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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东宫错之棋子皇后 (上)作者:绿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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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她怔住。

“你没听错,当初柳淑妃怕儿子被皇后给害死,才会要楚旅捷将孩子带出宫,巳九莲他不过是个假皇子罢了,不,他连姓巳的资格都没有,他什么都不是,身上也没有皇族待有的黑色八角烈阳胎记,本宫早就看过了,只是一个不要脸的小杂种,竟给本宫假帐册,倒了孔氏一派!”孔贵妃越说越气愤,连粗话都骂了出口。

“贵妃自重。”她低斥。

孔贵妃闻言,低低笑得令人胆战心惊。

“梁歌雅,你至今还看不情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吗?因为你和你娘亲有着相似的面貌,娶了你,太子就能得到皇上的倚重,他甚至让你去掣肘皇上,利用你对付皇后……明白告诉你,就连他中毒一事,本宫都怀疑是他自栽嫁祸!”

梁歌雅倒抽口气,驳斥道:“界沙是剧毒,使用不当就可能丧命,要是他真有狠子野心,会以自个儿的性命犯险吗?”

“富贵险中求呐,剧毒又如何,可以试验的,不是吗?难道他就不会先试在别的地方,再决定自个儿要服下多少,否则聪明如皇后岂真会挑在秋赏宴上对他下毒?皇后看起来虽然是清冷不争的性子,可一个能稳坐后位多年的女人自有她的手段,只是要不要使而己。”孔贵妃撇撇嘴。

梁歌雅一怔,想起秋赏宴那日,欲离开东宫之际,莲池里群鱼翻肚……她脸色更加惨白,不愿做如此可怕的联想。

但她也想过,皇后要真的厌恶九莲,也不该挑那时机……那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去年户部尚书生毒疮,用了界沙,今年太子就中了界沙之毒……”孔贵妃摇头失笑。

“我若是皇后,也不会笨得用同一种毒,好落人把柄。”

“可那时也是你推断,认为是皇后……”

孔贵妃冷冷打断她未竟的话。

四十一



“那是因为我急于扳倒皇后,心想我和太子利益一致,帮他一把也无妨,岂料他竟是如此回报本宫……是本宫傻,忘了皇后一派要是倒了,为了太子之位,他肯定不会放过本宫,但等着吧,看本宫怎么拉下他!”

话落,拂袖离去。

冷风中,梁歌雅几乎站不住脚、面色惨白,苏璘差人抬软轿来时就瞧见她身形摇摇欲坠,吓得赶忙将人送回东宫。

苏璘原要派人请御医来,但梁歌雅坚持不肯,她只得作罢。

倚在床上,梁歌雅的心思乱成一团,想起那晚出宫听人道起汾南米时,他还刻意要她静声,加上秋赏宴那日,莲池翻肚的鱼群,还有他不让她饮酒,甚至于早就知道她必得献艺……

好,就算那些事情有蛛丝马迹可寻,但他又怎会猜到皇后会赏酒?

“太子妃,你在想什么?”打量着她沉思的神情,苏璘疑问:“是不是贵妃娘娘对你说了什么?”

她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累了,想歇息,你也下去吧。”说着,她正欲躺下,却不慎扫下摆在床边的画轴。

苏璘赶忙捡起摊开的画轴,见着上头的人,脱口道:“这是……楚嬷嬷?”

梁歌雅猛地抬眼。

“楚嬷嬷?”那画像是皇上所画,他说既然被她发现,那么就不必藏起,可以让他搁在床边思念。

而楚嬷嬷这名……孔贵妃刚提起过。

“嗯,她是皇上的奶娘,可这儿怎会有她的画像?”苏璘不解极了。太子妃和太子都不曾见过楚嬷嬷,何以会收藏她的画像?

梁歌雅皱起眉。皇上的奶娘……这和他说的截然不同。

“太子妃?”

“苏璘,你在宫中待了许久,对不对?”苏璘年约四十开外,若按宫女十五岁进宫的惯例……兴许九莲出生之前,她便己在宫中。

“是啊,奴婢十五岁进宫,在宫里己有二十几年。”

“那么你见过柳淑妃吗?”她不着痕迹地试探着。

“可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

“柳淑妃面貌极为狐媚,也因为如此,当年皇上才会特别宠爱她。”苏璘没心眼地说,“太子妃怎会突然问起这些?”

