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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穿越成死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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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园听他的这话的意思便是委婉地想劝说琪磷莫要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辜负了骆阳。“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袁园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静王误会了她,可是他的用心却是好的。
  “这倒不是。”静王也觉得自己尽说些瞎话,脸上微红,也轻声笑了出来。
  两人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静王见她也对自己放下了戒心,这才慢慢道出:“昨天有云陵之在场,有些话,不好当着他的面同磷儿说,所以便挑了这个时候才来找你。”

  交心

  袁园听静王这样说,本来才刚刚才放松的心又马上提了起来,神色变得有些紧张。静王可不知道陵王此时就在内帐中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能让陵王知道,为今之计,陵王不可能离开的,只有想办法让静王离开!
  “那我们还是出去说,如何?”袁园也不等静王回答,便大步流星地朝帐外走去。
  谁知道静王的动作比她还快,一个大步就堵在了大帐的门口,柔声道:“本王就是来问清楚一件事,不会耽搁磷儿太多的时间。”
  “我知道,如果不出去说这件事那么!”袁园心里面着急死了,这静王有时候挺聪明,有时候就是个木鱼脑壳,真是一点也不开窍,非得要往枪口上撞,她叹了一口气,朝他使了使眼色。
  静王怔住了,他朝袁园使眼色的地方望去,是洗浴休息用的内帐。他睁大了眼睛盯着袁园,表情有些疑惑不明,脸色也黯沉了下来,半天才支吾道:“我不”。
  “你这,你难道不懂吗?!”袁园心里急死了,什么叫“我不”这静王难道也是一条筋?她把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她又朝内帐嘟了嘟嘴巴,她也管得了那么多了,便伸手去拉静王,想着好歹也要先把他拖出大帐再说。
  静王一下将她的手拿开,脸上莫名涌上一阵红潮,不过转瞬即逝,立刻又结上了一层冷霜,他皱起了眉头,低声呵斥道:“磷儿,你!以前我怎么就看不穿你这女人的本性!骆将军才走,你就按耐不住独守空房了?”
  “我”袁园被他说得一下没了语言,静王估计也知道陵王在内帐中,所以才会这样骂她。哎,随他怎么想都好,反正琪磷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本王就是要在这里说。”静王喵了一眼她的肚子,觉得自己方才似乎语气重了些,琪磷现在又不是自己的王妃,她想如何糜烂,自己又在旁边着什么急呢?
  静王又朝帐中走了几步,背对着她,正色道“你我已经已经不是夫妻,本王不会碰不能给她名分的女人,何况你现在有两个月的身子,房事,嗯,还是要节制。”
  如果有现在她有一双高跟鞋,袁园恨不得马上脱下来朝静王的脑袋上砸去!
  他哪里是知道陵王在内帐中!他是以为她借着不出去说事的条件想和他内帐中做男欢女爱之事!静王,别看这人一直挺正经,可惜他是精分的兄弟啊,有时候想法都是一样的猥琐。
  “既然静王不领情,那你就在这里说吧,说完就快点走。”袁园也不想解释了,他要怎么想就怎么吧,她可是已经尽力在避免这种乌龙事件的发生,可是静王不“领情”,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可算好了,陵王,静王隔着一面布,不管是内帐内还是内帐外,都是想法不纯,各怀鬼胎。
  静王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道:“云陵之一再要求本王将报假信的人说出来,他说要将此人当着他众将士的面处置,方能罢休。可是本王一直扛着没说。”
  “虽然不是深交,但是本王自认还算了解你大哥的为人。”静王不解道:“当初他为什么要报假信,挑我南陵内战?
