听哗啦一声,这个笼子直接散了。
  我和铜锤目瞪口呆,感觉就跟变戏法似的。
  可是水伯打开黄纸包后,我们全都皱起了眉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半月尸符
  
  打开黄纸包后,一股腐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我赶紧屏住了呼吸,生怕又是尸气啥的,省的自己遭殃。
  等气味散尽,发现纸包里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发黑的指甲,一缕被红绳拴好的白头发,还有几颗非常尖锐的黑色牙齿,最后就是一道二指宽的小纸条了。
  铜锤瓮声翁气的说,头发,指甲,牙齿,都是人身上的东西,但为啥包裹的这么严实,还装笼子里?
  水伯的眼睛滴溜溜转动,就跟成了精的耗子一样。
  他低沉道:“头发,指甲是人身上的,但牙齿却不是,这是刚出满月的狗牙。”
  在我们目瞪口呆的同时,他打开了那个小纸条,上面写着,庚戌,辛亥,壬子,癸丑八个字。
  我对这东西并不陌生,这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我心里开始不踏实了,因为掌握了生辰八字就能施展玄术,当初在林府破双子楼的时候,就被老太太和老马摆了一道。
  水伯貌似看出了问题,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说继续挖,坟头里应该还有东西。
  铜锤绷不住了,说是啥玩意儿啊,邪术吗?
  水伯小眼睛里精光爆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生辰八字是那具血尸的。”
  我愣住了,有些不太明白。
  铜锤知道的多,很惊骇的说,您老的意思是,这具血尸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被邪术搞出来的?
  水伯沉吟了很久,才微微点头,说埋葬了一具尸体,运用生辰八字做法,这种勾当在玄门中叫做养尸。不然的话,血尸死了,为何坟头爆炸呢,两者之间一定是有联系的。
  我听说过养猫养狗,还是第一次看见养尸的,养这玩意儿干嘛,多恶心啊。
  水伯说你不懂,玄门中人养什么的都有,养尸也不罕见,不过这种邪术并不广泛,只有湘西,广西一带比较盛行,没想到咱们北方也有这种东西。毕竟养尸需要土壤的条件,潮湿,阴煞,缺一不可。这又是一具血尸,操作的步骤就更复杂了。
  我真是开了眼了,并且葫芦爷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养的鬼蛛就是一个例子。但人家养鬼蛛是为了防身,养血尸干嘛呢,等着它生根发芽,长出一串串的小僵尸吗?
  水伯说先别想呢,赶紧挖坟头,纸包里的东西只是部分材料,恐怕最重要的还没出现呢。
  说实话,我心里有些嘀咕了,本以为是血尸害人,可事到如今还是有人在搞鬼。我们干掉了血尸,就意味着破了他的法术,对方肯定恨死我们了。
  所以我首先朝四周看了看,没准儿那个人就在附近猫着呢。
  铜锤不墨迹,伸手就开始刨,我看四周静悄悄的,也蹲下了身子,不多时就从更深的土层里刨出一个木头箱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用石头雕刻的小人。
  这个石人只有巴掌大小,雕刻出了五官七窍,本是死板的东西,可看在眼中,就生出了诡异的感觉,貌似这个石人在簌簌冷笑。
  我手一哆嗦,差点儿把他丢在地上。并且心里格外疑惑,这东西就是养尸术中的关键所在?
  水伯擦去了石人身上的泥土,我定睛一看,发现它的身上写满了暗红色的符文,并且后背还用银色的笔划,勾勒出了一个月亮的图案。
  铜锤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说这又是什么狗屁东西。
  我灵机一动,说不会是一道符吧,我记得东家说过,符是由符文和符胆构成,你瞧这个月亮,多像符胆呐。
  铜锤很诧异的看着我,说像吗,俺怎么没看出来呢?
  水伯的小眼睛中有些赞赏,貌似我能说出符胆,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他说对了,这就是一道符,还是赫赫有名的,半月尸符。这道符外加尸体的生辰八字,再施展养尸术,就能培育出一只僵尸。不过之前也交代了,僵尸的种类很多,血尸算是比较高级的,施法者恐怕没少下功夫呢。”
  涉及到了玄术,我就来了兴趣,不过听到耳朵里,也很迷糊。因为我实在搞不懂,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看来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铜锤说养尸术这东西,虽然盛行湘西一带,但茅山的道术中也有很多记载。
  水伯说你知道的不少啊,你刚才在大坑里提到了一个喇嘛,怎么,你是佛家弟子?
  铜锤羞涩的摇头,说谈不上,只是启蒙过这些东西。
  他的话,叫我想起了化工厂刑房的一幕幕,铜锤狠起来,一拳就能打碎一座山,还能生出吟诵佛经的声音。般弱说他体内有佛家的东西,不知道是咋回事。
  水伯说血尸都没了,这些东西也留之无用,我拿回去销毁,不过养尸术被破,施法者必有感应,恐怕不久之后,他就会卷土重来的。
  我心里一沉,有了一种危机感,就跟当初对付七巧神驼一样。
  铜锤不怕这个,说来就来,算个球,鬼鬼祟祟的在俺们村儿养尸,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就血流成河了。这犊子肯定没憋着好屁。
  水伯说养尸肯定有所图谋,他在大坑里下手,估计是泉水的缘故。之前说过,泉水是从北山沟子里流出来的,多年侵染在大坑里,这片土壤就变质啦。所以蔷薇他爸填坑的时候,就触动了养尸术,自然糟了报复。
  我说之前也有人在坑里挖土,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呢。
  水伯说你傻啊,在坑里挖土的时候,得有好几年了,恐怕那时候还没养尸呢。
  我一拍脑门,这才恍然耽误。可是提到北山沟子,我心里猫爪一样,说水伯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北山沟子到底咋回事。
  水伯眨了眨眼睛,看似平常的一个动作,可给我很紧张的感觉。
  他嘿嘿笑了:“还能咋回事,不就是日本鬼子杀了人嘛,地方脏,那些阴气,邪气,都钻进泉水了,所以这个大坑就变质了。”
  他没说实话,因为我问的是凶灵和诅咒。我不信被杀的乡亲们,会发出这么恶毒的诅咒。
  我刚要追问,谁知他一摆手,说事已至此,咱们就别耽误了,赶紧去蔷薇家里,救人要紧呀!!!
  
