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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废妃之福来运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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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晌,水桃一阵忙碌,有枚青等帮着,把东西收拾好,荣宽替她提着包袱来同主子告别。

季宝珠正中坐着,水桃特意穿了节下主子赏的一直没舍得穿的,簇新的衣裳,头上还插了支珠钗,在主子面前忍着内心喜悦。

伏地跪拜了三拜,枚青和雨燕扶她起来。

季宝珠和悦地道:“如今你从这宫里出去,我也没别的说的,只愿你一切都好,时候不早了,让荣宽和枚青送你过去”。

水桃走了,赵胜、春财和雨燕送至大门口,望着水桃远去的背影,依依不舍。

水桃这厢才出门,打坤宁宫方向走来一个姑姑,行至近前,问赵胜等:“你主子在吗?”

赵胜等认识是坤宁宫的韩月姑姑,忙道:“在,姑姑请”。

说着,上前几步引到正殿。

来到门口,赵胜喊了一嗓子:“坤宁宫韩姑姑求见主子”。

只听里面柔声道:“让她进来”。

韩月姑姑上殿行礼,束手恭立,方开口道:“皇后娘娘吩咐,夏御女的空缺,娘娘在后宫中任意挑一个,娘娘挑中那个宫人直接要来即可”。

这姑姑传完皇后娘娘口谕便走了。

各宫嫔妃身边的宫女是固定不能动的,其她的,季宝珠正拿不定主意,雨燕在旁说:“娘娘何不趁此机会把芳春要来”。

一句话提醒季宝珠,命赵胜去要人。

浣衣院

掌事的邱姑姑把一骡子衣裳丢到芳春脚前,绷脸道:“今儿都洗出来,这是宁采女的”。

芳春坐在一个矮凳上,身前一个深盆,里面泡着衣物,芳春抹了把额上的汗,这才四月间,她已是忙活得流汗,怯怯地瞧了眼管事的姑姑,小声答应了句:“是,奴婢这就洗”。

邱姑姑嫌厌地瞥了她一眼,一步三摇地走了。

芳春一刻不敢耽搁,误了时辰交活,管事的姑姑是要罚饿饭的。

芳春继续低头用力搓着,突然觉得有点异样,盆子前却有两双鞋子,一双自是管事姑姑的,这芳春熟悉,平常不敢抬头正视,都是看着管事姑姑的脚尖,但还有一双皂青白帮软底布鞋,像是个男人的大脚。

芳春缓缓抬起头,由脚尖向上看,一张不算陌生的脸,她认识,是熙和宫的管事太监赵公公。

心里纳闷,又是季嫔主子找自己,可这次邱姑姑却没像往日态度,而是满脸堆着牵强的笑,道:“恭喜你,芳春姑娘”。

看芳春傻傻的,忙解释道:“熙和宫的季嫔主子要了你去,也不知你这小蹄子怎么对上娘娘的眼,竟看上你特特同皇后娘娘要了去,快收拾收拾走吧”。

赵胜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谦和地道:“芳春姑娘收拾东西,咱家等你,不用急,离午膳时还早”。

芳春随赵胜来到熙和宫,正殿静悄悄的,雨燕抱着被子从里面出来,赵胜问:“娘娘呢?”

雨燕道:“娘娘出去了,临出门交代了,安排芳春姑娘住处,顶水桃的缺”。

赵胜接过她手里的被子,晾晒到院子里。

雨燕就带芳春到下处,和自己一房间。

在说水桃,前面走,荣宽一路提着东西在后面一声不响地跟着。

水桃听他半天没动静,回头看去,正赶上荣宽也盯着她看,荣宽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忙低下头,躲过水桃的注视。

