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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嫡妾风流 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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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就到了腊月二十,这日一早睁开眼外头就是一片银白,透过窗棂看出去,漫天的雪花飞舞里,整个世界如同被铺上了一层银粉,披了衣裳站在窗前的凤九惊喜的瞪大了眼,下雪了。

推开门,房顶上,树枝上,触目所及毕是一片的白。

外头有丫头们在打扫,然而鹅毛大雪还在继续的下着,如同调皮的孩子在空中撒着欢,打着旋的来回的转着,飘浮着起舞,而后慢慢落她,风裹着雪,雪携着风,打的房门窗棂僻哩啪啦的响,天际间挂起一道白荡荡的雪帘,远处望过去,隐隐约约影影绰绰的,如同一切都遮掩在雾里,又宛如在云里。

后头有芍药的担忧的声音响起来,“姑娘还是回屋子里歇着吧,这雪可是自昨个半夜就开始落直到现在了,看着还没个停的劲,这风大雪冷的,您站在这若万一有个好坏可不得了。”

回头就对上芍药春夏柳儿三人六道担心的眼神。

凤九心头一暖,转身向里头走去,“好了好了,你们一个个都快成了管家娘子了,连我在这里站会都不成。”顿了一下也不理会芍药几个脸上的反应,她交待道,“去和外头的丫头婆子们说,这雪先别扫了,一会停了再扫就是了,还有,”她就着春夏打起的软绸帘子走进内室,却不忘继续叮嘱着,“让咱们的小厨房去熬些姜汤什么的,记得要滚热的,给外们的那些丫头婆子们发下去。”她管不了整个风府,但陶然居的丫头婆子们她还是可以尽力让他们舒服一些的。

“奴婢待她们多谢姑娘恩典。”

“这算什么恩典,也值得你谢。”

春夏转身去外头传话,然后凤九便听到一连串的欢呼声。

屋子里已经在用早饭的凤九轻轻抿唇一笑。

前世她什么都不知道,任由着上官夫人把持了整个陶然居,现在她却不会再由着那样的局面发生了,前世的她一味的以若将心比心,她待人家好总是会该好报的,可现在她却知道了,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一味的好心的,得恩威并济!

一如她现在,有奖有罚,适当的时候施一下恩。

眼角余光看着身侧春夏柳儿两女一脸的感恩,再听着外头那几声欢喜的笑声,她的嘴角慢慢翘起来,看吧,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就换来满院子下人的感恩,想来她这个主子在她们心里的印象又加深几分吧,她何乐而不为?

大雪落了一天,直到辰时三刻多才停下。

看着外头厚厚的雪,站在窗前的凤九皱了下眉,院子里已经该小丫头再次扫起了雪,屋子里早在几个丫头的坚特下摆了两个火盆,又隔了厚重的软绸的帘子,身上穿了带毛的大氅,手里则是暖烘烘的手炉,凤九并没有感到多少冷意。

“姑娘,这是昨个儿五姑娘派人送过来的首饰,说是给您添妆的,姑娘您看看可是放在哪个箱子里的好?”春夏捧着一个檀木雕了红漆的小匣子走了过来,半蹲了身子见了礼,打开盒子,是一套金累丝嵌宝牡丹开花的首饰,做工极是精致细巧,钗头的牡丹花正中是用了几客米粒大小的珍珠制成,凤九只瞥了一眼就觉得喜欢,又拿在手里细细的玩两下她笑着把匣子阂上,你先仔细收好了,嗯,就放到我这屋子里的箱子里吧。”

“是,姑娘。”

春夏转身去放东西,凤九端了面前的热茶轻呷两口。

凤五嫁过去的人家并不是什么高官显贵,可却给她送来这么一套贵重的首饰作添妆,足见她是领了自己那件嫁衣的情,虽然是嫁衣的缘故,并不是真心的接纳自己,可比起前世她们几个堂姐妹之间冷若冰雷水火不容的关系饶是这样也很够了。

毕竟有些事是真的不能急也急不来的。

而且凤五之所以现在就把添妆的东西送过来,是急着年后和夫君一起外放,如果芍药的消息没打听错,年后过了初五凤五就要起程了,这一放估计最起码得三年。

就是这样三年后还不一定能不能回来。

得看政绩呀。

还才人脉,眼力劲等等。

反正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才能在官场混。

凤五才成亲,又是分家单过的,想来没多少钱。凤九眸光微转已经有了想法,她伸手把钟儿叫过来,“去把咱们上回兑换回来的银票里拿两百两过来,连同着最东边第三排第二个箱子里的那件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织锦皮毛斗蓬,还有那件翠纹织锦斗蓬一并送给三婶婶去,让她转交给五姐粗,就说这是我的一点子心意,是当妹妹的给姐姐的仪程,让三婶婶一并送过去就是了。”

