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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邪王的极品嫡妃-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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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出战,也只为天下太平而已。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霍出去了:“啸,是我们占据了奚凌天的身子在先,如今就为他做点事又何妨,而且我们撕守二十年,这已经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了,若这天下没有一个明君出来,你便先代着,至于玄昊,我想,他定然也是十分不愿捆在这个位置上的,我们欠他二十年的父爱,欠他母亲二十年的等待与爱,你便成全他们吧,奚傲天该死,更该由落竹亲自处理掉他…这西灵江山你就先执撑着,若能像当年一样统一天下也无不好”

“紫旋,你当真愿意?”轩辕啸回应着,他也觉得对落竹与蓝玄昊亏欠太多,若再因奚傲天的事而给他们带来麻烦,他心里也是十分过意不去的,帝位他没兴趣,但是能帮上他们的忙,他倒不介意繁杂一点,就是怕喜欢安静的南宫紫旋会因此而不开心,所以果断的拒绝了。

如今听她这么说,内心也是加倍感动,这个女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这般的识大体。

“上天让我们重生,就是对我们的恩赐,因为这恩赐毁了他人的缘却是我们的罪过,所以,这些是我们该做的…”南宫紫旋口吻坚定,显然是决定了。

轻执起她的手心,无言的默契,一切都在无言中:“好”

听他应下,蓝玄昊与云楚也是相视而笑,他们去寻找奚凌天,虽然为求证他到底是生还是死,但更多是是希望奚凌天没死,能够回来撑夺这江山,因为奚傲天必须要死,而西灵帝王若是突然驾崩,野心勃勃的群臣秸秆而起,而且西灵不似金奚,皇子皆尚为年幼,最大的不过十七,如何能撑管这天下,到时候又将是无法避免的一场灾劫,到时候天下乱,百姓民不撩生,这可不是好景象。

“你们回到住处先休息,待娘亲情绪稳定下来,我再回去与你们汇合”蓝玄昊喜色露上眉梢,悉声叮嘱道。

轩辕啸点点头,揽上南宫紫旋的身子悄身消失在空气中,没带走半点风尘。

两两相望,就这么坐在凉亭中,夜幕静下,里头依然没有传来落竹的半点动静,只有那盏宫灯,在不停的摇曳着,没见落竹在大殿内走动的身影,奚傲天被捆成麻花般的身子却是如救一般挣扎着滚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发着咿咿呀呀的叫声,显然是想求救。

蓝玄昊眸色瞬间冷下,云楚也赫然的站起了身子,面带讽刺的看向那个在人前高高在上的帝王,两人齐步上前,纤瘦的身影站得笔挺,就这般居高临上看着奚傲天在自己脚下滚动着。

云楚讽笑,蓦然间想到宁王府的那个假明心月,西灵的公主。

看来奚傲天还是有强大的心计的,只怕他怎么也没料到,有朝一日来到凤栖宫会落到这个下场吧,野心如此之大,想独霸天下,也不看看自己的心胸有多大。

冷冷的拔掉他口中塞着的棉布,紧捏住他的下鄂,让他无法开口说话,那模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云楚嗓音里透着凉凉的寒意:“西灵帝,这种被人钳制的滋味怎么样?”

蓝玄昊扯过云楚的素手,很是心疼的用帕子给她试了指尖一遍又一遍,嘴里还暖声叮嘱着:“不是跟你说了不许随意碰角脏东西”

这话直把奚傲天满身的傲气给打击得彻底,什么叫做脏东西,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成了这毛头小子嘴里的脏东西,可恶:“哪里来的贼子,居然敢在朕面前放肆,还不快给朕松绑”

仔细的将云楚的手清理干净,蓝玄昊才给了奚傲天一个正脸,妖孽的脸蛋,每一分菱角都是这般的精致,一抹妖红如血,狭长的眸角散发着嗜血的光芒,阴阴沉冷的嗓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幽灵:“你说谁是贼子?”

