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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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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林中危情

两辆马车飞快的前行,车身摇晃的有些厉害,靠在木耶怀中的漫舞不禁皱了皱眉头,木耶低头吻了吻肩头人儿的额头,对外唤道:“周伯,福儿。”
帘布被挑起,车速不禁有些慢了下来,周伯探头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车身晃得厉害,我们也不赶时间无需如此着急,放慢些速度吧,让大哥他们也慢一些。”
“是。”帘布放下后,车身变得平稳起来,木耶瞧向怀中的人儿竟见她正睁着朦胧的睡眼瞧向自己,随后轻轻抿嘴笑起抬头竟是吻了上来,片刻后木耶红着脸看着撤开的人儿宠溺问道:“睡醒了?”
漫舞微微点了点头:“咱们到哪里了?”
木耶不禁好笑:“还没到冀州呢,离楚国还远着呢,倒也不用如此着急,就当出来游山玩水。”
漫舞整了整有些微皱的衣领叹气道:“要说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呢,心中还是会有些担忧的,倒不是怕遇上土匪什么的,只是我总有些不安,倒是更担忧你们的安危。”
木耶将漫舞揽进怀中:“放心吧,我功夫虽然不及二哥的好,但也不差,你就无需太多担心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福儿在外唤道:“主子,天色快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停车准备过夜了?”漫舞挑起车帘望了眼外面已有些昏暗的天色,命他们将马车停在了路边的树林中。众人下了马车,福儿和两个个护卫准备吃食去了,周伯正忙着生火,漫舞与木耶走向正走在石头上聚精会神盯着棋盘的两人不禁摇头。
“大哥,二哥,你们二人这从离开金丰开始就开始下棋,这还未分出个胜负来么?”木耶不禁绞有兴致的凑上前去。
漫舞不禁好笑,这两个夫君一下马车就将棋盘摆开了,非说要分个胜负,她对下棋可没多少兴趣,便拿着水壶道:“我去找找附近可有河流去打些水。”瞧着全神贯注盯着棋盘的三人,她不禁面上露笑,优哉游哉的踱着步子往林子里去了。
走了片刻果真瞧见一条溪水,蹲下身子,将衣袖撩起,青葱般的玉指在水中划出几条波纹,她瞧着水中的倒映着的“美少年”不自觉的笑起,她突然站起身子抖了抖衣袖说道:“出来吧,不用躲了。”
身后却丝毫没有动静,漫舞无奈的弯腰拾起一刻石粒朝着身后的林中直射出去,不一会儿林中走出一个人来,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半面的面具,手中握着方才的那颗石粒。漫舞瞧向来人不禁一愣,那曾经在静园他给自己送信的一幕一闪而过,话语不自觉的柔和起来:“原来是你,我就说这气息让人觉得有些熟悉呢。”
那男子身形一顿,低着头垂开眼帘,漫舞瞧着他那样子心中不觉好笑,他倒是一点也没变呢,竟还是和当初那时候一样:“你还是一样呢,白鸩,喜欢站的离我老远。”
白鸩的身子晃了晃,踌躇了片刻后还是向着漫舞的方向挪了过去,离着漫舞隔着两步的距离却是转开头盯着湖面出神。意识就如同是一瞬间的混乱,漫舞只觉得自己的手不自觉的就想要伸向那张冰凉的面具,想要触碰那带着些许忧伤的面颊,终于还是止住了这突来的想法,她记得若天大哥和她说的事,若是眼前的这个男子真的如此痴心与她,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似乎自己回不回应都在伤他。
漫舞尴尬的笑道:“你怎么来了?我听母亲说是让红衣堂的人暗中跟着的。”见他转头看向她,漫舞心中竟有一丝欣喜,蹲下身子,笑着拿着一根枯枝递给他,那俏丽红润的笑颜如同一个孩童般透着天真。
白鸩也不禁蹲下身子,拿着枯枝在湿润的泥土山写起来:“红衣堂那边来消息说突然与跟着你们的人失去消息,似乎是半路遇阻了,我便赶忙结束了任务来看一看。”
漫舞不禁皱眉,失去联系,半路遇阻,难道有人遇来袭被红衣堂截下了?还是红衣堂的人被托住了?心中一惊,漫舞猛的站起,神色担忧的出声:“不好,夫君那边……”二话不说便直奔向林子,可还没进到林中就见地下突然凸起如同地鼠一般向脚下袭来,漫舞快步后退,只见凸起的土堆里刺出两把利剑猛然间从地下蹦出两个蒙面人来。白鸩飞快的拔剑挡在漫舞身前,身后的溪水猛的迸射出巨大的水花,只见从水中飞身又跃出两个蒙面人将白鸩与漫舞围在了中间。
漫舞警觉的挺直身子喝声道:“来着何人?”
