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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嫡妾风流 完结-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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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打算让别人去摘果子了去了?

都是他的儿子呀,皇上现在的心真的一边偏的?

拍拍容三一脸颓然的肩,她叹口气,“相信五哥,他会处理好的。”

事实上凤九这话说的自个都有点心虚。

是,容五是能处理好。可千日防贼,背不住人家时时刻刻惦记你呀。

更何况这惦记你的还是自己家人?

就是他真的最后高出一筹,就算他可以反制容四,但他的心,异母的弟弟也就罢了。

这么多年来宫中生活,她相信容五已经习惯了。

可显现,算计他的是他嫡亲的父亲呀。

耳边嗤的一声低笑,容三不屑的声音响起来,“你知道我今天进宫听到什么消息了么?”

“什么?”

“那位呀又出幺蛾子了,啧啧,听说那小的又生病了呢,整个御医所的寓意就整天围着那清华宫转了,我们那个父皇呀,可真真是好父皇呢。”容三不屑的声音里透着诸多的愤慨和落寞,眼底是一掠而过的怅然。她说的是五月中贵妃诞下的小公主,今天满月,她懒得去宫里凑那份热闹,容三身为嫡姐自然要出场,更是为了陪皇后……

现在的容三心里对那位父皇怕是又恨又恼又怒又爱吧?

抿了抿唇,凤九只是轻轻的捧了茶给她,有些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说了也没用,容三什么道理都清楚,她难过的是她心里的那道坎,扬扬眉,她温婉的一笑,“舅母可好?”

“母后很好,只是,父皇已经三个月没进凤梧殿了。”

“什么?”

凤九简直怀疑自个听错了,一股无力感袭上全身,手中茶杯差点滑落,“怎么会是这样?”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谁的算计和计谋
容三摇摇头,眼底是一抹极涩的笑,“我也不知道。”

是呀,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父皇和母后为什么就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三个月没进凤梧殿,母后不会告诉她,还是他偷听殿里嬷嬷说话才知晓的

小时候待她可亲,会抱着她逗笑的父亲去了哪里?

用力的扯了把头发,容三全身被一股无力感包裹,谁能来告诉她,事情到底错在哪?

边疆,军营。

褚将议事罢,纷纷退下。

五皇子一身银甲坐在主位,狭长的眸子斜斜挑起,“不知四皇兄对刚才的建议有何想法?”

四皇子蓦的一笑,双眸平静的看向五皇子,摊了摊双手耸耸肩,笑容愈发的风轻云淡,“五弟你可问错人了,你知道我的,行军布阵上我不及你,武功身手上不及小七,我此来只是奉父皇的命前来走上一遭罢了,军营里的事自然是以你为先,你可别问我,就是问了我也不清楚呀。”

“四皇兄客气,父皇派你来自是看重你的能力,若是皇弟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四皇兄直言。”

“我会的,愚兄有点累了,出去走走,五皇弟要不要一起?”

“我还有些事处理,不陪四皇兄了。”

“即如此,那皇弟你忙,有什么需要皇兄帮忙的,皇弟尽管说。”四皇子点点头,唰的起身,紫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在空中划出道漂亮的弧度,转身向外走,声音依旧的不急不缓不轻不重,“皇兄虽没什么能力,但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还是可以胜任的。”

“皇弟记下了,有需要皇兄的地方定会开口的。”

“嗯,我走了,你忙吧。”

望着容四皇子走出帅帐的一刹那,容五眯了眯眼,“来人。”

帅帐里凭空出现两名男子,黑色劲装,全身透着凛冽的杀气,径自单膝跪地,“见过主子。”

“影一影二,给我好生盯着四皇子,若是被他发现,你们就不用再出现

在我身边了。”

“是,主子。”

“传话给血卫,拿我的令牌去找琼玉公主,我不在,一切听从琼玉公主调遣。”

“……是。”

下头跪着的两人微微一怔,瞬间回神,抬眸对上容五漆黑的眸子,心头一震,赶紧垂下了头。

只是心里那份震撼却是着实存在一一

血,影两卫是主子的死卫,直接听令于主子,更是甚少有人知晓其两卫存在。

可现在,竟然把血卫直接交给了一个女人……

主子竟然这般看重那位琼玉公主!

书案后头,坐在椅子上的容五如何不知下头人的心思?

