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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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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萧萧虽心中诧异却依旧露笑:“我倒是奇怪,你竟不抱怨?舞儿对其他男子也心存恋慕,你难道……”
司徒兰无奈笑起,摇了摇头:“说没有醋意那定是假的,但是若是仅仅为了这醋意而让舞儿伤心或怨恨兰,兰宁愿沉默而毫不抱怨。”
“呵呵,”对面的木萧萧却是不觉轻笑出声;“你倒是想的透彻,怕是那宽护卫定没有你这般开明,或是说没有你这般心思细腻,”突然,木萧萧神色严肃,那嘴角的笑不觉让人有些慕名的压迫感;“若是我让那护卫入赘,你可有意见?”
那方才还微微黯淡的目光,此刻竟是带着一丝惊异,但却又突然化作平淡,似是安心般的轻轻弯起嘴角:“兰怎敢!若是夫人定能解了舞儿的这桩心事。”
木萧萧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起身准备离开,司徒兰起身相送,沉思了片刻终是开口:“宽护卫如今在后庄的护卫住的院子里。”
前方的身影微微停了停,摆了摆手算是明了,二话不说便吩咐着侍女带路直奔后院。那还留在亭中的身形显得有些萧瑟,沉默的瞧着离去的背影,那漠然的神情瞧不出是悲是喜。
后院几个护卫刚刚从居住的院子走出,这里在比较靠近庄园的后方,木萧萧也是走了好些时候才到,刚想踏入院子便差点与正往外走的两个护卫撞个正着。那两护卫也是颇为诧异的瞧着来人,只见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是自己在庄中不曾见过的,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碌着,只听说了庄主的双亲归来了,且夫人有着倾国之貌,二人瞧着木萧萧呆愣了会,又瞧了眼身后跟着的侍女便赶紧半跪下身子行起大礼来。
“不知夫人前来,小的该死!”
木萧萧微微愣了愣,早就听说这些护卫都是舞儿买回来的战俘,瞧着这般恭敬而不失礼遇的摸样果然舞儿有一手呢,切仅仅是护卫便也有着不一般的气质,木萧萧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呵呵,是我来的唐突,不用行如此大礼。”她抬头朝院里望了眼又道:“宽护卫可住在这院中?”
那护卫二人互看了一眼转身指了指那正对着的屋子道:“宽总长这几日一直闷在屋中,听说主子要送他回去,便一直如此,我们也向主子求过多次情,但……”
木萧萧明了的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深了些,将侍女留在院外自己轻轻踏进院子去。就着屋子的玄关敲了许久都不见人应答,木萧萧美目一皱,宽大的衣袖一挥轻击出一掌,玄关顿时大敞,只见正对着的茶几上趴着个人。
被突然冲开的玄关惊醒,原本趴在桌上的宽炎有些恼怒的撑起身子瞧向玄关处,刺眼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只能隐约瞧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走至了跟前。
“呵呵!”木萧萧盯着那张满是胡渣的脸一阵轻笑:“竟是颓废成这般模样,虽说长的倒是不错,但这般样子,我可不认为舞儿会喜欢哦!”
宽炎有些恼怒的瞧向突然闯进来的陌生面孔,极其不耐道:“你是何人?出去!”
木萧萧不觉想笑,这家伙果真如那司徒兰所说,竟因为舞儿而到这方田地,想到此处竟是心情大好,她自顾自的坐到一旁笑道:“我不过是来告诉你个消息……”
还不等她开口,就见原本还趴着的人猛的坐直了身子,那双血红的眼睛瞪着来人,似乎丝毫未曾被对方那倾世的容貌所惊艳:“没兴趣,你可以出去了?”
“哦?当真?”木萧萧似乎顿时明白了她那女儿因何生气成如此,这般急性子又倔强的性子,倒是不懂半分体贴。“若我告诉你,司徒公子将作为入赘女婿与你主子成亲,你还会没有兴趣么?”
果不出她所料,宽炎如豹子般猛的跳起一双带着煞气和惊异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她道:“你,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这不可能,不……”
“为何不可?你主子的双亲前几日刚刚回来,并亲自应允了此事,你不知道么?”
“不,不可能,舞儿,不会的……”她要成亲了么?竟是与司徒兰,那个司徒兰竟要入赘,为何,为何,为何不是他,为何?他像是全身力气被抽空一般,颓然的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如躯壳一般。
“为何不可能?”木萧萧颇为有趣的瞧着跌坐在地上的人笑着,那满脸的笑意分明透着一股得逞的意味;“这可是我亲自应允的事啊,哦,忘了告诉你一声,我是舞儿的娘亲哦!”
