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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来自平行世界-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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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燃脸上那块儿皮||肤|火辣辣的疼,皮快要烂掉。
  就在这时,高燃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不耐烦的拿出手机,欲要往床上丢,却在瞥见来电显示后顿住,“妈。”
  刘秀在那头焦急的说,“小燃,你奶奶晕倒了。”
  高燃如同被一盆凉水浇透,他一个激灵,急忙问,“哪个医院?我给曹世原打电话,没事的,别慌。”
  封北钳制青年手腕的力道骤然一松,他抓抓汗湿的板寸,从疯魔的境地回到现实,癫狂叫嚣的情感终于重新压制住了。
  整个人都有些疲惫。
  高燃没有耽搁,立刻拨通曹世原的号码,“你在哪儿呢?现在能不能去我家一趟?我奶奶晕倒了,我妈打了120,你去会更快些。”
  曹世原说他马上就去,“不要担心,医院那边我会处理。”
  高燃按掉电话,他看到男人脖子里的大小印子,又去看男人耳朵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后知后觉自己有多狠,“疼吗?”
  封北不在意,“需不需要回去?”
  “回去也是明天了。”高燃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先等我妈跟曹世原的电话吧。”
  封北往房间里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你这几年跟曹世原一直都有联系?”
  “嗯。”高燃没扯谎,他承认,“一直都有联系,曹家势力大,我刚买手机没多久,曹世原就弄到了我的号码给我打电话,还知道我住在哪一栋楼哪个宿舍,不过他没对我做什么,很少找我,只是偶尔通个电话,给我寄点吃的。”
  封北没看青年,“现在喜欢吃糖了?”
  高燃很快反应过来,上午收的那个包裹被男人看见了,还偷看过贴在上面的单子,不然也不会知道里面是糖,“我抽烟抽的凶,吃糖能压压烟瘾。”
  至于为什么抽烟抽那么凶,高燃没说,他觉得男人应该知道,“那你跟郑佳惠,你们是什么关系?”
  封北挑眉,“朋友。”
  高燃拿出张纸巾按住男人耳垂流血的地方,“我跟曹世原也是朋友。”
  封北说,“以前不是。”
  高燃的眉眼带笑,“你吃醋啊。”
  封北起身,“回了。”
  高燃把人叫住,“房间都开了,现在就回去?”
  封北脚步不停,“你堂弟让你十点前回去,现在已经九点五十五了。”
  高燃眯起眼睛,“你跟踪我。”
  封北不置可否。
  “我待会儿跟高兴说一声。”高燃拿开纸巾看男人耳朵上的伤,有些心疼,他垂头,轻声说,“五年都没跟你睡一个床了,今晚别走,我想跟你聊聊天。”
  封北下意识的抬起手。
  高燃把头凑到男人的手掌下面,却没等来想要的动作,他冷下脸,“你以前老揉我头发,怎么现在不揉了?”
  封北将手放进口袋里,“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高燃又笑起来,露出好看的卧蚕,“也对,我们不说以前了,那时候我就是个小屁孩,没什么好说的,说说现在吧。”
  封北沉默。
  高燃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为什么不说?”
