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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巫门传人-怨灵-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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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锤哈哈大笑,猛地向前踏出五步,对着僵尸说,你有种就过来,看俺不整死你。
  夜色中的僵尸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我们,好像真被吓住了。
  我也来了精神,跟铜锤并排站着,恨不得跳一段广场舞,说早知道这红线管用,还用这么狼狈。
  后来我心里有了注意,说情况大反转了,咱俩还跑吗?不如趁此机会,一举干掉它呀,也叫水伯高看咱们一眼。
  铜锤挑起了大拇指,说好注意,你等俺会儿,俺去捡铲子。
  可他刚要动弹,我浑身就是一哆嗦,因为我发现夜色中的僵尸,在向前走,并且青色面孔上挂着残忍的冷笑。
  吼——
  它狂啸着冲了过来,一往无前的气势,根本没有半点惧意。也就是说,它根本不害怕我们身上的红线。
  我日,这是什么情况?!
  铜锤也顾不得捡铲子了,转身就跑,说完犊子了,可能只有围成圈子,才能克制僵尸,绑在身上,根本不顶用啊。咱们弄巧成拙了。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说别扯没用的了,赶紧跑吧。
  本以为救命的红线,非但没了作用,现在反而成了累赘,因为胡乱绑在身上,很不舒服,这么深的大坑,也没台阶,就得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哪怕耽误几秒钟,就可能被僵尸黏上。
  铜锤比我跑的快,一眨眼的功夫来到了坑边,抓着一棵树就要上去。
  而我僵尸已经近在咫尺,我一跺脚,说铜锤你先跑,我托它一会儿,不然谁都走不了。
  铜锤急了,说扯什么淡,赶紧上来。
  我不理他,猛地咬破了手指头,殷红的鲜血就流出来了,看到这个我才反应过来,黑血已经消失了,我现在一点后手都没了。
  僵尸的爪子已经拍向了我,我闻到了他身上的腥臭味,情急之下,我搬一块大石头就砸了过去。
  对方一挥爪子,嘭的一声,石头就飞了出去。
  我吓得不敢动了,心说吸收了屠恶佛心连僵尸都干不过,我还锻造狗屁的根基啊。
  铜锤猛地大吼一声:“吃俺一拳!”
  他借着坑边的坡度,反弹过来,说是一拳,其实是一脚。
  正好揣在僵尸的胸口。僵尸闷哼倒退,身体硬如钢铁,没有没有受伤。
  不过我更诧异了,既然这么结实,那他身上这么多血窟窿是哪儿来的?!难道是刚才那句咒语起了效果?
  铜锤说还愣着干啥,跑啊!
  我们又要往上爬,可就在这个当口,坑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借着月光打量,这人小眼睛,红鼻子,手里还端着一个脸盆。
  是水伯!
  我大吼:“水伯赶紧救我们啊!”
  水伯的神色很轻松,漫不经心的笑着:“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把红线往身上缠,不是作死吗?!”
  说完他抬高了脸盆,说你们俩躲远点儿,这里头可是好东西。
  铜锤说水伯要出手了,拉着我就躲在了一旁。
  同一时间,僵尸冲了过来,脸盆里的东西也开始倾倒。
  哗——
  粘稠的液体好似银河倒挂,一股脑落了下来,将它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僵尸在液体中张牙舞爪,然后撕心裂肺的惨叫!!!
  
  第一百六十五章 血尸
  
  夜色永远是凄冷的,而暗淡的光幕中,一个僵尸的挣扎和惨叫,为这份凄冷增添了无限恐怖。
  我和铜锤傻了,因为我们不知道那些液体是什么宝物,怎么比硫酸还牛逼呢?
  后来我提鼻子一闻,感觉腥臭的味道更浓,并且这些液体是暗红色的,像血。
  在我诧异的当口,僵尸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体僵硬的好像机器人,不断挣扎,扭动,翻滚,但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了。并且赤。裸。的身上,痴痴冒着白烟。
  水伯把脸盆丢了下来,‘咚’的一声砸在了僵尸的脑袋上,然后像猿猴一样,无比灵巧的走到坑底。
  我和铜锤赶紧来到他身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水伯看着苟延残喘的僵尸,删了删空气中的臭味,说叫你们俩办点事儿真费劲,到最后还是的我出马。
  我没工夫说恭维的话,赶紧请教他这些液体是什么。
  水伯说还能是啥,黑狗血呗。黑狗血可以破尸气,僵尸之所以还能活动,甚至思考,都是因为这口尸气,尸气没了,这不就趴窝了吗?
