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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成死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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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不怕。本王马上去传军医。”静王安抚着青竹,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转身要出去,却见袁园突然又折了回来,抬手狠狠地再给了青竹一个耳光。
  这下,青竹,静王,骆阳三个人都怔住了。
  “打的就是你!恨什么恨!有本事你打回来!”袁园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一股一股往脑门冲,激动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我中毒,摔马,战场上拼命,受伤,还被人欺负,孩子都没有掉!你挨几个耳光就给我鬼叫!”好吧,她承认她发疯似得羡慕这个容易流产的女人。
  青竹哪里还管腹中的孩子,从软榻上扑过来,就要和袁园拼命。袁园当然不落下风,这架她打定了!两个女人还没有扭做一团就被静王和骆阳两个男人横抱起来,分开了。
  “骆阳,你先请宗南王出去。”静王抱住青竹,对骆阳道。
  骆阳点了点,抱着袁园快步出了大帐,皱眉道:“我还不知道园园会这么不讲道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袁园听着大帐里面的哭声,对骆阳笑道:“以后不准凶我,我保证会更加不讲理。”
  “以后若是你有错在先怎么办?”骆阳摇了摇头,道:“难道我都不能提出来?”
  “吃软不吃硬,你可以通过加倍地对我好,来促使我发现自己的错误。”
  “我说不过你。”骆阳也笑了起来,他伸手想摸袁园的左脸,但是却又收了回去,怕弄疼了她,心疼道:“这里,还疼吗?”刚刚在大帐中,那么多人,他问不出口。
  “不了。”袁园抓起他的手,低头将左脸贴他的手背上,道:“你看,不痛了。”
  “等我平定云雪天下回来,然后我们一起离开。”骆阳看袁园这样,心中反而更是愧疚,自从那个男人告诉了他,她是被吴霏那个恶人给强行霸占和何超传出中伤她的谣言,他觉得若是这一世再让她受半点伤害,自己就不是个男人。
  可是袁园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欣喜的表情,她好像突然想了什么,神情变得忧伤起来,失落地放开了他的手,道“你可以接受我嫁过一次人,你可以忘记我曾经和云雪天下的关系,你也可以原谅我无心的欺骗。”
  “可是,你真的能接受这个孩子吗?”她抬起头,有些胆怯的问道。
  漫长又难熬的沉默,骆阳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间,道:嫁给我,他是我们的孩子。”

  情乱

  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那么久,她想她终于找了自己想要过的一种的生活,穿越其实一点也不好玩,她不要当风光的王爷,不要伟大得流芳百世,也不需要那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只要一个她所爱的男人,能真心真意待她,两个人粗茶淡饭,闲云野鹤地走过一生一世,不失为最大最简单的幸福。
  而骆阳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庆幸的是,他还是一个万众挑一的好男人。
  骆阳见她埋着头变态不做声,低头捧起她的脸,才发现她竟然哭了,心中顿时急了,不由得发自肺腑道:“相信我,好吗?我是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可是也被骆老将军视如自出得带大。你要相信我,我对你们母子,真心可鉴。”
  “我不相信。”袁园抽开他的手,哭腔道:“你说了那么多让我伤心的话,你随便一句话便要我嫁,我才不嫁。”她是口是心非,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嫁他为妻,时时刻刻黏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园园,是我太鲁莽了。”骆阳有些意外,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他虽然不懂怎么讨女子欢心,可也觉得自己突然这样说出来,实在是冒失。
  只见骆阳憋红了脸,绞尽脑汁也不知道怎么说才算正式,良久,又郑重地开口道:“琪磷,我会向你大哥提亲,我会”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同心锁,支吾道:“这,这锁,我自己修补好了,虽然不比之前好看”
  “不要叫我琪磷。”袁园打断了他,皱眉认真道:“在你面前,我就是袁园,只是袁园,从今往后,你便这样叫我,一辈子也不准改口。”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同心锁,攥在手中:“这锁,被你修补得好难看,不过我还是先收着”
  骆阳怔住了一下,脸上紧张的神色忽然消失殆尽,大笑着一下大力地将她举了起来,抱在怀中转了几圈。袁园被他转得有些头晕,闭着眼睛大声道:“快一点放开我,我都被你转晕了!”
