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分不清是梦还是残留在脑海里的幻觉,戚路发现自己坐在空旷的宫殿里,腥红的无骨花灯发出萤火般的微弱光芒。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在窗外月光的投影下,映出诡异的色彩。像是受到了本能的驱使,他站起身推开窗户向外张望,映入眼底的是一条平坦又曲折的大路在漫无边际地伸展。在路的中央有一群人,他们像士兵一样排列着整齐的方队,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就如同毫无生气的死灵。路的左边覆盖着厚厚的白雪,偶尔露出雪白石块,依稀可见石里夹杂的未知动物骸骨。在路的右面有个大湖,更准确地说是一个冰湖。湖里面完全是冰,看不到一点水流动的迹象。冰水里有许多生物,可是它们全部被冰封住不能动弹。残月悬挂在天空中,周围没有一颗星星陪伴。...
第1章 黄大仙和跳大神(一)第一章黄大仙和跳大神(一)首先得说,供养大仙的人叫做传香弟马。你没看错不是打错了字,是弟马不是弟子。因为在我们东北称呼跳大神为出马,供养大仙的人就是大仙的出马弟子。按我个人来估计传香弟马应该就是传香出马弟子的简称。重点要说的就是清,所谓清就是清风,也就是常人说的鬼。我自己是一个非常敬畏鬼神的人,一打出这个字心里就不太舒服,还是用清风称呼它们吧。出马弟子供奉的清风一般都是和自己有因果关系的人或者根本就是自家先辈,因为横死,以及各种原因不能投胎的。这路仙家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过阴,你有什么事情想问死去的亲人可以找到出马弟子通过过阴来问,不过现在常见的都是些骗人的手段,真的会的很少愿意接这个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很容易被留在“那边”回不来。而且清风本身就怨气大每次请到身上很伤身。...
第一章 龙头山深夜命案一个从小生长在湘西大地上的农村子弟。当然,我或许还有着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湘西白家祝由科末代传人!之所以用“末代”来形容,那是因为白家传到我父亲那一辈时,已然势微。在经历了明未清初的朝代更迭,抗日战争的洗礼,以及所谓的现代科学的冲击之后,不仅仅是我们白家,甚至整个湘西祝由十三科所有派系,都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状态。最典型的当属赶尸匠这个职业,直接消失在了湘西大地上,而曾经盛极一时的蛊妪,也大都隐于市井之中,不再开门立户。鉴于这样的社会大环境,我的祖父,也就是白仁世,决定破旧立新,改变这种子承父业的陋习,从此白家出世的新生儿,不再强迫其从小修习祝由秘术,关于传承问题,以后就听天由命了。...
第1章 结案报告......龙腾市警察局,局长办公室。新任的局长叶问庭,一脸怒容和无力的坐在办公桌前,望着桌上那份结案报告,叶问庭摇了摇头,轻声自语道;“再次出现了吗?”话落拿起桌上的电话,有些自嘲的一笑,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当对面接通后,叶问庭沉声道;“让刘队长来我办公室一趟。”挂断电话后,叶问庭身子向后微微靠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那里,双眼微微闭上,伸出粗糙的大手揉了揉额头,不一会儿竟然传出了“打阖”声。“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叶问庭的沉睡,其猛然坐直,看了一眼桌上的报告,有些无奈和苦涩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说了句“进来吧”!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走进了一位女孩,女孩大概二十三四的年龄,一袭棕色的西装,包裹着其玲珑有致的身材,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利落的短发很自然的徘徊在其双肩。...
第一章 村东头的美女姐姐我叫杜明,从小生活在一个名叫野沟村的小山村里。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在我满周岁的时候,父亲就替我算了个命,算命先生说,我从小命犯太岁,容易招来鬼祸,甚至早夭。父亲对算命先生的话深信不疑,以至于自打我记事起,父亲每个月都会请来一个老道士,替我驱鬼做法,同时还逼着我喝那种混合着纸灰的符水,而我的屋子里也到处贴满了鬼画符一样的符纸条。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我,对这些牛鬼蛇神的迷信思想感到厌烦,正因为如此,我与父亲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在我十七岁高中毕业后,我就迫不及待想出去打工,哪怕去饭店刷盘子都可以。可父亲坚决不答应,说留在村子里平平安安过活有什么不好,你本身就是一个容易招鬼祸的人,万一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叫我跟你老妈怎么活?...
第一章 远赴鹏城接遗产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老姑娘…她那深邃的眸子,看得我发慌…高考完结后的暑期,也是高中生涯里的最后一个长假期,刚参加了无硝烟战役的应届考生朱柔乾躺在自家的床上很唱着歌曲,心里正在琢磨着如何打发这个难得的暑假,要不就出去旅行一趟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就在朱柔乾想着要去什么地方旅行的事情,朱柔乾的父亲朱文华推门而入,一脸着急的喊道:“柔乾呀!不好啦,出大事啦!”。朱柔乾猛地成穿上做起来,看着自己老爸埋怨道:“爸,你就不能先敲门再进来么?”。朱文华没有理会儿子说的话,继续说道:“你听我说,咱家的亲戚去世了”。朱柔乾听到这话轻轻皱起眉头,心想自家亲戚去世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朱柔乾用半死不活的口吻问道:“谁呀?咱家哪位老人去世了?难不成有几千万遗产留给咱们么?”。...
第1章 荒村来客每逢清明,人们总会带上香烛冥钱到自家祖坟上祭拜先人,今年也不例外。这不,一场山雨过,人也就七七八八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那些还没来得及燃尽的纸钱和黄白相间的纸花花留在了那些个孤孤单单的坟头上。山下的小路上,一个身材健硕,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背着一个小男孩在泥泞不堪的山路上艰难的走着。那小男孩七八岁的模样,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像是生了什么重病。“爸,您歇歇吧,都赶了大半天路了,可累坏了吧。”小男孩伏在父亲宽阔的后背上,轻声说道,虽然气息微弱,但语气里却充满对父亲的怜惜,因为他知道浸湿父亲衣服的一半是雨水,还有一半是汗水。“没事,我不累,再有五里地我们就到了,见着那老神医,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中年男人说着腾出一只手,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第一章 天魂缺半 痴傻孙儿江白,年岁八,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父亲说,我命不好,出生的时候是甲寅年寅时(1974年4月4日凌晨4时),正好是东北俗称的‘鬼打牙’(一般在凌晨3,4点钟,老一辈说在冬天这个时候出门连鬼都会冻得直颤)。天空刚刚出现鱼肚白,所以起名叫姜白(后来被迫改姓为江,大家且慢慢看后面有解释)。自小体弱多病,母亲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双目无神,肤色惨白,无啼哭。家里人还以为是个死胎,七大姑八大姨们都安慰母亲。不过唯有奶奶在母亲床边笑眯眯的看着我,双手不停地攥着。辛亏医生看过是个喘着气的,要不都快把我母亲哭昏过去。但长大后依然是一副‘病秧子’的状态,远远的看过来,感觉像是个纵欲过度的,在一个孩童时期的人能看出这种效果也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