  看来要来的始终会来,静王是来问她大哥琪晟的。袁园朝内帐走去,她伫立在内帐外,一字一顿道:“的确是我大哥琪晟给你报了假信,不过那也是被夏嗣雪胁迫的。你不用顾及那么多,大大方方地告诉陵王便是,他若是觉得气不过,想治我大哥,就先得扳倒我。”
  这话是对静王说的,当然也是对陵王说的。
  大哥为她做了很多事情,就算这样见不得人的奸细之事,他也是为了她才会去做。如今让她来偿还这笔冤债,也是理所应当,就当她报答大哥在她穿越来到这个异世后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吧。
  “云雪天下。”静王口中喃喃地重复这四个字,似乎这一切的一切,断断续续的片段还有不清不楚的线索都渐渐地有了一个清晰地眉目:“云雪天下,金玉,你磷儿,看来果真是你盗了国器。”
  “你是拿去为了讨好金玉?”静王想来想去,当年琪磷跑金玉山庄是最为勤快,他也怀疑过琪磷和金玉和私情。现在想来,这一切就再合理不过了,她喜欢金玉,金玉为云雪天下卖命,所以她便为爱盗南陵的镇国利器。
  既然事已至此,袁园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她不想撒谎,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撒谎了。
  虽然真正的琪磷早死了,可是静王也有权利知道这些事,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琪磷破碎的过去,娓娓道来:“我曾经的确很爱一个人,因为心里有他,所以就算和你成亲了也容不下你,一门心思只想守着这人,白头到老。”
  袁园摇头叹息道:“可惜那人的心很大很大,也许只留了一小点的位置给我,我也愿意为了这一小点的空隙而拼命。他想要天下,我便为他盗取国器,他不想要我,我便伤心要赴黄泉。”
  说完,袁园竟然不觉泪眼朦胧,她是在为琪磷这个女子唏嘘,说起她,便想起了上学时背得古诗,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夏嗣雪。”她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夏嗣雪,她只见过一次,仅仅一次就足够让她对这男人愤怒,因为他的自私和无情,不过他的模样却怎么也既不清楚了,只是记得在那个透着阳光的偌大书房里,她一边骂着朝他扔书,他神情自若地一边捡起来又安放回书架。
  静王直直盯着她,凝神听她讲述着,不觉间便握紧了双拳,清俊的面容上隐隐透着怒气。静王的脾气再好,恐怕也会发飙吧,面对这样一个拥有滥情史的前妻。
  “一个为爱敢上刀山火海,”他英俊的脸白中泛红,额头上的青筋随着变得急促和梗赛的呼吸一鼓一涨,不解道:“一个为爱沉沦声色犬马,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你?”。
  袁园垂下眼帘,心中觉得有些可笑,这样的问题叫她如何回答,为爱上刀山下火海的是琪磷,被人唾弃成人尽可夫的是她。
  “骆阳的确是我现在真心所爱之人,吴霏!却是我最讨厌最不想再见的人!不要被那些谣言蒙蔽你的双眼,你我四年夫妻,我相信你比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更加了解我,不是吗?”
  “你来告诉我,谁才真正的我?”袁园回答道,这是静王和琪磷的事,她不应该插手,与琪磷不曾相遇,不曾交心过,虽然一开始穿过来对她很是抱怨,因为她生前的事让袁园吃了很多苦头,可是渐渐地却对这女子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她的感情应该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遇见了夏嗣雪,然后不顾一切得飞蛾扑火,为他看不清黑白,为他不分是非。所有对爱情美好的幻想都失去后,她宁愿一死,想让夏嗣雪后悔一辈子么?可惜他没有。
  静王怔住了,他想,他看不透眼前的琪磷,四年的夫妻时间长得算是一辈子,短得不过两人的几句话。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抬起了握紧的拳头,半刻,却松开了,伸手摘去了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
  “糊涂了,真的糊涂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他陷入了迷茫,可是他的心却让他不由自主得选择相信她。过去的那四年中,她一直不愿意圆房的原因,是因为她爱着夏嗣雪吧,想来守贞如此,又怎么会同外面那些不堪的传闻一样。
  他承认当他听闻琪磷和吴霏的一夜风流后,琪磷怀了吴霏的小孩后,琪磷和骆阳紧紧抱在一起后,他根本没有时间和空隙去细想那么多,他快气疯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给那么多借口,固执地认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静王突然又捏紧了拳头,皱眉冷声道:“本王要去杀了他们。”
