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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炖肉计-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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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彦心里越发的气恼,也不及吩咐张拢,亲自上前拍门。

过了片刻,只听见里头有人问:“谁啊。”

一听裴简的声音,耶律彦冷冷答道:“我。”

“咦奇怪,怎么听着像是王爷?”裴简对提着灯的丁香嘟囔了一句,打开一条门缝,果然是耶律彦。

他却不将门打开,扒着门问:“这么晚了王爷有事么?”

“我找夫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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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便将她叫起来。”耶律彦冷着脸,一掌拍在门上,裴简一个踉跄被震开,耶律彦阔步便进了庭院。

“唉唉,王爷怎么了,还有没有王法,私闯民宅。”

慕容雪在屋里听见裴简大呼小叫,不由一怔,他怎么又来了?

耶律彦一眼便看见靠东墙的第二间房里,窗户上透出一个熟悉的倩影,他上前便推开了房门。

慕容雪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不解。这么晚了,为何又来?

耶律彦也不说话,上面两步将手中包袱打开,摊开在桌上。

木雕小狗和梳妆盒。

慕容雪越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他将她一把扯了过来,拿起木雕小狗,指着上面的雪字,一字一顿道:“你看清楚了,这个雪字。”然后又拿起来梳妆盒,“你再看看,这个雪字。”

慕容雪眨了眨眼睛,还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这是十年前的东西,字都不同,难道你没看出来?”

她低头看了看,果然两个雪字是有差别的,木雕小狗上面的雪字更为洒脱成熟,一个人十年间的字体会有变化。

他气道: “这只木雕,的确是送给你的。”

慕容雪沉默片刻,低声道:“谢谢王爷。”

就算是送给她的,可是心意也无法和这个梳妆盒相比。当她爱他的时候,可以懵懵懂懂什么都不计较,可是当她放下的时候,却冷静地在比较。

他不明白,她决定放手,并非只是因为这只木雕小狗,而是太长时间的付出没有一丝丝的回应,已经耗尽她所有的力气和勇气,她也是凡人肉体,便再是坚强,也终有倦累绝望的时候。

一开始嫁给他的时候,她没有想太多,可是对他爱意越深,便贪恋越多。

尤其是看到沈幽心和谢直,她更是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可悲的是,她想要的,耶律彦永远都给不了她,也没打算给。

为了他失去自我,抛下尊严,她不后悔,但她没法再在他旧爱新欢的夹缝里生存下去,她要找回自己,那个自信骄傲无忧无虑的慕容雪,才是她的本色。

一旦爱上便奋不顾身,一旦放手也会干脆利落。这便是慕容雪的个性。

她的沉默不语让耶律彦松了口气,以为她已经回心转意,便柔声道:“跟我回去吧。”

慕容雪抬起头来,认认真真道:“我今日说的话是当真的,不是一时意气用事,也不是赌气,是当真的。”

耶律彦气得口不择言:“慕容雪,你想嫁我就嫁我,你想和离就和离,你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

慕容雪被他的话勾起了气恼,“明明是你给我的和离书,你想要和离便和离,你想要收回便收回,你才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呢。”

他气结无语,是,和离书是他亲手所写,但并未当真,一想到她要离开他嫁给别人,他眸中全是杀气,咬牙切齿道:“把和离书交出来。”

“我不给。”她认真地摇了摇头,很倔强很决绝。

他气急无奈,“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回去?”

“为何一定要我回去,你若是想要女人,送你美人的多得是,又不缺我一个,你不是一直骂我厚脸皮,大笨蛋么,总给你惹事添乱,又很聒噪麻烦,舍弃了不是很爽利?”

