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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娴妃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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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女儿自个绣的。”她身边端庄的如同木偶一般的小姑娘,肃穆的神情也是一松,微微露出些喜意。

图铃示意了下身边的丫头,那丫头自他他拉夫人手里取过帕子,递给图铃查看。“果然是好手艺!”就见他他拉夫人明显的喜色,话风一转,“不过,我这个娘家妹妹的手艺可也是不耐!”果然,那小姑娘露出了不服气的笑容。他他拉夫人亦是一滞。

“妹妹,将你的帕子借给夫人看看吧!”珊姐儿颇有难为情,图铃这般直白的夸赞,令她很是羞赧。却也听了她的话,将帕子给了他他拉夫人。“我们家姑娘果然比不得!”那言语似乎是从那齿缝里挤出来一般。任谁在自己得意处,生生地被人压下去总是会有些不堪与愤怒。

他他拉家的小姑娘仔细看了下,虽然心里也是觉得比自己的好,但下意识地不愿意承认。为了练成这双面绣,她可是吃了很多苦头。耳里忽然传来窃窃的私语,“瞧那帕子,也不一定就是本人绣出来的。”“是啊!,你看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十指纤纤的,哪像个会做绣活的!”“就是啊!依着我看那,不如去那绣房比划比划就知道真假了。”……

后面还有些什么,就未听清了。他他拉家的姑娘已是当众邀了珊姐儿去她的绣房,探讨一番针法。珊姐儿颇有些为难,却也被那小姑娘刺激得起了一番傲气,图铃也在一旁鼓励,便答应了。

娴姐儿远远地并不能听得太清,但见到珊姐儿已是跟着一个小姑娘离开座位,使了个眼色给碧荷,碧荷点头立即跟了上去。自己则估算着庶姐离开的时辰,片刻后,循着小道上碧荷留下的印迹追了过去。就见珊姐儿一个人向着偏僻处走去。“姐姐!”再往里走,就真得偏离太多了。

“妹妹?”珊姐儿狐疑地迎向妹妹,图铃不是说不让自个跟娴姐儿说的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就见妹妹面沉如水地行了过来。双唇紧抿,漂亮的大眼一片深沉,隐隐藏了丝怒火。面对这样的妹妹,珊姐儿没来由地心虚起来,怯怯道,“妹妹怎得来了?”

“我为什么来?姐姐不知道么?”娴姐儿实在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他拉府是什么风闻,姐姐难道从来没有听过吗?”珊姐儿茫然无措,他他拉府的风闻?她不知道啊!“既已有了婚约,怎得不好好在家绣嫁妆?”娴姐儿常年管家,气势非凡,加之天生的贵气,发起怒来,令人莫名胆寒。

珊姐儿从未见过妹妹这般待自己,顿时眼眶红了,呐呐道,“大堂姐~”被妹妹一记利眼止了话头。山前拉住姐姐,转到了假山后头,“待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珊姐儿捂着嘴拼命点头。

碧荷与容嬷嬷亦是躲了起来。半晌,外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夫人就是让我在这候着的?”

“是的。他他拉家的姑娘已被奴婢支走了。那拉姑娘身边也没人,贝勒爷只要您依着夫人说的,定能如愿!”

“那怎得还没到!”语气颇有些急切。

“许是姑娘身子弱,走得慢些!”

“这张小嘴利索的!来,让爷亲下!”接着外头传来一阵调笑,姐妹二人均是涨红了一张俏脸。

“爷,可要抓紧,不然美人就飞走了!我回去禀了夫人!”

那男人在那小道上走来走去,似是等的不耐烦了。“可恶!让爷等了这么久,等下看我怎么折腾你!”许是巧合,那小林深处隐约人影闪过,贝勒爷一喜,立马追了上去。

主仆几人又等了一会,方松了口气。平息了片刻,红潮渐渐褪了下去,娴姐儿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庶姐,“姐姐莫要生气!”对着庶姐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等下,可还有一番好戏的!”珊姐儿闻言,硬生生得忍下心中一口恶气,随着妹妹行至热闹处,寻了个石头凳儿坐了下来。

半个时辰不到,图铃领着一众夫人行了过来,见到姐妹俩坐在一起聊天,很是吃惊。怨毒得瞪了眼娴姐儿,复有挂上了温文端庄的笑容。“妹妹不是与他他拉姑娘探讨女红了吗?怎得还在此地?”娴姐儿的笑容实在碍眼。又见众夫人惊艳地目光,更是气恼,却也奈何不得。

吾家有女 第十九章 对峙(二)

“这是哪家的姑娘?”他他拉夫人替众夫人开口询道。

“呵呵,这也是我娘家的妹妹!”图铃很想说自个不认识她,给个难堪。但娴姐儿素来聪慧,自己不一定能落得好。

“给各位夫人请安!”娴姐儿优雅地行了个甩帕礼,矜持有礼地笑容,气度神韵竟是更上图铃一筹。“大姐姐好心,见我们姐妹俩难得有机会出府,很是孤陋寡闻,对着时下流行的物事也不甚了解。就约了我们出来见见世面!”

