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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废妃之福来运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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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亭子,季宝珠水边闲步,太液池飘飘渺渺,笼着淡淡的雾气,此时,下起萧萧细雨,杏雨不沾衣,却很舒爽。

枚青打着油伞立在身后,季宝珠望着湖面蒙蒙烟雨,百步不见景物。

浩渺烟波湖面,隐隐传来笛声,笛声清越,优美,颇有“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真乃天籁。

纯净的清音,没有任何杂质,无一丝哗众取宠,清凉凉沁人心脾,涤荡尘世间一切污垢,季宝珠沉浸、痴迷,眼前一片清明。

凝立良久,薄雾渐渐散去,一艘豪华精美的画船停泊在湖中央,船尾龙头上萧萧飘逸一身影,手执清笛。

季宝珠眸光闪动,心‘咚咚’如小鹿乱跳,赫然认出,是皇上萧昂。

颇出乎季宝珠意外,萧昂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笛声不经意间流露出他心底真实情感。

季宝珠也明白了,舒贵妃站在那里做什么,看来她是真爱他的。

 20魅惑

次日早,季宝珠去坤宁宫请安。

看门的是个小太监,对她没过刁难,就通传进去。

随着一声:“季贵人觐见!”

季宝珠被小太监带到东偏殿,皇后平素起坐的地方,足见对季宝珠亲近之意,关系拉近了一步。

季宝珠临来路上,在腹中打好稿子,徐徐迈步进去,陈皇后端坐榻上,脸色照往常一样,从容淡然。

看季宝珠瞬间,唇角牵了牵,心内却不满,昨晚吴嬷嬷连夜赶来坤宁宫,细诉了景泰宫发生的事。

陈皇后一度觉得自己很失算,对这季妃看走了眼,以她对季妃的了解,不仅不会救那绝色的秀女,反而会助纣为虐,那穆秀女是除了冷秀女之外,少数能令皇上动心的人。

但这不满却以满意的笑容表现出来,温婉亲切地道:“秀女的事查得可有眉目?”

季宝珠一笑,不急不缓,徐徐说道:“嫔妾正要禀皇后娘娘,这几日具嫔妾观察,景泰宫确实不干净,嫔妾以为让秀女们换个地住,嫔妾可保无事,至于那冷秀女人确实疯了,娘娘开恩放回家去,自行请医调治,那穆秀女撞见也惊到了,神智不清,嫔妾让人看着,请皇后娘娘移出内廷,想法子医治”。

这番话说完,陈皇后盯着她看了有一会,暗思,季宝珠何时变得这般聪慧,这样既从秀女中除掉二人,也不会带来太大波动。

推到鬼神身上,对皇上也好交代,自己打理后宫,也没落下什么不是。

想到这,点点头道:“就依妹妹所请,我奏明圣上便是”。

又过了五六日,陈皇后正和惠贵人说话,皇上萧昂似无意间闲步进门,陈皇后和惠贵人忙忙地行礼,陈皇后一脸温婉的笑容,接驾上座,道:“皇上进来也没出声”。

萧昂手执折扇,一派清闲,穿着家常衣裳,看上去少了素日的威严,和气地道:“朕无事过来看看”。

看眼立在一侧的惠贵人道:“惠贵人这阵子没见,倒是没晒黑”。

惠贵人听着皇上似有夸赞之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抚抚微热的面颊,谦逊道:“天道热了,嫔妾没怎么出屋”。

萧昂又问皇后道:“三皇子这阵子听说身子不好,没闹什么病”。

陈皇后一听提到三皇子,马上脸上绽出慈母般的光辉,温柔声道:“没闹什么毛病,就是有点打蔫,待会皇上去看看?”

这三皇子的出身,不是那么正统,乃一下等嫔妃所生,得皇上首肯,皇后抱养了来。

萧昂点点头,突然道:“朕听说这届秀女住的换了地方,怎么景泰宫不好?”

这时,宫女端着茶果进来,陈皇后亲手接了,放在皇上身旁的红木鎏金桌案上,取了个新鲜荔枝,皮剥了,用丝帕托着送到皇上嘴边,似不经意地说道:“季贵人回说那里不干净,臣妾就另择别宫,搬去颐水殿住了,这回还真让季贵人说着了,果然就无事了”。

