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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皇"兄"太诱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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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口气都喷洒在东方离歌的耳根,让她酥痒难耐的扭动着:“你先放开我,真的喘不过来气了。”
不知不觉中声音中加了一些小家碧玉的强调。
“那我放了,你不准跑不准摆着脸不准冷落我。”
为何这话听在耳朵里面那么别扭,他好像忘记他们的身份了吧,现在可是他是皇上她是妃嫔了。
“好,我答应你,你现在放了我吧,不然真的要窒息而亡了。”
听到东方离歌答应了,幽长欢别提多开心,早就忘记等待时的寒冷和绝望的心,“不会让你亡的,就算哪天你亡了我会果断的跟着你去陪着你的。”
“一国之君说出这样的话真心毫无承担,万千百姓仰仗着皇上的仁心过日子,你倒好,为了一个女人舍弃天下。”
幽长欢听着东方离歌一板一眼的教训自己,也觉得幸福无比。
“以后歌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好吗?”
幽长欢眼中闪烁着的光芒让东方离歌无所适从,转身背对着他低头不语。
幽长欢不知道东方离歌为何安静,他哪里又做的不对了吗?“歌儿,是不是我又哪里惹你不开心让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改。”
“没有,不管你的事,是我错了,是我执着,欢儿今夜我回来并不代表我苟同你的看法和接受你的心意,我只是害怕你站在这里受凉了,到时候万民百官都会担忧受怕的,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当初委身的长欢郡主,而是象征这个国家的帝王,不要任性,要以天下为己任。”
就算她怨恨,那也是她与他的个人恩怨,与东龙国无关,与百姓无关。
紧抓她的手无力坠落而下,幽长欢最讨厌东方离歌嘴里冒出的大道理,就是因为那些道理让他进不得退不得。
“够了,歌儿,就像你说的,我现在是帝王不是小孩子,你说的我都懂,但今天我也告诉你,天下万民的喜怒哀乐生死都掌握在你手中,我相信你不需要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给你听吧,不管你恨我爱我闹我气我,现在你要接受现实,现实就是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我幽长欢以血盟誓,今生今世只有你东方离歌一人占据我的心。”
眼前的幽长欢才是真实的他吧,不加掩饰不加伪装的幽长欢吧,多么令人着迷多么令人崇拜,却甘愿为了她沦落至此,守着一个遥远的等待,十年如一日却甘之如饮。
在她还没调查出来真相之前她不应该听信任何人的理由,人不为己人诛地灭,孤独青儿与幽长欢的仇恨虽未曾让她知道,但她怎会不知,从孤独青儿破身回来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现在想想,她的确过于冲动过于轻率了,一直以来对于幽长欢她总是抱着某种怀疑某种防备,所以才会心中断定孤独青儿的话认定幽长欢是野心危险之人。
幽长欢逼宫之罪到底还是被她逼迫而至,明知他中情毒已深,竟还妄想他甘心离开,最后导致这场悲剧的人何止幽长欢一人,自己才是导火线才是主因。
可回头想想,若不是幽长欢的“黑龙”暗卫,现在亡的人恐怕是她东方离歌以及整个雪家了吧。
幽长欢焦急的眼神等待着东方离歌的承诺,承诺她不会妄想离开,那焦急的眼神东方离歌也看在眼里,她似乎对于幽长欢总是要求苛刻,总是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念头,而对于别人却懒得上心。
“我不会走不会离开,在没看到你死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要离开,再说这个皇宫是我们东方家的,可不是你幽家的。”
明明心中所想所念不是这样,可说出来的话覆水难收,东方离歌只能瞪大眼睛以表决心。
“嗯嗯,我会争取活得很久很久很长很长的,久的你忘记仇恨忘记耻辱,长的你只认识我只依赖我,因为只有我们可以一起白头。”
