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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还珠]珍景禛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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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是……她不想用。”胤禛抓紧拳头,淡淡地说。
“那她为什么要用她所知道的东西来交换她想要的某种东西?”胤祥回想了一会,思考三次看到景娴的场景,他都看到什么。
“朕也不知道。”胤禛无奈地回答,他也想知道。
“总之,她干得不错。”胤祥相信以他们的能力,一个人,是可以控制住的。
“那就先继续用。”胤禛看着他十三弟,总之,这人在十三或者自己手上,就不会起什么幺蛾子。身为女人,注定在朝政上不能有所行动,这使人放了一半的心。
怡亲王府。
“就屯田一事。你认为,该如何?”胤祥递给她折子,完全是在考教她。他不相信景娴在没有任何图纸的情况下,能够知道上面的地名以及控制范围。
景娴迅速看了一遍,“回怡亲王的话,这里所议乃是假使我军可以迅速凯旋。可……万一我军必须的得打持久战,那这里所议定的在乌鲁木齐和波罗他拉等处的屯田,则不可能实现。”
胤祥当然知道这份有不足之处,“怎么不可实现法?”
“回怡亲王,虽然景娴不通军事,可是西北叛军盘踞多年,纵然有孙膑再世,鬼谷子真传,这将领想在这广大区域迅速取胜,的确很难。伊里乃叛军重军盘扎之地,而波罗他拉逼近伊里,只有再伊里地方攻下后,才可以料理屯种之事,现在图之,尚早。”景娴瞄了一眼胤祥,继续说,“而乌鲁木齐虽离伊里稍远,屯田此处,怕田禾将熟时,叛军来犯,则田禾虽保,却并无收成。且乌鲁木齐一带,南近大山,北连郭壁,东西虽阔而南北不宽,若就水屯自必首尾相离甚远,且屯种之所难以放牧,又必另择水草之地,安顿马驼,倘一有警,恐难周全。”
“依你之见,则何如?”胤祥听着出了兴趣,急切问道。没想到,她连这都能一清二楚。
“回怡亲王,景娴认为应在田多人少的吐鲁番屯田,使吐鲁番、乌鲁木齐二处驻兵屯田以为犄角之势,吐鲁番福晋城堡地亩颇多,又有河水足资灌溉,有城可住,有地可耕。若再于吐鲁番西南托克松城、西北呀尔城,和呀尔城西北布碗城屯田,其余皮占羊、黑哈拉、和卓三地田亩亦有河水浇灌可以耕种。则大约可播种3800石粮食。”景娴一口气说完。
“连能播种多少石粮食都算出来了?”胤祥微微吃惊,“你怎么有图纸,以及,怎么算出这个结果?”
景娴早都打有腹稿,“回怡亲王,景娴并无图纸,所有对地理的了解,都是出自书本。若您不信,景娴可以为您直接画出。而计算粮食可播种的,凭着您近些日子给我的的各个田亩历年收支状况,再取个均数,这个数字相信出入不大,毕竟那里河水不像黄河一样,几易其道。”
这番话,圆得很妙。本来胤祥也不打算能从她的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遂也作罢,也就顺便说,“雍正三年,以布隆吉尔为安西镇,设总兵等官,额兵五千人。因庄浪西之仙米寺地方,山深林密,设守备等官,移凉州高古城额兵驻守。而明年,于大通镇设马步兵二千人,以白塔川、侧尔吐二处逼近边境,各设兵八百人。以插汉地方辽阔,设宝丰、新渠二县,设文武各官,并增戍兵,控制贺兰山一带。”
景娴听到这军事布局的机密之事,微微疑惑,这行军用兵,我真不是您老对手啊,于是便说,“军事机密要事,景娴不敢妄议。”
“连对西北用兵这种事都能算得出的人,怎么不敢妄议法?”胤祥想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
“回怡亲王。这景娴对行军用兵之道的确不熟悉,虽然通读兵书,熟悉历代战事布局,可是若我领兵布局,必输无疑。”景娴很坦然说道。
“哦?”胤祥看着她,似乎要从她神色中分辨出她的话语,到底是真是假。
景娴暗自吐槽,的确,看过清史研究,也大略知道清军怎样出击和布防,可要达到议论军事的程度,那是不可能的。对军事了解除了天分就是后天实战,这两样自己都没有,能够囫囵知道那么多已经不错了。这不是计算之事,又不是自己擅长的。反正就算没有自己,这两个爷的脑子还不分分钟把西北布局搞定。若不是由于自己擅长计算,而他们却不是擅长这块,给自己事做,也是提个速度而已,没有自己,他们还有无数多的人可用。可巧,这军事的保密,一群人知晓,不如一个人知晓。自己现在才有价值。
“景娴断不敢欺瞒怡亲王。”景娴用上微表情的知识,眼神中的坦荡,表现出一幅可信赖的样子,至少从他感官入手,到时候再说。
养心殿。
胤祥把和景娴讨论的点滴事情都上报给了胤禛知道,毕竟这屯田之法,想的比之前的周全了,本来还打算好好计划。现在有了她,还省事了。
胤禛看完所有的东西。提着笔,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她,到底能够精算到什么程度?