  “不会放开了。”骆阳开心地笑道:“一辈子也不会放开。”以前总是想着要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可是现在,却只想和怀中的这个可爱的女人逍遥世外。
  ======================让黯然滴俺黯然滴画一条黯然滴分界线…================
  深邃微白的天空中散步着几颗失光的星星,四处笼罩在曙光的薄明之中。袁园一夜未睡,她的精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好过,自从怀孕后她一直就恹恹的,心情也不好,整个人围绕着一股愁云惨淡,今天的她就像忽然重获了新生。
  她十分固执,硬要骆阳陪她到山顶看月亮。
  虽然骆阳一早就要赶回京师,可是他却陪着她在叠谷的山顶坐了一夜,怕她着凉,便一直紧紧着抱着她。
  可惜月亮蒙上了灰雾蒙蒙的纱巾,只舍得露出半个弯弯角。
  “快天亮了,我带你回军营。”骆阳横抱起她,准备起身离开山顶。
  袁园叹了一口气,天已经快亮了,坐了一个晚上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不是月圆便不是月圆,就算等一晚也不会是月圆。”她倚在骆阳的胸膛上,环抱着他的腰,道:“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做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我是粗人,虽不识得这些诗词,可是其间的意味还是能体会几分。”骆阳骑上马,让她坐在前面,袁园一直就抱着依靠他,像一个离不得父母的小孩子一样,他知道她是不舍得让他离开,天亮,他就要立刻带着大军,挥师回京。
  “以前喜欢坐在你的身后,想着要和你浪迹天涯。现在却躲在你的怀中,听着你的心跳。”袁园出神道:“月圆人团圆,我等着月圆,等着你回来。”
  “那这个孩子就叫月圆,如何?”骆阳笑了起来,道:“待我打完胜仗,就带着你,还有月圆,我们一家三口团圆,不再分开。”
  “骆月圆,骆月圆,很好听的名字。”袁园突然真心地想做一个母亲,爱一个男人到了极致便会想为他生小孩,她的语气有些坚决:“是四口,不,我要为你生好多小孩,我们一起在我们的家中,你出去挣家计,我在家中带孩子,教孩子念书”
  越说着,心情就是越是糟糕,这种心情是如此的特别,是她从来没有过的,骆阳人都还没有走,她就开始担心,开始心慌,开始不安,开始没有安全感,不想和他分开,哪怕是一分一秒!
  袁园抬头望着骆阳,声音有些微颤:“我们现在就离开,好不好?不要去打战了,好不好!要不,你带我去前线,我就乖乖地呆在你身边就好!”说着说着,眼泪就又不争气地留下来,好不容易能和他一起,不想这么快又分开。
  “不要哭,不要哭。”骆阳勒住了浪子,捧起她的脸为她擦眼泪,心疼无措道:“我怎么能带你去前线?听我的话,好吗?”
  “我就是要跟着你去!若是我不能去,你也不能去!你”语气渐渐变得有点愤怒,莫名其妙的愤怒,对马上的分离而愤怒。现在,在骆阳面前,她终于把孕妇的暴躁和任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骆阳突然俯身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他从来没有吻过女子,他没有任何技巧,他只是捧着她的脸,贴在她湿润的唇上。袁园浑身颤抖着,她能感受到骆阳的紧张,可是她现在比骆阳还要紧张,渐渐的,她伸手挽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回应他的吻。
  这样的吻,就像是与生俱来,理所当然的一样,两人很快就难分难舍,吻得那么深,那么久,那么热烈,仿佛要在这一刻,要把之前的辛酸和马上来临的离别之苦都要通通弥补回来,要把未来的幸福和美好的憧憬一起提前预付。
  好想这一吻,要吻到永远,要吻到世界的尽头,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层已经渐渐透出了红色,朝霞已经浸染了群峰,微风袭过缠绵的两个人,他们才放开了彼此。
  骆阳看着怀中娇喘的女子,回想起方才之事,脸上顿时飞起一片红,相对无言半天,才难为情道:“听话,等着我回来。”
  “答应我,要打胜仗,要活着回来。”袁园看见他满脸通红,害羞的样子。便抬手擦了擦了脸颊的眼泪,破涕而笑道:“我就在这里等你,一步也不离开,等你凯旋,等你带着我离开,嗯,还有月圆。”
