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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皇子嫁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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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仆仆的热水,元容拎着木桶朝男子说道:“水可以了,您请用,我就在屋外,有任何事请吩咐”。

抠着手指,宇宁讷讷的应了声,“嗯”,门“咿呀”的关合,因为柴门年久变形,大条的缝隙透入的亮光让男人不安,他跳着单腿小步小步的挪到门前,手四处摸索能锁门的木闩,确定门从外面推不开他才放心褪下那一身沾满灰尘的衣裳。

罗衣半褪,忽闻耳边响起“吱吱”声,他奇怪的扭头一看,只见一只肥大的黑影在墙角掠过,惊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同一时间,柴门就像一扇纸门,一破而入的元容疾步抱起瘫坐在地上的男子,轻柔的放在木床上。

锐目四观,也未能发现任何入侵者,她转身瞅着脸色苍白的男子,“怎么了!?”。

宇宁瑟缩着身子,纤指颤抖的指着墙角,“那、那里有只奇怪的东西”。

元容循着他所指,拎着油灯凑过去,只见一只老鼠缩在角落吃着不知从哪偷来的食物。

“只是一只老鼠”元容柔声宽慰,但宇宁最怕就是这种黑漆漆长得奇怪的东西。

元容拿着扫把将它驱赶出去,“没事了,我把它赶走了”说罢,她转身准备离开时,衣袂被扯的一紧,回眸一看,宇宁低着头,微微颤抖从衣袂传到她身上。

“你、你呆在这儿”憋得脸通红好不容易才说出这话,捣弄的心跳就像坏掉似的,噗通噗通的狂跳不止。

宇宁怕再遇到那只又黑又臭的东西,于是找来一条布条封住元容的双目,还要背对着他。

“不准扯下布条!不准回头!不准胡思乱想!”宇宁躲在浴桶后面,露出脑袋严厉警告着。

前两项是可以答允他,但第三项??????元容不禁想发笑,这男人想得真多。

“嗯”沉声应道,元容盘腿而坐,离浴桶一步远。

宇宁盯着她探究了半刻,羞涩、担忧、害怕、紧张,搅合成团,百味杂陈。

指尖有些发抖,目光总是不期然的落在那背影上,他探手试热,哗啦的水声在房内扬起。

“五皇子,您的伤口不能沾水,请尽量别泡浴”元容沉稳的嗓音毫无防备的响起,惊得男子心漏一拍。

脸上的红晕更深,“本、本皇子当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浴桶较矮,而且是椭圆形,所以就算他整个人泡进去只要把脚晾起来就可以。

耳边的水声无意是一种无形的诱|惑,可惜此时的元容就像一个入定的老僧,没有丝毫动摇。只是一道灼热的目光刺得她有点不自在。

宇宁凝着那笔挺的背影,在别的他人面前宽衣沐浴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如今??????

水珠在藕臂上滑行、滴落,“咚”的一声溶入水中,白皙的手臂就像水晶一样,盈盈发亮,就差一厘米的距离,指尖就可以触到她。

猛地,宇宁心神一凜,迅速的撤回手臂,攥着手,滚烫滚烫的热度往脸上蹭去。

元容只觉得后脑勺拂过一阵微风,然后一滴凉薄刺激到脖子。眼帘不由得一跳。

23、第二十三章

第二回睡在地上,这次起码有张草席垫底不至于沾得满身泥土。

侧卧而眠,听着耳边的蛙鸣昏昏欲睡。

“唔??????”痛苦的呻|吟声,木床咿呀作响,元容撑起身子回首,只见男子紧抱双臂,卷曲着身子。

凑到床沿,手掌轻轻拂去男子额间的湿发,紧闭的秋目唇瓣被咬的鲜红如血,豆大的冷汗快要将他浸成小汗人。

元容转身斟了一杯清茶,走回床边时手中多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扶着他起来挪靠在肩上,黑色药丸抵在唇上,“张嘴”。

唇抿得更紧,宇宁头一扭,虚弱的声线没了平日的凌厉,“不要??????那是什么东西”。

“止痛药,吃了伤口就不会那么疼”元容边柔声哄着,边把药送到嘴边。

唇瓣松动,迟疑着,想了想,他还是张开了嘴唇,软软的的触感在元容的指尖轻触,没做多想,她立即送上茶杯。

脸颊微热,他有点庆幸现在不是白天,这昏暗的光线,下意识的探出舌头舔了下唇瓣,似乎想捕捉什么,呆愣着,口中一股苦涩的味道翻江倒海扑来,仓惶夺过茶杯第一次这么“豪爽”的把水往嘴里灌去。

