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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无纠-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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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纠这么想着,因为他的腿不能动,所以只好艰难的欠身过去,嘴唇轻轻在齐侯的眼皮上亲了一下,那浓密的小扇子果然刷在嘴唇上,麻麻痒痒的,感觉十分有意思。
  吴纠轻笑了一声,齐侯似乎没有醒过来,就又亲了亲那浓密的小扇子,就在吴纠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猛地搂住了吴纠的腰身。
  “啊……”吴纠吓了一跳,一下撞在齐侯怀中,一抬头,就看到齐侯睁开了眼睛,戏谑的看着自己,说:“二哥,趁孤睡觉偷袭孤是不是?”
  吴纠说:“谁让齐公太没有防备意识呢。”
  齐侯搂着他的腰,不放开吴纠,低声说:“二哥你都偷袭过了,该轮到孤了。”
  他说着,嘴唇立刻压过来,含住了吴纠的嘴唇,吴纠并没有抗拒,反而伸手环住了齐侯的肩背,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齐侯见他这么配合顺从,立刻加深了亲吻。
  吴纠被吻的气喘吁吁,头抵在齐侯的肩窝上,轻声说:“好舒服。”
  齐侯被他撩的呼吸一粗,恶狠狠的说:“二哥你等着,等你伤好一点儿,孤可全要讨回来,你现在就可劲儿撩罢。”
  吴纠才不怕他,毕竟自己现在受伤了,齐侯完全不能把自己怎么办,至于以后怎么办,那以后再说罢,现在不撩才吃亏呢。
  齐侯见他跟一只偷腥的小猫咪似的,忍不住咬了咬吴纠的嘴唇,说:“二哥,用膳罢,饿了么?”
  吴纠点了点头,齐侯很快去亲自准备膳食,两个人刚用了膳,曹孝就过来了,吴纠听说了曹孝的事情,就让他进门来。
  曹孝进来之后,立刻跪下来叩首,说:“王上,齐公,曹孝知罪,愿意受罚,只是……只求王上和齐公,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犬子。”
  吴纠看着曹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曹孝爱子心切,却做了蠢事儿,实在让人惋惜。
  吴纠说:“曹孝,你可愿意随寡人回郢都,指证贪污之人?”
  曹孝立刻叩头说:“愿意!愿意!王上让曹孝做什么都愿意,只要曹孝能弥补自己的过失,学堂的事情,虽然曹孝没有拿钱,但是学堂坍塌的确是曹孝的过失,曹孝也希望能弥补过失,否则良心难安。”
  吴纠点了点头,说:“等抢险的事情稍微安定,你就随寡人回郢都去。”
  曹孝说:“是,是。”
  曹孙宿因为身子不怎么好,他一直昏迷着,到了晚上才醒过来,曹孙宿一醒来,就看到自己榻边上有人,还以为是那些打手赶紧就坐了起来。
  榻边上的人伸手去扶他,低声说:“怎么了?脑袋还疼不疼?”
  曹孙宿定眼一看,竟然是皇子告敖,惊讶的说:“皇子师傅?”
  皇子告敖扶着他慢慢躺下来,说:“棠巫说你的头受伤了,这些日子可能会感觉眩晕恶心,动作不要太大,以免会摔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曹孙宿低声说:“没事儿了,王上怎么样?”
  皇子告敖说:“王上早就醒了,没事的,不用担心。”
  曹孙宿点了点头,这才放松下来,他们正说话,就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子清先走了进来,说是吴纠和齐侯来看曹孙宿了。
  曹孙宿连忙坐起来,不过他坐起来的有些猛,顿时感觉头晕脑胀,眼前一黑,险些又跌回去,皇子告敖连忙搂住他,曹孙宿的呼吸一时有些短促,缓了好久这才缓过来。
  吴纠坐在轮椅上,齐侯推着他进来,吴纠见曹孙宿要晕倒,连忙说:“不用起身了,快躺下来。”
  皇子告敖扶着曹孙宿躺下来,然后给吴纠和齐侯作礼。
  吴纠笑着说:“这次皇子先生也立了大功。”
  皇子告敖连忙说:“是告敖应该做的。”
  吴纠笑眯眯的说:“皇子先生,不知您有没有兴趣,随寡人回郢都,寡人准备在郢都也办个学堂,供郢都百姓读书,正在寻找师傅。”
  皇子告敖有些吃惊的看着吴纠,连忙说:“告敖愿意。”
  曹孙宿笑着说:“皇子师傅又能教书了,真是太好了……”
  他说着,突然又有些沮丧,曹孙宿长得本身就精致,一沮丧起来,大眼睛水灵灵的,好像一只可怜小奶猫儿,仿佛看到了他头顶上耷拉下来的耳朵。
  曹孙宿说:“只是……只是就看不到皇子师傅了,孙宿好不容易才见到皇子师傅。”
  皇子告敖看到曹孙宿这个失落的样子,有些许的不落忍,吴纠笑着说:“险些忘了告诉你,孙宿,你父亲需要随寡人去郢都,办些公事儿,正好你的病也需要一些药材,这里没有,要去郢都治病。”
  曹孙宿一听,顿时满脸惊喜,一翻身就坐了起来,不过因为脑震荡的原因,一下又眩晕了,皇子告敖连忙扶着他,明明是个可爱的小奶猫,不过看起来还挺调皮的。
  曹孙宿激动的说:“王上,您说的是真的么?孙宿出门都很少,竟然能……能去郢都,那不是好远好远的地方么?”