东方离歌还想反驳,幽长欢满脸欢笑的甩袖,一根针从袖中甩出,“嘭”的一声,只见空中飘下白色的丝绒,一块一块的像极了雪花,就那么一片一片的降临,落在东方离歌的发髻、肩膀、手心,落在幽长欢的头顶,鼻翼…
漆黑的深夜,夹杂着白皙的丝绒,湖边站立着一翩翩少年一倾国佳人,少年将佳人的手握在手心,哈着气将仅有的温暖全部给她。
“呵呵,歌儿美吗?我准备了好久好久才想到这个办法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但是我完成了任务,你只说不会下雪,没规定必须真的下雪。”
东方离歌被这漫天飞雪的景象迷住了,记忆中最纯碎的记忆被勾勒出被唤醒,哪里还听得到幽长欢的呼唤和刚才争吵的话题,只是围着“雪花”旋转,随之舞蹈。
她爱极了这冬日的鹅毛大雪,虽然今冬事情特别多,让她一直无法享受那雪中漫步飞舞的滋味,可幽长欢帮她实现了愿望,虽然此雪非彼雪,可她一样欢喜开心。
“你是怎么做到的,像极了雪花,一片一片的飘落下来时,它们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呢…。”
“雪”中的东方离歌卸下了肩上的重担,放下了复杂的心结,此刻的她静的像个孩子,好像一切都没变,他们也没有长大,还是儿时单纯天真的一对玩伴。
“雪”中东方离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与记忆中粉嫩白皙的小圆脸融合在一起,她们都曾在雪中飞舞,对雪爱不释手。
“欢儿,你看,雪越下越大了,真的好美好大,我都好久没有好好的看过雪了。”
她刚才唤他什么,欢儿,幽长欢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她刚才竟然唤他为欢儿了,那就说明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对吗?原来那些回忆不只有他一个人记着一个人回味,可为何这张脸和记忆中的脸不同呢,记忆中那张纯碎欢喜的脸现在饱含忧愁和复杂的情感。
原来他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在付出,只不过她的歌儿生在皇宫这个大牢笼,长在皇宫这个大牢笼,对于人心和情谊都是那么陌生,能亲近相信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越是长大越是空虚,越是懂的越是谨慎,越是习惯越是冷漠。
他都可以包容,他们之间的距离全部由他来跨,她只需要站在原地不要动就好了,不要躲开不要后退,站在原地等着他,等着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拉着她的手一起白头。
“歌儿喜欢吗?”
摒弃一切身份的拘束,幽长欢对着天空大声喊出他所期盼的画面。
“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呵呵…。呵呵…。”笑容中尽是苦涩。
旋转,伴随着空中的“雪花”一起旋转,转的她有些晕,但很舒服很轻松,现在的她终于可以抛下一切身份,一切重担,随意的做自己了不是吗?她竟然有一个念头:只要她要的,幽长欢都会给,不惜一切的给。
她不知道夜未央到底是何人,为何与幽长欢有着深仇大恨,但她不想成为夜未央的棋子用来伤害幽长欢。
旋转的人儿突然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他,眼中的急切和犹豫他全部都看在眼里。
“欢儿?”
“嗯?”
只要她愿意相信,他可以承诺今后不再对她说谎不再骗她,只要她要,只要可以有,那就倾尽所有。
“父皇,你没有害他对吗?而且你从来没有想要伤害我对吗?你逼宫当皇上只是因为要得到我对吗?没有别的理由没有别的野心了对吗?”
千万要说“对”,不然只会将她再次带到天堂狠狠的摔下去,摔的无力反抗摔得半身不遂。
只要他说,她就愿意相信,愿意改变自己去接受他,相信他。
“对。”
就一个字,一字足矣。
嘴角再次扬起,眉眼间的弧度遮盖了月亮的光芒,东方离歌张开双臂继续旋转,笑声犹如天籁之音打进幽长欢的心里,回荡在皇宫的每个角落,甚至连挂在天空的月亮都嫉妒起这笑声来,用乌云遮住了自己丑陋的脸庞独自疗伤。
“我信,我信你一次,最后一次。”
“吼吼,雪,欢儿,每天都可以下雪吗?”
“只要你喜欢,我就让它每天都下雪可好?”