、14第13章 悄悄有心

雍正三年冬。十二月。
在景娴精打细算的帮助下,整理京畿附近土地的拨款生生省下了一半。往日底下人利用查账时间差来挪用和侵吞款项。而今有景娴这个大杀器在,每日的账册收去,次日便返回。条理清楚。而后,怡亲王才得以腾出手整理水师。
上谕:怡亲王遵旨议覆、天津之海口、为京师重镇。满洲兵丁、令往天津驻劄。学习水师。
胤祥作为曾经上过战场的人,当然知道火器的威力,而景娴也肯定了火器的运用。
“你一个孩子,怎么就那么肯定这火器能有大用?”胤祥问,虽然没有一次成功能问出她是怎样判断的,可是胤祥依旧乐此不疲,总想着,若某一天她某天说漏了嘴,那自己就比四哥知道得多了。
“回怡亲王,景娴的玛法和阿玛都曾亲历战场,景娴小时候就听阿玛说过大炮的威力,而作为小的可以移动的炮火,景娴对此还是敬畏有加的。再者,去年曾经央求皇上,得了一只火器。上个月出宫后,才得一试试,杀伤力极大,景娴未曾习过一天的弓马,可景娴敢担保,若景娴与三四人近距离对阵,景娴必赢无疑。而若距离稍远,则可能够放倒七八人。”景娴从容不迫娓娓道来,明知道他就是等待自己的露馅。可是偏偏,话头都能够圆过去。既然你能够纵容我的隐瞒。那就让你面上也过得去吧。大家各取所需。
景娴说话时,胤祥细细听着。对,虽然咱们满人弓马娴熟,马背上得天下,可是若每人都能够有火统,纵然不会任何武功也没经过训练的人,朝着敌军开火,那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弓马不能落下,可是这火器却不能再藏之不用。如果能够再训练出一只火枪营,那西北广阔之地,火枪营和弓箭营交替开火,敌方能近者就少了。这可堪大用。
“你一个女子,见识还挺广。”胤祥夸了一句。
“回怡亲王,怡亲王谬赞了,踏破千万卷,胸中自有沟壑在。景娴不过是喜欢读一些杂书罢了。”景娴滴水不漏。
“这样,本王这藏书挺多的。本不借人,可若你想看,又不便来,可派专人来取,看完后还回即可。”胤祥觉得这爱看书的人,又深得他心的人才,不会吝啬。
“谢怡亲王。”景娴谢道。毕竟后世记录,修四库全书的时候,怡亲王家里的书,抵上收上去的书。前世自己看的书多,可专门针对当下的,还是少了些。而清朝对西北用兵还有二十年的时间。自己要有价值,就必须不停吸收和接纳这一切。
“不过,弓马之事,作为满洲女子,虽然不用娴熟,至少也能上得马,这才有我满洲姑奶奶的风范。你还是练练为好。”胤祥说道。
“是。”景娴应了。想的却是,若是将来自己得偷偷逃跑,那还是得知道骑马。更何况自己有了一支火统,可火药的配给不多,不如知道射箭。冷兵器时代,还是适应这点吧。
后胤祥便向胤禛细细禀报关于火器的事。胤禛也很爽快采纳了一切。(正史里,在军事方面,偶尔胤禛和胤祥意见相左,最后都是采纳了胤祥的意见。有时候胤祥不在北京,胤禛直接在奏折回复说等怡亲王回来再议。具体可以参看雍正朱批~)
年末,胤禛发下一道上谕:在所派兵丁、令八旗满洲蒙古都统等。于各该旗余丁内挑选。每满洲旗分、各派二百名。设立三佐领。蒙古旗分、每旗挑选五十名。设立一佐领。立为左右两营。兵丁习练火器。为鸟枪手。
对于胤禛来说,那次通信后,又赶上过年,事情多了起来。要祭天要主持大宴仪式,平日折子够多了,这些日子还要批改请安折子。每日都是到三更才睡。一天晚上,胤禛提前批完了奏折,“真的没有奏折了?”胤禛纳闷道。
一直做壁花的苏培盛公公有些头疼,“回皇上的话,这真没奏折了。”
“怎么今天的奏折那么少。”胤禛暗自嘀咕。
苏培盛内心小人泪流满面,这都亥末将近子时了,寅之交卯便要上朝,平日寅时三刻便要起了的。已经不早了呢,“回皇上话,这都将近子时了,您还是早些就寝吧。奴才看着您这样劳心劳力,奴才心疼啊。再说,您也对奴才说过,那拉小姐让您早休息。您不是让奴才一到亥时三刻便提醒您一次么。现在都这么晚了。”