好张利嘴!一下子就将她们俩给脱身出来,只说自个见识浅薄,长处深闺,不知外界风向,自然是不知道他他拉府里的风闻。虽说今日来的多是商人妇。地位不高,但这些妇人可是经常与各个官员家眷打交道的。如此,一番话来,只会令人觉得见识浅薄了些。压根不会有其他的负面风评。真是好心机,好口才!

“他他拉夫人,今日盛情,我们姐妹皆会记在心里,只是老太太给我们定了规矩。每日申时须得回府的。就此向夫人告辞!”一番话下来,不缓不急,俏皮不失端庄。加之容貌极美,却毫无倨傲之态,反而透着亲切。话语中无不透着规矩守礼,一派大家闺秀地风范。令众夫人皆是心生好感。

“大姐姐,祖母对您甚是想念,可要同我们一道回去?”索性,今日将图铃的事儿彻底解决,断了她的心思。

“嗯,既然如此,那我也先行一步。夫人请留步!”图铃险些撑不住面上的笑容,今日的事儿既然成不了,何必留在这里。便顺着娴姐儿的话,离开了。

回了府,图铃冷哼一声,欲向着自个院子走去。就听得娴姐儿冷冷地声音,“大姐姐,我看我们还是去后花园座会吧!”图铃猛地转身,恶狠狠得瞪着姐妹,流苏坠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好!”

“大姐姐为什么这般对我?”毕竟半年多的相处,她对温和示人的大堂姐已是有了感情。这般强烈的背叛,令她十分伤心!几人一坐下,待伺候的人下去,珊姐儿便忍不住,红着眼问道。

“为什么?怎么,妹妹还不明白!”图铃卸下伪装,唇角噙着一抹恶意。“自是因为你是个傻的!容易掌控的!我们家贝勒爷对你十分想念,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应当排忧解难!”这番对着两个未嫁的小姑娘说出,着实不该。然而图铃已是打算与姐妹俩撕破了脸,便毫无顾忌!

“你!”珊姐儿气的胸脯起伏不停,发上的珠花也是簌簌作响。面色潮红,半句话儿也说不出来。

“当年,姐姐突出面疮也是你做的吧!”安抚好珊姐儿,开口问道。姐姐这几年不涉家事,被苏姨娘管教地越发天真。

“还是,妹妹聪明!”轻蔑地看了眼珊姐儿,“到底,嫡庶有别。”瞧着珊姐儿面色惨白,心中只觉快意。当下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原来,图铃无意从大夫口中得知,面疮多发于青春年少。且跟饮食有莫大的关系,其中以花生为最。也是起了试试的念头,那段日子,就让额娘顿顿饭食里皆是用了花生。熟料当真有用,珊姐儿爆了面疮。

“那这次姐姐为何这般,要知道,姐姐是你带出去的。出了什么差错,对姐姐有什么好处?”娴姐儿有些想不通大堂姐为何要如此自毁名声。

“呵呵!”图铃的笑容阴惨惨得浮在苍白的面容上,“妹妹难道不知,宗室最重视地便是名声?今日出了这事!珊瑚妹妹只得嫁给我们贝勒爷!而你~”笑容愈发恶毒,“明年就是大选之年,此事一旦发生,妹妹还想指给什么好人家?”

“啪!”身边陡然冲出一个人影,劈头就一巴掌,图铃大怒,正待破口大骂。就见自己祖母已是气得发抖,指着图铃的手指不停得哆嗦,开开合合张了几次嘴,皆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祖母!您怎么来了!碧荷,快去拿清香丸来!”娴姐儿大惊,顾不得图铃,忙扶着祖母坐下,端了杯茶给祖母压下怒气,又赶紧的为其上下扶着胸口。待碧荷将那醒神的清香丸取来,老太太当真是气得很了,过了许久方缓过神来。挥手斥退了众多仆妇丫头,只留了大太太与三太太。三太太怒视着大太太母女。虽然只是听了几句零星话语。却也知道,涉及了阴私之事。这事儿一旦发生,不光是娴姐儿受了影响,整个那拉家的女儿日后嫁人都会有所阻碍。

图铃摩挲着红肿的脸颊,冷笑道:“看在您是我祖母的面上,这一巴掌我就不计较了。”“哼!”娴姐儿见祖母气息匀了,冷冷道,“大姐姐,如果祖母被您气得落个什么不好,您在贝勒府也是难以立足的吧!莫要忘记了,大清国,可是以孝治国的。”见老太太气息匀了,将那清香丸给祖母服下!“姐端得是好计谋,一箭双雕!只是,妹妹不明白,姐姐为何如此憎恨我们二人!”