梁歌雅神情有些恍惚。苏璘没必要骗她,而她所形容的柳淑妃和画像全然不同,那就代表……九莲骗她。

同理可证,孔贵妃那些话不完全是捏造的。楚嬷嬷既是皇上的奶娘,那么就是有品的命妇,在后宫自然有辈分,压得住众嫔妃,真要狸猫换太子也不是办不到,而九莲肯定也知道这事,否则没必要特地找出这画像……照这状祝,他是想派人除去楚嬷嬷吧。

要真是如此,孔贵妃所有的推测极有可能都是真的。

这项认知,让她无力地倚在床柱上,尝到了欲哭无泪的悲伤。

“苏璘,你说……为什么太子要对付皇后?”她笑得侧然。

“太子没有对付皇后!”苏璘驳斥着。

“太子妃不能听信贵妃娘娘的片面之词。”

“那么我问你,皇后为何要毒杀太子?”

“虽然当初一度这么怀疑,但后未想想,我不认为是皇后下的毒手。”

“为何?”

苏璘叹了口气。

“太子妃,我初进宫时,是派在另一个缤妃身边当差的,后来因为皇后生了死胎,长生宫和柳淑妃那儿的宫女一律遭到处决,人手一时不足,我才被调到长生宫伺候皇后。”

梁歌雅垂眼。要是如此,苏璘之所以可以存活至今,正是因为她并不知道当年是否真有狸猫换太子一事。

那么这事就不能对苏璘提起,以免把事闹开。

“皇后不是个恶人,她只是无法爱太子而己,毕竟太子与皇后之子同日出世,一死一生,可以想见皇后的心情。”想起过往,苏璘眼眶泛红。

“但太子那时毕竟是个孩子,希望得到皇后的疼爱,可皇后没有办法爱他,甚至还曾错手伤他,那之后太子就变了,他不再奢望皇后的疼爱,更加独立,什么事都不劳烦皇后,就像个小大人,可有时他会在睡梦中哭醒,咽着眼泪倒下再睡。”

梁歌雅不禁鼻酸。她从小就有人疼,作了恶梦惊醒,才刚哭出声,爹娘必会跑来,抱着她又哄又亲的……

易地而处,她可以想像他为自保会变得多不择手段。

因为他没被爱过,不懂被爱的感觉,想要的,只能用掠夺的。

“有时,皇后会在夜里偷偷进房看太子,抹去他脸上的泪痕,那清冷的表情有着心怜,可就是无法拥抱他,就算明知伤了他,她也无法低头安抚他,其实,皇后对太子有母子情的,只是想到过世的孩子,她就……”

梁歌雅疲惫地闭上眼。

“我知道了,苏璘,你退下吧。”

“太子妃,太子迎娶你之后,奴婢觉得他有些改变,奴婢真的非常庆幸太子迎娶的是你。”

梁歌雅露出虚弱的笑,朝她摆摆手,苏璘欠了欠身退下。

他有所改变吗?她不知道,因为她并不识得之前的他。可眼下,她觉得他是可怕的,他布局极早,步步为营,像个擅长等候的猛兽,静心等着猎物上门,盯住了,往猎物咽喉一咬,不给任何活命的机会。

可是,能怪他吗?

如果他己经发现自己的身世,为了自保,不除去敌人,他还能怎么做?在这宫闹里,己不犯人,人也会犯己,不出击,就只能等着被吞噬……这到底是谁的错?

是人……还是命?

梁歌雅一夜未眠,而巳九莲也没回到东宫。于是一早她决定前往冷宫探视皇后,想从皇后口中找到答案。

“太子妃想见皇后娘娘?”苏璘诧问。

“我不能见她吗?还是说皇上下旨不准任何人见她?”梁歌雅尽管精神颓靡,但思路却分外清晰。

有些事她必须先找出答案,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四十二



“皇上并未下过这样的旨意,只是太子妃见皇后娘娘做什么?”

“依民间习俗,她算是我的婆婆,你昨儿个也说,不认为是皇后对太子下毒,既是如此,我就必须洗清皇后的冤屈。”

苏璘也觉得她说的有理,可是一一“就算太子妃见过皇后,也不见得能洗情皇后的冤屈,皇后是个极为沉定之人,她不说时,谁也别想从她口中问出什么。”她虽然不清楚皇后为什么完全不替自己辩解,但肯定是有她的理由,而这种情祝下,她不认为太子妃能问出什么。

“纵然洗刷不了冤屈,于情于理我也该去探望她。”