萧昂嘴里含着荔枝,腮却没动,表情却耐人寻味,陈皇后看见,有点不安,她知道他一定又想到别处,他精明睿智,什么都瞒不过他。

季宝珠总算完了差事,才松口气,有日子没出门,就和枚青绕去御花园,绿树郁浓,夏日长,身着五颜六色轻纱的嫔妃们三三两两,点缀花丛中、溪水旁。

季宝珠暗叹,春已过,不觉已是满眼翠色,杏林深处,湘色裙裾一闪,季宝珠看似潘美人,知她心结难解,徒惹尴尬,就绕道太液池西面。

太液池西,相对水深,极少有嫔妃在这边上玩,季宝珠惊奇地见一个男孩子,也就七八岁模样,细辨却是端贵妃生的大皇子贤,和一老太监在捞什么东西,好像什么东西掉在水里。

季宝珠直觉危险,未等喝止,贤太过用力探身子,才下了场阵雨,池边苔藓溜滑,他一个站立不稳,‘咕咚’就掉了下去。

那太监顿时吓傻了,扎撒着两手喊人,就见贤在水里扑腾,几下后,缓慢往下沉。

季宝珠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甩开枚青扶着的手,跑过去,身子一纵,跳到池子里,好在七八月,池子水不凉,季宝珠水性不好,吃力游到贤身边,抓住他,怎奈贤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她,季宝珠快要被他带到水下。

眼看两人一起下沉,季宝珠身子单薄,拼劲全身力气,才挣脱,把贤推往岸上,自己呛了口水,双手划拉几下,一点点下沉,没过头一刹那往岸上看了一眼,耀眼的明黄,铺天盖地下来,就没了知觉。



萧昂打老远见,季宝珠二人水里挣扎,眼看季宝珠体力不支,急命身边会水的太监跳下去救人。

不大功夫,二人就被救了上来,贤尚有知觉,季宝珠呛了水,双眸紧闭。

萧昂单腿跪地,抱住季宝珠上半身头朝下,拍其后背,季宝珠吐了几口水,就清醒了。

萧昂横着抱起她就走,季宝珠没什么大碍了,正午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她睁开眼,天空湛蓝,阳光明媚,真好,没死。

季宝珠就这样任凭萧昂一直抱着她回到熙和宫,轻轻放在床榻上。

萧昂动手一点点褪去她潮湿沾身的衣物,雪白肌肤在他匀称的指尖下□出来,眼前一览无遗的酮体,如凝脂般雪白通透,无一丝瑕疵。

萧昂感到口渴,嗓子发干,这女人的身子用玉体横陈形容最是恰当不过,萧昂舔了舔双唇,忍住心里的焦灼。

隔着纱帘,接过枚青递入的软软地帛巾,坐在榻边,轻轻为她擦拭,由上至下,温润修长的指尖轻抚着每一寸肌肤。

季宝珠身体有了异动,萧昂心狂跳,更加难以把持,恋恋站起身,就要出去命宫娥侍候她着衣。

未曾举步,一只绵软的小手敷在他大手上,萧昂侧身低头就见季宝珠眼神迷离,樱唇微张,轻轻吐出句:“皇上”入骨的缠绵,旋即两靥飞红,一派渴望夹杂着祈求。

萧昂气息粗重,体内一股热浪袭来,接下来,茜纱帐中,被翻红浪,畅快淋漓。

很久,帐子里没了动静,忽又响起美人棉软低音,柔柔絮语。伴着轻笑,和惑人好听的男音,绵绵不绝。

又约一柱香的功夫,萧昂从里穿戴整齐出来。

行至中庭,张德全近身附耳小声嘀咕一句什么,萧昂脚步稍一踌躇,不觉回头看眼垂帘,眉心跳动一下,做了个手势,张德全脸色一僵,转头朝敞开的朱漆透雕格子殿门里看一眼,眼神复杂,分明有一丝怜悯,领旨下去。

 21身世

季贵人复宠的消息像长了腿,不出二日,满宫里没有不知的。

熙和宫的宫人走路昂起头来,不在见人低三分、陪笑矮半头。

足不出户的端贵妃也来到熙和宫。

端贵妃平素鲜少露面,常年称病不出,后宫难见其身影,只偶尔看到大皇子贤方能想起其生母。

后宫曾流传各种猜测,端贵妃当年宠极一时,不亚于现在舒贵妃,却在盛宠之时,突然失宠,皇上不在踏入她宫门半步,不管人们怎么说,端贵妃始终缄默,承受这一切。

当晚,端贵妃头一次来到熙和宫,进殿见到季宝珠就双膝跪下,痛哭失声,慌得季宝珠忙也跪了,道:“贵妃娘娘折杀嫔妾”。

端贵妃边哭边道:“妹妹,我只这一子,以他是命,如不是妹妹冒死相救,怕我就见不到皇儿了”说吧,大哭。

季宝珠想她一定是吓着了,这样跪着于理不和,忙搀端贵妃起身。

扶她坐在榻上,端贵妃慢慢才平复激动情绪,算止了哭,拉着季宝珠不放,硬是要她坐在身边,季宝珠告罪,只好侧身坐了。

季宝珠望着端贵妃梨花带雨的容颜,心思却想到别处,端贵妃属冷美人,其实若认真比起来,尤胜舒贵妃几分,起码季宝珠是这么看的。

端贵妃举止端庄,即便方才情绪失控,仍不失其优雅,与舒贵妃夺人魂魄的美不同,却更令人震撼,她早已称病不出,专心抚育儿子,后宫已很少有人在提起她。

端贵妃痛哭一场,心里松快不少,看季宝珠手里捏着帕子,陪着落泪,颇有些感动,叹息声道:“妹妹不知,我这些年就指着贤儿活着”。

季宝珠关心地道:“贤儿怎么样?”