如果他在皇城,这些事自然不用托付别人。

可现在,他远在千里,他不求别的,只想让凤九在必要时用他的人能够保住她们几个的命。

仅此而已。

至于为什么选凤九,而不是容三这个嫡亲的姐姐。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不觉得自家姐姐能比凤九做得更好!

那个位子他一点都不稀罕,他只想要他在意的人平安,希望某些人别太出格……

坐在椅子上,容五手指抠紧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转眼又是小半个月,军营里倒是难得平静了这些日子。

这一晚,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有风,吹起边疆满地的灰尘,漫天沙尘里,某个帐篷的一脚快速掀起一条缝。

一个人影以着极快的速度钻进来。

半刻钟功夫,那帐篷的一角再次被掀起,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溜出去。

只是他才走出不到半里地,扑通一声摔倒,没等他喊起来,几个人一拥而来,一团布便塞到他嘴里。

吱唔两下,有人一掌打在勃颈上,那人翻了下白眼便晕了过去。

被人当成死猪般扛在身上消失在夜色里。

半个时辰后,容五的住处。

灯影幽幽,容五一袭青色麻布长衫,手捧着书卷看得相当入神,时而展眉时而凝思。

门外清咳两声,接着是男子低低的声音响起,“主子。”

放下书卷,伸个懒腰,容五声音低哑,透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进来,”

来的人是名二十多岁年轻的男子,容貌极是清秀,唯面上有种被风霜吹打过的凛冽,让人知晓他不是那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特别是那眼角微微一挑,所透出的一种凛凛气息,那时只有战场上见过血杀过人才能具有的!待得到了近前,男子单膝跪地,面上的冷冽换成恭敬和崇拜,“属下见过大将军,大将军安。”

“起来,差事办得如何?”

“拿住了,将军您料事入神……”

“可有问过他的话?”

“搜出一封信……”

容五挑了挑眉,嘴角微弯,淡淡的勾出一抹不带半点暖意的笑,“是么?”

修长如玉的手伸出来,缓缓接过那封薄薄的信。

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拆开,只是掂在手里,眸光定定的望了半响。

就在那名将军以为这信有什么问题,欲上前问时,容五回神,眸底掠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凌冽。

“辛苦几位,那人我就交给你了,给我看好了,不许给别人知晓,你可办得到?”

“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托。”

“嗯,去吧。”

“属下告退。”行个恭敬的军礼,那将军缓缓转身退下。

屋子里只余容五一人,伸指弹了弹被他放在桌上的薄薄的信,低低两声笑。

不知道这信里所写,会不会似是他所想的那样呢?

……

……

云沧皇宫。清华宫。

容北辰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内室走出的御医,一脸的紧张,“如何?六公主她怎样?”

“回皇上话,臣……无能……”

“没用的东西,滚。”

看着那一脚被踹到殿门外的同伙,一侧几个御医都闭了下眼。

接下来,该轮到他们了……

“你们几个一起去,看看六公主到底生了什么病,要是再诊不出来,朕拆了你们太医院。”

容北辰气得暴跳如雷,一脸的阴霾,大有生吞活人的表情。

几个御医心头一颤,我命休矣。

一侧,独孤贵妃缓缓滑落玫瑰椅,纤细玉手拽了容北辰的衣角,哭得那叫一梨花带雨,哀哀切切的神情以令的天下最为铁石心肠都能软了,更何况是本就宠她的容北辰?早弯腰亲手去扶,谁知独孤贵妃却是就势跪在地下,头上凤钗颤颤巍巍的点头,精致的容颜布满珠泪,“皇上,您一定要救救小六呀。她还那么小……我的小六真真的命苦,她才一个月,我宁愿生病受难的是我这个当娘亲的……皇上,臣妾,臣妾求您了,我不能失去小六呀……呜呜呜……她还没能喊您一声父皇呀……”

“爱妃你放心吧,小六她一定会没事的。”

“皇上,臣妾好担心小六她会……”

“小六是朕和你的女儿,朕是天子,朕不会让她有事的。”

“臣妾代小六谢皇上。”

两人说着话,理由又有几名御医依次走了出来,不等容北辰问已经扑通跪在了地下。

“皇上,臣等无能。”

“皇上,小公主脉相平安,臣等真的查不出什么。”

那人的话才说出容北辰衣袖一拂一道劲风打了过去,把那人的身子狠狠撞在一侧的墙壁上。

“脉象平安,脉象平安她吃什么吐什么,已经七天了,你们竟然查不出,朕竟是养你们一群废物……”容北辰眉眼竖起似刀,脸上已是隐隐带了层狰狞的神色,咬着牙高喝,“查不出公主的病朕留你们还有何用?来人呐,给朕把这些没用的东西拉下去,统统砍了。一个不留,再去太医院找刘首正,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若是他也没办法,那就摘了他的脑袋,把太医院都给朕封了!”