  他抹了把脸,“我出了很多汗,现在要去洗澡,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浴室里传来哗啦水声,高燃没关门,他怕男人跑掉,今晚想做的是做不成了,躺一块儿睡觉也很不错,太久没一起睡觉,一起醒来了。
  封北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高叔叔,他接通,说了几句,之后就挂了。
  这通电话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却让封北心烦气躁。
  所有的事都在往无法想象的局面发展,谁也不知道真到了那一步,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能不能承受的住。
  封北站在窗前点了一根烟,不抽,任由火苗燃烧烟草,一点点燃尽,最后只剩下一滩灰烬,慢慢冷却。
  高燃匆匆冲洗完出来,房里没人,窗前的地上有个烟头,还有一撮烟灰,他的头发没擦,湿答答的往下滴水,额前发梢上的水不停往脸上流淌,像是在哭。
  敲门声响起,高燃去开门,他看着门口的男人,视线模糊。
  封北一开始以为青年湿|漉|漉|的脸是头发上的水弄的,渐渐发现不是。
  高燃真的在哭。


第72章 不要再丢下我了
  高燃在警校里怎么苦怎么累都没哭过; 出来时没看到封北,以为是又一次偷偷跑了。
  他想起对方五年前的不告而别; 想起自己五年里的痛苦思念; 想起日复一日游走在黑暗边缘的无助茫然,那种被绝望混杂的悲愤无法压制,一下子将他淹没。
  高燃这么步步紧逼; 不过就是害怕。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哪条明文规定,谁必须要在原地等谁一辈子。
  所以高燃拼命长大,拼命追着封北的脚步,就怕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走得太快,怕自己被遗忘在某个角落里; 就那么麻木的过完一生。
  高燃的成长之路是条直线; 早就做好了标记,他一路向前奔跑,不停歇不迟疑,不四处张望; 高中想着快点上大学,到了大学就想着快点毕业。
  毕业了; 高燃迫切的盼着快点来市局找封北。
  见了面; 高燃发疯的想知道封北有没有在等自己,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别的人。
  高燃知道封北还在等自己以后,他开心又很急躁不安; 因为他发现封北不但没有停在原地,还往后退缩,退的很远很远,将过去的记忆全部埋藏,一心要远离他的世界,不再踏入半步。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日思夜想,终于怀揣着激动站在对方面前,重逢的场景却和他期盼的完全不同,必然会方寸大乱,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结果摊到高燃身上,太难接受。
  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患上了失眠症,还因为各种原因处在焦虑的情绪里面出不来,这几年过去,哪个都没好转,所有偏激的言行举止都是他的哀求,同时也透露着他的孤注一掷。
  没有人可以寻求帮助,只能跟着心走。
  今晚的两次威胁不是高燃事先想好的,他只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被封北承认,也想告诉封北,我长大了,可以和你一起面对未来的所有困难,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证明给你看。
  怎么都好,就是不要放弃。
  如果一个已经放弃,那另一个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封北看着青年流泪的眼睛,心如刀绞,他的手动了动,没有抬起来,而是握紧几分后松开,“哭什么?”
  高燃哑着声音,“小北哥,你答应我,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再像五年前那样离开我。”
  封北没有说话。
  高燃看男人迟迟不出声,他内心的狂躁以可怕的速度扩大,开始无意识的啃起嘴角,很快就啃出血来,不知道疼。
  封北这次没有控制住,他大力捏住青年的脸,“破了。”
  高燃的嘴角血肉模糊,气息里全是铁锈的味道,他的眼神发狠,“你还没有回答我。”
  封北用拇指按住青年嘴角流血的伤口,皱着眉头说,“你的人生不是单项选择,别这么糟蹋自己。”
  “又想替我做决定?既然是我的人生,难道不该是我说了算?”高燃拿赤红的眼睛瞪着男人,“今年我二十三,你三十二,如果再分开五年,我二十八,你三十七?我还年轻,你呢?”
  他抓抓男人掺杂白发的鬓角,“你五年没见我,就多了这么多白头发,要是再来个五年,你还不得满头白发?”
  封北的嗓音低哑,“先把你脸上的鼻涕眼泪擦擦,难看。”
  高燃说,“别岔开话题。”
  封北阖了阖眼帘,“高燃,你才二十三岁……”
  高燃打断他,嘲讽的说,“人生的路还长,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有大好时光,你要说的是这些吧?”
