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唐群侠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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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亦被元霸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突然,元霸喊了一声:“三哥,好像有鬼?”
世民毕竟是个小孩子,听到元霸这么说,有些害怕了。元霸则扑到世民面前,两兄弟紧紧抱在一起,双眼不敢睁开。
“两个小家伙,胆子怎么这么小?”在世民两兄弟身边出现了一个衣着褴褛的疯癫道人。
听到这么慈祥的声音,世民先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和蔼的脏老头,并不是什么鬼魂妖怪,连忙用手拍了拍元霸的后脑道:“元霸,别怕,只是一个老人家。”
元霸最相信世民的话,连忙睁开双眼,看到疯癫道人,连忙将紧抱着世民腰际的小手松开。
“白天看到你们两个小孩子射雁的功夫,的确是练武的好材料。不如拜贫道为师,学上乘武功,可以保卫家人。”道人想收兄弟二人为徒。
“前辈,我们明日就要随家父去太原,实在是辜负前辈的盛情了。”世民望着道人,很无奈地说道。
“你们不想拜贫道为师,贫道却非要收你们为徒不可。现在就教训一下你们,让你们知道忤逆师父意愿是要付出何种代价的。”疯癫道人双掌齐出,竟向世民、元霸袭来。
第十章
疯癫道人双掌齐出,竟将李世民与李元霸牢牢吸附于自己的双手。世民、元霸感到身体难受,又不能动弹。元霸大骂道:“疯道人,就凭你这神智不清的样子,还要收我们为徒,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们死亦不会顺从的。”道人笑道:“还有些骨气。不过,今日贫道不会放过你们的。除非给师父叩头谢罪,并让师父喝上一杯徒弟茶,就会考虑放你们离开。”
“师父,放了徒弟们吧!世民、元霸愿为师父端茶递水。在此先受徒弟们一拜。”世民最为乖巧,朝元霸使了个眼色。疯道人见世民如此识趣,先行将世民放开。元霸亦朝疯道人叫声:“师父!”疯道人也将元霸放开。
世民拉着元霸的手,两兄弟连连向疯道人叩头。
“好,很好!真乃孺子可教也!其实刚才为师早将你们兄弟二人的大穴打通了。以后练起武功来,将会得心应手的。“疯道人高兴地说道。
经道人提醒,世民兄弟确感身体舒适,且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两兄弟终于感到这个道人的诚意,连声谢道:“多谢师父!”
疯道人从怀中摸出一本书来,递于世民道:“你天资聪颖,只要凭这本秘笈就能练成高深武功。好好和你兄弟一起练功吧!切记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为师如今也该离开了。将来有缘,自会再相见。”说完,欲离开。
世民与元霸此时竟有些舍不得这个看似疯癫,实则清醒的高人,连声道:“师父传弟子秘笈,又为弟子打通经脉,此大恩实在难报。就请师父随弟子去太原,也好让弟子日夜伺候。”
疯道人道:“为师还有一件重要事未办。日后相遇,再孝敬师父不迟。还有,记住为师的名字。师父叫做紫阳真人,在江湖上还算有些人认识。若是有比你们强的人欺负你们,就报师父名号。为师料想,应该不会有麻烦。”
世民小小年纪就喜欢向教自己刀马功夫的殷开山打听江湖上的事,至于紫阳真人这个名字几乎是时常挂在殷开山的嘴边。当今武林各派以易天教为首,教主即是紫阳真人。教中高手如云,教主武功自然登峰造极。
世民听到紫阳真人名号,兴奋道:“弟子有幸能成为当今第一高手之徒,实乃上天眷顾。”
紫阳真人看来却有急事,待世民话音落下,飞身离去。并借千里传音喊道:“世民、元霸一定要牢记师父的话,好好研习秘笈。”
世民兄弟亦连身回应道:“师父吩咐,岂敢怠慢。”
世民拿着手中秘笈,看了一眼,秘笈封面写有“紫阳神功”四个大字。世民知道这一定是师父留给他们兄弟的至高武功要诀,将秘笈紧紧揣入怀中。
元霸道:“三哥,我们回屋吧!免得爹娘担心。”
世民点点头,拉着元霸的小手,回屋内睡觉去了。
李世雯此时亦醒来,因为不太适应这种环境,竟再也无法睡去,唯有穿好衣服,出得房外,于寺内闲逛,听到一处厢房内传出阵阵秦音。世雯被琴声所陶醉,久久不愿离开。突然,琴声停止,厢房内走出一位翩翩公子来。那公子对世雯微微一笑道:“琴声打扰姑娘休息了,实在抱歉。”
世雯道:“公子勿须自责。其实是小女子睡不着,到处闲逛,听到有琴声,才循声而至。”
公子一听,高兴道:“姑娘好像在房外站了很长时间。应该对音律颇有研究。不知姑娘可会操琴?”