  “他们?谁?”静王突然这样说道,让袁园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负你的夏嗣雪,还有伤害你的吴霏。”静王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心痛。
  静王是一个真正的情痴,袁园被他说的话给怔住了,他对琪磷绝对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鉴。袁园见他如此,心道若是现在站在静王面前的是真正的琪磷,该有多好。失去了夏嗣雪这种贱人,却看清了静王的一颗真心。
  可惜两人已经阴阳相隔,不过能帮得静王解开了心中的心结,也算是一种好的结果,只是这静王一在琪磷面前就会说一些孩子气的话,明明是琪磷婚外恋,他竟然气冲冲地要跑去杀掉负他妻的夏嗣雪,爱痴了,做些傻事,自己也不觉然,袁园抿嘴偷笑。
  “不准笑。”静王连忙收回手,把头转向了别去。本来已经是对她放手了,可是为什么还会这样在意她,看见她笑,自己的心情也会莫名好许多。
  “笑你傻”
  “你”静王瞪了她一眼,骂道:“才傻。本王这么好的男人当你夫君,竟然会喜欢一个叛军头领。”说着,他也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的确很傻。”袁园叹气道,她是在为琪磷叹气。
  静王两眼定定地望着她,语重心长道:“骆阳很好,磷儿跟着他,本王也就放心了。”
  袁园心领神会地用力点了点头,幸福地笑了。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他,说的那些乌龙话,还串通李佳阳一起恶搞他,自己还自以为是地跑去替琪磷给他道歉,本以为不会再见了,可是现在两人却能像朋友一样说话。
  突然内帐中传来一阵细琐的声响。
  “谁!”静王步履如飞地朝内帐走去,袁园根本拦不住他,他警觉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一下捞起了帐帘。

  流产

  袁园心道看来陵王应该是听见了,报假信陷害他之事是她大哥从中作梗,定在内帐中也按奈不住了,这下可遭了,两兄弟说不定要当面打起来。
  她忧心忡忡地跟着静王进了内帐,定睛一看,竟然没人!难道陵王躲起来了?静王拿着剑四处拨弄了一下,疑惑道:“明明听见有声响。”
  袁园粗略地扫了一眼,内帐中不过几平米,除了浴桶就是一张铺了貂皮的软塌,确实没有看见陵王的身影,难道他离开了?她扯了扯了静王的衣袖,道:“你太警惕了,可能也就是附近山野的小动物。”
  “好了,好了。快点出去吧!”袁园也不确定陵王是否真的离开了,所以想着还早让静王越早出内帐越好。
  “还是仔细检查下好。毕竟磷儿住在这里。”静王环顾了一下内帐,准备朝浴桶走去。
  正在这个时候,帐外传来一声音:“静王殿下,有急事禀报!”
  静王伫立了一小会儿,收剑出帐。袁园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跟着他出了内帐,出去之前,她又回头望了望内帐,心道不知道陵王知道了她大哥报假信的事,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什么事?”静王捞起帐帘,对副将问道。
  副将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冒着细小的汗珠,急道:“陵王殿下突然纠集了他的军队,正在整军中,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本王去瞧瞧。”静王脸色一变,便要副将带路。袁园的心也跟着漏跳一拍,陵王竟然已经在开始整军了!天色已晚,他究竟想做什么!
  谁知这时候,静王妃却被丫鬟搀扶着走了过来,她看见静王和琪磷在一起,便立刻一脸委屈,哭腔道:“原来你在这里!你还是忘不了她!她可是北萧的宗南王啊,和那么多男人厮混,王爷你为何还要这样执迷不悟!”
  静王不理青竹这种无理取闹,他对她身边的小丫鬟厉声呵斥道:“知道王妃身体不好,还扶她出来做什么!还不赶快扶王妃回帐!”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静王妃又开始歇斯底里,她幽怨地看着袁园,声音几近哀求:“我求你了!不要再见王爷!”她捂住了胸口,脸色因为激动染上了抹红,有些站不住脚跟。
  静王眼疾手快, 把她扶住,叹气责骂道:“青竹,你这样做,难道是在逼本王休了你才肯罢手!”
  “王爷,若是休了我,能让你天天这样魂不守舍。”青竹含着泪,扑在静王的怀中的痛裤流涕:“那王爷就休了我罢!”看样子,她就要哭断气了。
  袁园看这一对夫妻还得折腾一时半会,心道一心一意只爱着云静修一人,从朦胧懂事到为□为人母,云静修就占据了她生活的全部,若自己是青竹,肯定也会这样。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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