  我瞪圆了眼珠子,敢情僵尸电影里演的都是真的,黑狗血的确能干掉僵尸。可是这么一盆黑狗血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总不能现宰吧?
  铜锤也反应了过来,说水伯你真不地道,你早就准备好了黑狗血,就等我俩把僵尸招出来是不。
  言下之意,他知道大坑里藏着一具僵尸,故意叫我们下来,还给了一句傻逼呵呵的咒语。
  可水伯却摇头,说你们本事不大,诬赖好人的能耐却不小,我要是早知道这里的情况,就给你们黑狗血了,这玩意儿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咱们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害你们?
  我俩大眼瞪小眼,都没词儿了。
  水伯道:“黑狗血的确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但不是来破僵尸的,这东西是天底下最污秽的东西,我准备拿它给蔷薇他爸吊命。蔷薇他爸的症状看着邪乎,其实就是中了尸毒。黑狗血能破尸气,自然能破尸毒。可没想到,这大坑里竟然有僵尸。”
  铜锤说这不对吧,你不知道有僵尸,怎么端着黑狗血来了?
  水伯急了,说僵尸出土的尸气这么大,你闻不到,不代表我闻不到。所以我立马动身了。幸亏赶巧了,不然你们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我心说真的假啊,尸气看不见摸不着的,能从这里传到铜锤的家?
  我也看不出来了,水伯果真行家里手,只是他缩头缩脑的劲儿叫人受不了,你懂这么多,干嘛要等我们进村才出手呢。蔷薇他爸可躺了半月了。
  水伯看我的脸色不对,说你别跟我置气,我也有自己苦衷。今天帮你们都算破例了。刚才大喊大叫的动静不小,半个村都听见了,咱们赶紧处理这具僵尸。
  我展望着四周,发现静悄悄一片,也没惊动谁啊,最起码的,连声狗叫都没有。
  水伯说村子跟块豆腐干儿似的,尸气这么大,早就扩散了,那些土狗,闻到尸气会发疯,可是尸气太重了,就全都拉稀了,叫唤个鸟啊。
  我心里一沉,感觉挺不可思议的,因为我们跟僵尸战斗了许久,如果尸气真这么大,也是我们先遭殃,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谁知水伯嘟嘟囔囔来了一句:“这就是你们俩邪乎的地方!”
  铜锤的脸色扭曲起来,说完犊子了,俺小肚子疼,估计是沾了尸气要拉稀。
  我日!
  水伯不办完了这事儿,就拉裤兜子里,哪儿这么多事。可紧接着,他就偷眼看向我,笑眯眯的瞳孔中,挂着一些猜忌。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木头橛子和一块白玉。
  木头橛子不出奇,上面还挂着倒刺,可这块玉就有些看头了,洁白晶莹,光滑剔透,应该是上等的货色。我记得白小茶也有一块玉,是钟馗的玉雕,不过她是从喉咙里藏着。
  我说用这玩意儿干掉僵尸?
  水伯点头,说先把白玉塞进它的嘴里,然后用橛子楔它的咽喉,这是桃木橛子,破煞的。
  此刻的僵尸,还腾腾冒着白烟,浑身抽搐着,但是圆睁耳目,张着嘴巴,里面牙齿交错,非常渗人。
  我拿过白玉,心里哆嗦,万一咬我一口咋办。
  可事赶事赶到这儿了,我也不能壮熊,我鼓足了勇气,一脚踩在僵尸的脸上,顺手把白玉就塞了进去。
  僵尸呜呜叫着,双手挣扎,要抓我的小腿。我心说你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还想翻什么浪花?
  铜锤抓过了桃木橛子,猛地就刺进了它的咽喉。
  噗嗤——
  僵尸身上喷涌着白烟,恶臭无比,我和铜锤赶紧就跑远了,不用想,肯定是尸气。
  可是白烟来得快,去得也快,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就消失不见了。
  再看僵尸,痛苦的嘶吼,可喉咙被插着桃木橛子,硬是动弹不得,随后,整个身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枯萎,最后变成了一地浓血,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不过令人目瞪口呆的是,那块白玉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纯黑。
  水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布兜,从里面抓住了一把细沙子,慢慢的盖住了黑玉,最后形成了一个小坟包。
  他蹲下身子,两个指头在小坟包上转悠,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咒。
  大约五分钟,他脑袋上出汗了,这才扒开沙子,把黑玉拿出来,顺手揣进了口袋。
  我诧异的说,这黑玉是咋回事?