“安置吧。”胤禛没说别的。的确,刚开始的时候,是打算听景娴的话,好好休息。那段时间也的确提高了效率,晚上没熬夜太多。可自从那次和她断了联系,已经一个月了。胤禛心里暗暗发火,朕没联系你,你就不懂得联系朕么?!(景娴扯着小手绢,默默说,您老人家日理万机,我怎么知道您是不是在忙,哪敢打扰您。再说,上次多大的事,我都没放在心上,您倒傲娇起来了?最重要的是,我怎么联系你?以前有若安,现在若安在宫里,我怎么联系你?!)
当然,这一切景娴完全不知道。也压根没想到。她觉得胤禛就当她是个小宠物,开心的时候找宠物玩玩,不开心的时候任其自生自灭。
晚上睡得极其安稳,除了偶尔做梦梦到似是真实又绝非真实的东西之外。就没有别的能够扰乱心智的了。
晚上,又一次入到梦中。梦中似乎只有一个人,爱新觉罗胤禛。其余的都是配角。看着他不苟言笑,对着自己的姑姑尊敬有加。不知道他们谈论什么,而自己总是在悄悄看着他。难道自己暗地里是个偷窥狂。看到的都那么真实。而且……怎么觉得心里对这个人有那么点点心动呢?
嗯,从客观来看。的确是一个男人的好年华,作为皇子的历练,让他成熟,而登上大位后一往无前的气势,君临天下的霸气。多年来保养得宜,看起来也比真实年龄年轻些。而多年保持弓马历练,身材应该也是很好的吧。肌肉被包在衣服下,从外面看,线条也是很诱人。若是在现代,应该也可以登上杂志,让色女们流口水吧。
迷人么?所以……有些心动了?
景娴又一次醒了起来。回想起在真实中第一次见到他,有些略微赌气全部夹素菜,后来看到他面对自己母亲时的无奈,那时候心里的怜惜,却开启了对他的好奇。好奇这样一个能写下“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也,勉之!”的人,居然也有这等窘迫和无奈的时候。又不得表露情绪。
再后来,就是莫名奇妙,他坦诚布公地告诉自己,若安就是他的人,莫名和自己传一些无聊的废话的信。然后就是年贵妃的下毒,他居然作出类似承诺的东西。有他在,就不要怕伤害自己的东西。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只要是入了他的眼的人,他都会这样做吗?记得他奏折上对怡亲王写的,对田文镜写的,对原来的年羹尧写的东西。他似乎就是那样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看上眼的就用心的人吧。
自己哪点入了他的眼?景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长得可爱?难道是那次在太后宫里,自己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安慰他。按照心理学上说,莫非那时候他心灵脆弱的时候,安慰他的人,都可以得到依恋?
景娴也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好感从哪儿来。至少不会怕这个人,也不会讨厌这个人。算了,顺其自然吧。也可能是一种很正常的情感,欣赏一个成熟男子的正常情感吧。
呆坐的景娴想了想,也就放过这事了。反正前世加现在自己也二十几了,对男子有思慕之情,那是很正常的。
说到这,自己还没谈恋爱过。以前在宫里,除了一个雄性动物——胤禛之外,见到的都是不男不女的太监,再之前见到的只是自家的阿玛和哥哥。现在多了个雄性动物,怡亲王。呃,可是怡亲王那样的人,成为兄弟才是最好的。对胤禛那点点好感,那也说得过去。
那边突然提早躺下的胤禛却睡不着。“暗一,看景娴现在在干什么。”胤禛突然出声。
“嗻。”暗一领命。
不一会儿,“回主子,那拉小姐似乎又醒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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