“??????苦”宇宁眉头紧皱,捂着嘴巴低头,元容以为是药出了什么问题,连忙扳过那单薄的双肩,孰料,暧昧的光线,温热的距离,就像给彼此上了一层朦胧迷幻的色彩。

宇宁双目大张,搁在胸前的手不禁攥紧了衣襟,脸上两片红晕漂浮,看着她放大的脸,宇宁只觉空气都被抢掠一光,起伏的胸膛,双手严防最后一道防线。

热气在脸上轻拂,身后支撑他的力量也随之消失,一瞬间,她嘴角挽起的那道笑弄的弧度在眼帘一掠,就像幻觉似的。

“早点休息吧,五皇子”。

宇宁稳住往后倾的身子,朝那背影投去狐疑,手掌一滩,贴在胸前,心,狂跳不止,脑子就像被灌了糨糊似的,再望那背对着他的卧影,黯然垂目。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钻进门缝落在床上熟睡的男子脸上,扑扑羽睫,一双秋盈水眸迷茫的看着这间陌生简陋的小屋。

昨夜的记忆仿佛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回放,脸蹭的涨红,秋目一抬,四周张望,心中忽然燃起某种焦虑,他垂下双脚想外出找寻,刚埋的伤口被扯的撕痛,无力支撑的身躯一下子坠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门外轻缓的脚步声似乎闻得里面的异响,门砰的被推开,只见元容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宇宁羞窘的想自己起来,身子忽然一飘,被她稳稳抱在怀里,宇宁没了初次的反感,身体似乎在慢慢的适应她的触碰。

元容将他放到床沿,蹲下|身将那宽大的裤管撸起。

“欸!”宇宁伸手想遮掩这像蜈蚣般丑陋的伤痕,没遮着疤痕,却被那只粗糙的手掌反握,温热的感觉正逐点往他身上渡去。

“别怕,我只是看看,不会弄疼你的”,听着她的温柔,宇宁抿抿唇,面露不满,小声的嘟哝了一句,“大老粗!”。

元容仔细检查着伤口,缝口有些红肿,不过属于正常情况,过两天就会消退,就在元容想把另一边也看完,宇宁扭过身子把腿收了回去,“看够了没!”嗔怨的把裤管推了下来。

笑了笑,元容抬眸望着那张精细的侧脸,“半夏他到了村口——”话还没说完,门又砰的被打开,残旧的柴门更加破旧,摇摇欲坠的挂在门框。

嗖的冲来一抹人影,紧张的在宇宁身上左看看右看看,上下看了一个遍,才吐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五皇子,您安然无恙实在太好了”说着,他伸出臂作扶手,“五皇子,轿子就在门外,请移玉步”。

宇宁一滞,看了看脚,刚启唇,身子又被那干燥的怀抱包裹着,元容调了调姿势,迈着阔步径直的往门口走去,完全在状态外的半夏张着嘴,瞪着双眼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晃过神,双目乍亮乍亮,拎着裙摆追了出去。

跟牛婶她们道了谢,元容随着轿子一同进城。

摇曳的轿子仿佛要将他的心也给摇出来,不时不风掀起的窗帘让他得以窥得那抹侧影,眸光总是偷偷的瞄着窗口,等待帘子再次卷起。

元容悠悠踱步,忽然一声狠恶的呵斥引起了她片刻的注目。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还就把屋子压了吧!”一名大块头的中年女人领着几位凶神恶煞的喽啰强占着背后那座大宅,头顶的牌匾用鎏金书写着“朱府”二字。

“别呀~!您把屋子收了您让咱一家子上哪住去呀”矮瘦的女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命缠着中年女人的腿,哀嚎着,“老大,求您宽限多几天,我、我现在正在筹银子还给你呀”。

一旁的妻儿被中年女人吓的瑟瑟发抖,见自家妻主下跪求饶,他双眼含泪上前拉扯,“妻主,别这样”。

女子权当夫郎的话是耳边风,她只顾着眼前能保住宅子,“求您了,就十天,宽限十天给我”。

不过中年女人似乎不以为信,见挣脱不了顺势往她的胸口踹上一脚,啐道:“屁!你当我张大刀是头一天出来混呀,你这赌鬼的话都能信,我早当皇帝了”。

两人还在拉扯当中,言语和肢体冲突也越演越烈,见状,元容倾身朝隔壁的半夏说道:“我有事,你先送五皇子回府”尾韵还未荡开,元容早就淹没在人群中,连诧异掀开帘子的宇宁也没能看清她消失的方向。