地上的人猛的一怔,怪异瞧着那一脸笑的狡黠的某人,不可置信的瞧了许久:“你,你是舞儿的,舞儿的娘亲?”
“呀,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年轻,看起来不太像,不过舞儿确实是我生的哦!呵呵,现在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我要将这事告诉你呢?”
宽炎微微一愣,的确,他不懂,他不懂为何舞儿的母亲会来见他,为何夫人会亲自告诉他舞儿与司徒兰的亲事,这是为何?难道,难道是舞儿让她来的么?
木萧萧似乎是看出了宽炎的所想,颇为不在意的笑道:“我可是瞒着舞儿来的哦,若是让她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数落我这个娘亲呢,那个孩子,从来都是一副当家的样子哦,连我这个娘亲都好不客气的教训呢,更何况是你呢?你说是吧?”
瞧着宽炎一脸茫然的神情,木萧萧无奈,这个孩子果真是个木头啊:“你啊,你的事我可是听说了呢,我那个孩子也是倔性子,倒是对你牵肠挂肚的很,倒是让我这个做长辈的干着急,我今儿就是想好好问问,你对我那舞儿,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
宽炎一愣,落寞的底下头去,黝黑的双眸是浓郁的忧伤,木萧萧却是不耐的站起身子急道:“你就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一句话!”
“思之若狂……”那颓废的身形晃动了一下,传来低低的磁性的沙哑;“惜之若宝……爱之若甚……”
木萧萧微微愣了一下,本还是有些玩味的心思现今却也是去了大半,倒也有些同情起他来,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倒是个痴情的孩子,不过,却是笨拙了些,在某些地方却是比不过那司徒兰,虽说舞儿喜欢你在先,但也难怪他会抢先与你,这也不奇怪啊!”
心被猛的一敲,独自将自己关在屋中的这几日,他已知道,是自己的这牛脾气般的性子让自己错失了太多,如今竟是如此境地,他要如何是好,现今的自己若是没有了舞儿,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若是不能在她身边,孤留在这世上又有何意义呢?


☆、第四十一章 夫人出马2

虽瘫坐在地上的男子有些颓废不堪,但木萧萧还是能了解自己的女儿会倾心于这个人的原因,怎么说心里也算是对这个舞儿恋慕的对象接受了几分,似乎是有些可惜的叹息了一番,她低眉轻声道:“怎么说你原先都是个少将军,孤傲的性子自然是情理之中,要接受自己爱慕的人儿与其他男子有牵扯确实是很委屈自己,不过……”木萧萧站起身子望向院中:“这世上有哪个男子会甘心自己爱慕的女子心中也有他人呢?哪个不都是希望自己恋慕的人儿心念自己一个?别说女子都不愿与人共侍一夫,更别说男子要一起共侍一妻有多么难。你的心情,我不是不理解!”
“但是,这却是要看取决于谁了。”木萧萧突然笑起,“我那女儿在某些性子上可是像足了我,对事,对人,只要是认定了是自己的便霸道的很,任谁都不能触碰,或许她心里同时存着你们二人确实对你们不公平,但是在某些意义上这并没有公平可言,因为你们都了解舞儿,她是一个孤傲而坚强的人,她的能力,她的魄力让她足以能独自一人生存下去,就像现在,若是你无法待在她身边,她宁愿将你推的远远,而你与司徒兰却不一样,你们离开她便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一般,是舞儿给了你们一切,失了她,你们不过是个空壳而已。”
宽炎微微愣神,是的,她说的并没有错,虽然自己不甘心,但是事实却是如此,那个女孩即便只剩自己一人也能孤寂顽强的活下去,那个女孩身上背负的东西让她已经完全超脱与常人,她给了自己新的生活,新的生命,新的意义,而自己,离开她便什么都不是,呵呵,竟是一点都没错。
“要说,那个司徒兰可是比你聪明多了,别看那个司徒兰一幅文文弱弱,儒雅谦逊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心思复杂的很,应该说其实是个腹黑的主儿啊!”木萧萧不觉笑起;“真正不甘心的可是他啊,你以为,难道他就不想自己独占舞儿么?如今他本已与舞儿有了夫妻之实你难道不奇怪为何他不拿这个来当赌注独占舞儿,向漫府要挟呢?”
