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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子无耻-第4章

小说: 太子无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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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的太子殿下不置可否,面露笑意微微一点头表示同意。太后看到孙子同意了,继而也拍了拍手,“如此甚好,白丫头,你舞一剑给哀家瞧瞧。”

沈骆再次坐了下去,白蔓清,你舞剑时间可得长一点。她不想嫁给太子做什么太子妃,不想和这些女子争。既是如此,她何必费工夫讨太子太后的欢欣呢。一旁的侍卫抽出身侧佩剑递给白蔓清,白蔓清一把接过紧接着飞速转身,衣裙随着这快速的转身登时飘飞了起来,白蔓清一派侠女风姿,舞剑的她没有了一丝小女子的娇羞,英气十足。这个表妹,明明有大将之风,为何要把自己定为成太子妃呢。

坐在右手边第一个位置的何莹看着上首的太后笑脸盈盈的模样,这个老人家真是人精,对谁都夸赞。何莹秀眉微蹙,看到正中央此时正舞得浑然忘我的白蔓清。何莹微微一笑,缓缓拿起一旁矮桌上的白瓷茶杯。慢慢地喝了起来,嘴角上扬,待放下那茶杯时手上却是多出了一枚小小的白色圆珠子,手一用力,珠子带着一股劲气直接袭向白蔓清。

白蔓清手肘上莫名一痛,小脸一皱,拿着剑的手一抖,锋利的剑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坐在左手边的大家千金被这一幕吓得叫出了声音,这剑直接朝着坐在左手边千金的脑门方向。沈骆暗叫不好,移转身形,飞速来到中间千金的身前。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这名千金的左脸颊上被划出了一道血痕。白蔓清慌了,她舞剑竟然伤人了,这可怎生是好。

看着月色下脸色惨白的白蔓清,沈骆再往上首看去,太子一脸淡然看不出来任何神情。太后眉头皱的紧紧的,不多时,太后摇了摇手,“刘嬷嬷,传御医。这次晚宴我看就算了,着实没了兴致,大家都散了。关于处罚,文尚,你看着办。”太后说罢抚了抚额头,一脸疲惫,由刘嬷嬷扶着走了。

沈骆看着太子慢悠悠地从上首走了下来,黑色如耀石般的眼眸仿佛在看在场的每一个人又似乎是一个人都没有看。白蔓清被这安静的气势给吓到了,哆嗦着跪了下来。颤巍巍地说着:“太子殿下,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从来都没有过,剑怎么就突然飞了出去。”何莹也跟着跪了下来,“臣女请求太子殿下饶恕白妹妹一回,这是意外。”

太子并没有答话,只是定住身形站在了白蔓清身前。出口的声音无波无澜极为平静,“被伤着的是刑部侍郎的家的大**,本殿下若是轻易饶了,刑部大人那边该怎么交代?”沈骆看着太子淡漠的神情,出口的话也极为冷酷不容置疑带着帝王般的威严。白蔓清因为太子的那句话吓得落下了眼泪,到底是只有十三岁的女子,第一次进宫就发生了此等大事,谁承受地住。

“太子殿下,若是定要治白蔓清的罪,白将军那边太子殿下该如何交代?”沈骆并没有跪下,眼眸直视着太子,若是求情,肯定没用。

“臣参见太子殿下。”御医提着药箱匆匆赶了过来,宇文尚点了点头,伸手指了下受伤的刑部侍郎千金,“去看看她伤势如何?”赶来的御医领命,将药箱放在矮桌上,仔细检查了起来。

众位千金除了沈骆之外都跪在地上,有些是真的着急有些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还未缓过神有些事关无几,而有些却是幸灾乐祸。

宇文尚瞥了眼沈骆,嘴角却是几不可见地扬了起来。“沈姑娘,若是御医检查伤势无碍,白千金去给刑部侍郎大**赔礼道歉即可,若是伤势严重,那就没办法了。”宇文尚已经退了一步,沈骆没有再说话,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御医。御医的诊断结果至关重要,其余一众千金包括白蔓清都看向了御医。

御医仔细检查了下,打开药箱将伤口处理了下又洒了些粉。而后转身,躬身双手相握至于额前,“太子殿下,只是皮肉之伤。依臣来看,一个月后疤痕就可消除。并无大碍。”沈骆听到这句话时松了口气,宇文尚点了点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一**人,抬了抬手。“都起吧,你们都回到东西厢房去。白千金的罪责就免了,沈姑娘留下。你的罪还没有治。”

何莹将吓得不轻的白蔓清给拉了起来,走之前,略有所思的看了眼沈骆。白蔓清还未缓过神,压根就没在意太子要将表姐治罪的事。

05、诱惑

待众人走后,宇文尚缓缓踏步来到沈骆身前,低下头来俯视着沈骆,宇文尚个头极为高大,被他这么凝视着,沈骆觉得倍感压抑。先前那股反问太子的气势登时小去了一半,寂静像水墨画般晕染开来,沈骆受不住了,双拳一握头猛地抬了起来。直直与深邃如海的眼眸对视,沈骆稳定下心神,“敢问太子殿下,民女所犯何罪?”

