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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风花醉-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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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辽朝早已不是以前,大辽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光彩,就靠着宗室双雄撑着了。耶律余睹和耶律大石一文一武,一内一外,要不是有这两个人在,恐怕宗室早被萧氏一族取代了。可让耶律大石郁闷的是,为什么陛下就是看不到这一点呢?还由着萧奉先上蹿下跳的。弄得上京城乌烟瘴气,百姓多有怨言。
    当然。萧家兄弟的事也不是耶律大石能管的,不过在西京地界上,他还没必要看萧家兄弟的脸色做事,“呵呵。萧二将军,我西京所部人困马乏,疏于操练,自然比不过二将军手下英勇的,这次攻取武州,还望二将军当一次先锋军了。”
    “哦?”萧嗣先俩眼一眯,欣然自得的笑道,“不就是先锋军么?就交给萧某了,大帅尽可放心。不出两日,萧某就为大军开出一条路来。”
    萧嗣先长相不错,可也着实草包。他连耶律大石的讽刺话都没听出来。萧二将军大言不惭的,别说韩德祥、耶律沙等人心头冷笑了,就连同为上京守备处做事的古纳烈也一阵犯嘀咕,陛下这是脑袋进水了么,竟然把这个活宝派来了。
    耶律大石让萧嗣先当先锋军,也是存心想让萧嗣先当个诱饵。顺便也让萧嗣先吃个亏,省的以后太嚣张。不管怎么说。他耶律大石也是西京兵马大元帅,萧二不喊大帅,还自称萧某,当真是不给面子了。耶律大石不知道萧嗣先这个诱饵能不能起作用,总之,只要汉人敢出城对付萧奉先,他就有办法让汉人有来无回。
    武州城,牵动了太多人的心,除了辽人,最为关心武州战局的当属大宋官家赵佶了,这位官家可一直盼着辽兵能一举拿下武州城,要了赵小郡王的命呢。
    暖香阁里,赵佶的面色有点灰白,自从被自家侄儿刺激到后,赵官家心情奇差,食欲也不太好,再加上本身身子骨就弱,竟变得憔悴起来。河北惨败,十几万大军葬送辽人之手,自此河北各处兵力空虚,致使田虎无人能治,当然田虎之事也是后话了。童枢密葬送十几万大军,按说要比赵小郡王可恨多了,可让小刘妃纳闷的是官家倒是平静的很,开始的时候小刘妃也有点茫然的,她不知道皇储之争和国仇家恨到底是哪个重要。
    “爱妃,你说这次那孽种能活下来么?”说着话,赵佶脸上一股潮红之色,看上去很是激动。
    小刘妃一愣,很快就读懂了赵佶的心思,她蹲下身,拉着赵佶的手,小声笑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官家身为天子,想让谁死谁就得死,想让谁活就得好好的活。”
    小刘妃回答的很巧妙,赵佶听了甚是开心,呵呵,那个侄儿会死吧,嗯,肯定会死的。
    同州,贞娘换上一身盛装,本打算乘着马车去五柳庙祭奠的,可临出门时,她发现身边少了两个人,“崔姐儿,可看到小九和青黛了?”
    念奴儿本来伸手掀着车帘的,闻言一愣,随后苦笑道,“从早上就没看到她们俩了,这俩丫头不会是又想”
    贞娘一簇眉头,领着几个王府下人重新回到了府中,寻找一番,果然在后门碰上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朱二娘子和阿九都是一副青衣小帽,阿九还背着一个包袱,包袱鼓鼓的,一看就装了不少东西。贞娘虽然为人和善,可这会儿也不禁起了点怒火,她一手拉着一个丫头,严肃道,“你们俩好好随着我,哪都不准去,至此关键时刻,少给殿下惹麻烦,懂吗?”
