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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嫡女正妃-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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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宴会尾声,临周妩带着季行六到廊外散步,忽然地一黑影闪过,临周妩在回神过来时,黑影连同季行六都不见了。

只听空气中有余音飘来:“她在我身边,长公主殿下放心。”

那一闪而过的黑影,以及空气中淡淡温柔,比走街串巷老人手里的棉花糖还要丝丝缠绵的声音,临周妩只听过一人有这样让人听而不忘的声音,那个来他西子短短时间,就让皇帝弟弟和临约引为上宾的邶岳前太子,如今的西子左相齐衍才拥有。

竟真是这人。想到今日宴会,她身边的曲女和这人不寻常的眉目传情,临周妩一笑,于是没有让人再去追。

……

那个带着季行六转身就不见的人却是齐衍,他带了季行六去了他住的屋子,落下门栓,防止人进来打扰,然后拉着季行六的手坐到床边说话。

“……做你侧妃好不好?你说好还不好呢,我的殿下?”没想到这人拉她过来竟是滑天下之大稽地说着这么荒谬的话,季行六简直不敢相信地瞪着面前这人,并且很迅速地把自己的手从他强行握着的大手里抽出来。

还以为宴会上他为那个内定太子妃择婿是为了让她安心,这郎君才这么做的,原来一切都是她多想了妄想了。他为那内定太子妃择婿保不定还是在为他纵横西子官场仕途而拉拢人脉,她还把他想得那么深情款款,真是太过自作多情了?

可不是自作多情,要不然现在这人怎么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六六,无论你是季氏女还是曲氏女,都跟我站在对立位置,所以我不能娶你做正妃,侧妃好不好?你做侧妃好不好?”

“齐衍,你该死!”季行六面无表情地说着这话,手中不知何时变出一把匕首,直直插向这眉目如精致美人的郎君胸口,看着那血一点点都渗出衣袍,季行六仍然不做声地直看着齐衍那深转的眉目。

第一百三十五章

似乎根本没感觉到疼痛,齐衍在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安静地低头看着那匕首上妖娆的复古花纹;简单大气的美;季行六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身子也是一僵,声音沉闷道:“你何必?”

齐衍看着她,静思的脸庞有着诡异莫测的美,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扯着嘴角道:“这把匕首是那个北雍容四给你捎来的;你沉塘前的东西?”

齐衍的声音有些微喘;他的衣袍上漫开的血迹犹如盛开的妖花,夺目而刺眼,只他本人还似不在意似的,抬手轻缓地抚摸季行六软软光滑的发丝,低低深沉道。

“你怎么知道?”季行六的声音沉沉的,没有一点报复后的快感。

而且,她在奇怪,这郎君应该是武功底子极好的一个人,为什么竟然会让她那一刀如此顺利得手,顺利得让她感觉不寒而栗。这郎君到底在做什么?季行六不懂,眼神复杂地呆看着齐衍身上漫延开来的鲜血,愣愣道,“我去找大夫,你等着。”

齐衍摇摇头,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只苦笑一声道:“没事的,死不了。我这算是自作自受吧。”

季行六不解。

齐衍又低头看向那胸口的匕首,道:“这匕首是我以前送你防身的,没想到用在自己身上了。”

“……”

“你欺负我,所以活该。”虽然男人的凄惨样子让季行六良心上过不去,只是她还是忘不了须臾前她刺他的原因,之前都说娶她为妻了,当时两人虽然没大办宴席,但她一直以为他是现下不方便,以后一定会补成亲宴的,谁料到,这郎君今日会对着她说出这番晴天霹雳的话,贬妻为妾什么的,这是要羞辱死她吗?他让她怎么心平气和地答应抑或是接受?这郎君风光发达以后,这做的决定是不要太过分?所以她想都没想就……他这真是活该,虽然看着他现在可怜,但是季行六在心里还是觉得齐衍遭受此一刀是他自己活该。

让他以前乱承诺现在又对她始乱终弃,她是没得本事逼迫他一定得娶她为正妃,但是她受的伤害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那刀该刺的。

季行六这么想着,表情都淡漠了。

齐衍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猜出她心中所想,他也觉得自己活该,只是他还是有话要跟面前这女郎说清楚,免得真误会了,他看着愤怒到都没脾气的女郎,轻声道:“其实,一开始那些人确实是不准我娶你为正妃,原因我不说你也多少知道。”