宇文尚勾起嘴角轻轻哼了下,随即退后了一点不再这么逼迫地看着沈骆。“何罪?沈姑娘忘记刚才并未向本殿跪下行礼了么?”沈骆懵了,瞬间想了起来,刚才她急于为白蔓清辩解,希望太子看在舅舅的份上饶恕了白蔓清,她并没有如同一众千金一样跪下行礼。

自小在家被爹娘捧在手心里宠着,到了宫中遇到如此紧急的情况,规矩全部脱离脑海。沈骆自知理亏,福了□子,语气柔软:“民女得罪太子殿下非故意所为,望太子殿下海涵。”宇文尚仿似与沈骆对上了,偏偏不肯如此放走沈骆。抬头看了下月色后眉眼一挑,随即低下头望着沈骆,漫不经心地开口:“哦?这么说来,你并非故意,难不成是有意为之?”沈骆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绝对是故意的,沈骆自问和太子殿下没有结下任何梁子,为何他今日百般作弄自己。这个天杀的,沈骆恨不得马上回家,再也不要见到这个表里不一,外表正气威严实则心胸狭窄之人。

“这样吧,你随本殿下回东宫,先给本殿下洗脚,而后将东宫厅堂院落打理一遍。干完后,你即可回到东西厢房。你表妹白蔓清的事不予以追究。”清清爽爽的一句话,沈骆恨得是咬牙切齿,双唇紧紧闭着。如若她不答应,他就会继续追究白蔓清的事。若是她答应,她好歹是沈家的长女,从未给别人洗过脚,还是个陌生的男人。

“你随我到东宫,就这么定了。”宇文尚说完并未理会沈骆抬起脚迈步离去,沈骆对着宇文尚做了个鬼脸而后无可奈何地跟着宇文尚前往东宫。一入宫门深似海,沈骆这次总算体会到了。

到了东宫后,宇文尚将沈骆交给小福子。小福子躬身连连点头,随后领着沈骆到东宫后院去了。小福子将早已备好的热水倒入专门给殿下洗脚的水盆中,然后掺了点冷水在里面。最后伸手试了下温度,感觉可以了。对着沈骆点了点头,“端着,随我到殿下寝室。”沈骆接过黄金色的水盆子,这个水盆周身该不会镀上了一层黄金吧?

敲了敲屋门,小福子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水来了。”三道黑线自沈骆额前滑下,水来了,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比不上一个水盆,比不上水盆里的水。

里面传出低沉的嗯,小福子对着沈骆一招手,“进去吧,切不可再冲撞了殿下,小心自个儿的脑袋。”沈骆哦哦着连连点头,小福子轻轻推开了屋门,沈骆抬脚跨过门槛而入,待到她完全进入太子寝室时,小福子在外头又将房门给轻轻关上了。

沈骆进入了月翔国第一美男太子殿下的东宫寝殿,这寝殿好生气派。明黄黄地发亮,明黄色的刻着龙纹的柱子一左一右伫立在寝殿内。沈骆端着水盆左看右看,这么大的寝殿,太子究竟在哪里?

“左边进来。”低沉的话语声传来,沈骆循着声音看向了寝殿左边。寝殿左边有一道红棕色的虚掩着的屋门,沈骆迈着步子走了过去。水盆子抵着屋门,门吱嘎一声开了,沈骆低头而入。

“太子殿下。”沈骆低头福了□子,在太子面前万万不可失了礼数,亏已经吃过了,不能再吃亏。

“起身这边来。”沈骆抬起头准备到太子殿下那边时,映入眼帘的景致让她骇得大气不敢出。只见太子殿下半靠在藤木躺椅上,外袍已经脱掉,只穿着里衣里裤。因为现在是夏天,天气闷热,里衣是薄薄的,隐约可见那胸前的两点。里衣的领口已经被微微扯开了些,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比女子还妖媚,沈骆霎时低下了头。她从来没有见到男子这幅模样过,这太子白日里一个模样,晚上又是另一模样。倘若说白日里的模样让众位女子艳羡,那么,晚上的样子可谓是男女通吃了。

宇文尚不耐的睁开了眼眸,抬了下自个儿的光脚。“站在那边作甚,等水凉了才给本殿洗么?”沈骆立即被惊醒,将脑子中那股邪恶思想全数赶出脑门。几步迈到藤木躺椅前,蹲□子,将水盆放在地上。伸手将太子的两只脚放入水盆中,撩着水洒在两只白皙的脚丫子上。

