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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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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地始终只关注着林枫的一举一动。
林枫摸了摸土狗背脊上滑溜溜的毛,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无比真挚地望着老板的眼睛说道:“老板,这只狗是我一个伙伴捡的。他家不能养,但是愿意提供狗粮等用品的开销。我母亲常年自己白天待在家里,不方便出门……我很喜欢狗,就领养了它,希望它能多陪陪我母亲。但是……”他突然停了下来,像是不知该如何措辞,来相容目前的处境。
老板倒是瞬间明白了,他小心着措辞,犹豫道:“你是不是担心昨天跟你一起来的男孩,临时变卦,放学后也不过来了?”
林枫整个人都有点木木的,听了老板的发言后,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平日里就不爱开口说话,加上这事儿确实很不好意思开口,他黑黝黝的脸庞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相对白净一些的耳朵,浮起了一团红云。
老板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为自己可能失去地一笔大订单而忧伤,面上却努力保持着营业专用地微笑,边安慰他不要着急,边旁敲侧击地打听昨天跟他一起来店里的那位小朋友的日常信誉。
林枫摸着狗,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觉得他跟钱欣然面对面直接接触的时间太短暂,一时间,也没什么真凭实据可供他评估他的信誉。就很实在地跟老板说道:“我们认识的时间不常,昨天大概是第一次说话。平常都聚在一起玩,但基本没什么交集。在学校里虽然是一个年级,但不同班,也基本没遇到过。不过,他在学校里没什么恶评,人虽然有点聒噪,但应该不是什么坏孩子。”
老板听了他的发言,惊讶地眼珠子都瞪得老大。心里忍不住开始碎碎念:拜托,听你的阐述,你们连朋友都算不得,凭神马别人帮你结账!狗虽然是他捡的,但他完全没有义务帮领养人买单啊……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想的,家里没条件养什么狗!科学养狗说出来很容易,但都是用一笔一笔不菲的开支堆积而成的。随便养狗很容易,跟过去似的,给口人的剩饭就成了,但是对狗的健康,真是百害而无一利。改革开放明明已经这么多年了,居民们的养狗意识却还停留在20多年前,怪不得跟他一起毕业出来开宠物店的师兄弟们,十个里有八个都以店铺倒闭告终。他虽然是生意人,一切以利益为驱使,但他从当初上学选专业,到毕业开店的初衷,都是因为喜欢狗。
老板的悲观情绪穿透了他的职业微笑,几乎干扰到了地上趴着的土狗的情绪。
林枫虽然为人死板,但并不是一个迟钝的孩子。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老板的情绪,忍不住问道:“老板,您的意思是,他极有可能不再出现了?”
老板叹了口气,人有点发蔫地开口:“是啊,养狗的费用,可不是一个不到10岁的小孩能负担的。他要是今天不过来,你家里又无法承担的话,不如就把它留在我店里吧。起码能吃得上狗粮,多活个几年,也算是缘分了。”
林枫忍不住想反驳,却又缺乏底气。只得讷讷地‘恩’了一声,转身开门,带着紧跟在他脚后跟,寸步不离摇着尾巴的狗,失魂落魄地走了。
下午的时间,格外难熬。林枫和宠物店老板,都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下午。
林枫早早地放学,心事重重地带着狗坐在宠物店的沙发上,与柜台上在发呆的老板遥遥相对。
然后时针指向了四点四十,放学后的十分钟后。
随着‘砰’地一声门响,钱欣然一手推门,一脚迈进了门槛。他半边肩膀挎着书包,腰上半系着运动服外套,拿着一张被攒成一团的面巾纸,在不停地擦额头上的汗。嘴里也片刻都不闲着,碎碎叨叨地开始抱怨:“我擦热死我了,体育课为啥非要安排在最晒的下午!唉,林老大,你怎么到这么早?”
