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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殷情诡爱:玉面郎君的冷魔女 作者:樱桃罐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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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玉鲤被软禁在太守府的耳房里,不仅有许多高手守卫,就连魅也亲自进了房间,指尖掐着一支黑牡丹,坐在小窗边悠闲的言戏起玉鲤来:“唉,我说玉鲤妹妹你这是何苦呢,明明已经把柳辰逸钓上钩了,却偏偏和王夫人作对,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我甚是想不明白啊。”
玉鲤坐在床头,望着窗边那个鬼魅幽邪的女子。风从窗外吹进来,掀动了她的面纱,露出朱唇和白皙的鼻梁。那样貌玉鲤怎么会陌生,她惊道:“你是燕阳帝姬!这怎么可能……帝姬怎么会是哥的手下?!”
魅倏地把黑牡丹掐碎了一地,侧目冷道:“你错了,并非燕阳帝姬是你哥的手下,而是你哥的手下成功被封为帝姬。”
玉鲤不解的问:“燕阳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之前赵构那个鬼皇帝招了他的远房外戚想封为帝姬,可那丫头行进的路上被我掉包了。反正高宗也不知那丫头长得什么样,这帝姬的封号自然就是姐姐我的了。”
玉鲤大吃一惊,忙追问道:“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是假的?这是为什么?”
“嘻嘻,点到为止哦!”魅突然从窗边站起,渐渐靠近玉鲤,一边说:“总之你看,秦大人的势力已经渗透到高宗身边了,那么还有什么不在秦大人话下呢?”
闻言,玉鲤不觉间想起了从前“天狩”设置黑店要捉拿她去警告她父亲。这不也说明,高宗的势力同样渗透到父亲大人身边了吗?
朝堂就是龙潭虎穴,明着在争,暗着也在斗,这些玉鲤都不懂。她只是不想被宦海沉浮的波澜卷入其中,也只是想和家人共享天伦,可是似乎一切都在和她作对。
情不自禁的,玉鲤喃喃:“燕阳姐姐,我娘她就真的一点宽悯都不给我吗?”
哪知魅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乐不可支道:“你还当你是秦大人的女儿呢?姐姐告诉你,秦大人根本没有什么女儿,你是被王夫人从街道边捡来的!”
闻言,一股比暴风雪更猛烈的惊诧击打了玉鲤的全身,她嘴巴张的大大的,要命的蹦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嘻嘻,姐姐可没跟你开玩笑,还是相信我最好!”魅往床边一坐,任凭玉鲤的不断追问,却再也不对她说一个字,而是又从怀里掏出一支黑牡丹细细的把玩,仿佛只要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栖身就再不用理会其他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秦玉轩带着一身仆仆风尘走进来,温润的对魅笑了笑,招了招手,并说:“我和玉鲤有些话要单独说,你先出去一下。”
魅妩媚的掐着黑牡丹起身,与秦玉轩错身而过。后者将门关好,便步到玉鲤身前。
玉鲤抬眼望他。
自己的哥哥啊,原本一身神定气闲的气场,现在却像是从里到外都化成了灰烬般黯然无力。他颓然的走到床边,抚了抚玉鲤的肩膀,问道:“玉鲤,你现在怎么样?”
玉鲤却赶紧钳住秦玉轩的衣襟追问起来:“哥,柳公子他怎么样,他的心痛病有没有事!哥快告诉我!”
秦玉轩的眼角微微垮了下来,问着:“玉鲤,你见不到柳辰逸,是不是每刻心里都这样焦灼?”
玉鲤答:“哥这是明知故问啊!”便哀求起来:“哥,刚才燕阳姐姐说我不是娘的亲生骨肉,就是因为这样娘才会那么对我吗?!”
秦玉轩也大吃了一惊,暗想:竟有这等事?为何我全然不知?有没有可能我亦不是爹娘亲生的?
这是个无底洞,秦玉轩不敢往深处想。再看着玉鲤那铮铮切切的眼神,似被捆缚在至深的情网中,却又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那种幸福的急切感。
秦玉轩竟不敢直视玉鲤的目光,可他心底却霍然闪动了一道心念。行动更快过思维,秦玉轩突然把玉鲤拽起来,做了个“嘘”的动作,又将她拉到窗口。
玉鲤惊讶的问道:“哥,你要干嘛?”




最后通牒,物极必反 

玉鲤惊讶的问道:“哥,你要干嘛?”
秦玉轩道:“玉鲤,你从窗户逃出去吧!”
玉鲤全身抖了下,疑道:“哥,你说真的?你没有骗我?”
