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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嫡女正妃-第13章

小说: 嫡女正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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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妥,做阿母的还是提早教导一下六姑子什么叫做规矩。”刘氏眼一挑,沈妈妈立时候在一旁听候差遣。

见再说下去,刘氏必然是要拉她下去执行家法,季行六急了,言词激烈起来:“阿母都是这样说规矩的吗?难怪女儿刚回府就听说梅姨娘不知犯了什么事竟被阿母责打关了柴房。只不知梅姨娘犯了什么错,阿母要在今上大赦天下的当儿甘冒触犯天威之帏,也要梅姨娘好看。这三天四皇子行储君之礼,圣上为此大赦天下,本是要让世人好好享乐一番,为太子殿下祈福的,阿母竟是连这等顾忌都不要了吗?竟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要生生处罚梅姨娘和女儿。女儿皮糙受得住,只不知梅姨娘会不会因此受不住刑罚继而病逝国公府,生生在这喜庆日子里添了晦气。到时再让御史给阿父参上一本藐视天威之罪,阿母又待如何?”

“你!”听得季行六言词激烈的怒骂,刘氏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恨声道,“你这是跟阿母说话的态度吗?你这孩子真无法无天了,顶撞嫡母,挑唆嫡姐,苛待下人,诅咒姨娘,这真是桩桩件件都干得好啊。”

刘氏气急攻心,右手举起,火力十足地一巴掌就向着季行六的面上打去。

季行六也是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巴掌落下,终是年岁小,到这个时候,她也害怕地紧紧闭上了眼,仿佛这样一来,那巴掌就会突然消失。

随着“啪”地一声响,季行六的脸上却仿佛没感觉,她疑惑地睁开眼,赫然发现二姐姐挡在了她的面前,刘氏这一巴掌正好打在季妍白皙的脸上。

“妍姐姐……”季行六张大嘴巴,呐呐然,“你怎么傻了?”你明明都不喜欢我了,还联合外人暗害我,怎么这会儿却表现得比谁都在乎我?你究竟在想什么?季行六心道。

“六妹妹,不痛的。”知道六六担心,季妍抚着被打的面颊还是首先想到关心季行六。

季行六看着心痛,回头愤恨对着刘氏:“阿母这是做什么?二姐姐是犯了什么错?阿母竟是狠得下心连二姐姐一起打?阿母所谓的规矩原来就是谁人不服阿母就是谁人不守规矩不遵礼仪吗?”

季行六的一双眼如毒蛇般盯着刘氏,寒意跟冷血满布的一双眼,看得人心惊肉跳。

刘氏心中咯噔,心里暗道这个贱姑子果真难缠又要命,看来她先前绝了这贱姑子的生育能力这步棋走得没错。一个女人若是不能生育了,饶是这贱姑子再厉害,也定然翻不出什么大浪花来了。不然像这贱姑子如今这般狠辣样,假以时日,要真被这贱姑子当上这北雍容氏的当家主母,那还有她的好果子吃?

看六妹妹这般当众和刘氏敌对,季妍皱眉,三两步走到季行六身后轻轻拉着她的衣角,低低道:“六六别意气用事。别为一时义愤逞英雄,这不值当的,别忘了我们的婚事还都捏在她手里。”

闻听季妍所言,季行六陡地一震,二姐姐说的没错,但是这刘氏着实可恨,她刚还要打自己,还有刚刘氏对着众人说这么多规矩,就摆明了今日仗着所谓规矩刘氏不会让她好过就是。可是她却不能任性,如今场合,她只能听之任之,任刘氏摆布。

真是!季行六藏在宽袖下的拳头握得喀拉喀拉响。

看到季妍在那贱姑子耳边说了几句,那贱姑子就不吭声了,刘氏心中喜悦,当下决定发落这贱姑子:“来人呐,六姑子顶撞嫡母,挑唆嫡姐,苛待下人,诅咒姨娘,在这府中越发没规矩,就罚她跪祖宗祠堂……”

“这里吵吵闹闹在干什么?”岂料这个时候,采轩院大门被推开,随即而来的是季太师和如今本该在柴房受惩罚的梅姨娘相携而来。

第十七章

听得是季恒回府的动静,刘氏狠狠瞪一眼季行六,随即摆上面的是温雅贤淑的笑,只打一眼看到季恒身边明显洗漱重新穿戴妥帖的梅姨娘时,她的笑僵在了唇边。

这梅姨娘着一件彩霞嫣红桃花缎织锦长衣,斜插一支鲜嫩欲滴翠蓝镂花镶珠长簪,耳上挂着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这穿着打扮恁地艳丽晃眼,配着梅姨娘嘴角若有似无挑衅的笑,这对刘氏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而此刻梅姨娘整个人还刻意做小女人姿态紧紧倚在季太师臂膀间。

刘氏见之,暗地里牙齿都咬得咯吱响,明面上却还要承受季恒的审问:“刘氏,你这采轩院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说,你这又有什么事?”