水桃见状,没话找话道:“荣宽公公,我搬出去,你们要常来,免得我一个人寂寞”。

荣宽有点讪讪的道:“您如今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夏常在有事吩咐便是。

水桃感到一丝疏离,这就是一件事情的两面性,有好也有坏。

水桃心里还是欢喜的,皇上不是说了吗,忙完这段就来宫里看她。

春怡宫主位是宋昭容

宋昭容此刻正歪在榻上,才用过午膳,每日这个时候,早歇晌了,今个心里有事。

旁边的贴身宫女如嫣道:“娘娘,一会夏常在就要到了,定会来拜见娘娘,娘娘是见还是不见”。

宋昭容撇嘴道:“左不过一个宫女,怀了皇上的孩子,立刻就身价百倍”。

如嫣道:“那奴婢一会便说娘娘睡了”。

宋昭容懒懒的道:“说让她好好在宫里安胎,不要到处乱走,省得出了什么岔头,皇上和皇后娘娘那不好交代”。

说到这,又恨恨地道:“都是季宝珠那狐狸精,为了讨好拴住皇上,才闹了这么一出,有了身孕推到我这里,真真可恶”。

说着,又把季宝珠恨起来。

 44两个贱人

春四月,吹面不寒杨柳风。

后宫到处是柳绿桃红;嫔妃们经过一冬的歇伏;也三三两两出来;观花赏月。

冷宫

一间暗黑发霉阴冷的屋子,一铺旧炕上;坐着个披头撒发的女子,眼神呆滞。

看守冷宫的老嬷嬷指了指道:“这就是昔日的徐修容娘娘”。

德妃不敢相信;好好的人到了这里;竟变成这样。

那老嬷嬷看她不信道:“修容娘娘自打进来;就不声不响,饭来了就吃;吃完就这么干坐着;整日不说一句话,好像受了刺激”。

德妃对老嬷嬷道:“你先出去,我和她有话说”。

那老嬷嬷躬着身子,道;“娘娘说话,老奴在外面给您守着”。

说着出去。

德妃上前,弯腰低唤了声:“徐妹妹”。

徐修容惊恐地看着她,不答。

德妃又唤了声:“徐妹妹,你好好看看,是我,别怕”。

徐修容定睛看了好一会,突然蹦出句:“德妃姐姐”。

德妃松口气,好在她还认识自己。

在徐修容待罪期间,帝后正值盛怒之际,她不敢靠前,怕惹祸上身,等了这段日子,风声平静了,她才买通了看守老嬷嬷,悄悄过来。

对徐修容谋害钱才人,还扯上三皇子的死,她半信半疑,不为别的,就为这事是皇后委了季宝珠办的,她才不信。

德妃怕时候长了有人来,忙说明来意,道:“徐妹妹,本宫一直不信是你谋害了钱才人,就是想知道这是真的吗?”

徐修容眼珠动了动,摇摇头,缓缓地道:“不是我干的,妹妹怎么会做这样蠢事,可是皇上他不听我辩驳,皇后娘娘本来就对我看不上眼,自然不会向着我说话”。

德妃看徐修容脑筋尚清楚,又道:“那妹妹可猜出是什么原因,致使妹妹进了冷宫”。

一提起这个话头,徐修容眼中一下子闪出愤恨,一字一顿道:“是季嫔”。

德妃诧异道:“季嫔虽与妹妹素日不睦,可也不至害妹妹如此”。

徐修容污秽的脸上满是怨毒,双眼喷出火来,脱口道:“还不是她那酒里下了药,迷惑皇上,让我知道点破,她才借着钱才人的事,假公济私,陷害我”。

德妃直起腰,恍然明白这事原委。

冷笑两声,道:“原来是这么档子事,我说这事蹊跷,妹妹这一说,本宫才明白”。

随即德妃冷笑着道:“季宝珠啊季宝珠,你个贱人,这回我让你好看”。

才徐修容一怒之下脱口而出,不计后果,此刻,方才想起,季宝珠的威胁。

忙惊慌地摇手道:“姐姐,不是,不是的,姐姐”。

德妃看她表情瞬间变化,不由纳闷,徐修容不想报仇,将季宝珠问罪,一解心头之恨。

德妃转念,徐修容呆在冷宫呆怕了,于是安慰道:“别怕,徐妹妹,你把事情来龙去脉详细和我说来”。

徐修容摇摇头,身子往后挪去,像是受了惊吓,道:“妹妹胡说,妹妹胡说,姐姐别当真”。

德妃有点摸不着头脑,才看徐修容是清醒的,怎么眨眼功夫人竟吓成这样,难道是季宝珠使了什么招数。

于是上前半步,离徐修容近点,劝道:“妹妹别怕,说出来本宫给你做主”。

徐修容方才冲动之下,想和盘道出,此刻冲动劲过去,仔细回想,不行,不能说,万一抓不到证据,季宝珠就会反告自己诬陷。

想到这,忙摇头道:“妹妹瞎说的,才不做数”。

德妃懊恼,这眼看着徐修容就说了,不知为何又咽了回去。

从冷宫出来,德妃仔细回想,方才徐修容说话时是清醒的,不像是胡说,难不成季宝珠淫心大,为拴着皇上,真做出这等下作之事,这事十之七八是真的,徐修容没必要说谎。

德妃在屋子里枯坐,苦思怎么才能让皇上知道,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四月二十八是自己的生日,皇上一定会来,到时……,德妃得意地笑了。

季宝珠害得自己在人前没了面子,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借着这个事搬倒季宝珠,出出心中这口恶气。

