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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烧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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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住!
  这,这,
  他这是——要不要这么惨的啊!
  元维脑袋里一阵哀嚎,之前才想了自己不是女子就算遇匪也还好,可是他并不真想遇到啊
  “呃,大哥,强盗大哥,你看我这就一个人一匹马,没什么油水,”
  看了眼山贼一眼,极快的判断出当中谁是首领,元维很识相的从自己怀里掏出仅剩的不多的钱财,乖乖的递上去,
  “这是一点儿心意,大哥就大量放了行,可好?”
  此刻的谄媚状,若是让在官场上给他碰了一鼻子灰的家伙们看了,怕是睡着了也会笑醒——
  元维这人其实什么也不怕,那些乱七八糟的威胁什么的都无所谓,但是他怕疼——这伙山贼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若是随便打起来,他哪里是对手?
  平日里之所以不愿与人同流合污,那也是在他安全无虞的情况下,如果有哪个大官动了他心思再恶一些,他怕不是早早就爬过去了。
  为首那人接了钱袋子打开,即刻便露出一副完全不快的表情,
  “就这么点儿?你当我们出来混是在和你闹着好玩?!”
  “不不,不是的,大哥,您听我说,我这是——”
  “说,说什么说,妈的,老子看你还有几分姿色,买到隔壁村花楼里可能还值两个钱,你给老子老实点老子就不打你!妈的!”
  那人群里粗壮的汉子猛然走出来,一把拎起元维衣领凑近他的脸瞟了瞟,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让被人逮住的元维这会儿是苦笑不得。
  他这是——倒了哪辈子的霉啊!
  正当时,却有女子笑声忽然传来:
  “哈哈我说元参军啊,原来你这骨气就这么几分?我还当你掉到哪个坑洞里了,这样慢!”
  女子显然是笑得无状,不说是花枝乱颤,至少那也是个七零八落的笑像,极是奚落人的样子。
  可这会儿元维一改之前的抱怨连连,是打心底里泛出欢喜,非常识相的嚷嚷道:
  “将军救命啊”
  ————————————————————————————————————
  救了人出来,其实也用不得多少时间,但是巫瀛一路上笑个不停则让原本看起来很一本正经,很大义凌然的男人益发的憋屈起来。
  “我说将军啊,你笑够了没有!”
  为了配合他的龟速,巫瀛又一次放慢了速度陪着一道走,是以这一路上嚣张的笑声就一直在他耳边响起,
  “噗~没够没够,”
  元维瞪了她一眼,却也无奈,自己的确是闹了笑话,可——
  看了眼那骑着马就像是在走路一样自然的女子,隔不了一会儿就笑出声来,他身上的怨气就更是重了。
  两人在傍晚里赶路,巫瀛其实早早就停在了前头的一间小客栈里,但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人,这才原路返回的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结果还竟然真的哈哈
  不过笑了这么久,巫瀛感觉到自己身旁那股怨气是越来越浓,便也识相的收敛起了笑意,
  “我在前面客栈定了两间客房,不过你若是再这般龟速,我怕我们到半夜也到不了。”
  他们这会儿的速度,比最开始还要慢上许多,巫瀛对这男人实在是无语。
  元维瞪了这骑马犹若走路的人一眼,
  “回将军,下官是文官不像将军这样会骑马打仗!”
  显然的,怨气未散。
  “咦?”
  “将军能骑马如风,下官可是前几日接到旨意才开始学骑马的,哪里比得上!”
  怨气更浓。
  巫瀛这会儿又是怔了,她是知道学骑马的,虽然骑其实不难,可是要一骑这样久,对于初学者来说那可是一种酷刑——当初她学的时候也是疼了好久而且磨破了不少皮才撑过来的。
  “呐,我说,你是要脸还是要不疼?”
  突兀的一句话,引来回答者异常激烈的回答。
  元维被她这突然问出来的话刺激到——这女人是嫌他今日受得嘲笑还不够吗?妈的!就晓得女人都是些小气吧啦的家伙,他也不过是
  “脸?!脸有什么要头,今日我这脸丢的还不够啊啊啊,你,你,你要做”什么?