季恒是带着怒火赶到采轩院的,本来他回府就听梅姨娘的丫鬟来报说刘氏无故绑了梅姨娘,把梅姨娘关进了柴房。他本想着可能梅姨娘做了什么才受的这惩罚,哪料从管家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却并非如此。从府里管家那的来的讯息说是今儿刘氏带人气势汹汹地进了梅园。紧接着,一言不合,刘氏竟不顾主母威严和个小妾大打出手,之后才有的梅姨娘这处罚。

季恒回府看究竟,只到了门口,又被梅姨娘那的丫鬟哭哭啼啼引着去了趟柴房,那柴房里,梅姨娘双手双脚被缚,徒留个脖子还在那转动,一张小脸在看到他出现的时候顿时委屈了颜色,哭得泪涟涟,瞅得他莫名烦躁。只不过左右看在俩人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季恒才没有当场甩袖而去,竟是耐着性子听了梅姨娘许久的唠叨,最后会义愤填膺来到采轩院为梅姨娘讨个安慰,也是瞧着梅姨娘越说越凄惨,说动了他一颗心的份上才过来的。

“还有梅姨娘是怎么回事?你都给我细细说来。”季恒眉心皱,广袖扬示意刘氏解说,而他就端坐在一边,捧着丫鬟端来的茶水浅浅品茗。

看季恒现下竟是坐了下来,看样子是要插手今天的事,刘氏心一惊,压抑着满腔惴惴不安,她故作端庄道:“府里其实也没什么事,郎主来到的时候,妾身正在教导六姑子规矩,而郎主你也知道的,我们六姑子这性子难训了点,所以教导的过程我们母女未免有意见相佐的地方,谈不上什么大事,只扰了郎主你的清静,我们母女心里惴惴。”

“是这样吗?”季恒的话看似在问刘氏,其实他说话的方向是对着季行六的。

季行六刚听了刘氏的一番避重就轻的解释就心下好笑,这刘氏在阿父面前惯常装的端庄贤淑的样,只是今日出了这事,她还想继续维持她的端庄也委实可笑。她刘氏凭什么以为她这么避重就轻说今儿个发生的事,自个不会拆穿她?

季行六整肃妆容,对着阿父行了一个福礼,准备把今日的事一件件说清楚,为自个讨个公道,只是她这还没开口,斜对面站着的刘氏就朝她警告地眯起了眼。

在季行六不甘示弱回视她,被主座上的季恒发现俩人的眉目交锋时,季恒顺着女儿的视线去看侧面的刘氏,刘氏才惯小作低姿态地垂眉,目不斜视。

季恒咳声,示意季行六可以说了。

季行六知道太师爹爹不怎么喜欢她,虽则今日之事大多是她占理,但是未免太师爹爹一个烦躁就不听她说,季行六还是捡紧要的事情说了。

这首当其冲被季行六拿来说道的事就是今日府里丫鬟欲推她下水,置她于死地的事。就季行六的说辞,这件事和季兰蓉季兰月也脱不了关系。因为季行六说那暗害她的丫鬟是季兰月屋子里的,所以季兰月有责任,但是这丫鬟遇危险时喊得季兰蓉的名字,所以季兰蓉嫌疑更是不小。至于二姐姐季妍,季行六说,那丫鬟怕是不知受了那幕后指使人多少好处,竟是变着法子迫着二姐姐也牵扯到了这件事中。

“女儿是相信三位姐姐都是清白的,但是抵不过那个丫鬟的恶意泼脏水,女儿心里也有疑惑,既然阿父仁厚插手管了女儿这件事,女儿当然希望阿父能明察此事,让女儿心有安慰。”季行六最后总结道。

听完季行六的话,季恒眼风如电,快速扫过屋里个人的反应,之后发话,让一旁的丫鬟去唤季兰蓉过来,然后他才转向刘氏漫不经心地问道:“六姑子所言可是事实?”

刘氏本就心惊胆战,季恒逼问她的威压更是让她身子瑟瑟,强压心头惧意,刘氏柔声道:“大体是这样,不过……”

“不过什么?”刘氏的欲言又止让季恒有些不耐,“有什么就说什么吧,今日是六姑子有事,我这看着怎么你也好像有委屈?”