“按下脚底。”

沈骆撩水的手顿住,按捏下脚底?看着舒适地躺在藤木躺椅上的太子,上天给了他这么高贵的身份,给了他这么好的样貌。怎么就没给他好的人品呢?在皇宫,身份压死人,从来没有帮人按捏过脚的沈骆捧起某人的左脚丫,一轻一重地按了起来。

沈骆已经尽力而为了,可耐宇文尚并不满意。“重一点。”沈骆一咬牙,干脆使出浑身力气按揉了起来,生生要把宇文尚的脚给按揉断一样。宇文尚是文武双全,曾经又在边境立下过战功。在沈骆眼里看来十分大的力道不过是给他挠痒痒一般,宇文尚眼眸微眯了起来,这就是当年的沈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倒是没怎么变。

“行了。”听到宇文尚这句话时,沈骆停下了揉捏脚的手,不是刚捏了一只脚么?宇文尚左脚移出沈骆的手,双脚挂着道道水珠。沈骆赶忙要拿架子上的干布,宇文尚摆了摆手,湿漉漉的双脚直接穿上了明黄色的鞋子。

从藤木躺椅上坐起身,宽松的里衣因为这动作而倾斜了下,春光乍泄。沈骆再次看到了不该看的,立即低下头做呆鸟状。宇文尚宽大的右手勾起沈骆的下巴,沈骆被迫迎上了他的眸子。不自觉地再次瞄向了那倾斜的里衣,沈骆耳根子刷的一下红了。长这么大,从未与陌生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男女授受不亲,太子您读的圣贤书都白读了吗?

“端着水盆子出去,将东宫厅堂和院落打扫一遍,即可离去。”说罢,宇文尚放开勾着沈骆下巴的手,走向了里间的棕色大床,床帐是白色的轻纱。女子的床帐才会有轻纱,她弟弟都没有床帐,说那是女人用的东西。不曾想,这个威名美名月翔的太子居然用女人用的物什。

“怎么还不出去,难道想要侍寝?”侍寝?沈骆知道那是啥意思,从小她就在茶馆里头听先生讲故事,里面说到过侍寝。蹲□子立即端起水盆子,匆匆离去。宇文尚的嘴角再次勾了起来,挑开轻纱,躺在宽大的床上,深邃如瀑的双眸望向屋门。

小福子接过沈骆手中的水盆,点了下靠在角落边的扫帚。“沈姑娘,请吧。”沈骆眼角抽了抽,她怎么这么命苦啊。太子无耻,伺候他的随身太监也是个冷心肠。耸了耸肩膀,沈骆认命,拿起扫帚先打扫起了厅堂。小福子并没有离去,站在一旁不吭声默默地看着沈骆。沈骆低着头开始认真打扫起来,东宫厅堂很大,还要打扫院落。她今晚是别想休息了,沈骆叹了口气,她好想回家。沈家哪有人敢这样对待她啊,她也是沈家的大**唯一的**好不好。

“沈姑娘,打扫的时候仔细着点。别碰着那白瓷瓶了,那是殿下最喜欢的,摔了可不得了。”沈骆嗯了声,抬头看向身前高高红木架子上的中等大小的白瓷瓶,瓷瓶底子是白色,周身印着青色条纹。沈家并未踏足玉器瓷瓶这一经商领域,可沈家大宅里摆放的瓷瓶也不少。她小时候玩耍经常打碎瓷瓶,爹爹毫不在乎。

太子不止无德,还抠门。宇文尚的形象在沈骆心里又坏了一层。

打扫约莫一个半时辰,外头的风渐渐大了起来。砰的一声厅堂的门被风刮得状在了门框上,小福子立即探身到外头,“呀,这风怪大的。看来今晚上院落是打扫不成了。许是要下暴雨了。”小福子回头,点了下沈骆。“你还不快点打扫,将厅堂打扫好了。我好带你回东西厢房,至于这打扫院落,听候殿下的指示。”

身份大的人欺压不得,连着奴才也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奈何,这奴才真心不能得罪,沈骆觉得这皇宫和她八字犯冲,快点离开才是上上之策。

外面的风越刮越大,沈路要赶在暴雨来临前将这厅堂打扫好。刷刷刷扫帚飞快地在地面上舞动着,沈骆累得腰酸背疼。又过了好一会儿,这厅堂扫得也差不多了,沈骆立即将扫帚丢给身子靠在桌边的小福子身上。

小福子点了点头,将扫帚放置于厅堂角落处。“走吧。”

刚一打开门,外头刮来一阵狂风,吹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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