元容隐身在暗角处,听着耳边激烈的争吵,小孩的哭喊声一下子就被人声鼎沸盖过,谁也不敢在这停足,更别说是出手相助。

矮个子女人不但没取回宅子,还挨了一身清淤,狼狈的被扫出家门。

矮个子女人偻背走着,双臂紧抱着包袱,啐了一口血水,咒骂道:“哼!看老娘下回翻本发财,看老娘咋收拾你!”。

原本就愁容满面的男人闻言,心一惊,抓住妻主的衣袖哀求道:“妻主,求你别再赌了,家都给你败光了,十赌九输呀”,一旁的小孩粉颊还挂着未干的泪滴,用迷茫的天真眼神看着眼前的一切,懵懂不解。

女子怒拂袖,“输输输,都怪你这样臭嘴!好听的话不懂讲,净说一些倒霉话,好运都被你赶跑了!”,面对妻主好赌成瘾,他实在没办法,只能徒坦叹自己嫁错妻。

小孩捂住肚子,扯了扯男人的袖角,仰着脑袋瓜,眼睛以眨一眨的,“爹,我肚子饿了”。

男人摸了摸小脑袋,柔柔一笑,“小飞乖,先忍着,待会给你买好吃的”,闻言,小孩乖乖的点点头,牵着爹爹的手。

“妻主,现在咱们上哪!?小飞肚子也饿了”男人的哀愁招来了妻主的白眼。

“就知道吃!”斥骂一句,女子边走边说:“还能去哪,当然回村里”。

“可是当初你临走时说的话??????”男人顾忌当时妻主搁下的狠话,就怕村里人不欢迎他们。

女子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鼠目一瞟,哼说道:“哼!屋子是我的,我喜欢回就回,管她们啥事”。

暗角的身影稍顿,先行一步返回了村子。

木屋里,三人围桌而谈。

道尽事情前后,牛婶抱臂冷哼一声,“活该!报应!瞧她那时得瑟的狗样,早应此报!还想回来!?”挑挑眉,啐道:“门缝都没有!”。

相较于牛婶的激愤,贵婶倒显得几分冷静,“她想回来就回来吧,总不能让阿添和小飞跟着受罪”原本想反驳的牛婶也不禁噤声,就算那杀千刀的千错完成也不能连累俩父子,叹了一声,牛婶妥协了。

朱婶旁若无人的大摇大摆走回村里,引得众人头来或好奇或蔑视的目光,也掀起了一浪浪闲言的讨伐。

不过这一切的异样都只针对着朱婶,平日跟添叔熟络的村夫也热情上前打招呼,有些孩童还把自己手上的玉米掰了一半分给小飞,孩子拿到吃的乐得笑呵呵,两个小梨涡可爱的紧。

朱婶被四方不善的视线盯着如坐针毡,蹬起怒目左右扫视,“看什么看!没准我哪天再发财把这破村买了,看你们还有没有那胆子瞪着我看!”丢下话,朱婶泄愤的砸下包袱愤愤离去。

留下添叔羞愧的一股劲的忙跟村民连声抱歉,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没将这谴责到添叔身上,为此,有很多村夫替他抱不平,偷偷给他塞去一些碎银应急。

“这我不能收下”添叔将银子推了回去。

“小飞还小,你不吃她也要吃呀,还有,别依着你那个混蛋妻主了,男人总要有些钱旁身的”众人连说好歹添叔才肯收下,还给众人立下借据,他日奉还,这又不由得让他们都同情这个命苦的男人。

24、第二十四章

回到皇子府,半夏知道他脚受伤慌张的赶忙从宫中请来御医,听着御医拖沓的话语,宇宁顿时头也大了,让她看了伤口立,御医捋了把老面,面露难色,“禀告五皇子,您这伤口老臣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缝合的黑线的确是能更好的帮伤口愈合,但要取下,老臣愚钝,还不知操作”。

宇宁都没急半夏就苦着一张脸,“周御医,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五皇子带着这根黑线度日吧”。

“这、”御医汗颜,抬目询问:“五皇子,您可知替你缝合之人是何许人也!?”。

宇宁一愣,脸上飘上两朵红晕,“嗯”。

御医松了一口气,老颜逐开,“那就好,既然她懂缝合之术定晓拆分”。

“此人是谁!?奴才现在就去请她回来”半夏焦急问着。

宇宁白了她一眼,嗔道:“不许你多事”。

“可是——”半夏的忧虑未全道出就被抬起的藕臂阻止了。

“周御医,辛苦您跑这一趟了”说着,他偏首对半夏说道:“送周御医回宫”。

“老臣技拙,能为五皇子看诊是老臣的荣幸”周御医拱手弯身,“老臣告退了”。

“嗯”摆摆云袖,呆俩人远去,宇宁探出柔荑轻覆在小腿上,忆起她急急离开的声音,望着窗外那株凤尾蝶,眼帘低垂,徒添一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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