世雯点点头,并让公子将琴取出,亦打算弹奏一曲。
公子求之不得,立即回房,将琴取出。
世雯接过古琴,盘膝而坐,将琴放至腿上,轻盈弹奏起来,余音绕梁,让公子如此如醉。一曲终了,公子仍陶醉其中。直到姑娘连声轻呼:“公子!”那公子才从痴迷陶醉中走出。
“姑娘好琴技。在下真是佩服。不知姑娘怎么会到寺中来?今日并非上香时节。”公子好奇地问世雯。
“哦,小女子与父亲准备回太原老家。途中遇见强盗,侥幸逃到寺内来躲避。因见天色已晚,在此借宿一宿,明日启程。”世雯并未将所有的事都如实告诉公子,毕竟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
“公子,县令大人要您马上回府!”一群军士突然出现,向公子作了一揖。
“原来是县令大人的公子,真是失敬!”世雯对官宦子弟向来存有偏见,但见眼前这位县令公子却如此有程度,让世雯对一小部分官宦子弟有了新的认识。
“你们先回去。明日我就去见爹。”公子要这些人先回府,看来他已经被世雯深深吸引住了。
“绍儿,非要爹来请你吗?自从你娘死后,你就喜欢来这里弹琴。这一次从家里出来整整十日了,一点都不想爹吗?白天爹忙,没时间来找你,只有晚上不睡觉来吵你了。快随爹回去。”说话的就是此县县令柴老爷。这位公子则是拆老爷的单传嫡子柴绍。
柴绍见到父亲,忙道:“爹一心只要绍儿应文举。可绍儿喜欢的是出入战阵,沙场建功。绍儿知道爹是担心绍儿有危险,但绍儿有此志向,应该得到支持。为什么总要阻止绍儿参加武举考试?”
“柴大人,堂堂男儿汉确实应为国献身。柴公子有如此志向,实属可贵。昔日,东汉班固投笔从戎,千古传唱。柴公子志向远大,正可光大门楣。”世雯亦在劝慰这位县令爷。
“柴兄,多日不见,还是老样子。”李渊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柴县令见是李渊,毕恭毕敬道:“是李大人,下官不知李大人到访鄨县,实在有失远迎。”
李渊望着站在那里的世雯,责问道:“怎么不去睡觉?还在这里打扰别人。”
世雯调皮道:“只许爹深夜出来透气,就不让世雯也出来转转吗?”
李渊无奈地向柴家父子道:“看我这女儿真是被她娘宠得不像样子了。”
“晚生柴绍拜见李大人。”柴绍此时上前向李渊行礼。
“贤侄不必多礼。看你相貌非常人,刚才又听你语出惊人,不若随我去太原建功立业。”李渊看重了柴绍。
柴县令一听此言,忙喜道:“李大人,看来犬子要给您添麻烦了。”然后又望着柴绍道:“你不是想于沙场搏个功名回来吗?正好去李大人那里锻炼。刚才李大人有意提携,还不快谢恩!”
“谢李大人提携之恩。”柴绍向李渊作谢道。又看到世雯正朝自己微笑,随即笑着点了点头。这一切都被李渊与柴县令看在眼里。两人相视亦笑起来。
第二日,柴绍与父亲作别后,就随李渊上路了。
化及与智及回到东宫。杨广得知二人失手,心中甚为不悦。正值高熲之子高德仪亦在场,杨广找德仪出气道:“德仪兄,若不是你爹上奏赦免李姓之人,我又怎么会如此为难呢?”
德仪担心杨广与其父之间的仇恨加深,忙劝道:“太子,在下定当说服我爹来效忠太子您。”
杨广道:“这样最好!”