这话意味很明显,明明自己是乱臣贼子夺取了父亲的一切,居然还敢说他是贼子,蓝玄昊周身的戾气层层散开,不言语也能感觉到他有多愤怒,这种袭天卷来的凉意直让奚傲天头皮阵阵发麻,这张妖孽的脸好熟悉,几番迷离下来,他才蓦然回神,像他。

“你、你到底是谁?”奚傲天怒吼着。

“你不配知道”蓝玄昊冷声回应着,眸子里明明章写着怒色,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寒刺骨。

落竹许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轻灵的身影在月色下如仙子般圣洁,落在奚傲天脚跟边上,眸子里那谭如死灰般的目光逐渐燃烧起来。

在云楚的印象里,一直很灵静傲气,淡若的落竹此刻却没形象的疯狂起来,眸子里恨意的目光让人心惊,拔出捌在发间的簪子,拳头捏得死紧,狠狠抵上奚凌天的喉咙,恨不得就这么刺下去,还是愣住了手,没有用力的刺下手。

却是开始如俏皮的孩童般细玩了起来,簪身挑过奚傲天脸上的皮肉,丝丝血迹顿时溅出,奚傲天从未见过一个女人恐怖成这样,那愤恨的眸光都能把人吸进去一样,脸颊上的疼痛传来,奚傲天连连惊呼:“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呵…”落竹轻幽幽的笑声更像来自地狱的女鬼般,笑得绝美,声音却让人不自觉起上几层鸡皮疙瘩:“不能这么对你?那我应该怎么对你”话落,手中的簪子却是更加的深入几分,挑着他脸上的细肉就像是炒着锅里的菜一样,阵阵钻心入骨密麻麻的痛让他不意识都开意涣散。

听她的语气,好似有几分走火入魔的节奏一样,连人都不认识一般,与平常的她散发出来的绝对是两种气息,奚傲天更为心惊,他虽然心里有这个女人,但是在他眼里,却没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你放了朕,你要什么朕都给你,你要离开,朕便放你离开…”

“我要他活过来,你做得到么?”落竹阴阴冷冷的口吻,没有半点玩味的意思。

奚傲天痛语:“他不能活过来,朕一样可以照顾你一辈子,你为什么非要惦记着他呢,他到底哪里比朕好了,能让你如此疯狂”

‘啪’的一耳光落下,落竹一手挑着他的皮肉玩弄着,另一只手很不客气的甩在他另一边脸上:“不是跟你说过,你不配与他相比”

好似她打他耳光,就是因为他再次说了这句话一样,奚傲天满脸痛色,脸上的疼痛直钻入心肺,刺骨而来,落竹的话语更是刺得他阵阵心痛:“你就这么恨我”这回他没再自称朕,语风不觉间落了下来。

“你害我夫离子散,你说我恨不恨”落竹口吻阴狠的,大有恨不得将他拔皮拆骨之势。

“那都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奚傲天狂吼着。

内心的情绪还没发泄完,脸上又是几个耳光连声甩下:“你这种人不配说爱,那是在侮辱‘爱’这个字眼”

“是、我不配,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是奚凌天身后的小丑,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他,没有我,特别是你…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为何,为何你却要爱上他,就只因为他那张长得比女人还要美的脸蛋么…”落竹的恨意让奚傲天逐渐绝望了,这一直是他心里的秘密,谁都不知道他爱她,包括他自己也一直不曾承认过。

哪怕是想要得到她之时,他也给自己找尽了各种借口,因为愤怒,或因为醉酒,每每想对她动手动脚,最后被伤得很惨的一定是他,他知道他不屑自己的爱,更害怕外人知道自己的爱而耻笑他,笑他早早便觊觎自已兄长的女人,最怕是便是他一开口这女人便狠狠的拒绝他,虽然这一定会是必然的事实,但他就是不愿意面对,只要不面对,他心里还可以带着一丝假如的幻想。

又是几个耳光落下,落竹就如同走火入魔的疯子一般,一双手都打红了,却还没有停手的打算,最后所幸拔下悬挂宫灯的藤绳,把它当鞭子一鞭鞭抽在凌傲天身上:“你这种心胸狭隘的小人,就只配给他提鞋,居然还妄想与他攀比,你做梦…”

“他这么的信任你,把你当成最亲的人,你却在背后这般的算计他,你说你该不该死、该不该死啊…”想到那个夜晚,落竹心魔就难以压下。

那日她正好得知自己怀孕两月喜事,刚想着回去了就要告诉他,却没想回到太子府之时已是经一片狼藉,而他心爱的那个男人,却不见了踪影,是他最贴心的下属带着满身的伤痕回过头来找她,把她与欢儿给藏了起来,一路护送她出城,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心尖上的男人被他亲生弟弟,也就是奚凌天在背地里下药,叩上弑母的罪名,还派数千御林军围剿整个太子府,她当日若不是恰巧出门,只怕也已经遇害了,一路逃脱下来,要不是当年前往西灵的蓝王正好打道回府,将她给救下,只怕也就没有现在的她,更没有蓝玄昊了。