“姑娘,您,您这也太……”芍药张大了嘴一脸的不赞成,“那箱子里可都是前不久才置下的。那件翠纹织锦羽缎的斗蓬还是老太太赐下来的,这就转手都送给了五姑娘,老太太知道了会不会有其他想法且不提,就是外头的人知道的是说姑娘您姐妹情深,可不知道的怕是会让人觉得姑娘是另有心思呢,这样不好吧?”

“照我说的做吧,记得把我那信给五姐姐看。”

把玩着腕上的红宝石手钏凤九笑了下。

待得芍药亲自抱着那些东西走出了门她才慢慢敛下眉眼。

不是她显摆什么的。

她也知道这样做不是很好。

可她却知道凤五这两年真的过的很不好。

凤五嫁过去就外放,分家并没有得到多少的钱财,五姐夫那个人吧,嗯,人还不错,可有时候书生气重了些,说白了就是没有多少生话实践,根本不知道生话多难,可却总想着自家比外头的人好过,手里有几分钱就是在路上帮到个乞丐也会舍出去的主,闹到最后甚至有传闻说凤五因为手里没钱看病而把个四五个月的孩子都给硬生生拖没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凤五的境况可想而知。

李三夫人虽然心疼女儿,可一则那时候凤五已经出嫁如这个当娘的顾不了,而她也没那个心,两个女儿都过的不是很好她要顾哪一个,再者了,凤五凤七出嫁虽然府里公中出了嫁妆,但她私下可是添备了不少,余下的这不是还有纯哥儿这个儿子的嘛,眼见着纯哥儿也懂了事,还有三老爷在,她总不能把家都搭给两个女儿吧?

而且,她微不可见的勾下唇,,眸中一抹狡黠掠过。

五姐夫虽然不会过日子但却很会做官,而且极有官运。

当然了,这也是她前世听人说的。

先是刘子卿偶尔在她耳边说,后来便是大家子聚会时有那太太夫人的聊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凤九就入了心,其实就在她前世出事十多天前她便听到了消息,说是凤五夫妻马上要奉调回应天了,当时她还在私下里为着那个没怎么说过话的五姐姐着实开心了一阵子,没想到自己却是得了个那样的结果。

胸口有些疼,她伸手轻轻的揉按着,用力的吸了口气。

她给风五的信里已经说了,银子让她贴身收好当救急。

那衣裳留两件放在箱底备着,就是日后万一有个急事什么的可以当了钱来用……想来以着凤五的智慧应该是能懂她的意思吧,她眸光微转,按在胸口的手用力揉了两下缓缓移开,端了桌上的茶盅来呷了两口笑笑,就是退一万步讲,凤五看不懂她的意思,只把这些钱财物件摆到了明面上,她也无所谓。

她不过求的是一个善缘罢了。

尽心就好。

上官夫人病好接手了府中一琐事,凤老夫人自然就抛开一切又恢复以往早晚两柱香午饭后半个时辰的诵经习惯,早晚两房媳妇孙女孙子去请安问好,偶尔操心一下大房三个才落地的小孙女小孙子,问问凤九备妹嫁事情,再在李三夫人或幸灾乐祸或气愤难抑的眼神里问两句凤五凤七嫁后的情况,当然了,老太太最多的还是把纯哥儿辰哥儿两个亲孙子留在身边说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过贬眼间又是七八天。

大年三十到了。

祭礼,拜神,守岁,两房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饭,到了大年初一,风府里两房的主子都是有诰命的,凤老夫人带头,两房人乘了桥子去宫中朝贺,不外乎就是磕头再磕头,几句吉详话过去,一番折腾下来回到家也已经是未时二刻多了。

又是阂家一番热闹,老太太年岁大只和着两个孙子说笑一番便回了卧室,而凤府门口已经有投贴送礼的了,上官夫人自是得去处理,大年初二开始走亲戚的籍机送礼的,初三则是三房的两个姑娘回门,虽然是三房但凤府可没分家,上官夫人这位伯母又是宗妇自然得露面安排了。