他莫名其妙地瞅了一眼眼巴巴盯着他的林枫,和柜台上如梦初醒,一见他就两眼发光的宠物店老板,纳闷道:“唉,你们这是怎么了?看我的眼光好奇怪……”


第71章 拉客
拓麻被神案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腹部肌肉一紧绷,顿时牵动了还未拆线的伤口,疼的他一哆嗦。
王行云眉头一皱,赶忙从柜台后面绕到前面,把柜台里唯一的一把凳子拽了出来,扶他坐下。又顺手从伫立在门口的透明饮料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可能是觉得水有点凉,不适合刚出院的病号喝,就把水放到了阳光能照射到的柜台上晒晒,让他过会儿再喝。
看拓麻仍有点疑惑地盯着发出声响的那面墙,就简练地解释道:“那里边有个隐蔽的内室,是每家店都有的坐镇道长。我家的这位姓岳,是我母亲特地请来的,你叫他岳道长就好。开挂倒是免了,小小年纪不要信这些。你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跟他聊聊倒也无妨,不花钱。”
王行云的话简直让拓麻大开眼界。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遭遇了幻听。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给自家的店张罗生意的人。怪不得外面香客成群结队,别的店内都人头攒动,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这家店,却店里店外冷冷清清,门可罗雀的。感情是被这位小爷的接待方式给弄的!
拓麻的心简直是在滴血,要是王行云的爸妈知道他是这么看店的,以后估计进货的时候,宁可关门谢客,也不能委派这位小祖宗看店。要不是亲生儿子,这位小爷,绝对会被怀疑,一定是竞争对手花钱雇来砸场子的!
他原本是有事儿想问王行云,才特地从家里赶来,把他堵在店里的。这会儿,却被王行云的经营态度惹怒了,彻底激发了他的好胜心。不成,有他在的地盘,生意却这么不好,说出去多丢人啊。他必须要振作起来,帮王行云拉客!
说做就做。
拓麻风一般地小跑着绕过了贴墙而立的神案,终于与刚才说话的老道达成了第一次历史会面。两人在小屋里唧唧歪歪地絮叨了半天,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然后拓麻又风一样回到了柜台前,拍了拍王行云的肩膀,让他回柜台里,等着结账收钱,并嘱咐他一会儿客人来了,千万别说话,只管收钱就好。
王行云正低头想事儿,拓麻拍他肩膀的时候,有点吓他一跳。他本打算让他坐着休息,不要剧烈运动,再说这是他家的生意,不用这么上心。他父母既然敢让他看店,肯定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没打算赚这半天的钱。但看拓麻这么跃跃欲试,也没好意思扫他的兴,心里想着:就当做让他开心的娱乐项目好了。想通了这一茬,王行云彻底放心大胆地往椅子上一坐,什么都不管了,继续发呆。
拓麻刚跟王行云交代完,就搓了搓双手,贼笑着大敞开了玻璃做的店门,让原本开着冷气,气温较低的屋里,一下子涌上了一团热气。原本因为低温足够低,而停止工作的空调,‘咔嚓’一声,又开始告诉运转,弄得王行云一脸莫名其妙。
拓麻也没工夫解释,直接站到了店门口附近的便道上,并不着急开口张罗生意,而是开始仔细观察周围上香的人群。
不一会儿,他就看见有一个打扮新潮,面戴墨镜,手拎细链子挎包的美女,刚从车里跨出一条腿,正从这里朝外东张西望。
拓麻眼珠转了转,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状似无意地问道:“嗨,美女,您这是张望什么呢?”
被称作美女的姑娘,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道:“固定停车位满了,我这实在没地方停……这是您家的店么?我是不是挡住您做生意了?”