  水伯叹息一声:“这僵尸凶啊,不知被埋了多久,身上尸气太重,我就用这块玉吸收了进去。这东西也不能留着,改天必须处理掉,不然也是大麻烦。”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水伯你这是什么套路啊,看着稀奇古怪的。
  水伯嘿嘿笑着,并没有说话。
  铜锤也问了一句:“那啥,水伯。俺有个事儿挺闹心。僵尸的传闻也多了去了,都说这东西干枯,坚硬,凶狠嗜血。但刚才这东西浑身都是血啊。”
  水伯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沉了下去,说僵尸也分很多种,你印象中的僵尸是最低级的,而咱们干掉的比较厉害,学名叫血尸!!!
  
  第一百六十六章 祖坟爆炸
  
  血尸?
  这名字听着很渗人,也很贴切,毕竟那东西浑身都是血。
  然而铜锤却虎着一张脸,很惊骇的看着脚下,也就是那摊脓血。
  “我的天爷,这就是血尸啊,俺听喇嘛说过,这东西贼邪性啊,嗜血成性,铜皮铁骨。咬着人就能撕个粉碎,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了。”
  随后他又疑惑起来:“这事儿也怪了啊,据说血尸要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形成,时间也不会短。俺们从小就在这里生活,也没听到这方面的传说啊。”
  我暗中点头,心里有些后怕,也就是干掉它了,如果逃脱出去,这个村子就完蛋了。
  谁知水伯却四周观望起来,脸上的神色愈发凝重。
  我说您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不妥的地方。
  水伯摇头,说血尸没了,这个大坑应该就平静了,但血尸的来历必须要琢磨清楚,你见哪个村子的大坑里埋着僵尸啊?
  这句话在理,可现在两眼一抹黑,上哪儿找根源去。
  后来我灵机一动,说这里紧挨着北山沟子,传说在日本鬼子在山里杀了不少人,没准儿大坑里也会有一些尸体,几十年过去了,尸体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所以就演变成了血尸。
  铜锤说这倒是很有可能,血尸在土里睡的好好的,蔷薇他爸想填坑盖房,所以才冲了尸气,丢了半条命。
  可他话锋一转,说有件事俺一直不明白,为啥血尸身上,有这么多窟窿?
  水伯似笑非笑的说:“应该是那些鸡心的功劳,出事后我开始按照一定的方位,挖坑埋鸡心,压制这个大坑里的东西,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血尸的存在,可蔷薇他爸的症状瞒不住人,我看着像尸气入体,所以我猜测,是有人在高贵,没想到是这种个东西,所以就被鸡心中散发的阳气攻击了。”
  我瞪圆了眼珠子,说你在坑边埋鸡心,大坑里的血尸都能遭殃,这是隔山打牛啊?
  谁知铜锤很笃定的来了一句:“俺明白了,这是阵法!”
  水伯别过了头去,说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们自己猜的,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赤脚医生,什么阵法不阵法,我听不懂。
  嘿,这老东西到底什么玩意儿,怎么一提到玄术,就赶紧躲开,好像怕沾在身上,掉一层皮。
  我和铜锤对视一眼,更加坚信,他是有问题的。不过血尸已死,蔷薇他爸就能死里逃生,我们也不白折腾一通。
  可就在这个当口,就听北方的夜空里,突然传来嘭的一声闷响,好像谁放了个炮仗。
  我顿时愣住了,貌似水伯说过,如果人为施法的话,会有法台爆炸的声音。可血尸都死了,怎么又出现这个动静了?!
  不光我惊愕了,铜锤也瞪圆了眼珠子,说咋回事,真是有人暗中搞鬼吗?
  水伯说了句不对付,灵巧的就往岸上爬。
  我俩也别渗着了,赶紧看看出了什么状况吧,貌似今天的事儿还没完。
  等重新踏上马路,感觉空气清新极了,刚才水伯说坑里尸气大,当时还显不出来,现在我们全明白了,心说我们是大号的空气净化器呀,那种环境愣是没有任何不适。
  水伯认准了北方,可北方是一片齐腰高的玉米地,现在深更半夜的,格外静谧。
  “那动静就是从地里传来的,走,过去看看。”
  他招呼了一声,顺着垄沟钻进了田地。
  我和铜锤在后面跟着,心里既紧张又混乱,不断的猜测,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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