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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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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卿修长的指尖滑过那凝脂般的肌肤,泛着浅浅地粉色,撩人的视线,更是让他心底眷恋而执着,吻逐渐变得炙热狂野,汲取着甜美汁液。

“砰——”顿时,阡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白子卿脸色晕染上一抹羞红。

言梓夏尴尬地轻笑,依然攀在白子卿身上不下来,也巧妙地避过了阡陌的视线,沉声道:“阡陌,去门口挖个地洞钻进去,别来烦我们!”

阡陌随即尴尬地挠头转身,一刻也不敢呆地奔了出去,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完了,她是来干嘛的呢,怎么慌慌忙忙地竟然给忘记了呢,微微转身看着木门,死死地瞪了半晌道:“这下好了,薛神医有得等了——”

阡陌恰巧看见李安远远地立在檐廊外,灰色衣衫透过阳光,抹去了一丝丝地冷厉。

“死李安,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估计要长针眼了——”果然什么样的主人,便有什么样的丫鬟,阡陌咕哝一声,便瞧见李安甩过来的大白眼。

“唔,怎么跟你家王爷一点都不像啊,人家王爷对我们小姐那可是温柔如水关怀入微地我都嫉妒羡慕恨了,你——”她纤手指着李安,仿佛那日将她绑来的愤怒一并发作了起来。

“该死的,怎么冷冰冰的木头一般啊——”

隔着房门,言梓夏好笑地听着阡陌细声嚷着,似是不甘李安地冷落,不禁更笑得花枝乱颤起来,“哈哈哈,这个阡陌,怕是女大不中留了——”

白子卿迷蒙地视线逐渐清晰,紧紧缩着笑颜,还有垂落在地上的一抹绢帕,染血的绢帕——

心,撕裂般地痛着,仿佛被狠狠地揉捏锤碾着,痛极了。



正文 第057章:绯色的错乱2

午时一过,白子卿便按惯例去书房。

言梓夏听闻,这几日便要回京了,心下微微一动,竟想起了那些疯狂地时日,也不晓得査沐如何,秦落影的孩子该出生几个月了。

该死的,竟然忘记了许多,也忘记了让白子卿陪在她身边了,王妃生产岂有王爷不在的道理呢!不过,她有岫竹,应该不会想见到白子卿吧!

秦落影的孩子出生,她便该离开了,不知是否依照计划呢,那个孩子该怎么办呢?

想着,心里竟不禁生出了一抹淡淡地渴望,而且渴望越来越大,竟让她有些按捺不住,扣着桌几的手也不由收向胸口,衣衫上竟微微地抓出几道褶来。

细微的硬度,让言梓夏轻轻拉出了胸口的一枚玉佩,圆滑细腻,是上等的龙纹玉。

她依稀记得为沈墨挑选玉石做礼物时,自己对此龙纹玉便有些印象,竟忘记自己从小到大便有这么一块上等的龙纹玉佩呢!

“这是我的定情物呢,言言怎么如此粗心,竟然一直没有发觉呢,这龙纹玉佩可是自小母妃送与我的,是独一无二的,我一直贴身带着,就像母妃在我身边一样。”

“你送的——”言梓夏微微诧异,只因那龙纹玉佩竟与她的一般无二呢!

白子卿捏捏她的鼻子,以示无奈和不满,却并未再说什么,甚至并未索要自己的定情物。

其实那日,她醒来便注意到了,连带着看见阡陌的意外,还以为是阡陌来时带过来的,却忘记了阡陌是被李安绑来的,怎么可能还想着带着她最心爱的龙纹玉佩呢!

“小姐,小姐——”房门外,阡陌细声喊着,自从上次她便长了记性,生怕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再不敢不敲门便硬生生地闯进来了。

言梓夏微微愣着,良久,将龙纹玉佩放入了怀中,想着还未给白子卿送上她的定情物呢。

清丽的眼神略略扫了一下,不禁随手翻开桌案上的宣纸,拿过一旁放置的细毛狼嚎笔,沾了沾乌黑的墨,略略沉吟一阵,轻缓缓地落笔,写下了一行行隽秀的字迹来。

“小姐,小姐我要进来了啊——”仍旧没有回应。

许久,放下墨笔,轻微地吹了吹微湿的墨迹,言梓夏才反应过来,听见了阡陌的叫唤。

门外,阡陌焦急地等着,见着言梓夏,怔怔地道:“小姐,你怎么不让阡陌进去呢——”

“刚刚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没听见你唤我!”言梓夏无辜地道。

阡陌瞬间睁大了眼睛,她的小姐可是越来越容易走神了啊,不禁抱怨:“小姐,你真没良心。”

