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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嫡妾风流 完结-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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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上午和世子闹了大半响,这会累的你喊都喊不醒。”

凤九只是朝着容三笑笑,没有问她出了什么事。

她的身份在云沧怎么说也是个特殊,天家无情,容三几个都把她当亲人。

皇上呢?

而且还有一点,皇室是非多,不是一句一家人就能解释得了的。

她相信如果容三愿意和她说觉得可以对她讲,不用她问也会告诉她的。

而果然的,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众人用了晚饭过后,凤九才把宝儿哄睡,走出内室便看到一脸凝重的容三,凤九桃了下眉,“三姐,可是出了什么事,要是我能帮忙你尽管说,我一定去做。”这话凤九说的是真心,她不顾虑什么云沧江山什么百姓天下,她念的只是容三姐弟三人以及皇后待她的好和一颗真心。

“坐下来说话。”

绿竹红景两人递了茶退去外头守着,两人坐在小花厅品茶,容三幽幽的目光自窗外点点灯火里移回,眉眼里多了几分凝重和忧色,幽幽的灯火里,女子英气的眉里不知何时染就些许说不出的倦怠,“边疆情形有点不妙……”

“云沧这边的援军没能阻住大越的军队?”凤九握着茶盅的手一紧,继尔眉头皱紧,瞪大了凤眸,“滇北城失守?”

“那倒是没有。”容三摇了摇头,凤九听了心头一松,不管如何她还是不想大越的军队势若破竹一路打进来的,相较于大越,她还是比较喜欢云沧这个地方,只是心头才松下的那口气在看到容三眸底的忧虑之后也跟着提了口气,“那可是援军不利?”

“双方各输一战,但总算及时把大越的军队阻在漠北城外百余里之处。”

凤九握着茶盅的手转了下,只是扬了扬眉示意容三继续说下去。

要是只是这样的情形,容三不会回来后一副愁眉苦脸样。

“哎呀我就和你直说了吧。”容三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最后一咬牙一横心,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迂回讲这些话,反正早晚小九都是要听到,而且依着她看小九的性子这么坚强,不会被几句闲话给吹倒的,只是想到打从容五那里听到的消息,容三的脸上多了副义愤填膺,玉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前个早上小五收到战场上的谍报,大越那些个混账东西,竟然说华二是为了你而出事,又说你身为大越的皇子妃,却受云沧公主的封位……”容三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近不闻,也幸好凤九的耳力素来灵敏才听的清,“他们还说,还说要你把宝儿还给大越皇室,那是他们安贤王最后的骨肉,不能流落在外头,给一个,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抚养……”

“三姐姐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吧?”

凤九平静至极的声音让容三一怔,接着她便急急的安抚道,“小九你别多想,他们都是乱说的,是随便寻的理由和借口罢了,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三姐姐你别担心,我不会放在心里。”凤九缓缓的掩下眸子,掩去眸低一抹苦涩,事到如今,她是真的就躲不过这些是是非非了吗,想平静的生活对她来言就那么难?两国开战你有本事就打没本事就缩着,何必扯她一个女人当借口?睫毛微颤间她抬起眸子看向容三,“大越的人还说了什么?云沧这边呢,都说了些什么,三姐姐一并和我说吧。”她就不信大越那边拉拉杂杂的把她扯出来,就没一个结果,比如说是要她出去给华二偿命什么的,会是这样吧?

至于云沧,是不是也会有人建议把她们母女交出去呢?

“小九你别难过,你还有我,还有小五和小七,还有母后和父皇呢。”被凤九那淡淡的自嘲的却又犀利通透的似是望穿世间万事的眸子微微一扫,容三心头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心底却又是怜惜又是涩楚,只伸手紧紧握了凤九的手急急的解释道,“我早上过去时小五已经去了信给云沧边疆大军,是回复给大越主帅的,我亲眼看过的,上头只有一行宇,要打就打,战场上分轿赢就是,多说无益……小五本是不想和你说的,可又怕外头哪天谣言传来让你更难过,便想着让我劝劝你,婉转的和你通通气,都是三姐这张嘴,是三姐姐嘴笨,小九别生三姐的气,好不好?”

“三姐姐,你傻了,我有没生气呢,那些人说什么管我什么事呀?”