  封北不语。
  高燃拍拍男人的脸,换做以前,他不敢这么做,现在他敢了,不是不知死活,是被逼的走投无路,“听着封队,我现在来给你做一个假设,我遇上了一个女孩子,她有一头浓密的长发,喜欢穿干净的白衬衫跟牛仔裤,长得没有多么漂亮,但看着很舒服,她喜欢我,也很孝顺我的爸妈,很有礼貌,老两口对她很满意,希望我跟她试试,于是我答应了。”
  封北额角的青筋隐约突起。
  “我跟她谈恋爱,牵手,拥抱,亲||吻,顺理成章的,我们举办了婚礼,亲戚朋友都来祝福我们,婚后我们有了一个家,每天醒来睁开眼看到彼此,互相说早上好,她会为我拿当天要穿的衣服,为我做早餐,我洗碗,帮她,然后我们一起出门,各自去单位上班,下班回来一起买菜做饭,出门散步消食回来看一会儿电视,相拥着睡觉,到了节假日,我们会出去旅游,拍照留念,写明信片记录当时的心情。”
  “一两年后,她怀上了我的孩子,平安生产,我爸妈高兴的为孩子取名字,买小玩具,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过几年条件允许,时间也够,我跟她又要了一个孩子,生活幸福美满,而那时候,我连你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了,你想象一下这个画面。”
  高燃用几段文字来描述他的另一种后半生,一种五年前就被他删除掉的,所谓的正常人生,“怎么样封队,说说你的想法。”
  他笑着补充,“对了,我跟我妻子的性生活会很和谐,每天一次,两次,隔一天一次,怎么都行,看情况而定。”
  封北闭上眼睛,青筋暴突,他没哭,却像是一幅要痛哭流涕的崩溃模样,“别说了,高燃,不要再说了。”
  “这就疼了?”高燃擦掉嘴角流下来的血液,“等到一切想象都变成现实,等我给你寄喜帖,你是不是要疼死?”
  封北的心口传来剧痛,“喜帖?”
  高燃说,“我们做过邻居,你看我成长,给过我许多帮助,我这双眼睛做手术的钱还是你出的,于情于理都应该邀请你来喝我的喜酒,红包就算了,你人到场……”
  封北捏住青年的脸,力气极大,他的薄唇勾起,“要说残忍,谁都比不过你。”
  高燃眯着眼睛看他,“所以呢?”
  封北的手撤回,他走进房里,反手关上门,“先去擦脸,过十点了,明早还要去城南找那什么三哥。”
  高燃愣住了。
  封北解开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还不快去?”
  高燃照做,他草草洗了脸出来,看到男人靠坐在床头抽烟,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封北隔着烟雾看站在床边的青年,“要来一根?”
  高燃摇头,他抽烟是因为思念太苦,不得不靠相同牌子的烟来缓解,现在有男人陪着,烟就变得可有可无。
  封北没抽几口就掐灭,“睡吧。”
  高燃想起来什么,他去浴室拿毛巾擦擦湿答答的头发,差不多干了才回房间,紧张姗姗来迟,“你要不要洗澡?”
  封北说,“不洗。”
  高燃踢掉鞋子上床,跪在男人面前,他抱着男人的头往怀里摁,“小北哥,别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年轻不代表就是三分钟热度,随便玩玩,容易投入也容易放弃,总会有自己想坚持的事情,也会一直坚持下去。
  封北的鼻息里全是青年身上的味道。
  公寓里,高兴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打游戏,不时看一下手机,十点,十点半,十一点,操,这么晚了竟然还没回来。
  高兴抄起手机打过去,张口就问,“你在哪儿?”
  高燃说他在宾馆。
  高兴“蹭”地一下站起来,“宾馆?你跟人开房间去了?哪个女的?别他妈跟我说是你在大街上随便拉的!”
  高燃把手机拿开点,“大呼小叫什么,我不就是晚上不回来吗?你夜不归宿的时候还少?”
  他叹气,“奶奶晕倒了。”
  高兴沉默了会儿,讽刺的说,“那你还在宾馆逍遥快活?”
  逍遥快活个屁,眼睛哭肿了,嘴巴还破了,高燃瞥瞥躺在旁边的男人,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搂他的腰,“挂了啊,你早点睡,不要通宵打游戏,明天还有课。”
  “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
  高兴把手机扔沙发里,他搔搔头皮,快步去房间拿起枕头边的小老虎玩偶丢到地上,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小老虎已经五岁了,身上的毛发旧,照顾的再好,也架不住时光的伤害。
  高兴瞪着小老虎,作势要踩下去,脚抬到半空时顿住,“跟你没什么关系,你是无辜的,还是你听话,不像那一位,整天半死不活,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他把地上的小老虎捡起来摸摸揉揉,抱上床一起睡觉。
  后半夜,高燃收到曹世原发来的短信,说人已经脱离危险,叫他明早再给家里打电话,他在黑暗中快速回了一条就把手机放下来,继续抱着男人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封北起身去浴室冲凉水澡。
  高燃不是五年前的小屁孩,他的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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