自家人一番团聚接来下还有外头的。别家送来的邀请贴,去赴宴的,回娘家的,自家又摆了宴请别人的……就这样来回折腾着等到真正停歇下来喘口气,已径走一月底二月初了。

到了二月,又落了一场薄雪。

春峭临寒的天竟不比冬日暖上半分,凤九已经被风老夫人免去了早晚请安,只好好在屋子里绣嫁妆,上官夫人在元月十五的时侯见了凤十一面,看着自家女儿委委屈屈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禁心头更恼恨凤九几分,凤老夫人免去她的早晚请安,她竟直接吩咐凤九好生待嫁吧也别出来了,索性连饭都直按叫人送到了凤九的陶然居,省得她看了心烦。

亥时初,凤九看着一侧春夏拿起啥银剪刀剪了最后一个线头,抖手把面前绣了鸳鸯戏水的枕套在她眼前摊开,一侧芍药忍不住轻轻的长出一口气般吁了出来,她不禁抵唇一笑,“这些天连着你们几个也跟着我待在这屋子里,怕是要闷坏了吧?”

“姑娘您说哪里话,能服侍姑娘奴碑们的福气。”

芍药手脚利落的帮着春把针线绷子收好,听到凤九的话不禁转头朝着凤九露了一个大大的笑,而一侧柳儿棒了热茶,先是给凤九逞了,余下的则是给了芍药春夏,两丫头道了榭,又谢过姑娘,有小丫头进来把屋子收拾了退下去,春夏已经恭上前请凤九去洗浴,看着几个丫头忙而不乱井井有条的情景,就是芍药的身上都褪了几分当初的浮躁,和着春夏柳儿三个一团和气的样子,凤九看在眼里则是真心的抿唇一笑——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这三个丫头是她目前来最为倚重的。

如果她们三个闹内讧,说不得她就得再换人了。

她不要他的丫头多精明落多能干厉害。

但最起码得忠心,得稳重。偶尔能帮她挡挡事,别拖后腿。

螺钿人加山水小平几摆着几碟精致的点心,紫檀镶楠木木山水图的罗汉床上,背靠着天青色绸缎鸳鸯引枕的上官夫人把身子往后靠了再靠,直到脊柱整个直直靠在枕上才慢慢抬起了眼皮,看向坐在不远处脚塌上的钟嬷嬷,“最近九丫头一直待在陶然居没出来?”

“回夫人话,是这样的。”

钟嬷嬷一脸的平静的点点头。

双眼对上上官夫人幽深的眸子后瞬间敛下眉眼。

屋子里沉默了半响,就在钟嬷嬷觉得心头压抑的不成咬了咬唇欲说点什么时,头顶上方终是传来上官夫人轻飘帆的不带半点着力感的声音,“那件事情查的如何了?”

“回夫人话,老奴无能……”

说到这件事钟嬷嬷本就有些不安的心更是砰的一声狂跳。

更何况还有上官夫人听着平静淡定实则狰狞带着杀气的声音?

上官大人虽没明说什么事,可主仆两人却都是心里头门清。

说的是上官夫人被梦靥的那件事。

对外头说是被梦靥,那不过就是个由头罢了。

能瞒的住上官夫人自己?

就是当初钟嬷嬷没有第一时间和上官夫人说清楚而选择了瞒着,可她也知道这事是瞒不了多久的。所以她把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收拾之后不等上官夫人再问便选择了实话实说。

这也是上官夫人之所以选择卧病在床的原因之一!

凤老夫人对她起了疑心,凤大老爷心里对她有了厌恶。

她只能选择以退为进!

病也好梦靥也罢,可实际上主仆两人心里头都有数。

上官夫人就是被人给陷害了。

在吃食里喂了药,神经一时错乱间以致疯狂起来……

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导致上官夫人在凤大老爷那里的印象一跌再跌,到最后她一退再退现在落得这样一个情景,虽然老夫人现在把府里的大权都还给了她,可她却知道,不一样了。

风老夫人的手段她一点不敢小瞧。

一个在凤老爷子去后没多久干净利落把庶子直接分出府去,还能让几个成年的庶子和他们的姨娘不敢说出半个不字来的女人,她敢小看?

“我看你当差是越来越回去了,这么长时间一点线索没有?”

她之所以卧床称病也是想再给那个害她的人一个机会。

然后她就可以顺瓜摸藤了。

可没想到那个人硬是没有一点动静。

上官夫人恨得牙根直痒,手里的茶盅几次咬牙忍下没砸出去,看着脸色惶惶的钟嬷嬷她深吸一口气,“陶然居和三房那边,还有那两个不长眼的那边,够给我仔细盯着点。”她就不信暗处的人能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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