这话说的是事实,季行六也承认,点头,只是心里仍旧很不舒服。

而齐衍尽量忽略她不怎么对劲的表情,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决定的,我从来没准备娶你为正妃……”

从来没想过娶她为正妃吗?还真是……季行六淡淡讽刺地笑自己之前的天真,继续听齐衍那句话的转折,“只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齐衍叙叙地说着,也不理季行六的反应,又自顾说下去道:“是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舍不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舍不得让你做侧妃。这之后,我改变了所有计划,驳斥了那些硬要我以放弃儿女私情为首要的庸臣们的建议,也成功了,这几日我酌派人手,和六六的成亲事宜也在积极准备了……你看今日我都让周夕嫁了西子的贵族,另外一个也不知道怎么就跟来西子的女郎,我也让她家人务必来接走了。所以,六六别难受了好吗?我刚刚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开这种玩笑。”听齐衍说出真相,有一瞬间的迷茫,反应过来后,季行六却更觉愤怒,恨不得现在就一巴掌往这郎君脸上甩去,瞧这脑子有问题的,有这么开玩笑的吗?让她误会让她刺他那一刀,他还不闪不避挺胸给她刺,这真是什么事哦?

季行六生气地瞪齐衍一眼,并很快起身,她得开门去找府医来帮这有毛病的止血,这真是怎么一回事?

齐衍看季行六焦急地开门去找大夫,竟然又是一笑。

齐衍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一刀是他自觉应该受的,他是为着自己之前居然想随随便便对待六六而心有愧疚,于是在六六刺过来那一刀时一点都不想避开。而后来明明已经决定要娶六六为妻,还会选择说出“让六六做侧妃”,是因为他想看看如果真是当初那个选择,六六会是什么反应。而终于看到了六六那么愤怒他的提议时,齐衍笑得好不开心。他家六六这是爱他至深吗,表现这么愤怒?

于是胸口要死的伤似乎也不疼了,六六虽然狠心,但是好歹也留了一线,这一刀不是致命的,不是要他去死的,所以他似乎感觉不到疼,只想放声大笑。

府医被叫过来了,奇怪地看了看受伤躺在床上的主子跟这一个焦急领他到这里的主子身边奇怪的女子,心里有着不确定的揣测,只是秉着多做事少说话的原则,府医对自己摇头,不多说什么,上前拔刀,并手脚灵活地止住了齐衍的血,还开了很多补血的药,敷伤口的药,另外嘱咐了一些相关事宜就下去了。

府医走后,季行六很是自责。

齐衍就说:“那你留下照顾我好了,别回那个新房子了。”

季行六还要说什么,齐衍又道:“之前一切都是我错,六六看我现在这样也受到教训了,就原谅我这一回吧?留下来照顾我好吗?省得到时要担心我被庸医治死。”

看齐衍根本没有病人的自觉,季行六叹息出声:“好。”

虽然同意留下,但季行六总觉心里不甚安稳,想到今日宴会那个娇憨的女郎,齐衍把内定太子妃指给廉王爷时,她注意到这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毒眼光,那是跟这女郎表情纯稚的外表完全不搭的狠毒,让她当时就觉得有鬼,她当时就有个荒谬念头闪过:那个心甘情愿不做齐衍正妃的周夕,那个情愿随便嫁给一个西子贵族的女郎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纯稚外表的女郎,才不得已脱身嫁人逃脱这一切的吧。

只是这么想着,季行六一向怀疑的内心都觉得恐怖了,于是皱眉开口提醒齐衍道:“今日宴会你右边那个外表无瑕的女郎,你给我尽快送走。不然,不是她走,我走。”

齐衍不知季行六的担忧,只道:“会的。这府里除了六六和我,一些下人之外,以后再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搅。”

对齐衍的保证,季行六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复又道:“最近就让我和我带来的几个丫鬟抓药给你吃,别让府里其他人知道你受伤的事可以吗?省得让有心人知道是我刺的你,又多生事端。”

齐衍应道:“好。”并且笑意盈盈地侧头吻了下六六的脸颊,季行六脸红要推开他,他指指自己的伤口,季行六乖乖不动弹了。

齐衍就轻轻地笑,并且道:“等过几天,我好点了,我们成亲吧。”