“好了阡陌,我给你赔不是好吧,而且王爷又不在,你直接进来不就好了?”虽然道歉,言梓夏竟半开玩笑调侃起了阡陌,惹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阡陌猛地抓紧了言梓夏的胳膊,牢牢地,“小姐——”

“呃?”言梓夏定了定神,笑声依然不觉于耳,倒让阡陌一瞬间愣了。

过了好一会儿,阡陌才回神,将一纸信笺递给了言梓夏,龙飞凤舞地写着“夏梓言亲启”。

“小姐,还有谁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阡陌不解得轻问着。“这是我今天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有人塞给我的,我还奇怪呢,那人怎么知道我是小姐的丫鬟啊!”

言梓夏心下一紧,微微蹙眉,更是不由得攥紧了了信笺,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了。

这封信会是谁送来的!竟然知道她在这里,费尽周折送信,签的竟然是夏梓言的名字,究竟是为她而来,还是为了白子卿而来呢——

如此费劲心机的,是爹,是白御风,亦或是——沈墨!

阡陌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转,看着言梓夏心不在焉,又急急地说道:“小姐,那人还真是奇怪啊,小姐你快看看里面写着什么啊!”

慢慢撕开信,读着信上的内容,言梓夏清丽的眉宇却是越皱越紧。一时间,怒气难消,竟抓起放在桌上的信纸,一把撕了个粉碎。

在房间里兜兜转转了半天,最终却还是沉不住气,冲着阡陌嚷了声走,便火一般的冲出了府。

珊瑚镇的西面,言梓夏骑在马上奔驰了一会儿,便瞧见了一处名唤玉堂春的青妆苑,门前矗立着几抹秀致的竹子,竟是说不出的清雅。

言梓夏翻身下马,站在玉堂春门前,心下一片黯然,脚下不由有些犹豫。

玉堂春本事男子常来之所,却偏生多了一抹艳丽的女子,风骨清丽,气质高华,站在人群中是极显眼的。没过多久,便被人急急请了进去。

“王妃,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声音有些苍老,但更是带着时间提炼过后的精明和睿智。

言梓夏淡淡地哦了一声,将拴马的绳子递给迎上来的小厮,安抚性地拍了拍马的脊背,转身跟着那个人幽幽地进了玉堂春。

珊瑚镇的玉堂春跟京城的玉堂春几乎一般无二,说不出的古朴雅致,除了秀致花木,基本没有什麽么外的装饰和摆设。这让言梓夏不禁有些微微的吃惊。

言梓夏被带入了一间雅阁,那人顿了顿,只道一声:“王妃,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有劳了。”言梓夏微微垂眸,睫毛微微颤抖,站在原地,心中却泛起一股浓浓的情绪来。

许久之前,是沈墨找上了自己,设计了玉堂春里一事,险些害了装傻的白子卿,如今又是沈墨,又是玉堂春,是否依然是设计白子卿呢?

微微闭了下有些干涩的眼睛,抿了抿带着齿痕的唇角,想到此刻沈墨不知在哪里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种绝望般的仇恨渐渐浮上心头。

沈墨,费劲心机便只为得到她么?

玉堂春外,微光掩映下的暗影斑驳交叠相错,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黑暗里角落里,像是有个黑影闪过一般地透着一抹诡秘。

“公主,我们这样行吗?万一遇见的不是那个沈墨——”疑惑细语低声提醒着。

白浅瑗深深吸了口气,忍不住想回眸瞪身边的小厮一眼,却目不转睛地一瞬不瞬地盯着玉堂春的锦楼,那里沈墨长居的小楼。

“别废话,一会儿若是办不好本公主交待的事情,本公主要了你们的脑袋——”

一阵冷风袭来,白浅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更是觉得四周的环境越发诡异恐怖了,为了得到沈墨,却是慢慢煎熬着。

许久之后,耳边传来细语声,伴随着阵阵幽幽的香味,渐渐沁入了她的心口。

“等会儿把这个药放入她的茶水之中,千万小心,别漏了陷。”细声叮嘱着脚步随即远了。

白浅瑗不解,他们放的是什么?是想害谁吗?亦或是——

凌冽的杀气突然朝着面门袭来,白浅瑗来不及回应,已经悄然地陷入了黑沉沉的世界里。



正文 第058章:绯色的错乱3

“真够笨的,以为咱们玉堂春这么轻易便进得来么!”