他哑口无言。这些话,他的确说过。

“我再也不会给你惹事添乱,再也不会去烦你。就算将来要嫁人,我也绝不提你的名号,不会丢你的颜面,这样总成了吧?”她一副好聚好散善解人意的模样,叫他气得心肝肺都在颤。

“王爷请回吧,我要睡了。”

素来心高气傲的耶律彦有种被人下逐客令的屈辱感觉,终于忍不住转身拂袖而去。

然而当他踏上马车的那一刻,他想起来,自己曾对她下过更无情的逐客令,连隐涛阁都不让她进,当梅馆没有床的时候,他也没有让她留宿,而是将她赶了出去。

想到那些,他觉得自己手心里出了汗。

翌日一早,慕容麟出门买菜,回来时发现一辆马车停在院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年约四旬的夫人。

“这位便是慕容老爷吧。”刘氏福了一福:“王爷让我给夫人送来一些补品和衣物。”

原来是昭阳王府的人,慕容麟有些为难,拒绝也不好,接受也不妥。正犹豫着,慕容雪走了出来。

刘氏对她温和一笑:“夫人身子都好了吧。王爷让我送些东西过来,有补品,还有夫人平素所用的衣物首饰等。”

慕容雪素来对刘氏敬重,见她亲自来送东西,也实在拉不下脸面拒绝,只好任由下人将东西搬进来,心里想着,反正过几日便走,到时候这些东西留下便是。

慕容雪请了刘氏进屋,刘氏坐下之后便为耶律彦说好话。

“王爷很挂念夫人的身体,若不是怕府上住不下,打算将暗香疏影也带过来服侍夫人。”

“不必王爷费心了,我和他已经,”

和离两个字还未出口,刘氏便立刻接上了话头,“那件事是王爷一时考虑不周,夫人切莫当真。那些旧事,夫人也切莫放在心上,那个少年不怀春,那时乔家小姐美若天仙又聪颖智慧,王爷生了几分爱慕之心乃是人之常情,都是十年前的旧事。”

“我不会计较的。”慕容雪笑了笑,都已经和离,还去较个什么真,以后他喜欢谁,她都不会再介意。

刘氏笑道:“沈小姐五日后便要出嫁,她想让夫人和她亲嫂子一起送嫁,夫人意下如何?”

“实在抱歉,我无法前去贺喜。”

“沈小姐和夫人一向交好,夫人为何不肯去?”

“因为我明后两天便要离开京城了。”

刘氏一怔,“王爷知道么?”

“他不用知道,我的去留和他没有关系。”

刘氏坐了一会儿离去。回到王府,便将慕容雪要离京的消息告诉了耶律彦。

耶律彦手中的笔从指间掉了纸上,笔墨溅到了他的衣襟上,他来不及更衣,疾步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耶律:那丫头是要逆天了啊,居然说不要就不要我了。

湿巾: 人家对你好的时候,谁叫你端着啊。

耶律: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湿巾:你会说我爱你吗?

耶律:。。。。。。

☆、V章

翌日吃过早饭;慕容麟和裴简将收拾好的东西放上马车,行李很简单;也就是干粮衣服。慕容雪和丁香佩兰也都换了简便的装束,高高兴兴地出门;一行人朝着京城的安定门而去。

终于离开这个伤心地了;慕容雪的心情怅然而轻松。她相信自己的千疮百孔的心;终归会慢慢长好。

马车到了城门下;正要出城;突然迎面走过来两个士兵,长枪一横,拦住了赶车的裴简。

“停下。”

慕容麟忙从马车里跳下来,问道:“兵爷有何吩咐?”

兵士道:“上头有令;不许你们出城。”

慕容雪在车里听见这句话;情急之下,便挑开了帘子:“谁的指令,我们没有犯事,为何不能出城?”

兵士一看过去,只觉得眼前一亮,过了一刹才回过神来,心道,这简陋的马车里竟然有这般明艳出色的女子。

他口气和缓了些,态度却仍旧强硬。“是上头的指令,怀疑你们私带禁物,下车盘查。”

裴简气道:“我们什么都没带,就是些衣物干粮。”

慕容麟忙塞了一块碎银子给那士兵。

士兵却不接,冷声冷气道:“下车下车。”

慕容雪带着丁香佩兰下了车,那两个士兵便围着马车,将行李仔细搜查了一遍,连干粮都不放过。

慕容麟陪着笑道:“没有禁物,可以出城了么?”