宽炎黯淡下目光:“司徒公子,并不是这样的人……”
“错!”木萧萧转身打断他的话;“他虽是君子,但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来说,没有人能做的了君子,而他的确是会做出这样事的人,然而他并没有如此做反而甘愿入赘即使不是正夫之位也甘愿,并不是因为他伟大,而是因为他比你聪明。因为他知道若是向漫家提出,让那个家规严格的漫家老爷子知道了,以他的身份不要说娶舞儿,就是入赘都不可能,或许还会永永远远的被漫家老爷子给抹杀的干干净净,别说是待在舞儿的身边了,连见舞儿一面都是不可能。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处境,那个司徒兰一看便知曾经是大富人家的公子,怎么可能没有那孤傲的性子呢?明知道舞儿心里有你,却依旧要强颜欢笑想办法慢慢在舞儿心里谋得一席之位,明明自己已经得到了我们的应允成为舞儿未来的夫婿却依旧愿意为你的事做出退让……”
木萧萧颇有深意的勾起嘴角,轻轻捏起桌几上的茶杯把玩起来继续道:“他可是千百个不情愿呢,却还是不得不如此,因为与其把你赶走,倒不如让你留在舞儿身边,与其让舞儿天天心心念念着你,不如就让你待在她的身边,要说也算是这司徒兰对舞儿心疼的紧呢,倒是不忍心让舞儿难过,或者说也是有他自己的私心吧!终是宁愿自己委屈,也要让自己能永远留在舞儿身边,那个司徒兰,倒是比你看开的多了!”
“其实你与舞儿的事,不过是取决与你的态度而已!”
宽炎有些呆愣了,他如今已经有些搞不清楚,为何夫人要对自己说这些:“夫人为何要与宽炎说这些?”他一边问着一边从地上爬起身来,似乎完全不在于方才自己有些丢脸的行径,淡淡的坐到桌前。
“我不过是好奇,好奇是什么人让我的舞儿竟让做事如此鲁莽,堂堂正正的威胁两个王爷,以我对舞儿的了解,这可不是舞儿的处事风格,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慢慢的将事处理的风轻云淡,可是她却以如此极端的手法毫不犹豫的以威胁的手段好最快速度的达到目的,我可是知道,司徒兰那事,还有你被四王爷压扣的事可是不出片刻就将你们带回了,你不觉得事情解决的过于快速了而毫不像舞儿的作风么?”对面的宽炎也是一脸的不明意味,似乎是才意识到这一点。
木萧萧无奈的叹气:“就光是这一点,我就知道舞儿对你们两个人有多么看重了,舞儿只要是遇到自己无比在乎的人便会乱了方寸,所以索性以最坏的方式好将你们平安带回来,那个孩子就是这样,所以你无需怀疑舞儿对你情谊……”
“母亲大人!”突然院外的玄关处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将木萧萧的话生生的打断,屋中的二人都不禁望向院口有些急切迈步过来的身影。
从布庄回来后的漫舞刚入了后院便瞧见司徒兰似乎瞒是心思的坐在亭中发呆,本还想去寻文儿因为在意便走向了亭中正在发呆的司徒兰,却是见他心神不宁,似乎犹豫了许久,司徒兰还是无奈的告知了她夫人来找宽炎的事,果不出所料她二话不说便急切的赶来了护卫院子。
本就许久不见的二人,此刻似乎相见有些尴尬还有那难以说出的思念,宽炎虽是心中紧张不已分明想好好瞧瞧那已许久没有见到的面孔却依旧是有些顾虑的低下头来。而漫舞看到宽炎憔悴面容的一刹那,脸上分明闪过一丝心疼随后又似乎故意的避开头去望向一旁的人道:“母亲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
“哦,不过是来找宽护卫聊聊!”木萧萧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颇有深意的瞧了二人一眼,随后又望向院中漫舞身后的神色有些黯淡的司徒兰。
“母亲大人,我的事无需……”
“我可没有插手哦,不过是聊了几句而已,舞儿何必如此着急,对吧,宽护卫,我话已至此了,剩下的可就靠你自己了,年轻人,呵呵!”说完,顾不上干站在那里的三个人,乐呵呵的哼着小曲领着院口的侍女离去。
宽炎瞧了一眼离开的木夫人,又抬头有些受伤的望了一眼干巴巴站在原地有些局促的漫舞,似乎许久才开口道:“你与司徒兰的亲事,夫人告诉我了。”
僵直的身形微微一怔,话语中满是感伤的开口:“是,是么,这样也好。”心中似乎是堵着一块铅一般重重的喘不过气来,她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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