四月二十八

秋月宫

德妃自上次因为季宝珠事被皇上申斥,一下子失宠,皇上至今没来过她的秋月宫,今儿她特意吩咐御膳房做了一桌子菜肴,派宫女请皇上。

德妃今儿穿得喜庆,绛红绣牡丹织金锦对襟宫装,金银丝缀珠子的月华裙,高绾飞仙髻、斜插金点翠双蝶簪。

看见萧昂进门,德妃眼中隐有泪光,在加上她生得娇小玲珑,额外使人怜惜。

萧昂刹那仿佛看见十年前正值青春妙龄的德妃,那晚,含羞坐在那里。

萧昂心动,微笑道:“爱妃让朕想起从前”。

德妃娇娇怯怯预行下大礼,被萧昂一把拦住,道:“今儿是爱妃好日子,免了”。

二人携手入席。

德妃今儿故意不让宫女们侍候,只和萧昂二人单独对坐。

萧昂看灯下德妃一如当年初嫁时娇美含情,惹动情怀,亲手斟了杯酒,道:“朕记得爱妃初入王府时,胆怯羞涩,那晚朕对爱妃诸多不忍,千般小心,爱妃还是受了惊吓”。

德妃想起自己大婚初夜,恍如昨日,轻叹了声:“日子过得真快”。

萧昂举杯向前,道:“朕敬爱妃一杯”。

德妃受宠若惊,探过头去,借着萧昂的手把酒喝掉,萧昂仿佛又见那娇羞女孩,慌乱的模样,实在令他心软,可一想到德妃现在尖酸刻薄,萧昂心中却弥漫着一股失望情绪,道:“爱妃从前的样子真好”

德妃注意到萧昂表情瞬息变幻,又听到萧昂的话,皇上的心思也猜出□分。

德妃眼中晶莹闪亮,柔声道:“臣妾知道皇上喜欢原来的懵懂少女,臣妾变了,可入宫后皇上也变了,皇上不在盯着臣妾看,年复一年,宫里又有那么多的妹妹,皇上在也看不见臣妾了,臣妾想着、盼着皇上那日想起与臣妾共度美妙时光,可臣妾等得……”,德妃说不下去了。

萧昂看德妃依旧娇美的容颜,却不经意间看见眼角浅浅的皱纹,心中感叹,不禁动容。

这时,一声童稚含糊不清的声儿迭声唤道:“母妃、母妃”。

一个五六岁的男孩蹒跚上殿,身后跟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二皇子的奶娘。

萧昂一瞬间触动心底的柔软,张开双臂,柔声召唤道:“过来,睿儿”。

二皇子睿却摇摇晃晃径直奔母亲过去,德妃揽过去慈爱地看着他道:“睿儿,叫父皇”。

二皇子睿神情有异于常人的呆滞,却扭脸不去看他,萧昂心中愧疚,谓德妃道:“好好抚养,缺什么短什么问皇后要”。

德妃突然生出股怨怼,缺什么,皇宫中什么都不缺,缺的是亲情,睿儿生出到现在皇上可曾真正看过他,可怜的孩子。

德妃对奶娘道:“带殿下回去”。

奶娘过来,牵起二皇子的小手离开,萧昂看着睿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五六岁的孩子智商不及二三岁,走路尚不稳,萧昂一股挫败感。

德妃看萧昂脸上阴晴变化,些许脑意,声儿也变得冷清下来,道:“皇上饮一杯臣妾宫里的酒,虽不及季嫔宫中的,可却是清纯什么都没掺的”。

萧昂正侧头看二皇子的离去的背影,听见德妃声调变化,转过头来,见到的是现在的德妃,那含羞带怯的少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世俗的美丽女人。

萧昂顿时兴趣索然。

勉强喝了德妃递来的酒,寡淡五味,德妃也看出皇上兴致不高,又斟酒走过萧昂身旁,依偎在他身上,道:“今儿是臣妾生日,皇上在饮一杯”。

萧昂就着她的手又喝了一杯,这酒却是不如季宝珠宫中的,也许是自己的心境和面对的人不同。

德妃怨怼,声儿兀自高了些,道:“臣妾的酒是没有什么夹带的,没掺了别的”。

萧昂本来身子半倚着,突然坐直身子,侧脸看着德妃,这眼光冷得德妃身子一抖。

萧昂平淡声道:“爱妃却不是从前的模样”。

站起身,朝宫门外走。

德妃想拦着,知道皇上的性子,任谁都拦不住的,失悔自己不该破坏气氛,在这难得的好日子说,现成的机会多的是,遂深深懊悔。

德妃望着萧昂毅然决然的身影,心中怨毒。

萧昂出了秋月宫,吩咐太监道:“去熙和宫”。

熙和宫和秋月宫是相隔甚远。

夜晚,风起,天上落了雨点,荣宽才要上门闩,雨燕急慌从宫门外跑进来,荣宽吓了一跳,低声道:“我还以为没人了,刚要关门,雨燕姑娘这么晚去那了?眼看着一场大雨就来了”

雨燕边走边说了句:“好姊妹有事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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