  未完的两个字在自己忽然落到旁人马上的时候戛然而止,倒是面上的原本惨白的脸色一瞬便被烧得火红。
  元维身体像是僵硬了一般木在那里不肯动弹,身后却传来女音:
  “别怕,我还没出族的时候也这般带过几个哥哥的,这样你会舒服些,放心,快到客栈的时候我会放你下来,抓稳了!”
  语毕,女子的胳膊从自己胸口背后穿过,元维一瞬间便察觉到自己与这人猛的动起来,耳朵边的风声,恍若呼啸着一次次穿过,他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
  而回过神来他脑袋里闪过的第一个词儿就是:妈的!
  这女人竟然把他当女子一般侧坐着丢在身前!
  丢,丢,丢脸死了!

  【018】 初入云海

  虽然丢脸之极,不过这脸丢的也算值,至少他没被骑马这事儿给折腾死。
  入了夜,他泡在客栈小二送来的热水里,满身酸疼这才渐渐得到缓解。
  而隔壁间却一丁点儿的声响都没有,那女人怕是已经睡着了,一想到这里,元维对古人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倒是升起了些感慨不过她竟然会回头,倒是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
  元维今年也有二十五六岁,家中父亲原本也只是个穷乡僻壤里教书的先生,母亲死后便独自带着他,等他考上功名没过一年竟然就撒手去了,于是他倒也落得一身轻,除了偶尔总在旁人的热闹里感觉满身寂寥之外,他也没有什么。
  原本其实也有些官家姑娘似乎对他有意,只是每每那些女孩子显露出这样那样小家子气或者娇滴滴的德性,他就受不了的掉头就走,是以这才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
  元维躺在木桶里,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也不知不过了多久,忽然一阵稀疏的声音响了起来,下一瞬便有人音:
  “嘘嘘,小点声儿,别把人吵醒了。”
  两个探头探脑的影子出现在了客房的门外,其中一个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
  “怕什么,了不得把人给宰了,我看这小子倒像是只肥羊,肯定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你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就晓得从没做过什么事儿。”
  另一个却满不在乎,一口蛮横的调子。
  “去,你就晓得宰宰宰,你当是那么好宰的?你没看老板这次叫了黑爷一起?那隔壁的女人怕是来头不小。咱们只是被分在这儿以防万一的,你小心些,摸惹事。”
  “知道了知道了,爹!”
  “去!谁是你爹!”
  木桶里的水渐冷,泡在里面的人察觉一丝凉意,人便清醒了过来,却在还未张开眼的时候听到屋子外头这样一段对话,不觉紧张起来。
  元维不知道来者是何人,但是显然的这两人暂时没有动他的打算,是以他干脆就继续装作睡着的样子,只可怜他冷得都快打摆子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竟一丁点儿的担心也没有,仿佛早先那女人把他从那伙山贼手里救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一路上没什么好怕的东西了——真是奇怪的事情。
  等了一会儿,元维发现四周没了声音,而水也凉得他实在受不了了,便从里面起来。
  什么事也没发生。
  真的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元维试探性的推了推门,也是没有动静,他便干脆出了门到隔壁间的门上敲了敲:
  “巫将军?”
  吱啦——他面前的门被人很快从里面一声拉开,
  “有事?”
  元维看到这女人就穿着件睡觉的袍子,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脑袋里那些关于男女大防的东西一霎时涌进了脑海,
  “没,没有,没有,没有。”
  一面却紧合了眼倒退着整个人往后走,慌慌张张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继而一溜烟跑回了房。
  巫瀛关上门,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袍子,露出里间完整的衣衫来,衣裳是深色的样子,与她寻常所穿一致,却在袖口处有一抹濡湿,若是细细闻来,便是铁锈的味道——血的味道。
  方才的确是来过人。
  巫瀛的视线落在屋子里那留下的一只断指和一小滩血上头,心头想起的却是:这样的小地方竟然还有高手,难得。
  不过想来那人应是不敢再来了,这日过了之后他们便会即刻离去,不要紧。
  其实到店里要房间的时候她便已经察觉有异,这店子怕是十之八九是家黑店,不过那位娇贵的参军大人如果熬了一日之后还得睡在林子里,她怕那家伙又会给自己找麻烦,便无所谓的要了房——她最开始离开巫马族出来闯的那一年倒是也住过不少黑店,一般只要给些下马威这些人知道这只羊不好惹便就会安分许多。
  走到屋子当中,巫瀛抓起桌子上头一个小茶杯将那断指丢进去便脱了衣裳上床睡了。
  自从巫瀛决定将人丢在自己马上一道走之后,两人一路走的并不算慢,比预期还要早上两天便到了云海。
  远远在看到那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伫立在城门上头的时候巫瀛和元维二人便恢复了一人一骑的模样。
  在经过城门的时候巫瀛下了马,元维虽不明白,却也跟着下了,这些天以来,他倒是对这女人生出了不少不知道打那里冒出来的信心,竟然不怀疑她每一个举动。
  怪了!