凤九眨眨眼,面上竟浮出几分俏皮的笑,倒是容三,一下子满腔的话都都堵了回去。

“小九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可不是,只要三姐姐和五哥你们不嫌弃我,我才不管别人呢。”

“那就好那就好。”  

容三握着凤九的手满脸的笑,眼底全是欣慰,更有几分松口气的轻松。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凤九低低垂下眸,面上掠过一抹黯色。

不是不在意不是不难过的。

而是在意不了。在意能如何,她为了那些话去送死?

很明显不可能的。

大越。

大皇子优雅的起身,站到窗前对着外头的两株花树看了半响,蓦的扬手,手中一张字条被他在指尖来回搓了两下碾成粉末,继尔他转身,看向一侧弯腰侍立侯着等消息的暗卫轻轻的笑出声来,只是眸底却是不带半点温度,“传我的话给大军,凤西琼乃咱们大越二皇子妃, 凤宝儿更是二皇弟的骨血,皇室血脉不能流落在外,皇家尊严不容人贱踏,让他们把这两人交出来,本皇子或许会上书父皇考虑两朝休战,否则,一天不交这仗就会继续打下去……”

第二百零一章   故人相逢,别来无恙乎
转眼三月过去,四月中,边关战事彻底进入胶着状态。

容五把那些谣言压的很成功,最起码老百姓们没多少人知道。

但朝堂上却是分成三批——同意送人的,力主不能妥协的,嗯,最后一批保持中立。

可不管他们怎么争执掐架,头顶上的那个硬是没出声。

而边关的战事更是交由了容五全权处理,容北辰只把事都推给容五去处理。

可容五是谁呀,那可是真的在朝堂上砍过官员的主。

而且他麾下军队都知道一件事——军今如山。

容五不是一般的皇子,他十三岁便代父出征,镇守边疆三年。

这也是容五在整个朝堂群臣中极有威信的缘由之一。

另一个嘛则就是和容五的师门有关系了,九肖老人呀。

落空山那在云沧百姓眼里就是住神仙的地儿!

戌时刚过没多久,五皇子府的灯笼依次亮起,第二进院子容五的书房,几位幕僚目光深沉的扫向书案后头的容五,其中一人眉头皱起明显带着不悦,一袭青衫留了八字胡,若非那脸上的眉头打了结宽大的衣袍飘浮着还真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的味,只是这会一开口便完全破坏了这份感觉,“五皇子,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人,别说是五皇子的表妹,便是真正的公主又如何,身为皇室一员,就得时刻做好为国为咱们云沧牺牲的准备,为了云沧,为了这满朝的百姓,这是光荣……再说凤姑娘终究曾是大越的皇子妃,她有家有亲人,咱们云沧于她只是亲戚,收留她是情义不收留她谁也无话可说……”

另外一侧还围坐着几个人,看样子都是五皇子府的幕僚。

此人的话一出,明显有人附和有人摇头不满,“拙怀兄差矣,凤姑娘可是咱们云沧的一品公主,若是就这样被大越几句话一说便送了出去,那我云沧以后还有如何严面在这周边各朝立足,怕是成了大笑话……”

“那也比打仗来的强,一将功成百万枯……”

“可是……”

“够了。”主位上,足足听着他们争执小半个时辰不曾出声的容五蓦的一声低喝,若冷电般的眸光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那位慷慨激昂一脸愤愤指手画脚说的颇是激动的拙怀兄身上,犀利似刀般锋锐的眸光自他身上略略一顿,容五丝毫不掩饰自己眸中不屑和失望的整个身子靠进身后的椅子里,却是无尽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拙怀先生,诸位,说实话,此件事上本皇子对你们失望的很。”

“五皇子,在下……”

“拙怀先生请先听本皇子讲。”容五挥挥手,毅然的打断他,“这件事上你们一个个都觉得在小九身上,觉得她局内人,可你们都想过没有,小九真的是局内人吗?你们不是别的普通军士或是那些外头的文官武将,你们几个是我身边的智囊,是得给本皇子出谋划策的,可你们却偏听偏信人云亦云,到现在竟然还不明白,大越不过是随便寻一个借口罢了,你们觉得就是把小九交出去,大越的军队会撤?”

“这……普天之下悠悠之口,他们总不会太过儿戏吧?”