  吴纠忍不住捏了捏曹孙宿的小脸颊,入手嫩嫩的,软软的,滑的像小圆子。
  吴纠说:“君无戏言,自然是真的,等抢险的事情安定了,过几天就走。”
  曹孙宿特别高兴,说:“太好了,这样孙宿就能天天看到皇子师傅了!”
  曹孙宿高兴的看向皇子告敖,那精致的脸,神情几乎都飞扬起来,一时间仿佛精致的宝石,大放光彩,皇子告敖一愣,有些不自然的撇开目光,咳嗽了一声。
  吴纠见到曹孙宿一脸欣喜,忍不住又想捏捏他的脸颊,齐侯这个时候把手伸过来,拦住吴纠的手,然后拽着吴纠的手,放在了自己脸颊上。
  硬邦邦的……
  吴纠顿时一脸嫌弃的捏了一把,说:“一点儿也不好捏,太硌手了。”
  齐侯委屈的说:“二哥,你还嫌弃孤。”
  连绵了一个月的雨水终于停歇了,齐侯带着屈重去勘察现场的时候,也会想办法带上腿脚不利索的吴纠,毕竟之前的教训太深刻了,齐侯可不敢把吴纠一个人放着。
  屈重的动作很迅速,很快画了一张草图,让人去扩建河床,然后让士兵们挖了引水的临时渠道,确保不会再闹灾荒,这只是临时措施,等他们回了郢都之后,还要再加紧修建水渠,水渠修建完成之后,才能确保这里不会再遭洪灾。
  临时泄洪的水渠都挖好了,河道也拓宽了一些,众人就打算启程回去了,毕竟吴纠的腿,还有曹孙宿的病情,都需要医治,而这里的药材根本不够用。
  他们除了带上曹孙宿去治病,带上曹孝去指证蒍吕臣,带上皇子告敖去郢都做师傅,自然还要带上在路上捡到的小兹甫。
  小兹甫已经完全退烧了,这些天养下来,病好了,又好好吃饭,圆了整整一圈儿,虽然离肉嘟嘟还差很远,但是看起来不那么骨肉如柴了。
  小兹甫可能也就三岁,或者不到三岁,整个人软软萌萌的,吴纠特别有孩子缘儿,小兹甫看到他就会甜甜的喊一声“苏苏”,然后赖在吴纠身上,挂在他脖子上做小树懒。
  众人很快准备启程回郢都去,郢都的士大夫们也收到了消息,准备在郢都城门口迎接楚王的队伍。
  吴纠的腿恢复的很快,不过因为伤的不轻,因此只是有知觉,还不能行动,更别说站起来了,还有些力不从心,齐侯带着他坐缁车,小兹甫总是赖在吴纠身上,虽然小兹甫十分可爱,而且乖巧懂事儿,但是特别粘人,让齐侯根本没有办法与吴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不能当着孩子做。
  后来齐侯发现曹孙宿也特别喜欢孩子,而且曹孙宿其实很怕寂寞,喜欢讲故事,于是齐侯就机智的把小兹甫放在了曹孙宿的缁车上,曹孙宿还特别高兴,这样一来,齐侯就能在缁车上和他家二哥亲亲我我了。
  一行人脚程不算快,慢悠悠的往郢都城去,这天黄昏就到了郢都城门口,楚王赈灾回来,那可是大事件,因此士大夫们全都在郢都城门口迎接,还有百姓也都聚在城门口,是想要一睹楚王的风采。
  车驾缓缓停在城门口,子清打起车帘子,齐侯先从车中下来,这一幕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因此并不奇怪为什么齐侯会从楚王的缁车中下来。
  不过齐侯下来之后,竟然先让人推来了轮椅,随即又上了车,从车中打横抱出一个黑袍男子来。
  士大夫们全都吃了一惊,因为那黑袍男子显然双腿不太利索,被齐侯搂着抱下车,放在了轮椅上。
  而那个黑袍男子,穿着一身繁杂的楚王朝袍,正是吴纠!