  想着,下马的动作却很自然。待他下了马,便看到那女人走进个守门的小兵,极礼待的模样:
  “打扰了,请问一下小哥知道县里军营该往何处走?”
  那守门的小兵闻言,视线落在巫瀛身后那柄大刀上似是瞬间便猜出了巫瀛身份,元维方欲夸赞那小子好眼力,却忽然见那小兵露出一副极是厌恶的神色,
  “不知道!”
  巫瀛一愣,又见小兵神色,心里有了底。继而也不多和这小兵罗嗦,一翻身上了马背,立时便进了云海。
  一旁被留下的元维看了,忽然露出了个笑容,笑得那守门的小兵心里发毛。
  这女人这会儿反身就走的举动,和她当初把他一个人丢下时一模一样啊有好戏看了。
  便也不声不响,慢吞吞爬上马背,又慢吞吞龟速的走,进了县里寻了个人问到军营方向,继续他的慢吞吞龟速骑马。
  巫瀛的耐性不算佳,而十之八九都用在了她喜欢的人身上,所以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显得过于温和,虽然事实并非如此。
  而剩下的也就只有一星半点儿的,所以她其实是属于容易被惹恼的,不过一般情况下她恼过就好了,但这当中则必然会有人倒霉。
  小兵的话自然让巫瀛晓得她这么个空降的守城将军是个多么不讨喜的角色,她原也是想到过的,只是不曾想竟然连个小兵也如此之猖狂,她当然不会和他一般计较,但上头那些唆使的家伙,则一个不能放过!
  巫瀛晓得这会儿必然有人等着看她好戏,而这云海县里,怕是没一个军营里的人是向着自己的。虽然来时佟大将军曾和她说过一些,但到底她没想到这样严重。
  当初在和佛缘一起之前,她被封了官又下放到这地方的时候佟大将军就和她说过,这云海县原本是一个叫做陆赞的老将军守的,那老将军在云海一守便是三十年,那里的人都格外的尊敬他,而老将军一世未娶,死后便被埋在了云海县,县里百姓在老将军下葬那日皆以子侄之礼送他,便犹如他有了千万子嗣一般。所以佟将军和她说,她此去必然多波折,让她先想些对策,这也是当初她闷闷不乐的理由之一,哪晓得她后来跟着佟妄一道去了太子府,惹上了佛缘,便将这事儿都给抛到了脑袋后头,这下真是好了!
  费了番力气寻到军营,巫瀛没想到她那柄饮马竟然太显眼,一旦有人看到她这背着把大刀的女子走过,便是连抓个人问路也问不到!不得已,她只得将饮马藏在一家人家屋顶上,又拽了个路人,这才终于问到了去军营的路。
  等她到军营的时候,元维已经在那里站着等了小半个时辰。
  他没想到这云海县里的人竟然这样不见待新来的将军,甚至连他这个跟着一道来的参军进了军营半个时辰都没有一杯水一张凳子,他只得一个人干等在操练的场子里,巴巴望着巫瀛快来。
  等到巫瀛终于到了的时候,元维可以从这么多天的接触里看出来,这女人走进来踏着的步子里都带着煞气,虽然那脸上还是一副正常的样子。
  而跟在她身后带人进来的一个小兵,面上也是黑的,明显看出来不愿意。
  元维看到巫瀛走进,似乎是看到了他,继而似乎也猜到了他的遭遇,猛的一下像刹住了步子,她身后那小兵一时不察,竟撞到了她背后——也不知道是小兵太无力,或者是这女人太可怕——元维看到那撞上人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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