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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傻王弃妃 作者:捏花一笑-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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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收回思绪,淡淡回答:“明日四皇子就可以知道答案。”

“哦?明天?”慕容智挑眉一下,细细看眼前的安琪,这个人,神情淡然,没有畏惧之色,最关键的是那双眼睛,似乎可以将他看透,可以看穿他心中所想。

安琪只是点头不语。

“那本王就等着明天的消息,最好有个好消息。”慕容智嘴角一勾,上前一步,眼眸放着光芒,却带着风流之意,似乎与生俱来的那种强势的风流,细细看着安琪的脸,月光下,那张精致的小脸显得更加美艳,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这双眼睛,这样的眼神,若是个女子,必然倾倒众生。慕容智眼里起了一丝兴致,在上前一步,那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慢慢伸向安琪。

安琪紧蹙眉头,没人告诉她慕容智是个*啊。安琪往后退了几步,淡淡道:“请四皇子自重。”

慕容智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颤,放下,抿紧薄唇,那双风流的眼眸闪过失望,嘴角勾起,从安琪身边走过。

安琪长长吐了一口气,想不明白,这样俊美的风流男子,居然是*?

“怎么到处乱跑?这宫中现下可不如大理国晟王府。”慕容敬淡淡道,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味,看来他刚才去路太医院。

“连熬药三皇子也要亲自代劳?”安琪细细看着慕容敬,发现他袖子上有些污渍,在黄色的锦袍上那么明显。

“有些事情就是要亲力亲为。”慕容敬说着,发现安琪手里不知何时又拿着那玉佩,似乎无意识地握紧,他淡淡笑道:“你是否发现,这一路,你的手只要有空闲,就会拿着那块玉佩,是晟王的?”

安琪一怔,低下头,看着自己得手,那乳白色的玉佩在手心里,她微微蹙眉,这一路都是如此?晟王?安琪脸上突然起了怒气,轻轻咬了一下红唇,眼里的怒火猛烈燃烧。

慕容敬浅笑,轻轻摇头,淡淡开口说道:“看来你没有发现你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本王可不想到关键时刻,你突然清醒,让本王半途而废。”

安琪捏紧手中的玉佩,似乎看到了晟王那张天地不容的玉颜,还有那邪魅洒脱的笑容,听到了那暗藏心酸却轻松的声音。她想起前一秒和他缠绵,下一秒醒来,却被遗弃,身边还多了另一个女子,她的恨意上涌,眼里的火焰突然化成千年寒冰,比月色还冷。冷冷开口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但是我需要知道晟王府中的动静。”

“你不会爱听,还是不说最好。”慕容敬轻叹道。

安琪的心一颤,咬咬牙,闭上眼睛,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慕容敬看到这样的安琪,他更不想说,因为他担心,说完,安琪就会离开蜀国。那么,谁来救他的父皇?

“是什么?如果你不说,我想我自己可以选择回去看看。”安琪冷冷道,可是那双美丽的双眸却被什么蒙住,什么都看不见。

慕容敬一怔,眼神有些凝重,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安琪,却听到了,下一秒,滚烫的一滴泪,再也忍不住,在月光下,那滴泪闪着光芒,晶莹剔透,如一颗宝石,滴落在空中。她转身离去,脚步却有些踉跄,有些僵硬。

慕容敬的手一挥,那一滴泪落在他手心里,感觉烫伤了他的手心,他微微蹙眉,看着手心那一小片湿地,嘴角抹过一丝苦笑。

他为他的父皇熬药,衣袂染了一些黑炭,他觉得这是为了他的父皇,可是她,是晟王妃,他为何去接这一滴泪?他不是有洁癖吗?除了慕容娇,慕容遇,谁碰一下他,他都要泡上三天的澡,更别提别人的眼泪。

安琪脑袋里只剩下慕容敬说的那句话,她不想听,这一刻她后悔听到,她想忘记,可是那句话却烙在她脑海里,烙在她心上,让她的心,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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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分道扬镳

耳边只响着那句话,“自从晟王将那白衣女子拉进竹园,就极少出来,只有那白衣女子,替你打理晟王府。”

带进竹林?意味着什么,他这么快就找到了能取代她的人了?遗弃得这么快,段天晟,你果然狠心,你选择了别人陪你走,也不要我在你身边想办法,或者陪你走到最后,段天晟,你,果然狠。