    阿九扁着小嘴,头一低,说不出的可怜,朱二娘子也是心有不甘,本以为王妃去五柳庙,会忽略她们呢。
    五月初七,晋陵王妃率王府女眷一起去了显宁村,当日午时,王妃张贞娘亲自拜祭庙中牌位,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跪了半个时辰。晋陵王妃此举,可算是打掉了所有人的疑虑,如果以后再有人说晋陵王殿下要投靠西夏人,保准老拳伺候,不为晋陵王,就为王妃这份真诚,也不允许别人谣言污蔑的。
    银州渠坪寨,清澈的溪流旁,一双美丽的天足在水中晃着,十根脚趾葱白如玉,指甲逞一种透明的粉红色,溪水中,更显诱人。拓跋轻云有些呆呆的,一双眼睛盯着脚下,却又是什么都看不到。赵有恭,这个让人痛恨的男人,他竟然真的夺取了武州城。
    武州,他能守住么?这一刻,心中是复杂的,拓跋轻云觉得自己很可耻,因为她竟一点都不希望赵有恭死。
    

第374章 辽国友人萧嗣先
    武州失陷,大辽震怒,以耶律大石为帅,辽上京都监萧嗣先为先锋,配合偏关、平鲁、朔州,共计十二万四千大军,直扑武州城。
    五月初八,先锋萧嗣先于傍晚时分渡过灰河,当夜一万五千大军在陈家坡西北十里处安营扎寨。萧嗣先也不担心汉人再用水攻,上次挖河堤,导致灰河水位急速下降,最近又没下大雨,还怎么上演水淹七军的好戏?没了担忧,萧嗣先也就安心在陈家坡附近驻扎起来,等到明日,他就直接去武州城。别人都说那个赵有恭多么可怕,萧二将军却是嗤之以鼻,都是一些谨慎过头家伙,那个汉人再厉害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武州城将军府,此时十几位将军坐在厅中,全都是一脸的凝重。大辽先锋军已经渡过灰河,速度着实有点太快了,就萧嗣先这种行军速度,就是典型的孤军深入。众将都不言语,也就高宠瞪着眼睛一脸的寒色,“殿下,那个萧嗣先敢把大营扎在陈家坡附近,这简直就是鄙视我等啊,还请殿下给末将三千人马,末将定让萧嗣先这个蛮子哭出来。”
    高宠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他就是想搞次偷袭。事实上赵有恭和东方瑾也是这么想的,辽军三路人马,就属萧嗣先所部最有机可乘,若果能先胜辽军一阵,狠狠地打击下辽军锐气。对后边的守城也大有益处。夜袭肯定是要夜袭的,不过却不能像高宠那样乱来,东方大官人捏着鹅毛扇。老成自在的笑道,“高将军,你觉得耶律大石是傻子么?萧嗣先这般孤军深入,耶律大石会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如果某家没料错,这萧嗣先就是耶律大石抛出的诱饵,估计这会儿灰河东边就有辽兵埋伏着呢。咱们要是去偷袭萧嗣先大军,八成会被人包了后路。被一网打尽。”
    听着东方瑾的话,高宠脸皮一耷拉,很没好气的瓮声道,“军师。听你这话的意思,那咱们就什么都不做了,干巴巴的等着辽人来攻?”
    “嘘,高将军稍安勿躁嘛,待某家细细道来”东方瑾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瞧他气定神闲的样子,高宠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会儿真想把大官人拉到无人角落狠狠揍上一顿。
    “高将军说要夜袭,其实也不是不可。只是方法得改变一下,哦,诸位。上段时间然大家收集的辽兵盔甲收集好了吧?”
    听东方瑾这般问,一直负责城中杂事的吴亮拱手道,“回军师,完好无缺的辽兵盔甲一共收集了两千多套,军师问兵甲一事,可是要用?”
    “不错。一会儿麻烦吴将军把所有收集好的送到刘錡将军手中”东方瑾往后坐了坐身,从袖中捏出一封信。丢给刘錡后,挑眉笑道,“刘将军,这夜袭一事交给你了,具体该怎么做,信上写的很清楚,回去一看便知。”
    刘錡心头一喜,忙不迭的接过信,起身拱手道道,“谢殿下,末将今夜定依计行事,让那辽人不得安生。”
    高宠瞪着眼,怒火直往外冒,他高某人提议了半天,接过却派刘信叔去,难道刘信叔打仗比他高某人还厉害不成?
    “军师,你这人着实不地道,夜袭之事明显是高某提出来的,怎地就宋与他人了呢?”
    未等东方大官人说话,赵有恭先是一哼,随后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昌克,少聒噪,本王问你,你会说契丹话?如果不会,就赶紧闭嘴!”
    “呃”这次高宠顿时没了脾气,吞吞口水老老实实当起了听众,也不知道殿下和大官人又打着什么歪主意,竟然还得会说契丹话。
    看高宠被噎,众人也觉得好笑,一个个低着头乐了起来,不过碍于高宠的脾气和身份,也没人敢笑得太过分。不过这些年高宠冲动的性子也收敛了不少,也并未计较。
    是夜,刘錡领兵由西门出城,来到城外,刘錡并没有急着去陈家坡,而是向西行了一段,在确定探子已经回去后,才立刻转道向东,直扑东面陈家坡。而与此同时,几名辽军斥候也骑马回到了石桥以东。这些斥候可不是萧嗣先派出来的,萧二将军根本没把汉人放眼里,哪会辛辛苦苦的排斥候,还是大半夜的。
    如今驻扎石桥东面的是西京守备处飞廉营统领达拉玛,自萧嗣先一离开朔州城大营,达拉玛就奉命亲率五千人马跟随其后,本来他还小心行事的,生怕惊了萧嗣先,把这上好的诱饵弄没了,结果倒好,小心翼翼的跟了一路,那位萧二将军愣是不派斥候,把身后五千大军直接给无视掉了。达拉玛可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打仗十几年,平生第一次见当先锋不派斥候的,萧二将军不把汉人放眼里,可达拉玛不敢啊,没有办法,还得偷偷的派斥候跑到萧二将军前边去。人家排斥后都防着敌人,自己排斥后防着自己人,这叫个什么事?