拓麻赶紧接话道:“是我家的店,您停这边就好,不碍事。正好我能帮你看着点,这么好的车,可别被路过的电动车自行车什么的给挂了,多心疼。”
美女没想到这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店主,这么好说话,她抿嘴低头笑了笑,转身跟车后座上的另一人小声说了句什么,就直接两条腿都迈下来,关好车门。后座上也响起开门声,也同步下来一位女士,不过年纪要比开车那位大上不少。
那位女士两手空空,连手机都没拿。她下了车,礼貌性地向拓麻点了一下头,就径直往白云观入口处去了。开车的美女从驾驶座位绕道了后备箱,直接用车钥匙打开,弯腰抱出来一大促新鲜得还在滴水的荷花。
拓麻看她抱着花不方便把后备箱盖好,就走过去帮了一把手。美女感激地笑了笑,突然开口问他店里有没有莲花灯台。
拓麻想起刚进门的时候,一眼扫过王行云家的展示柜,好像确实有类似莲花的灯台。就点了点头,说要不我回店里先取来给您瞅瞅,如果是想要的样式,我再给您送门口去。美女捧着花,微笑着点了下头。
最后这个女顾客,在王行云家买了十五对儿,整整三十个莲花灯。店里的存货几乎不够用,岳老道一起帮忙,几乎把店里翻了个遍才凑齐数量。拓麻气喘吁吁地帮美女送到了售票口,那美女看着又高又瘦的,胳膊可真有劲儿。拓麻要两只手一起用力才能拎起来的一箱箱莲花灯,那美女居然一只手很轻巧地就提了起来。她把花先放到检票台上,腾出一只手从小包里掏钱付款。然后一手抱着花,另一手提着沉甸甸,装满了莲花灯的袋子,跟上那位两手空空的女士的步伐,进去道观了。
拓麻攥着钱,擦着汗,一脸得意地吹着口哨跑回了店里,把钱直接递给了王行云。
王行云接过来,也没点,直接放到了放营业额的小抽屉里,把台子上晒半天的矿泉水拧开口,递给了他。
拓麻赶紧接过,猛灌了几口后一抹嘴,说了一句“爽!”就摊在了凳子上,完全不想动弹。
神案后传来了岳老道故意地咳嗽声,拓麻瞥了一眼王行云,看他并没有什么不悦的表示后,才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绕过了神案前,正对着大门口摆放改善风水用的大瓷盆,直奔着岳老道的小隔间走去。


第72章 肚子上的门
到了小隔间,拓麻笑嘻嘻地开口道:“岳道长,按刚才咱们协商的办法,我帮忙给店里拉生意,增加您本来就有的,这店里的销售提成。现在刚走了大单,您是不是也可以兑现刚才说的,送我一卦?”
岳道长装模作样地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哼道:“刚才王家小子不是提醒你,小小年纪不要信这个么?还开什么卦,胡闹。”
拓麻忙道:“那不是因为他没请您开过卦么。我刚才在街上四处乱逛的时候,就听周围的店家说,您开的卦,准的吓人。您也别逗我了,我是真有事儿想不明白,就请您辛苦下,帮我问问吧。”
岳老道得了个台阶下,又被好话撸顺了脾气,这才拿起桌上瓶装的绿茶喝了一口,把桌面上的杂物清理干净,拿出了一个上面画着密密麻麻小子的瓷盘子,盘子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三枚古铜钱。
岳老道把古钱币递给了拓麻,说在手掌里摇晃摇晃,心里想着要问的事儿,然后往盘子里撒。
拓麻握着钱币,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有点紧张。他便摇晃边问在旁边闭目养神的老道,要撒几次。
岳老道摇头晃脑道,这可不一定,有的位置不对的,不算,要一直撒到我说可以了才成。于是拓麻迎着头皮,撒了一次又一次。不知过了多久,岳老道说了句可以了,拓麻才松手。
此时他手心里全是汗,连带着把铜钱都弄得湿漉漉的,手心里连带着,都有一股铜锈味儿。
岳老道拿出一支笔,用特殊的符号记录着拓麻刚投掷出的几次,古钱币显示的正反面和落在盘中的位置。写写画画了好一阵,才松了口气,叹道:“少年人,你听说过一个道理么?叫‘大易者不占’。”
拓麻抓了抓脑袋,边揣摩边犹豫地开口道:“是说真正有智慧的人,是不会去占卜的?”
岳老道手里写个不停,抽空抬头回道:“字面上大致是这么个意思。但有一种说法是,有大智慧的人,不去占卜的原因,其一是相信自己的判断,自己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不让外力替自己做决定;若做出了决定,就坚决自己承担,不怨天尤人。其二嘛,就是,有大智慧的人,知道如果某件事,是冥冥之中自有的定数,即使提前知晓,也无力抗天。还不如不知道,顺其自然,释放自我,也少点纠结。”
拓麻瞬间有点恍然大悟,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了,为啥王员外说,不开卦也能找岳道长多聊聊天。这货即使没有真才实学,仅凭借这心灵导师般,开导人的能耐,也足够混吃一方了!
岳道长自然是不知道拓麻刚才得到的感悟。他涂涂写写了半天,密密麻麻的小字几乎占满了小半张白纸,才终于写完收笔,改用朱红色的比在几个段落画了几个红圈,才慢吞吞拿起吹干,抬眼对拓麻道:“你想问的,是关于哪方面的问题?”
拓麻一愣,心道:感情您不知道我要问啥啊。那刚才忙乎半天干啥呢?但要这话只能在自己心底碎碎念,说出来那肯定是要得罪人的,尤其是今天第一次见面,还没攀上什么交情的新朋友,总要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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