安琪眼里的泪光慢慢隐去,却咬破了红唇,感觉那块玉佩,似乎在嘲笑她,他不过是一直在演戏而已,而她却投入了他的戏里。安琪将那块玉佩狠狠捏在手心里,她紧咬着唇瓣,压制住那抹心疼。

正当安琪想扔出那玉佩,突然见到玄墨飞身出去,一身夜行衣,可是安琪知道是玄墨的气息,微微蹙眉,她知道,只有转移注意力,才能让自己的心不那么疼。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嘴角勾起嘲讽之色,还挂着那是心碎的颜色,血的颜色。收起玉佩,飞身去追玄墨,可是玄墨的速度她追不上,玄墨早已经不见踪影,只能追寻他的味道。

玄墨平日一副吊儿郎当又有些狂野不羁,心直口快,不是有心机的人,为何他这般神秘,去做什么?安琪想到这里突然一怔,摄政王假意刺杀她,玄墨用睿王府打量暗桩调查,睿王为何要将调查这件事情放心交给玄墨?玄墨是个粗心的人,睿王为何没有派啸阳?

安琪想起玄墨的一些事情,发现玄墨有一个特点,对于上心的事情,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认真,例如,她。而对于不上心的事情,他全然不顾,活得潇洒。那么此行,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安琪边想着,边跟随,可是却在宫墙边,安琪分不清玄墨的味道,找不到方向。安琪放弃,原路返回。

安琪选择了分心,分神,不断研究控制蛊毒的药方,完善药方,她的房间一直点着灯到天亮。宫女们缓缓走进来为安琪洗漱,却看到安琪趴在桌上,紧锁眉头,沉沉睡下。

直到正午时间,慕容敬激动走到安琪院中,几个宫女温声将里面的情况禀报。

“回三皇子,安大夫昨夜一夜未眠,如今已经休息。”一个宫女温声说道。

慕容敬微微蹙眉,刚进门的脚抽了出来,余光却看到安琪趴在桌上,慕容敬看着她们,冷冷道:“为何不扶她上榻?”

“是。”几个宫女连忙上前,她们以为安琪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她们不敢造次。按理来说,伺候安琪的也应该如伺候玄墨的下人一样,都是太监。可是却不是,她们也很费劲。

一个宫女的手还没碰到安琪,安琪立马直起身,一只手抓住那只手,本能一甩,那宫女被扔出三丈外,只听道一声惨叫声,那宫女立马昏厥。

慕容敬挥一挥手,那些宫女抬着那宫女,纷纷退下。

安琪揉了揉太阳穴,那些都是本能,对于不信任的人,她一向如此,特别是在睡梦中,她淡淡道:“三皇子可看到药效了?”

“父皇醒了,他要见你。”慕容敬激动说道。

安琪低眉看了看桌上的那药方,将它收起来,慢慢站起来,理了理衣袖。

“小丫头,你还睡?都正午了,我们出宫去。”玄墨在院子就开始大喊。

安琪嘴角一勾,出宫?看来玄墨想白天查一些事情。

玄墨刚进门,见安琪一脸惨白,气色极差,担心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无碍,先去看看皇上如何了,一会儿陪你出宫。”安琪浅浅一笑道。

皇上的寝殿,这一次,安琪终于看清了慕容智,那一双桃花眼,风流邪魅,却难以掩藏他的锋芒,他的野心,看似风流,却是掩饰他对皇权的渴望。慕容敬是个善于擦眼观色的人,他也许早就将他看穿。

慕容智在白日见到安琪,微微蹙眉,月下的她,和此刻的她似乎派若两人,月光下那个人,简练却美艳,可如今的她,却被憔悴淹没,脸色极差,红唇都泛白,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自己咬伤了自己。

慕容遇坐在龙床上,安琪恍惚间以为见到了鬼医,可是那眼神却少了鬼医眼眸的那道锋芒,这两个人,鬼医似乎更像君临天下的人。

“你就是敬儿说的安大夫?”慕容遇两眼有些无神,微微抬手,招安琪上前一点。

安琪上前几步,微微行礼,然后说道:“正是草民。”

“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和安大夫说几句话。”慕容遇微微挥一下手,轻声道,却不容抗拒,只能顺从,所有人都下去,玄墨看了看安琪,安琪点了一下头,他不安地看了看慕容遇,最后才离开。