“是,皇上。”

两侧侍卫上前来拖人,几名御医吓的双腿发软,有那胆小的当场便翻白着双眼晕过去。

“皇上您息怒,容臣再想想法子……”

门外有焦急的声音响起,正是容北辰刚才嘴里所说的刘首正,一脸的紧张。

花白的胡子一根根竖起来,一身狼狈,还在喘粗气。

看样子应该是小跑着过来的,衣袍的下摆还沾了些污渍,看着倒像是药渣。

扑通一声跪在地下,“皇上您便是封了太医院小公主的病也是一样无解,还不如再给臣点时间。”

“朕已经给了你们五天时间了。”

“臣恳请皇上开恩。”

“皇上饶命呐。”

容北辰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耳边一声声饶命和开恩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飘荡,盘旋。

不知为什么他听着越来越焦躁,脑海里好像是有针在扎,又麻又痛。

望着底下跪着的一地人,容北辰的眼神慢慢恍惚起来。

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袭上来,底下的那些人好像都在转在飘,又好像在冲着他吼冲着他喊什么。

脑子里有一股巨痛,似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又好像要炸开一般。

再也承受不住的容北辰啊的一声大叫起来,“都给朕闭嘴。”

“皇上,您受伤了。”

是独孤贵妃的惊呼,下一刻,容北辰也清醒了过来。

拧了眉看一眼独孤贵妃,一脸不悦的瞥了一眼独孤贵妃,“爱妃,注意你的风度。你在说什么,朕好端端的……”然而不等他的话说完,容北辰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忍不住皱了下眉,抬手在鼻端随手一抹,下一刻,眼前出现的是带血的手掌,鲜红的,带着热气的血,是他的血……

“来人,赶紧打水来。”

独孤贵妃亲自拧了帕子帮着容北辰净脸,心头却是充满了惧意。

刚才那一瞬间容北辰真的是口鼻都在出血,而且他那个表情,好像要吃人……

绞湿了帕子,轻轻的缚在容北辰额上,帮着他仔细揩拭干净,咬了咬唇,她压下心底的惧意,独孤贵妃又亲捧了漱口水令容北辰饮了,又端了茶,径自忧心道,“皇上,御医就在外头,让他们给您诊下脉吧,不管如何说,您龙体为重。”

“朕没事,朕不信他们,连小六的病都看不好。”

“皇上,小六是小六,您是您,您可是一国之君,龙体不能有半点损伤的。”

“得了,罗嗦什么,朕说不看就不看。”

容北辰伸手啪的一下打飞她手中的茶盏,茶杯摔在地下滚了几滚落在独孤贵妃脚边不远的地方,茶叶沫子和茶汤溅了她衣摆几大团,好在地下铺了厚厚的地毡,茶杯倒是没摔碎,可独孤贵妃却怔了,她何时被容北辰这样的语气对待过?一时又伤心又难过,又有几分不敢置信,径自痴痴的望着容北辰呆了起来……事实上,她也被这凶狠的语气唬了一跳,半响后,待看得靠在椅子上眉头紧皱带倦意双眸阖起的容北辰看都没看她一眼之后,独孤贵妃嘤嘤两声轻泣。眼圈含了泪花,晶莹的珠泪在睫毛上转呀转,一脸的泫然欲泣,“皇上您息怒,臣妾是担心皇上您,您若是不想看,臣妾不说就是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不过是说你一句,有什么好哭的,让他们进来吧。”

“皇上您,是,臣妾这就去请御医进来。”

独孤贵妃自是听出容北辰尽管语气不耐烦,却仍是包含了几分宠溺和纵容。

破涕一笑转身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御医请了脉,说了一大堆之乎者也的专业词,总结一个词:上火。

开了些保养的方法,只道好生保养,静心就好。

静心,保养……

这一堆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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