“不好,那该多冷,花儿怎么办,草儿怎么办,百姓的庄稼怎么办?只要我想看的时候,欢儿给我变出来就好了。”
“好,歌儿说什么都好。”
幽长欢大步迈前,将旋转的东方离歌一把拉入怀中,吸入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味道才安心的放松身体。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不真实,真害怕一觉醒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该怎么办,如果真的是梦,那就让我永远不要醒过来,只要梦里可以看到歌儿幸福的笑容就不要让我醒过来。”
东方离歌察觉到肩上的力量加重了许多,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觉得幽长欢的力气这么大,以前更没觉得幽长欢的肩膀这么宽,以前更没发觉幽长欢原来长得这般高大。
“欢儿,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你,你被皇兄欺负被丢进水里甚是可怜,那个时候皇兄说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离歌只是随口一问,趁机调动幽长欢的大脑,让他可以少使点力气让她好好喘口气而已。
却不料幽长欢变了脸色,没这么倒霉吧,刚发过誓不再欺骗她,考验就随之而来了。
幽长欢果真松开了手,东方离歌趁机多喘了几口气,生怕下一秒又莫名的被他抱在怀中挣扎不开,毕竟幽长欢也是个翻脸如变天的主。
可幽长欢这苦瓜一般的脸色是给她看的吗?她只是随口一问,不说也罢又没逼他,干嘛委屈的像小媳妇似的。
“歌儿…。”这令人酥麻的声音一起,让东方离歌瞬间想起他以前假扮成女子捏着嗓子说话的声音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你怀念以前的生活,你可以换上我身上的衣服再这般说话,不然就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难道…。”
“我说我说,你千万别胡思乱想,我最怕你胡思乱想了,只要你开始动脑子,所有的坏人都是我扮演的了。”
这话倒是实话,东方离歌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还不说,非让我懂脑子去猜吗?”
“那我说了,歌儿可不准笑不准算旧账了。”东方离歌点头算是答应,幽长欢自然要交代清楚了:“那天我真的是和母后一同进宫觐见的,可母后和皇舅舅有话要说,我只好跟着嬷嬷丫鬟出来玩耍,小孩都比较皮你知道的,一不小心就和嬷嬷丫鬟走丢了,皇宫那么大我又是第一次进…。”
“说重点。”大半夜不睡觉,难道他还准备拉着自己回忆一晚上吗?
“重点就是那日东方离乐欲调戏我,我就狠狠的踹了他的屁股,准备拉他下水,没想到他还有两下子,最后只好我一个人落水,但又不想便宜了他,只好扯开嗓子大声呼救,谁知把你呼叫来了。”好像那段回忆成了他最美好的记忆似的,想起来的表情都跟吃了蜜似的,满是幸福满足。
“就那么开心。”
东方离歌真想知道他那个时候是不是脑子不好,不然怎么会干这么幼稚的事情呢。
“嗯,很开心,开心能够遇到你,让我找到了人生最重要的意义,歌儿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就发疯了般的爱上你了。”
“ 嗯,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你就像是甩不掉的跟屁虫一直跟着我,皇‘兄’皇‘兄’的喊,挡走了我儿时到现在所有的桃花。”
“那些都是烂桃花,不要也罢。”
“哈欠!”也许是出来的过于急迫,东方离歌除了外面穿着貂绒,里面却为加里层,深夜的冷风一吹自然寒冷哆嗦。
“都是我不好,明知道夜深了还拉着你在这里说话,我们还是回到殿里围着火炉子说话温和些。”
鼻翼都被冻红了,东方离歌点头,任由幽长欢将自己护在胸膛下,由心底泛起的温暖,好像这条路不管多远多难,他都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天。
——皇“兄”太誘人——
璇玑年一月二十二日,普天同庆共庆春节,举家团圆,百官朝宴,皇宫中更是盛会盛宴开盘。
宴会不仅是群臣巴结讨好的绝好场所,也是麻雀脱变成凤凰的一块桥板,谁都想抓住这个机会,让自己成为今天的天之运子。
百官重臣皇亲国戚早就位等待,东方思念荣升太后之后更加目中无人,对人态度冷淡难伺候,以前得罪过幽家和她的人都避之不及,生怕殃及池鱼。
“玉珠,皇上怎么回事,哀家和百官都等了这么久,皇上怎么还没来。”尊贵繁重的饰品戴在东方思念身上到真显气质,一举一动都谨慎小心,颇有母仪天下的威风。
玉珠人虽然站在东方思念面前,可心早就被台下的东方思慕把魂勾去了。
“玉珠,愣着做什么,哀家说的话你可长耳朵听。”
脾气也见长不少,玉珠一下子回神,忙跪着请罪:“太后饶命,奴婢第一次见这么隆重的盛会,一不小心就入迷了。”
东方思念念她平日里伺候得当也不惩罚了,看着自己妖孽般的弟弟在下面眉来眼去,就知道玉珠的心思,玉珠是她从小服侍她的丫头,乖巧尽心尽力甚的她心,可女大不中留,她也耽误了玉珠不少岁月,是时候给她找个好人家了,给思慕做个几房小妾还是勉强可以,但正室之位休得妄想。
“好了,还不去催促皇上,这满朝威武都等着他来,他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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