“总之不能出城。”说着,几个人便不再理会慕容麟。

丁香气哼哼道:“必定是王爷,除了他没别人。”

慕容雪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也是耶律彦,她本来并不恼恨他,此刻却真想到他跟前骂人。

“先回去吧。”慕容麟眼看出城无望,便让裴简打道回去。

结果一行人兴高采烈地出门,又偃旗息鼓道回去。慕容麟心里窝了一肚子火,心道,果然是和离之后,更加看出一个人的品行,没想到耶律彦竟然如此无赖,明面上和离,暗地里却还霸着人不放。最可恨的是,平头百姓就是一肚子委屈也没个说理的地方,就这么任由人欺负了去。

慕容雪也是越想越气,他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她生平最恨的便是失去自由,当初为了逃避进宫,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没想到现在又碰见了同样的事情。她忍不住气愤填膺:“爹你先回去,我去找他理论。”

“算了,他是王爷咱们是平头百姓,争也是白费力气。”

“他哪能如此不讲道理。”慕容雪气呼呼地带着丁香佩兰要去王府。可是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丁香道:“小姐你不去了?”

“不去了。”慕容雪心想父亲说得对,他既然不让自己离京,自己就算去质问他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还不如另想办法。

慕容麟道:“我看这样,咱们分开走。先在京城再住上一段时间,让他以为咱们不走了。然后,寻机一个个乔装出城,等到了郊县,咱们再会合,再买马车,一起上路回去。”

慕容雪笑道:“还是爹爹足智多谋。这主意好,反正京城我还没好好逛过呢,就多住几月再走,他有本事还能盯着咱们一辈子啊。”

慕容麟点头,“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急。”

耶律彦已经听闻了慕容雪出城被拦住的消息,便在隐涛阁等着她找上门来。谁知道等了整整一日,直到天黑也未见她的身影。他有些坐不住了,几次站起身来,朝着门口张望,希望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小孔雀。

可惜,门外唯有一幕寂寥的夜色。

她为何不来求他?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便吩咐张拢备车。

张拢对这两日王爷的反常举动已经习以为常,等他听到去慕容府的时候更是见怪不惊。

耶律彦站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笑声,最大声便是裴简,简直笑得毫无风度可言。

他想要上前叩门,手放到门板上却又停住了。见到她说什么,难道问她为何不来求自己?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今日搜行李也没发现和离书,她究竟藏在哪儿?找她要定然是不会给的,今早上决然上路,显然已经是打定了主意和他彻底分开。一想到这儿,他便觉得心口气得直颤,返身上了马车,冷着脸道:“回府。”

张拢又搞不懂了,但也不敢问,只得又带人护送马车回去。

虽未到宵禁时分,但因秋意渐浓,到了夜晚,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寂寥的夜里,马蹄声格外的清晰,耶律彦闷坐在马车里,忽然间觉得回府也极其无聊。没有可口的宵夜,没有香醇的茶水,没有温柔可爱的笑靥,也没有甜美动听的情话。

她一走,镜湖便空了。就像是一幅画,突然缺了点睛之笔。

他绕着镜湖走了一圈,梅兰竹菊四馆都静悄悄的。他站在梅馆前的木廊上,记得有一晚,她喝了酒,坐在这里弹了一曲《蒹葭》,当时他问她,你有何忧?

她说,她的忧愁只有一瓢。

他问: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一瓢么?

她说不是,但他确信当时曾在她的眼眸中见到了一闪而过的光芒。

她要的难道是这个?

求之不得,所以转身离开?

他站在湖边,风吹起衣袖,一股湿润的凉气扑面而来。

这个推断让他觉得不安,若是当真如此,那么要她回来,简直难如登天。

他转身走向隐涛阁,隔着一溪水,客舍青里还亮着灯,再过几天,沈幽心便要出嫁,这几日正急着赶嫁妆,慕容雪一走,他便将这些事交给了刘氏。

他站在溪水旁,想起慕容雪第一次来隐涛阁,带着点心被他拒之门外。那时他喜欢安静,不喜欢被人打扰。卖床的那一夜她被他赶出隐涛阁,站在溪水旁哭,他并没有上前安抚。因为他认为,隐涛阁是正妃的居处,她不能逾矩。

同意她住进来,她欣喜若狂,但过了几天,又莫名其妙要走,即便住在梅馆的榻上不愿意留在隐涛阁,不知是为什么。他揉了揉眉心,这时才发现,好似从来都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

吃过午饭,慕容雪正在小憩,突然丁香进来道:“小姐,沈小姐来了。”

“沈幽心?”

“是啊。”

“快请她进来。”

慕容雪披上外衫,佩兰为她整好了头发,沈幽心已经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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