“若不这样,我又怎能将这一切都夺取到手中,若不这样世人又怎会高看我一眼,他奚凌天是人,我奚傲天就不是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父皇、母后、王叔、你、甚至连下人都不曾高看我半眼,我到底哪里比他差了,他会的我都会,他不会的我也会…就因为我出身卑微么,就因为他是皇后所生,而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后妃之子…”奚傲天满心不甘,曾经的一切,那都是他的痛苦。

落竹满心愤怒更是飙升到极点:“他待你不好?你敢说他待你不好?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先皇,先皇后,哪个待你不好,原本他还对我说,要去父皇那里给你讨个名头,让你封土为王,可你呢,你是怎么待他的,你又是怎么待先皇后的,先皇后把你当成亲生儿子养着,让你自幼与他一起入学,习武,他有的你哪样没有?”

“他是皇后所出,自幼便被叩上储君的名头,这他也有错吗?你母妃早早过世,先皇后将你带膝下,他待你如亲弟弟一般,你的身份比其他皇子高了不只一个档次,他们待你还不够好吗?你的心思怎能扭曲至此”

“害死了先皇后还不够,居然还将这一切都诬赖到他头上,若非太过信任你,他又怎么可能会遭你毒手”落竹撕心裂肺的撕吼着,奚傲天曾经也是她的朋友,知晓这一切后,她又何偿不是痛彻心痱的,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失望。

如果说先皇后养他是因为责任,奚凌天待他好是因为同情和血脉相连,她确是真真切切的把他当成朋友的,她从未在意过他长什么样,从前在她眼里,奚傲天也是非常朴实的,甚至还憨傻得有些可爱。

可到底是什么,会让一个人变得如此的可怕,待他如母的皇后他也下得了毒手,待他比亲兄弟还好的兄长也能栽赃陷害,害他们一家三口支离破碎。

“他待我好不过是因为可怜,先皇后也不过是把我当工具罢了,我只配衬托他儿子的出色”奚傲天狂吼着,反拔落竹的一切话语,只认为他人待他的好,都是出自于同情,他讨厌那种被同情着的目光,自小跟在奚凌天身边,没少被人取笑,说他母妃早逝,却找了个好靠山。

他不甘,凭什么他天资一样聪颖,却要遭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所以,恨意的种子在心里萌生发芽,特别是落竹成为他的太子妃后,落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却是因为那人,那种恨意更是滔天而来,心里强劲的想要将这一切都夺走,他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不比那人差。

“你就是个疯子,疯子”落竹撕心歇里的,因为这个该死的、自私狠毒的男人,因为他们的错信,害了多少人,手中的藤绳一道道往奚傲天身上抽去,似乎油尽灯枯也感觉不到累一样。

云楚与蓝玄昊看着,都是满脸心疼,云楚上前抱住落竹的身子,不再让她动手:“娘,这种人不值得你动怒,要对付他,有的是千百种酷刑,何必为了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

云楚犀利的眼神扫过去,冷冷的吩咐着凤栖宫的婢女:“将他带下去好好看守着”

多年来的隐忍一朝暴发,落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就这么无力的椅在蓝玄昊与云楚二人的肩头,头痛欲裂的,那种疯魔的思想啄得她脑子阵阵麻木的疼痛,想到那个男人,内心更是阵阵抽痛着,无法言喻的苦楚,皆融落在那不断下滑的泪水中。

凤栖宫内一夜无眠,落竹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最后都是云楚使了些崔眠药,这才让她乖乖躺下。

“我们是不是错了”云楚忽然有些后悔,看到落竹难过成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他们不坚持去找奚凌天,不发生这一切,落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子。

“我们要相信娘亲,相信她能够走出来的,长痛不如短痛”蓝玄昊口吻淡淡,即便心有不忍,却也无耐。

“楚楚,娘亲就暂时交给你了,如今天快亮了,奚傲天若不上朝,必定会引来麻烦,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蓝玄昊叮嘱着,眸色浓重的,接下来的事情若顺利不出意外还好,若不然还真会有些麻烦。

“好,你安心去吧”云楚应声,眉色突然有些浓重起来:“对了,那个年妃,她如今以孙婉儿的身份出现在皇宫,虽说是为报仇而来,但是轩辕啸的身份她是知道的,而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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