“好了,还不快按爷的吩咐速去准备,千万别忘了放药,否则——”

言梓夏站在房间一角,垂着眼眉,不知在想些什么,那隐隐约约冷厉地声音已然远去了。

裙衫轻摇,青色的衣料被她细白的手指握紧,带出了轻微的褶。

她覆下眼帘,凝视什么良久,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勾起嘴角,悠悠然地笑了。

“呵,沈墨啊——”

阳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淡淡的光华铺了她满满一身,微微垂首,眉宇轻蹙,双眸似海一般深沉,眼神微动,像在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的样子。

有什么东西,已经说不清道不明了,却盘踞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想忘,却忘不了。

“梓言,对于这里,珊瑚镇的玉堂春,我的王妃你还满意么?”妖冶如铁的声音,一瞬间竟逼得言梓夏不得不回过神来。

微微抬起眼眸,才发现沈墨一袭红袍立在雅阁门口,眼神透着几分不奈。

言梓夏不着痕迹地攥紧了隐在裙衫之下的双拳,忍住胸腔内奔腾泛滥的怒意,佯装镇定如常地道:“沈墨,你邀我来此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墨轻笑着,妖孽般的面庞越发地张扬,衬着一身血红色玄衣猎猎作响,如风一般招摇着他的心思,“梓言,刚刚可听到了什么动静吗?”刀刻般俊颜下狭长凤眼霸气张狂地锁着言梓夏,如刀如剑,锋利地似乎可以轻易地刺穿她的心脏。

眼前的沈墨突然勾起了一抹浅笑,不待言梓夏回答,便冷声道:“刚刚那个闯进来的刁蛮公主还有她愚蠢的手下都处理好了吗?是不是按我吩咐地做的?”

言霎时,梓夏只觉得怒气冲红了眼眶,衣袍下的手也按捺不住的发起抖来,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全身的血液也仿佛逆流而上,呼吸也突然间变得混乱不堪。

“沈墨,你大胆,竟敢动轩辕王朝的公主,你简直是找死。”对沈墨的恨意竟渐渐地由肌肤深入了骨髓,怒目瞪着他,却无法刺透他一分一毫。

“梓言,七王妃,您不觉得这话说得很可笑吗?我沈墨自然不敢动轩辕王朝的公主,但若是轩辕王朝的公主动别人了——”刚刚已经下了蚀情之药,想来白浅瑗也忍耐不了许久了吧!

言梓夏克制着愤怒,咬咬牙道:“我问你,你究竟如何才放过浅瑗!”

闻言,沈墨更是抿嘴笑了,转身徐徐走近言梓夏,悠悠说道:“梓言,你怎么会不懂我的心思呢?还需要我小心地提醒你一下吗?”

“哼,你休想!”想要言梓夏留在沈墨身边,简直是白日做梦。

“梓言,我以为,我已将话写得很清楚了,至于你愿不愿意——”他端起桌上的瓷杯,轻轻抿了口茶水,说地云淡风轻,抬起头来,用极深邃漆黑的眼瞳紧紧盯着她。

而后,沈墨一字一地道:“你休怪我沈墨绝情了。”

言梓夏愣了愣,尽管信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但她没有料到沈墨会真的如此行动,不由气上心头,紧紧攥了攥拳头,几乎将指甲掐进肉里。

哼!她言梓夏绝对忠贞于一个男人,必不会委身于沈墨的。

她尽量压抑着体内奔腾流窜气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微带着嘲讽道:“沈墨,当日在飘渺山便是如此?你从来不曾给我选择的机会,却还说得冠冕堂皇!”

沈墨安静地看着她,神色不为所动,仿佛一尊玉石像,冷冰冰的毫无所觉。然而,那看不见的手指已经轻微地抖了下,指尖的茶杯随着他的动作抖出了些许茶水。

终于,沉默了好一会儿,笑意再次爬上了他的嘴角,“只可惜,可惜你还是走了——”

沈墨绕到言梓夏对面,紧紧盯着她清澈而漆黑的瞳孔,“梓言,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抬手握住了她白皙清瘦却冰冷的手腕,嘲弄地看着那光滑白净的地方,“那墨玉手镯便是我给你的机会,还有今夜,白子卿便是你的机会——”

言梓夏看到了,那红色玄衣的玉带之上,缀着的便是当日言梓夏赠与的粗劣的龙纹玉,心口微微一抽,原本漆黑的瞳孔一下子暗淡了许多,眼睑微微垂了下去。

半响,她再次抬起时,神色中多了一抹期待,“沈墨,我们为何非要走到这种地步!”

“梓言,从来我得不到的东西,便宁愿将他们全部毁掉,而你,也不会是个例外——”沈墨睫毛抖了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冷峻浑厚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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