  士大夫们见到吴纠这个样子,一时间有些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还是斗祁反应最快,连忙行大礼,直接拜在了地上。
  因为斗祁身份很高,虽然他的官位只是莫敖,上面还有司马,但是架不住斗祁是斗家的宗主,地位就摆在这里,在朝中也有口碑。
  因此斗祁就是一个风向标,斗祁快速拜下来,其他人见莫敖行了大礼,连忙也跟着跪下来,都开始行大礼,山呼我王万年。
  吴纠并没有立刻让众人起身,只是目光浏览了一下四周,随即将目光盯在了蒍吕臣身上。
  吴纠淡淡的说:“司败。”
  他这么一说,蒍吕臣连忙稍微欠身,从人群中走出来,说:“吕臣在。”
  吴纠坐在轮椅上,但是气势丝毫不输,淡淡的说:“司败可以给寡人讲讲,这司败一职,做的是什么吗?”
  众人不知楚王这是演的哪出,刚刚从赈灾的地区回来,到了城门口,本应该受百官迎接,客套两句,就回宫去的,结果吴纠却突然叫来了司败,还问这种很明显的问题。
  蒍吕臣也有些狐疑,不过稍微迟疑了一下,说:“司败一职,乃是纠察作奸犯科,贪赃枉法一事,凡有此类,严惩不贷。”
  吴纠点了点头,说:“说的很好,说的正是,只是……”
  吴纠说着,突然拉长了声音,说:“只是,司败为何要明知故犯,知法犯法呢?!”
  吴纠这么一说,顿时群臣都喧哗了起来,全都看向蒍吕臣,蒍吕臣可是出了名的清官,而且喜欢较真儿,只要有人犯事儿,蒍吕臣第一个登门,别管是什么大官小官,就算是权臣红人也在所难免。
  因此蒍吕臣得罪过很多人,大家也知道他那臭脾气,若不是这样,怎么可能与彭仲爽做好友,这两个人的脾气都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众人一听,感觉听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震惊的看着蒍吕臣。
  蒍吕臣也有些惊讶,拱手说:“吕臣不知王上说的是什么事情,吕臣自认……问心无愧。”
  吴纠冷冷的说:“什么事情?!说的是你贪赃学堂钱款的事情!”
  他说着,将一样东西扔在了蒍吕臣眼前,是一张小羊皮,扔在地上一下就散开了,上面都是血迹,看起来像是一封恐吓的血书。
  众人全都吓了一跳,蒍吕臣则把那小羊皮捡起来,吴纠冷冷的说:“你看看左下的族徽,这是不是你蒍家的族徽!?”
  蒍吕臣托着那羊皮看了看,说:“是。”
  各家的族徽并不一样,像是斗家,也有自己的族徽,若敖六卒的武器上都会印上自己的族徽,而族长通常也会有自己的大印,为了避免被模仿,因此族长的大印上通常应该有故意制造的“残”,刻章的时候可以将某一处刻坏,或者将边角打残,这样印出来的大印会有特殊的标记,来甄别真假。
  蒍吕臣仔细看过,竟然是真的。
  他这话一出,士大夫们又是喧哗了起来,吴纠说:“重灾区的地方官员向寡人检举你,贪赃枉法五年之久,只是学堂坍塌,砸死砸伤那么多孩子,蒍吕臣,你可还有话说?!”
  蒍吕臣盯着那羊皮,眯了眯眼睛,又抬头看了看吴纠,突然说:“吕臣无话好说。”
  他这样一说,群臣再一次炸窝了,大家全都惊讶的瞪着蒍吕臣,连蒍吕臣的宿敌斗家都一个个震惊不已,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情。
  吴纠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来人,将蒍吕臣除去冠冕,暂时收押!”
  “是!”
  身边的士兵立刻冲出来,将蒍吕臣的官帽摘下,然后将人押起来,快速押走。
  群臣还在震惊着,蒍家的人炸了窝,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全都不知怎么办才好,何止是蒍家自己的人,其他的士大夫也炸了窝,感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蒍吕臣平时得罪那么多人,装出一副清高样子,最后竟然是那个最贪的人,贪赃了五年之久!
  吴纠刚刚回城,在郢都城的大门口,就将蒍吕臣给扣住了,随即才下令回宫。
  斗祁看着蒍吕臣被扣走,顿时有些发懵,眼看着楚王的车驾往王宫而去,斗祁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先转头向着关押蒍吕臣的圄犴去了。
  斗祁慢慢走进圄犴,如今该是秋高气爽的天气,然而这地方阴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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