“快走吧!”秦玉轩把她推到窗口,甚至将她抱上窗台,急道:“你出去后向左拐,尽头有个小门。快走吧玉鲤,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玉鲤只觉得一切像戏剧一般,来不及多想,她已经被秦玉轩推到了窗外,只剩下一只手还扣在哥哥的掌心里。
秦玉轩紧张的望望门口,不断催促着:“还不快走!想被母亲大人发现吗?快走!”推推搡搡的将玉鲤甩开,推出她的身子,玉鲤就这样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那身影逐渐消失在隐秘的小门处。
几乎同一时刻,门外传来魅的声音,问着:“轩公子?”
秦玉轩的心惊了下,他忙回答道:“魅,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问问向牟看他还有何吩咐。”
“是,属下告退。”
听着门外的人退走,那婀娜的脚步声近似于无,秦玉轩先松了口气,却又转而更为沉重。
自己放走了玉鲤,玉鲤就不会再忍受被亲情背叛被相思焚烧的苦楚了。可是自己这边,要如何对母亲大人交代?更不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如此想着,脑海里却又浮出另一个身影,窈窕多姿的像是仙女,那无双的风华和温柔如水的性格,这世上除了姬若又哪还有第二人。不知若儿她怎样,有多绝望,有多沮丧,甚至有多恨他……
事情几乎是和秦玉轩所想的一致——玉鲤磕磕绊绊的总算找到医馆,回到大家的身边。而他秦玉轩也被王氏狠狠的奚落了一番。王氏可不会只用“面壁思过”这种走形式的手段惩治儿子,而是让他将功补过,自行解决问题。
秦玉轩深深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也是被逼上悬崖了,事到如今,唯有再见姬若一面,和她把话说清楚。
姬若收到这份通牒已经是数个时辰后的黄昏了。由于他们再度躲回了城隍庙,秦玉轩找不到他们,便只能将文件告示张贴在各处,后被林陌遥看见,告诉了姬若。
秦玉轩约姬若晚上在城外某处单独见面。
姬若不免担忧又会有诈,若是姬胜和柳辰逸或者林陌遥陪她前去,也是不妥。她还真没想到,这次楚娴的胜邪剑又派上用场了。
“姬若,这样吧,我让小宛姐姐陪你去。她阅历广的很,隐形起来就好了。只要小宛姐姐在,谅他秦玉轩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楚娴是如是说的,接着似乎那个栖息在胜邪剑里的少女便现身出来,自是又惊到了众人。这少女一脸病颓的答应下来,然后便倏尔隐形在了空气中,见不到踪影了。
眼下,黄昏已经变得模糊,天空已经渐渐化作苍蓝色。北方的夜空那里,明亮的北辰星惶惶不安的闪着光。一轮新月爬上枝头,冷眼望着整个世间,悲欢离合总无情。
敛裙,起身,艰难的迈开脚步,踏过门槛……姬若步到城隍庙外,又驻足,回望那张匾额下立着的众人……出尘若仙的柳辰逸、可爱玲珑的秦玉鲤、吃不准看不透的姬胜、明媚娇艳的楚娴、冰冷无颜色的林陌遥……不管人与人之间再不同,却都不过是这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如饮水般的冷暖自知罢了。
“诸位,我去去就回,请你们放心。”
淡笑一下,如同月梭,姬若踏上了去往城外的路。城门的彼侧,那张让她思念又憎恨的面孔,这一次又要给她怎样的笑里藏刀呢?
姬若毅然出了城,伴着清冷的月光,往汉水的方向走去。
此刻,汉水边的小亭下,秦玉轩孑然独立,引皎洁的月光倾泻在他的衣袖上,写出长长的一笔怅然若失。
江水滔滔,这声音在耳畔绵长,恍惚间,似乎又听到了脚步声。
秦玉轩回头一望,这一刻他被眼前的图画窒息了。
那是姬若,在柔美的霜华下,肤若凝脂,气似幽兰。更宛若是不染尘埃的仙子月下莲步而来,一举一动,都梳云掠月,艳绝千秋。
可是她的语调,却和这汉水一样,透着丝丝凉意。
“轩公子找我来,是想要和我说什么?向公子他们呢,没有埋伏在周围的哪处黑暗之中吧?”