只见那几人根本就不开口提剑便朝漫舞刺来,飞身向后一跃两蒙面人已来到跟前,利剑直指漫舞只见她轻巧的向后一个空翻,双脚在半空中对准那两只握剑的手猛的一击将那二人手中的剑震开,只是一瞬那二人又调转头来挥剑而至,漫舞飞身跃起已徐雷不及掩耳之势似乎只是瞬间便已到二人身后,猛的击出一掌,正与白鸩缠斗着的两个蒙面人见势便想冲上前来支援,却又被白鸩阻挠。背后受了一掌的二人只觉后背深疼,他们哪里料想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会武而且还是个厉害角色。
突然林中传来的打斗声让漫舞猛的一惊,不自觉的紧握住胸口,紧皱的美目满是担忧与慌乱,白鸩纵身一跃到她身旁,向后撇了一下头,漫舞会意的点点头心中满是谢意:“多谢,你要小心。”说完纵身施展轻功飞身入了林子。见漫舞离去那四个蒙人刺客便欲追击,却不料那面带银色面具的男子长剑一挥拦住去路,一双墨色的双目中溢满杀气。
林中的打斗声越来越近,漫舞极快的穿梭在林中她已如脚下生风般可胸口急切的律动却依旧觉得这速度太慢,眼见就要赶到前方却突然跃出两个身影挡住了漫舞的去路。此时的她哪里有心恋战纵身一跃一闪便想继续前进,那二人似乎已料想到,举刀便与她缠斗起来似乎是故意要拖延她一般。胸中早已烦躁不安,袭上心头的怒气早已将她心中最后一分仁慈抹去,抬手抓住一人握刀的手臂硬生生的就这样折断,转身毫不拖沓又击出一掌砰的一声便将另一人的胸骨震碎,她对那重重倒在地上的两人甚至瞧都不瞧一眼便又急速向前奔去。
待她赶到,那里已是混乱不堪地上一片狼藉,火堆散了一地,地上满是打翻的棋子,一个护卫受伤,一个护卫已死,周伯与福儿惊恐的抱作一团,司徒兰面露惊慌双手不禁颤抖不停,宽炎与木耶二人手握着剑将他们护在身后,而他们自己的胳膊上竟布着刀痕渗出的鲜血已染红一片。
心口似乎被什么贯穿一般,怒瞪的美目已是布满血丝满是煞气,她纵身跃起猛的挥出一掌将欲围上去十个黑子人震开,而后稳稳的在宽炎和木耶身前站定。身后的众人不禁唤出声来:
“舞儿!”
“主子!”
黑子人见来人不禁顿住,漫舞将地上的长剑拾起阴阴出口:“你们都该死!”话语未落便已提剑飞身出去,如一只嗜血的猎豹急速,狠戾,毫不留情。那些黑衣似乎颇有组织般的,见漫舞出剑直冲上来,几人便迎击而上,剩下的几人又飞身攻向宽炎那边,漫舞心中已经明了,这些人与溪边的刺客不同,那四人是要她的命,而这些人却是想要她夫君的命。这些人功夫也不弱,漫舞挥刺出剑在那几人身上留下道道血痕,那几人却依旧毫不退让。
夜色越来越暗,亮光一闪而过,宽炎猛的将剑抵在胸前将直压而来的刀锋弹回,身旁的木耶早于黑衣人厮杀开来,利剑在地上一挑击飞的沙土如利刃般迸射出去将黑衣人飞出的银针格挡下来,可手臂的上已传来隐隐的阵痛,只见遗漏的两根银针直朝司徒兰而去,他欲扭转剑锋却已来不及阻拦,只听一声“夫君”急切的呼声想起,而后两只剑同时飞来将那两根银针击飞出去。只见漫舞何时已到身前,而另一个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的银面人。
漫舞见突然现身的白鸩赶忙道:“白鸩,你带我夫君们上马车先走,我断后,马上就追上,走!”
白鸩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担忧而后便重重的点了点头,扶起司徒兰护着众人挤上一辆马车,白鸩跳上车,抓住缰绳的手猛的一挥,马儿嘶鸣一声便猛的直窜出去。黑衣人见马车要走,便赶忙飞身上前,漫舞快步一跃手中长剑一挥便将那人头颅一斩而下。见马车已离去,漫舞似乎便松了口气,转过头的面上毫无表情只有冷冽,阴森出口:“现在,我不用顾虑,可以开杀戒了!”