似是被戳到了伤心处,刘氏竟是呜咽起来:“郎主息怒,六姑子出事委实是妾身没帮郎主管理好后院,才惹来的胆大包天的恶奴在这府里兴风作浪,妾身该死……”

刘氏的眼泪到底换来了季恒的几分怜惜,只见他离了座位,过去搀扶刘氏:“好了,别哭了,怎么像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怕孩子们笑话。说吧,今日还有什么事?”

刘氏拭泪,随即哽咽着嗓子说开了。这回的说辞可真叫绝了,这刘氏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竟是硬生生把季行六被暗害的事直说成了那个丫鬟元和一心嫉妒主子姑子过的好日子,所以才怀了不轨心思,先是推了六姑子下水,紧接着把这件事嫁祸到其他几位姑子身上,让其他几位姑子也不得好过。刘氏说这件事的凭证是那丫鬟曾先后举证了三位姑子,这不是让府里主子姑子都脱不了关系,要这些主子姑子都不得好过是什么?

对于刘氏的说辞,季恒其实是不信的,只是这事情都累及他三个嫡出女儿了,他是想不信也不行,要不然他定国公府三个嫡出女儿暗害么女的事情一传扬出去,他的声誉官途也就不要了。所以明面上他是信了刘氏的巧舌如簧,只是要再一次对不住这个自小不招他待见的六姑子了。

季恒放下茶盏,说道:“既如此,那贱婢杖毙后扔出去喂狗。以后府里再出这等的奴才,一个个都给我扔出去喂狗。”

季恒脸上隐隐带着暗含的怒意,当场就吓得屋里余下的几个胆子小的奴才身子骨都瘫软了,一个个忙不迭地跪下来求饶:“郎主息怒,奴才(奴婢)们断不敢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

事情就准备这么结了?!

季行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父这是在包庇刘氏和她的两个女儿吗?她被暗害这件事竟是连查都不用查了直接就这么处罚了不起眼的奴才就打发了她?

季行六愤怒不已,正待说什么。刘氏又抢先了一步:“郎主还有一事,六姑子今日砸了大厨房,还挑唆五姑子和大厨房的奴才起冲突,使得五姑子给大厨房的奴才们灌了馊食……”

“刘氏,好了啊。有些无关紧要的事就不用说了。”季恒抬眼严厉地制住了刘氏接下来朝季行六的泼脏水,“六姑子今天受了委屈,发泄发泄也是应当的。”

“可是……”刘氏刚在季行六被暗害一事上得了便宜,以为季恒整颗心都是向着她的,所以现在她有些忘乎所以了,还想着继续恶毒季行六,只是她才说了两个字,就看到季恒眼里的阴鸷,心惊下,刘氏总算知道闭嘴了。

郎主他原来不是相信了她所说的那个贱姑子是被元和那贱婢害的,郎主刚之所以赞同她的话,原是因为暗害六姑子一事牵扯到其他三位嫡女郎,郎主为了国公府的名声才勉强同意她的说法。定国公府的几个嫡女郎姐妹相残,这种事传出去对于郎主和整个国公府而言都断然不是什么好事,而她刚刚竟然以为郎主是心向着她才信了她的话。

现在她一说六姑子的不好,郎主怒目警告才是真的在叫她收敛,别得意忘形了。

想到这,刘氏示弱地低下了头:“郎主,妾身无事要说了。”

季恒点点头:“很好,你没事说了。我倒有些事要请教夫人。”

季恒淡然的声音丝毫无起伏,说得刘氏心中更是不安,她思索着,猛然想到什么,抬头审视地瞧了眼刚刚一直没做声的梅姨娘。

她刚和贱姑子对仗了半天,竟是把这女人忘了。郎主要问的就是她把这女人关柴房的事吧。

刘氏思量着,率先开口:“郎主我还有事要说,是事关梅姨娘和二郎君季长河的事。”

二郎君?季恒狐疑地看了看一旁的梅姨娘,意思是怎他怎么不知道原来刘氏关她还和二郎君有关?

梅姨娘胡乱摇头,很想说些什么。

但是那边刘氏已经开始引导性泼脏水了:“郎主,妾身听下人回报说二郎君今日和人争粉头,被人殴打至奄奄一息抬进府,妾身才坐不住去梅园找梅姨娘的。郎主妾身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国公府的名声。说句郎主不爱听的,那二郎君这些年被梅姨娘骄纵得没了章法,妾身也是一时心直口快才浑说的梅姨娘不会教孩子,岂料梅姨娘听了就扑上来要妾身的命,妾身也是没法了这才锁了梅姨娘关了柴房。”

“二郎君和人争粉头被打?这究竟怎么回事?”季恒发飙了,一旁的暗几成了替罪羔羊,被季恒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季恒还嫌不过瘾,随着“哐当哐当”几声,刘氏屋里的一些上好瓷器都遭了秧。

“郎主……”刘氏和其他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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