“为什么?我告诉你们为什么?”图铃忽然将胳膊上的衣袖全部摞了起来,只见她原本雪白圆润的胳膊上布满交叉盘错的伤痕,抓伤、掐伤、烫伤,新旧伤痕交替。有些伤口已是泛了脓肿。众人见了倒吸一口凉气,大太太拖住女儿的胳膊,眼泪噗噗直掉,“这是谁弄的?啊?”

“额娘,您说我贵为贝勒夫人,除了他,还有谁?”抽开胳膊,放下了袖子。嘲弄着看着姐妹俩,“怎得,吓傻了?那人就是个虐待狂!府里多少个丫头在折了命!后来回府,他看上了珊姐儿,成日里逼着我想法子好娶她过门。我被他逼得急了。就~”当下原原本本将这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自半年前接近珊姐儿开始,就已经布局。他他拉府家风不好,是京中出了名的。就选了他家做了棋子。半年前,她令人放出风声,将那他他拉家的姑娘三分的绣艺夸成了十分。硬生生的使那小姑娘被好名声冲昏了头脑。当真以为自个是天下无双了。这人一旦产生骄纵心里,就开始容不得别人比自个强了。原本是想乘着娴姐儿进攻参选时子施行的。岂料珊姐儿婚期定的如此迅速,丈夫得知后,又是毒打了她一番。无法只得提前了计划。果然她只是轻轻巧巧提了一句珊姐儿手艺好,他他拉家的姑娘就坐不住了,先前潜入他他拉府里的心腹则说些风言风语,激得小姑娘失了分寸邀珊姐儿比划。又使人引开小姑娘,故意给珊姐儿指错了方向。到时孤男寡女独处一块,可真是一场好戏。

见家中长辈俱是一脸震惊地模样,只觉得痛快异常,许是压抑得久了,一番话下来,神情轻松许多。“珊瑚妹妹当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为你着想的妹妹。可惜你痴长自个妹妹几岁,竟是比那孩童娇憨天真。别人对你只是小意温柔,竟也信了。枉费你妹妹多方叮咛!真是个没脑子的!”

珊姐儿已是惨白着一张脸,她毫不知道这个素来温和的大堂姐,心计儿是如此之深,又甚是能忍,竟然花了大半年的时日去布局。而图铃最后那番恶意又含着羡慕嫉妒的话,显然认为自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现在想来,她与母亲能这般轻松惬意得过着日子。定是离不了妹妹的保护。她怎么从未发现,妹妹是这般清瘦柔弱的。

图铃被老太太遣人送回了贝勒府,自己的两个孙女险些都被她害了,实在无法再给她好脸色,连带着对大太太也是爱理不理的。

“妹妹,今日多亏了你!”回房的途中,珊姐儿抱着自个妹妹,哭得甚是伤心。“姐姐,就是个,不,不着调的。枉费了,妹,呃,妹妹还唤我姐姐!”

“姐姐,莫要哭了,都快嫁人了!”娴姐儿拿着帕子擦掉姐姐的眼泪,柔声安慰道。“只是,日后嫁人不要再这般轻信旁人就是,我们这般家世的姑娘是没有权利天真的,也不会天真!”

“嗯!”珊姐儿颇为羞赧得低头应道。

“还有,从明个起,协助嫂子一起管段日子的家事!”

“嗯!”

“好了,天色已晚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珊姐儿果然积极了起来,认真地学着管理家事。不过月余,先前的天真之气便褪去了不少,言行举止已然是张弛有度。

开了年后,佟佳氏便开始筹备了小姑的婚事,谁知,清点嫁妆的时候,起身起得急了。一下子晕了过去,待请了大夫过来一瞧,已是有了两个月身孕。一家子顿时欢喜起来,只是大夫也说了,不可操劳。得,方轻松没几日的娴姐儿又开始了操劳生涯。

苏氏家贫,又是妾氏,没有多少好东西。府里姐儿们的嫁妆,公中自是拿了一笔银子出来置办嫁妆。老太太将自个年轻时用的几幅头面拿了出来,给孙女儿添妆。老太爷也给了一间铺子并五百亩上好的良田。娴姐儿的嫁妆却是早年玉珠就开始备了。而她做为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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