    子时时分,天空星夜无光,达拉玛正在帐中歇息,突然被亲卫叫醒,裹上衣服让回来的斥候进了大帐,那斥候气喘吁吁地,显然是纵马狂奔累得够呛,“达拉玛将军,汉人出城了,不过是往西去的。兄弟们怕再跟下去被汉人发现,便急着返了回来。”
    听斥候所言,达拉玛也能理解,如果汉人真的一路向西,斥候还不转弯的一路跟下去,那等到天亮一被发现,可就想跑都没地方跑了,人家汉人只需于城中再派一小股人马,把后路一堵,保你有多少斥候都得栽。摸着下巴,揉揉眼睛,达拉玛张嘴冷笑起来,“呵呵,这些汉人花花肠子就是多。西边有个屁,他们会往西去?来人,传令各部。不要睡了,整军随本将去陈家坡,今夜就要一口吞掉这股汉人。”
    几乎没怎么想,达拉玛就下了命令,此时五洲城附近能下嘴的地方就只有萧二将军的人马,总不能说汉人跑到偏关方向去偷袭庞赫大将军吧?
    是夜,陈家坡西北草原。一支身穿辽兵甲胄的人马悄悄地朝着萧嗣先大营走去,来到营门处。刘錡操着正宗的契丹语很顺利的骗开了营门。其顺利程度犹如进自己家门,不过也太顺利了,弄得刘錡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久闻萧二将军用兵如鬼,今夜一见。果真不凡啊,就他这么带兵法,还真是有多少人都得变成鬼。进了大营后,一切就方便多了,两千多人瞬间分成二十个小队,于营州杀人放火,更用契丹话喊道,“杀了契丹狗儿,杀啊”
    契丹人也不是傻子。被刘錡带人杀了一会儿,有些辽将也反应了过来,他们大声召集部下。不断喊道,“营中有奸细,大家不要慌,都往狼窝撤!”
    狼窝,其实就是帅帐,这也是上京兵马独有的称呼。刘錡顿时蒙了圈,他哪知道狼窝在哪里?不过见目的已经达到。操着契丹话叫道,“兄弟们,契丹狗儿要咬人,撤”
    刘錡领人要撤,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萧二将军哪里肯善罢甘休,骑上马举着弯刀怒道,“给本将追!”
    萧二将军刚要打马出营,便有辽将上来阻拦道,“萧都监,此时夜黑不能视物,不宜追击,小心汉人有诈啊。”
    那辽将也是一片好心,怎奈何萧嗣先就是不听,俩眼一瞪,帅脸一崩,冷声喝道,“滚开,无胆的东西,汉人那么点人,能有个屁埋伏?再不追,汉人就跑远了!”马鞭一甩,萧嗣先打马奔出,这下众将立马无奈,只能招呼部下紧随其后。之所以如此,也是由于辽朝的特别军法,如果主将因护卫不利被杀,那全军上下都得跟着倒霉,若不是因为这个,鬼才愿意陪着萧嗣先乱折腾呢。
    今夜确实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举着火把也只能照亮前方两丈的距离,不过好在汉人逃跑的动静不小,一路上还叽里呱啦的说些骂人话,所以也不至于跟丢了。黑夜之下,辨不清方向,好多辽将心中慌得很,倒是萧二将军不断叫嚷,看上去威风凛凛的。
    刘錡领人跑了一会儿路,转道又朝石桥方向跑,大约跑出十里路,等排出的探子回来后,他一边跑一边问道,“石桥东边的辽人怎么样了?”
    “刘将军,如你所料,辽兵尽皆朝陈家坡扑来,现在距离咱们估计也就十里路了!”
    算了下时间,刘錡眉头一皱,突然放缓脚步示意手下人马噤声朝北走,走了没一会儿全都趴在地上等了起来。果然,后边紧跟着的辽兵不明所以,还以为汉人加快脚步了呢,好多辽将还叫苦不迭的大喊大叫的,“都跑快点,这些汉人是属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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