至此,苏璘终于点点头,备了软轿,领她前往后宫北角的冷宫。

穿过后宫东西长廊,殿苑造景奇待,花木扶疏,整片海林己然锭放,白花里掺着红海,仿佛一片雪地染上了血。

但来到冷宫,那斑驳的宫门不再朱红,就连墙身都有明显风蚀。

苏璘差人通报,待宫人回禀才得以进入冷宫,梁歌雅要苏璘在外等候,独自进了宫门。

四下万物调零,一如这宫里年华老去的宫人,放眼所见杂草丛生,不过偏殿门口的那丛灌木林,倒是修整得颇为整齐……

梁歌雅定睛一瞧,竟见一抹熟悉身影蹲在那里忙碌着。

“母后?”瞧情楚那抹身影,梁歌雅脱口喊道。

晏皇后回头,她长发梳髻,头上不见半样首饰,身上也只穿着单薄的袍子,连件斗篷都没有。

梁歌雅赶忙解下身上的斗篷,疾步走去,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上一套,还不住说着,“今儿个好冷,怎么不在房内生盆火歇着呢?”

冷宫……这就是冷宫,一旦色衰爱弛,一旦被斗倒,哪怕尊贵如皇后,也同样落到如此下场。

晏皇后微怔地看了她一眼,还未开口,便被她握住手。

“母后,咱们先进屋里好不好?”她急声道。

来的路上,她想了很多,光是想着要如何开口询问界沙之毒一事,就教她伤透脑筋,如今倒是把这事给暂时抛开。

晏皇后轻轻地抽回手。

“你这性子跟你娘还真像。”她淡声喃着,没有回忆过往的调怅,更没有身处窘境的落魄姿态,或为遮掩窘态的凌人傲气,她像抹冬降的雪,冰冷无温,对于来处归属,都置之度外。

“母后也认识我娘?”

晏皇后拉起裙摆朝殿内走去,启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梁歌雅为之语塞,跟着她进了殿,发现里头连盆火都没有,眉头皱得死紧,心想着到底该怎么向皇上求,好让皇后可以离开冷宫。

“太子妃?”晏皇后坐在破损的锦榻上,尽管衬着一室萧索,但她与生俱来的贵气,令她仿佛还身处在长生宫,依旧母仪天下。

梁歌雅回神,长睫垂敛半晌才问:“母后恨太子吗?”

晏皇后冷冷地看向门外。

“本宫如果恨他,就不会收养他,早杀了他。”

简单的一句话,己说明她不可能对九莲下毒。梁歌雅无声地叹了口气,极不愿相信,这一切竟是他自个儿设下的局。

用毒,让孔贵妃斗倒皇后,再用帐册一并斗倒孔氏一派……事情的发展皆如他所算计,眼下再没有人能够威胁他的地位,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编演的一场好戏,却让一个无心伤他的人成了代罪羔羊。

这冷宫,直教人冷进骨子里,要是他瞧见待在这儿的皇后,是否还忍心?

“太子身子痊愈了?”晏皇后突问。

梁歌雅赶忙回答。

“回母后的话,太子己经无碍。”

“是吗?”她唇角微掀,狭长美眸微眯着,沉默半晌,就在梁歌雅以为她以无声下达逐客令时,她又道:“他的名字,是本宫取的。”

“母后?”她诧道。

“当初庆王爷出生时,皇上替他取名为太一,乃为太帝一意,仿佛己有意立他为太子,所以当九莲出世,本宫坚决替他取名……四星九莲,天子之尊,成为本宫的儿子,他是注定要当皇帝的。”

听至此,梁歌雅抖着心问:“那么,母后可知道太子可能不是太子?”

晏皇后面容无一丝变化。

“从孔贵妃那儿得知的?”她知道孔氏出了事,在急恼之下,孔贵妃若道出此事,倒也不令人意外。

“是。”

晏皇后思索半晌,轻声道:“告诉太子,他所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

梁歌雅蓦地抬头。

“母后,在你心里,他是你的儿子吗?”母后如是说,岂不是意谓着她己经除去楚蟾捷。

也就是说,她打算永远守着这个秘密,她选择保护九莲?!

“不管身世,他永远是本宫的儿子。”

“就算他斗倒晏氏一派?”

“晏氏一派仗着本宫为非作歹、贪赃枉法,本该除去,如今趁势一并扳倒孔氏一派,他日等他登基,朝堂才能重整,不再有外戚掌权干政,他这皇帝才能掌握实权,他才能高枕无忧,这做法甚好。”

梁歌雅听得一愣一愣。她以为活在后宫的女人莫不是在为自己、为家族打算,没想到皇后如此明理而大度。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他下毒?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计谋,为除去皇后,他不择手段到用己命为赌注……他简直是疯了!

“难道母后早猜到一切?”她忍不住脱口问。

因此她才不替自己辩解,顺势而退,就为成全他?!

如此隐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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