  这一刻,她竟然开始心急着要把宝宝赶快生下来,因为骆阳已经为他取好了名字,月圆,人团圆。
  她一直让骆阳骑慢一点,骑慢一点,希望可以和他多呆一点时间,但是毕竟熬了一夜,朦胧的睡意渐渐地袭来,便靠在骆阳的怀中睡了去。
  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军帐中,骆阳已经不在身边。
  “啊,你起来了。”陵王捞起帐帘入内,又转身望了望外面的天空,道:“睡了很久,已经天黑了。”
  “你怎么能随便进来!快点出去。”袁园怔了一下,天都已经黑了,骆阳肯定已经离开好久了。
  陵王突然闯了进来,让她的心咯噔了一下,自从上次陵王对她做了那种恶心的事以后,她对陵王便一直抱有戒心,不想和他独处。
  “这是我的军营,我想进哪里就进那里。”陵王慢慢地踱了进来,低头抬手理了下袖口,道:“要出去也是你。”
  “那我出去。”袁园起身下了床。
  “你能去哪儿?”话语间,陵王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像一座高山似地紧迫着她。
  袁园使劲地推了他一下,陵王笑嘻嘻地跌退了几步,捂住胸口笑道:“嫂子,难不成你还想要玩欲擒故纵么?”
  “昨晚一夜未睡吧?骆将军可是让你快乐舒服了?”陵王伸出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神秘兮兮道:“是用手吗?我还真看不出他这人老实样,也挺有能耐的的。”
  陵王的手指很修长,关节处很粗,因为长期练武,上面布满了老茧,仿佛像套上了磷状甲壳。袁园推开他的手,反感地骂道:“骆阳不是这种人,你自己恶心龌龊,也别把人家也想成和你一样!”
  这时候,她想起吴霏对她所做的一切,就像吃进去一只苍蝇,心头很不舒服,只想马上离开大帐。
  “为什么总是要在我面前装得那么正经?”陵王一脸不悦道。
  袁园不想理这个精分,直径就要走出去,陵王见她竟然无视自己,心中生出几分怒意,从四年前到现在,他,云陵之,要什么女人没有,现在却被这种破鞋给看不起!拒绝了他三次,陵王觉得这已经到了自己的底线。
  就是因为别人都可以得到,他却得不到,这让云陵之有些不服气。
  他一个箭步走了过去,有力的胳膊一下从后面将袁园怀抱于怀中,恶恨恨道:“吴霏这种海盗有什么好?骆阳这种呆子有什么好?还有谁?你还勾搭了那些不入流的家伙!”
  这人是神经病!袁园抵不过他的力气,还没来得及应他,陵王就埋下头在她的脖颈粗暴地吻了起来,他的呼吸急促又暴躁,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磷儿,你可起身了?”帐外响起了静王的声音。
  幸好静王这时候来找她!袁园心中狂喜,正想开口呼救,却被陵王捂住了嘴巴,陵王在她耳边小声威胁道:“我先到内帐中避他,切忌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既然静王来了,料想陵王也不敢做什么,袁园也知两兄弟在这样的乱糟糟的情况下撞见,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她沉默地点了点头,待陵王进了内帐,她才开口应道:“静王请进。”
  静王捞起帘子,见她直直地立在帐中,神色有些恍惚,正想开口说话却猛然一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心中很不是滋味,冷道:“没想到你怀着,嗯,你和骆阳能在一起,本王就先恭喜磷儿找到良人了。”
  “那我也谢谢静王。”袁园听他话中有话,想来也是明褒暗讽,便微笑道:“若不是静王托骆阳带休书给我,我也不会认识这样好的良人。”
  静王沉默了一会儿,道:“吴霏的名号,本王也有所耳闻,江湖上的人毕竟不可靠,骆阳,这人不错。磷儿,莫要再辜负了人家。”
  袁园看着他一脸陈恳地认真说着,心道静王,其实他也不错。能有如此气度劝前妻要好好珍惜眼前人,还帮着分析了前妻目前的两个男人。
  袁园听他的这话的意思便是委婉地想劝说琪磷莫要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辜负了骆阳。“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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