提到儿子,端贵妃面容温和不少,道:“回去整整睡了一天,我初时吓到了,看他睡得香甜,这才放心出来”。

季宝珠欣慰地道;“无事就好,姐姐不要过于担心,小孩子家淘气,打小都这么过的”。

端贵妃望着她,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换了话题,道:“不知的只道妹妹冷心肠,看来人多被表面东西迷惑,其实这满宫里像妹妹这般心眼好的,难得一见,旁的人巴不得出事”。

季宝珠看她一门心思只感激自己,有点抱愧,像冒领了功,于是道:“其实也不是妹妹救的,是皇上救下大皇子和我”。

端贵妃一听她提到皇上,面容有点僵硬,过一会,才道;“后宫水深,我劝妹妹凡事多留个心眼,我有句话,妹妹当年入冷宫和又无端出了冷宫,不觉蹊跷吗?”。

季宝珠听她话语真诚,就把心中疑虑不解说出来:“妹妹一直寻思这事”。

端贵妃拍下她的手,摇摇头道:“日子久了,妹妹就知道了”。

端贵妃告辞走了。

季宝珠思想她一番言语,总觉她似有话未说。

萧昂晚上未过来,却派人送了两道菜;江米酿鸭子、罐儿鹌鹑。

次日,小厨房高嬷嬷又做了汤汤水水的,给季宝珠进补。

季宝珠出寝殿,看水桃倚着廊柱,朝殿顶飞檐上看,见季宝珠出来,欢快地叫道:“主子快看,一只喜鹊早起就在那,熙和宫有喜事了”。

季宝珠仰头看去,真有只喜鹊高高站在屋脊上,却觉得一只似乎有点孤单,当然这话没说,怕扫了水桃的兴。

晚,荣宽奉主子命关了院门,顶上木头门闩。

季宝珠由枚青侍候坐在妆台前卸妆。

水桃和雨燕铺床,水桃放下水红金线绣鸳鸯蜀锦被子,直起身,望眼外间天色,道:“主子昨儿承了宠,今个皇上不会来了”,听话音似有一丝失望。

季宝珠一整日心底盼见萧昂,却不好道出,掩饰着说:“后宫三千,能刮拉上边的就有七八十人,皇上一人怎能应付得来”。

说着,宽衣就要歇下。

正此时,院门敲打得山响,旺儿出去院子里,没好气地问;“那个?”,嘴里嘟囔着:“这么晚来串门,也不看什么时候了”。

边说拉开门,提灯一照,啊呀妈呀!灯盏差点掉在地上,张公公叱道:“大胆奴才,圣上到此”

萧昂赋闲踱进东间时,季宝珠才卸了妆,清水素面,散了发,墨黑长发披了满肩,长及腰际,外衣已褪下,只着海棠宽袖云烟罗中衣,领口开得很低,更显玉颈匀长,露出光洁优美的锁骨。

萧昂搭眼,极为满意,赞道:“比素日上妆还强上几分”,说着,不容季宝珠答话,上前扯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一出寝宫殿门,夜风微凉,萧昂解下身上青莲鸾纹平罗披风披在季宝珠身上。

季宝珠也不多问,任他牵着走。

二人在夜色中穿行,穿过重重宫殿,走了足有半个时辰,来到一处僻静所在。

眼前一泓湖水,月光静静流泻,湖面折射出星星点点的碎银。

萧昂牵着她走上一艘泊在水边的画船,采娘轻轻摇橹,小舟平稳荡在湖面,双桨落下,击碎那一湖的碎银。

萧昂拥着季宝珠半倚船头,听船尾宫娥弄弦,清灵灵的低低琴音伴着浅唱。

半窗幽梦微茫,歌罢钱塘,赋罢高唐。

风入罗帏,爽入疏棂,月照纱窗。

月光如水,洒落甲板上,二人相依相拥,望着一轮冰月,倒悬于天,夜,静谧美好。

萧昂轻轻低语,“朕自幼母丧,常于夜深独坐湖边,清净无人,只有这一刻远离世事纷争,抛却烦忧”。

季宝珠听他娓娓道来,萧昂的生母是一低等宫妃,先皇临时起意,承宠诞下他,由于生母出身寒微,在宫中受尽冷眼,在他五六岁时,韶华早逝,他由俞太妃,当时的俞嫔抚养,俞嫔生子,他又由柳贵太妃,当时的柳贵妃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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