“敬儿说你要和朕叫一个条件,让慕容静书这个名字回到慕容家的族谱中,恢复她静公主的封号?”慕容遇的言语变得冷了几分。

安琪有些拿不准这个人,他似乎并不怕死,安琪淡淡开口道:“是。”

“呵呵…你认为可能吗?”慕容遇冷笑道。

“看来不可能,可是若杀先皇的不是静公主,那么,皇上,你是不是就助那个真凶逍遥法外了?”安琪淡淡道,细细看着慕容遇的每一个神情。

“咳咳咳…”慕容遇狠狠咳了好几声,几乎背过气,安琪微微蹙眉,不知道他这一咳是有意的,还是巧合。

安琪有些吃不准眼前这个人,她隐隐感觉这个人不简单,似乎感觉到了杀气,安琪抿唇不语,脑海里不由自主冒出了那幅画,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着装却不一样,而看着雪郡主的那个人,是鬼医,另一个人,就是慕容遇。作为特工的她,习惯将事情在脑海里做出各种可能性,然后一一排除,最后留下几个最可能的线索,走下去,不会只留一条。

“如果你做不到,我只要龙鳞,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龙鳞。”安琪可没有忘记她当初说的两个条件,立马转移选择龙鳞。

“哦?那静公主之事?”慕容遇挑眉问道,那阵咳嗽声刹然而止。

安琪嘴角一勾,淡淡道:“有人想要用龙鳞换静公主的灵位回到慕容宗庙,而我,只想要龙鳞,我若帮他完成这件事情,他就给我龙鳞,当然,你也可以给我龙鳞,我替你取出蛊,反正,我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龙鳞。”

慕容遇狐疑看了一眼安琪,在窥探她话中的真假,开口道:“那个人是谁?”

安琪看着慕容遇的眼眸,居然看到了慕容遇眼里的杀气,嘴角一勾,淡淡道:“江湖中一个神秘的人。龙鳞是所有医者都梦寐以求的药,而我,也不例外,他虽然那么说,可是我却未必全信,因为传言龙鳞依然没人找到。可是我觉得,蜀国皇帝可能更有能力替我找到我要的龙鳞。”

慕容遇突然一阵笑声,却不知道是喜是怒,安琪微微蹙眉,那笑声让她很不舒服。

“好,朕给你找到龙鳞,你替朕取出蛊虫,治好寒毒。”慕容遇严肃说道。

安琪点了点头,她发现自己有些事情考虑太不周到,没弄清状况就冒然和慕容敬交易。安琪见慕容遇微微摆手,她缓步走出寝殿。

玄墨一见门开了,立马上前看安琪,似乎在担心安琪吃亏,低声道:“没事吧?”

“没事,可以出宫了。”安琪淡淡道。

“好,听说京城有一家仙鹤楼,饭菜很好,要不我们去那么吃一顿如何?也不枉我们来过蜀国。”玄墨似没心没肺地说着。

安琪眼里一怔痛,她突然又想起晟王装傻时,那个模样,像个吃货,萌萌地,可是心思却深如大海。

安琪沉默不语,却走回自己的院子,走到院子的大厅,可是那几箱东西不翼而飞,安琪嘴角一勾,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走了出去。

“小丫头,那些东西呢?”玄墨却比谁都急,问道。

安琪却浅浅一笑,这一笑,玄墨就安定下来,那焦急得神情慢慢放松,他虽然很着急,可是见到安琪对他笑,他什么都忘记了,感觉全世界都那么美好。

“走吧,我也想吃你说的仙鹤楼的饭菜。”安琪浅浅一笑,说着就走了出去。

“小丫头,我先去找三皇子要出宫令牌。”玄墨停下脚步,说道。

“不用,我有。”安琪的脚步变得快了,似乎在逃离。

玄墨还轻盈的脚步跟着安琪走出去,可是安琪没有从东门出去,而是北门。她掏出了慕容敬的令牌,玄墨一惊,这是代表慕容敬身份的令牌。

离开皇宫,安琪和玄墨快步上街,找到了一家衣服店,换好装束,从那店的后门,走向后街,成了普通的老百姓,玄墨见四下无人,终于忍不住问:“小丫头,我们在逃什么?”

“逃离软禁的厄运。”安琪闷闷道。

玄墨一惊,压低声音道:“你说他们要软紧你?那怎么办?”

“在慕容敬没发现腰牌不见得情况下,赶紧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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