☆、第六十七章 命悬一线

不太宽的官道上显印着凌乱的马蹄印,几个仍黑衣人将已身着白色锦衣的女子围在中间,一蹬腾空而起,一个翻越直指一人,那人挥剑欲挡只见冷白的剑身瞬间扭转直直刺入那人胸那女子握剑的指节隐隐泛白,本是纯净的白衣山被溅上了一条长长的血迹,只见那女子脚下膛,而后利剑又飞快的抽出挥至他人,众人一惊同时将剑指向女子,只见女子在半空中一个侧身飞转剑锋在地上一弹而后纵身旋转至空中,长剑一挥似有一道无形的气流旋转开去将众人击飞出去,在胸膛中留下一道极深的血痕,血肉模糊鲜血溅了满地。
满布血丝的双眼变得赤红不已,那双原本充满狂气的双目突然冷却下来一般,漫舞呆呆的转头望向四周,横七竖八的残肢到处都是,空气中充斥的浓郁的血腥味让她胃中一阵翻涌,树林中两个勉强搀扶在一起的黑衣人惊恐的望着这站在血泊中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赶紧逃离,漫舞似乎也不想再追。
她瞧向自己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这些人都是死在她的剑下,她从来都是养在府院中,她从来都不可能沾这鲜血的,可如今,如今自己却癫狂至此,身子不觉隐隐颤抖不停,猛然回神,她心又悬起,用剑将那拴在树上的马车砍断,跃上马背猛的一夹马肚子朝着夫君们离开的方向就去了。
白鸩驾着马车飞奔了许久,突然问见身后的马蹄身,他猛然回头张望只见那人已到身侧,他猛的将缰绳一拉,马儿一个急刹停了下来,警戒的望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形从马上落下,车中的人不禁探出头来,宽炎瞧见来人眼中突显欣喜赶忙跳下车来,待走到跟前却发现漫舞站在那里呆滞的喃喃自语着:“我没必要仁慈,我没必要手下留情,我没必要仁慈……”他心口想是猛的被人扭住一般隐隐作痛,身前的人儿本应被宠溺的养在深闺,可如今却因他们手上染满鲜血,他这个夫君做的何等失职。
身后的木耶猛的跳下车来,一脸担忧的唤道:“舞儿!”却不见漫舞移动分毫。宽炎眼中盈满伤痛,伸手将漫舞握剑的手握起,可那发白的指节却将剑柄握的紧实,他一点点的将漫舞的玉指剥离,当剑柄从手中剥离的那刻,漫舞的身形呆呆一晃,只觉得那似乎要嵌进肉里的剑柄将她手心的皮都几近扯下。漫舞愣愣的抬手,一双眼睛木然的瞧着,猛然间宽炎将她一拥入怀紧紧的抱在怀中,在她耳旁不住的低喃:“没事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泪水如决堤一般倾泻下来,身后的木耶赶忙上前,小心翼翼慌慌张张的检查着漫舞的身子,口中喃喃的说个不停:“有没有受伤,舞儿,有没有哪里受伤?”慌乱的脸庞上点点的滴下泪来。猛然间,那站在后面的司徒兰不住的颤抖,他望着那一身白衣早已被血染得鲜红的小人儿,三步并作两步直冲上前紧紧的拥着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漫舞转头望向这如此疼惜自己的三人,本是冰冷的心似乎渐渐的变得暖和了,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黑色的身影呆愣愣的瞧向这边,漆黑的夜色下瞧不见他眼中的神伤,突然他转过身子朝着树林中走去,只见那原本刚劲有力的脚步变得疲软无力推拉的往前行者,猛然间他身子一晃,胸口一阵腥腻一涌而上直喷出口,紧接着身子也跟着跌跪下去吃力的用剑支撑着身子。
漫舞惊惧的变了脸色,焦急的声音唤道:“白鸩!”便冲上前去,接住那欲倒的身子,只见地上是一大滩乌黑的血渍,瞧着已有些神志不清的白鸩,漫舞慌乱的摇了摇:“白鸩,白鸩,你怎么样,白鸩!”身后几人见势不妙赶紧也跑上前来,木耶瞧了一眼紧皱了下眉头道:“他受伤了,二哥你将他先抬到车上去,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众人手忙脚乱的将受伤的白鸩搬到车上,周伯与福儿驾着马车片刻不敢迟疑的飞奔向冀州。
马车中,众人小心翼翼的将白鸩放到软垫上,漫舞转头瞧见宽炎与木耶手臂上的刀伤不禁心疼不已:“夫君,你们受伤了!”木耶摇了摇头安心的笑道:“无事,我们方才已经包扎过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倒是这个公子,看他口吐污血恐怕是中毒了。”
司徒兰小心意义的将他的衣襟拨开,只见结实的胸膛上满布着汗水剧烈而有些急切的起伏着,肩头的一块如花瓣般的铁片将他的目光吸引,司徒兰不觉奇怪道:“这是什么?”只见那伤口出的血渍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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