  第一百六十八章 偏方
  
  铜锤说血尸都没了,蔷薇他爸应该没有大碍了吧。
  我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水伯说你们懂个屁,被尸气冲了,浑身都快烂了,身体里都是尸毒,虽然源头化解了,但这个症状也得想办法救治。之前找不到根儿,没法下手。现在就不能耽误了。
  我自作聪明的说,你的意思是,我刚装修了一个房子,结果甲醛中毒,搬出去住后,甲醛没了,但我身体的病还没好呢,需要住院对不?
  水伯说你还不傻,所以你现在别关心什么北山沟子了,跟你又没关系,还是赶紧走吧。蔷薇他爸是顶梁柱,真过去了,他们家就完了。
  我顿时想起了蔷薇痛哭流涕的样子,真有些不落忍,说行吧,先救命,然后再说别的。
  随后,我们一溜烟跑出去了庄稼地,这时候都半夜十二点了,村里的路灯很少,并且非常昏暗,我和铜锤几乎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可水伯真利索,健步如飞,就跟脚指头上涨了眼睛一样。
  铜锤跟我嘀咕,说这老东西绝对大有文章。他什么都懂,可遇到啥事儿也不往前凑,特码刨坟头都是咱俩的事儿。
  我龇牙咧嘴的,说水伯先放一边,我现在就想知道,是谁跟他通的气,难道真是那个伪娘和尚吗?
  后来我又想到了施展养尸术的玄门高手,各种谜团就来了,弄得我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这时候,我们钻进了蔷薇的家里,时间很晚了,屋里屋外冷清一片,那口红皮棺材真刺眼!
  除了本家的人,其余的村民都走了,卧室里的味道依旧浓,可压不住那股子萧索和悲凉。
  蔷薇的母亲很累了,爬在床头睡了,蔷薇红着眼睛,用湿毛巾,不断擦拭他爸的身体。
  我这位叔真是太渗人了,紫青色的皮肤,恶臭扑鼻,里面估计都烂掉了。我心里一下没底了,这要是救过来,也得扒层皮吧?
  可没等说话呢,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李老嘎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铜锤后,就跟野狗看见了骨头似的,六十多岁的人了,一阵风似的扑过来。
  铜锤大惊失色,转身就跑,他用短信骗人的事儿早就暴露了,李老嘎不定多恨他呢。
  可水伯一把就给拦住了,压低了声音说:“老李,你要干啥,都什么时候了还跟年轻人闹着玩。”
  李老嘎的脸本来就长,现在拉的更长了,就跟长白山一样,说这小子坑我,他拿病人开玩笑啊。
  水伯瞪了铜锤一眼,铜锤都跑门口了,屁股往后挪着,尴尬的笑。
  我说二爷爷你息怒吧,铜锤他就这样,我们这么晚过来可是有正事儿的,水伯要给我叔治病。
  李老嘎的眼睛都瞪圆了,直勾勾的看着水伯,说老弟你之前不是说,无能为力吗?!
  水伯撒了谎,说那是之前,现在我又有办法了,可以试一试。
  李老嘎激动的差点儿蹦起来,死死的攥住他的手,说北京的大医院,专家都没有办法,老弟你想到什么招儿了?
  我心里讲话,这病就不是正经医生能看好的。
  说话的动静不小,惊醒了蔷薇的母亲,蔷薇也是扭头看我们,并且隔壁的门也打开了,蔷薇的有两个叔叔,一个大姑,都从里面走了出来,睡眼稀松的,估计这段日子没少伺候。
  所有人都到齐了,水伯清了清嗓子,说井新的确是染了邪乎的东西,我这段日子想到了一个偏方,能试试,有九成的希望叫他活。
  房间里安静了足足十秒钟,后来就跟开了锅一样,所有人都围上来了,蔷薇喜极而泣,差点儿跪下要磕头。
  没办法,亲人这个样子,都揪着心呢。说句不好听的,要么直接死过去,要么就慢慢好起来,这样不死不活的最拿人。因为大家都抱着希望,可是这个希望却越来越远,最后就绝望了。
  水伯赶紧安抚大家,说别吵,你们听我慢慢讲,这个偏方也不是动动嘴皮就能施展,需要大伙儿帮个忙。
  蔷薇的母亲老泪纵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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