高德仪知道杨广即将继承大统,为父亲的正直而感到担忧,也许还会因此而遭来灭门之祸。
第十一章
历城刺史府热闹非凡。不少人都来向刺史刘芳贺寿。席间却有两名客人鼠头鼠脑,似乎做贼心虚,眼睛一直盯着刘芳腰上的一枚以赤金为链悬挂的宝玉。两人中有一人借与刘芳敬酒之际,轻探其手将宝玉从刘芳腰上卸下,动作之快,根本让人无从发现。独席上一位官差眼快,待那人得手,即冲上前去一把按住盗贼肩膀。另一人过来援手。官差气贯于双掌,分别朝两人劈来。两盗贼竟敏捷躲过官差的利掌,飞身逃走。官差步步紧逼,三人飞出刺史院墙往城外而去。席上众人哗然。
两盗贼见官差追得紧,从腰间拔出长剑来,并布起一道二人的剑阵来。其中一名盗贼站好剑阵位置,即挥剑斫向官差顶梁。官差脚下发力,飞身腾起,一脚向己攻来的剑锋踢转。另一人则举剑劈向空中的官差下盘,被官差疾速护向下盘的利掌隔开。攻击被化解,官差亦从空中落下。一名盗贼仍提剑刺向官差胸口。官差侧身躲过,闪至盗贼背后,疾出一记重拳轰出,亦让盗贼闻得背后掌风而疾速躲过。官差攻击同时,未曾防备另一名盗贼踢出的重脚,手臂上结实挨了一记。官差负痛将手收回,横脚扫动身旁大树。腿上深厚的内力将树干震得剧烈摇晃。树上落叶纷纷如飞箭一般射向两盗贼。两盗贼双剑齐出,剑气早已将带有攻击力的落叶震开。官差一手已经受伤,只靠另一支手执剑拼杀,内力全聚集于剑上,连抵盗贼的两记快攻。官差欲以攻为守,再度挥剑冲上去。两盗贼其中一人旋动长剑将官差来剑封住,同时将脚连连踢向官差下盘。官差只能顾一人之攻击,却被另一盗贼用指封住了穴道,立时呆立于原地,无法动弹。
“这位官爷功夫不错呀!只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唯有败给我们。”一名盗贼围着官差转了一圈。
“只怪在下学艺不精,才会败给你们这两个贼人。既然被你们所擒,在下也没什么好说的。”官差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我们可是很残忍的。你看到我们偷刺史大人的东西,自然要挖去你一双眼睛。”另一名盗贼笑着对官差道。
“啊!挖眼睛,不会这么残忍吧?”官差竟有些害怕,同时将眼睛闭了起来,等着盗贼来挖自己的眼睛。
等了一会,盗贼并未动手,只是问道:“身手不错。叫什么名字?”
“哎,眼睛都快没了,还要名字干什么?就是不知道要挖在下眼睛的两位不知姓甚名谁?待在下下地府之时,一定变厉鬼来报今日之仇。”官差虽然害怕盗贼下毒手,但言语中并无半点哀求,相反,竟是英雄的慷慨之言。
“看官爷如此不惧生死,铁骨铮铮。我们就如实相告。在下贾顺甫,另一位是柳周臣柳兄弟。现在,我们要开始动手了。”贾顺甫说完,已经将手逐渐伸向官差那里。
官差眼睛紧闭,但却无丝毫胆怯,任由贾顺甫动手。
贾顺甫手已触及官差眼皮,突然停下来,望着一旁用手捂住眼睛不忍去看的柳周臣道:“要在下去杀一个不惧生死的英雄豪杰,在下于心何忍。柳兄弟,还是你来动手吧!”
柳周臣胆子小,吓得连声道:“还是饶了他吧!我们赶快离开才是。”话音刚落,突感背后要穴被什么东西击中,动弹不得。
贾顺甫亦是同时被击中要穴。
三人同时定在那里,面面相觑。
此时,又一位官差手中还掂着几枚小石子在手中。刚才就是这官差手中的石子击中了贾柳二人的穴道。
“秦大哥,快帮樊虎解开穴道。”被点穴道的官差正在讨救。从他刚才的求救话语就可以听出他的名字叫做樊虎。
而被樊虎求救的官差即是历城名捕秦琼。
秦琼上前替樊虎解了穴。松了穴的樊虎准备抬脚踹这两个险些伤害自己的盗贼。
贾顺甫求饶道:“官爷,在下刚才是和您闹着玩呢?宝玉就在我怀里。您拿去吧!只求放我们一条生路。”
樊虎从贾顺甫怀中摸出宝玉,然后道:“杀你们,在下只怕脏了手。还是送你们去刺史衙门大牢吧!”说完,从腰间摸出一根麻绳来。
秦琼按住樊虎的手道:“樊兄弟,秦大哥说过,偷富贵人家钱财者,只要追其财务即可,不要太执着。目今,民不聊生才会有如此多的鼠窃狗偷之事发生。若是人人丰衣足食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樊虎很听秦琼的话,点了点头。
秦琼与樊虎转身离开之时,秦琼疾速从袖内取出一个小纸团来,手背背后将纸团从手指间弹至贾顺甫身上。如此轻盈一击,竟然将贾顺甫穴道解开。
贾顺甫看着秦琼二人走远,才敢动弹,并未柳周臣解了穴。
柳周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