因为之前解释侧妃之事说过一遍这事了,这次再说到时,季行六很淡定地点头:“嗯。”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切雨过天晴,齐衍拉过季行六的手;让她靠近些;表示有话要跟她说。

眼望着倚靠床头的郎君苍白面容;被匕首刺穿的布料显示着这人之前因她而遭受的伤,季行六有点着恼自己的冲动,再抬头面对齐衍的召唤,她点点头;靠着这郎君床头边细问什么事。

齐衍道:“不知你有没听说最近一段时间邶岳国内发生的大事;因为父皇下旨,三哥开年后会登基一事,导致三哥和七弟之争业已如火如荼,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而目前形势,虽说是以七弟被软禁而收场,但没到开年春,谁都说不定邶岳的皇位最后会落于谁之手。而我在西子的这段时间也够久了,该是要回去的时候了。大婚后,你跟我一起回去好吗?我希望到时你能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打江山。六六可愿意?”

似乎是在防着隔墙有耳,所以齐衍靠得季行六很近,温热的呼吸徐徐扫过少女白而敏感的耳朵,低低地跟少女说着接下来他的打算。

有如猫抓的呼吸沉沉落落,拂弄过少女白嫩微红的耳朵,引得少女脸面微有些不自在,她抬头紧看了一眼跟他说着大事的郎君,点了点头,轻声道:“可以,只不许失败,我还要活很长很长的时间。你要失败,我定不要你了。”

少女仰着头,三分娇气七分傲气地调侃着面前一脸肃穆的郎君。

笑容一如曾经的骄傲,从来都是这般高贵傲然的女子,能得这女子对着他娇嗔变相说道好,齐衍的笑容一点点漾开来,亲昵地拉了拉少女的手,放唇边轻触,吻之,半响都懒于松开。

最后是少女脸面微红地抽了手回来道:“你回去了,西子这边如何说?”

齐衍看她一眼,遂道:“西子无事,我和临约达成过协议,邶岳如果由我登位,未来百年,西子和邶岳将递交友好约定。所以,我这次要回国,摄政王是应允的。”

季行六惊讶道:“竟是如此?那监国大人想来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物,你这是用了什么方法迫使人家答应的?”

看到齐衍的淡定从容,季行六更是迫切想知道原委。

齐衍顺过她调皮溜出来的几缕发丝,叹息道:“使些阴狠的手段罢了,没什么可追究的。”

“到底不好,他若记恨,将来给你下绊子可怎生是好?”没想到齐衍会说出这番话,季行六颇为担忧地看着他。

齐衍安慰她道:“不会的,给一棒槌,一糖枣不就行了。那个监国大人喜欢有对手的局面,他的世界,很久没有对手了,所以无关乎伤害西子利益的事,他一般不会去大管。六六不用为我担心这些。”

轻扯着少女的发丝,感觉有趣,于是齐衍手下有些使力,过于兴奋了,扯得刚还为他担心的少女抬头瞪他道:“你在做什么?堂堂殿下,竟似个小孩子,拉扯我的头发过足瘾了吗?不觉得我会疼吗,殿下?”

“呵。”看着少女微恼的脸色,齐衍轻笑,道歉嬉闹,一时屋里热闹气氛,洋溢着莫名的喜悦,暖了整个寒冷的冬天。

……

里屋这般热闹至极,透着暖。隔着一层门板的外面,不远处的长廊内,纯稚面庞的女郎如今却是阴霾霾的一张脸,戾气横生,她对着传来笑声的那间屋子,唇抿得死紧,往常春水般荡漾的眼儿今个却似乎蘸了毒汁般阴厉,攥着帕子的手也是握到发疼发痛也不放开。

她的贴身丫鬟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才不甘不愿地离开这个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这个人就是姜琳,季行六怀疑周夕被迫嫁予西子贵族一事的主导者。

“收拾收拾,我要进宫去见皇后娘娘。”姜琳回到小屋子里,对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吩咐道。

那丫鬟应声退下去后,姜琳气得把个帕子撕得粉碎,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想着:季行六这个小贱人命可真大,一群的流氓都玩不死她,到头来还害她被毁清白,真个厉害的贱人。

也曾在宫宴上挑起那个笨的像猪的周夕跟她大起矛盾,只是这个周夕惯来愚蠢,被搞坏了身子都不作为,居然没找季行六这个贱人的事,任这贱人好吃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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