容五的眸光唰的射向这声音的出处,正是那位被称为拙言先生的三十多岁中年人,也是他曾颇为看重的幕僚,想不到现在竟为了几分私心……容五微微的咪了下眼,摇摇头,垂下的眸子里掩去几分失望,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呐。

“拙怀先生最近比较忙吧,好像外出的时间挺多的?”

“五皇子。”

拙怀先生身子一震,脸色微变——被发现了?

心头又有些恼恨,早知道自己就不贪那几杯酒几件孤本了……

“小九这事无需再议,我在这里只和你们说一句,于公,她是咱们云沧御笔亲封的一品公主,是祭过祖庙的,于私,她是本皇子的表妹,打小孤苦,在我眼里她和三公主还有小七是一样的人,我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但我却绝不会对家人出手。”容五说到最后身子慢慢坐起来,脸上神色淡淡,但平静的语气里却自有不容人置疑的天家气度,声音微顿,冰般的眸光自每人脸上扫过,直看的众人心头发毛纷纷把目光都悄悄垂下之后容五才满意的勾了勾唇,五指微屈在桌面上轻敲两下,他轻轻的挑了挑眉,“你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给我盯好圣城的每一处,不会让有心之人趁乱出来闹事。”

“五皇子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你们跟在我身边多年,我自是放心你们的。”再次恢复往日空谷幽兰般的悠远笑容,优雅的端茶在嘴边轻咄一口,“好了,没什么事的话都散了吧,拙怀先生留下,本皇子有话要说。”

待得书房的人都退下,房门被小厮在外头轻轻阖下。

被容五轻轻的眸光就那么一扫,拙怀先生的腿不由自主便弯了下去。

扑通一声跪在地下,“五皇子,都是在下不好,是在下猪油蒙了心,中了别人的圈套,便想着,便想着……”那么大一个人边往地下磕头边抬手抽自个耳刮子,啪啪啪一声声的,到最后半边脸鼓起来,又肿又红,羞臊的都快抬不起头来。

这算什么事呀,他今年都三十五了,孩子都十岁,竟然在这跪着抽自个嘴巴子!

要是地下有个地洞怕是他会马上选择钻进去!

好半响地下的人就差要哭出声来,容五才轻轻的叹口气,“阿念,你真让我失望。”

跪在地下的拙怀先生身子一颤,头重重的伏在地下。

阿念,周念。这是他最早的名字。

当初他一介书生苦读十年,却屡屡不中,落到家徒四壁,连母丧都办不起。

是容五怜他卖身葬母又惜他尚有几分有华,便派人买了他,把他母亲后事风光办好。

自此之后他便跟在了容五的身侧。

好在他是真有几分急智,一些琐事处理的也颇是妥当。

容五便留了他,一晃五六年过去。

想不到却为了几本孤本和几杯酒迷了心……

头顶上传来容五清冷的声音,“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来说?”

“是奴才不好,奴才一时迷了头瞎了眼……奴才该死,还请主子责罚。”

“你确实是瞎了眼,连是不是咱们云沧的人都没分辨的出来。”

头顶上容五带着浓浓杀气的声音让他全身发冷,再听那话不禁吓的差点全身瘫软在地下,“主子,您是说那是……大越的人?”

“哼,那是大越的暗桩,人家也就是看中你的糊涂。”

“可是他说他是……”

话说到一半被容五微微抬起的眸皮给吓的缩了回去,不知想到什么拙怀先生只是重重的叩下头去,事到如此他反是慢慢镇定下来,没什么后悔的,自己被人设计,可若不是他不小心,又岂会着了别人的圈套?是他的错,如之前他觉得没什么大罪,只是帮着说了几句话,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嫉妒罢了,可现在他知道,己经关系到大越,说重了那就是判他一个通敌都不为过!“是奴才糊涂,差点犯下这等杀身之祸,奴才死不足惜,还请主子饶过在下妻儿,他们是无辜的……”

“你真的知错,愿以死代过?”

“奴才句句真心,半点不敢欺瞒主子。”

“好,那你如此这般做……”

半柱香功夫,拙怀先生一身狼狈的走出书房。

站在院中,抬头望了眼院中的灯火,半响回神,始发觉后背一片冰凉。

身子似雕塑般坐在椅子上的容五眸中一抹冷意掠过,嘴角微勾——

是他那好妹妹一厢行事,还是……程国公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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