秦玉轩强笑道:“若儿哪里话,我既已说了是单独会面,自会独自前来,又岂会使些卑鄙伎俩。”
姬若似乎轻哼了声,说:“轩公子的卑鄙伎俩迄今为止还少么?至少姬若与你结识才数个月,却已经有幸领略数次了。”一边说,她走到了亭下,停在秦玉轩前方,仰起头,死死的盯住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邪火,此刻盯着这个在月光下风度翩翩的男人,她的心竟一点也不愿多跳两下,反倒一片坏死的冷淡。
秦玉轩也看出姬若被逼到了魔障边缘,他忙握住她的双肩。
“若儿,你听我说。我父亲寻找无字天书,只是因为不愿再当金人的傀儡代理而已,他只是想不再于朝堂中身不由己!若儿,只要你和柳辰逸帮个小忙,一切就达成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坏事。”




姬宛箴言,春秋似今 

“若儿,你听我说。我父亲寻找无字天书,只是因为不愿再当金人的傀儡代理而已,他只是想不再于朝堂中身不由己!若儿,只要你和柳辰逸帮个小忙,一切就达成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坏事。”
姬若微微眯了眼,反问道:“这不是坏事?那是什么,好事?秦桧大人出卖的国土还少么?连累的黎民百姓还少么?如果没有秦桧大人,金人也不会那么快蚕食到我大宋的内部吧。姬若虽然不懂那些事情,但我知道,秦桧大人想要借助无字天书改命,又怎么会只想得到大宋这半壁江山呢?金朝他志在必得,而腐败的东辽他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只会越要越多,甚至吞掉整个九州四海。”说到这里,姬若的每个字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轩公子,如果我和柳哥哥为了这样一个人找出无字天书替他驱动,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轩公子你想的到吗?!”
秦玉轩怎会不明白这欲壑难填的道理,尤其是人的贪欲,一旦膨胀那必然是个无底洞。他一时僵涩下来,平日里巧言善辩的面具,此刻却在姬若的一番话前,自行脱落了。
秦玉轩只能道:“若儿,我了解我父亲,他其实并非你所想象的那种人。他只是不想再受制于金朝的政权而已,请你相信我若儿。
可姬若摇了摇头,带着萧萧瑟瑟的笑容说:“轩公子,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秦桧大人是怎样的人,民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知道你其实也是明白的。所以就换我求你能够弃暗投明,不要再为秦桧和王氏做坏事了。”
她眼里不知怎的,化开模糊的泪迹,凄凄凉凉的烫着秦玉轩的心。他情不自禁将姬若揽入怀里。感受她拼命的挣脱,他却死死禁锢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胸膛,一边说:“若儿,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承认之前我骗了你,我对不起你,但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轩公子,你……”姬若还不放弃挣扎,可他的热度却渗透进姬若的心里,让她不知怎的,愈加的难以抗拒这个怀抱。
突然间,有一股邪气在两人身边荡过,十分的凶煞。
秦玉轩心底一惊,下意识把姬若拉出亭子,喃喃道:“是何人作祟?”
姬若赶紧挣脱了秦玉轩,后退了三步。突然肩头被人轻拍了下。这一刻,姬若的感觉仿佛像是一柄大凶大怨的剑刺穿了她,而将那气息染进了她整个灵魂。
“姬若姑娘,走吧。”
听到这病怏怏的声音,姬若怔怔回头,竟发现是楚娴的那个剑魂“小宛”跑了出来。那小宛站在姬若的身后,夜风撩起小宛满头的发丝,轻舞出错乱的弧度,令小宛就像个从兵荒马乱的先秦时代走出的幸存者般,陈冷、无助、九曲断肠。
秦玉轩惊道:“你是何人?!”
这问题才不是小宛会回答的,她说:“姬若姑娘,话已至此,已无余地,我们回去吧。”
“已无余地了么?”姬若还是耐不住失望,嘤咛道:“小宛姐姐,可是我……我真的不想就这样与轩公子势不两立。”
一听“势不两立”,秦玉轩浑身一痛,失声道:“若儿,你这是何苦!”
小宛斜着秦玉轩,道:“都已与你无关了。”一只手拉住姬若的袖子,低吟起来:“刹那芳华,转瞬即逝,美好的东西只是昙花,而痛苦才是长久不绝的。这些我早已明白,而你,也该明白了……”
姬若说不出话,只是不由自主的跟随小宛离开,一边回望秦玉轩愕然又不舍的神情。然后一切都不能回头了,两个人就这样错开,越错越远,逐渐相离。
回去的这一路上,姬若低落的望望身边的小宛。这个少女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姬若忍不住问道:“小宛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被铸入胜邪剑中的剑魂,但我想你一定活了很久。那么对改朝换代、争权夺利这样的事,你是怎样看待的呢?”
小宛病恹恹的开口了:“都一样……这个时代,和我所生活的春秋年代,别无二致。”
“这……请小宛姐姐赐教。”姬若说着,专注的看着小宛,聆听着小宛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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