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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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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罢月!」双城夫人怒气冲天地转首捉著炮灰的衣领。
  炮灰含泪的应著,「小的在……」
  「他们时常都是这样的吗?」她伸手指著床榻上纠缠成一团的两名男女。
  「每日……皆如此。」他毫无愧色地掰出谎言。
  她大大震惊地倒退两大步,一手紧按著起伏过速的胸口。
  「什、麽?」皇室道德仪教竟在南蛮如此沦落!
  另一道怯怯的男音,在此时加入热闹的房里。
  「凤、凤……凤楼?」项静夫难掩伤心地看著未婚妻,就在他的面前,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玩亲亲。
  听见有人这般唤凤楼的名,霍鞑火速地掉过头来,阴眯著眼狠瞪远处那名畏畏缩缩的陌生人。
  「罢月!」他阴沉地绷著一张黑鸦鸦的大黑脸,「那家伙是谁?」他该不会就是那个……「别人」?
  「项静夫,南阳太守之子,以及凤楼刚上任的未婚夫。」不想挨轰的宫罢月立刻报上情报。
  看尽了眼前香辣的情景,以及「姘夫」霍鞑过於嚣张的姿态,站在门口的项静夫忽地觉得……
  他,「应该」也算是个男子汉,他有责任、有义务悍卫他未婚夫的权利!
  「凤……」他深吸口气打算把未婚妻抢回来。
  「凤你妈个头!」心情和气氛统统被打断,怒焰冲霄的霍鞑飞快地跳下床榻,三步并作两步地飙至他的面前。
  「霍鞑……」终於能够动弹的凤楼来不及拉住他。
  霍鞑挂著一张阎王脸,将项静夫从头看到脚,再由脚看至头地打量一遍,而後他的上下眼睑眯成一条窄缝。
  他亮出一只蛮拳,「这是什麽?」
  「拳头。」项静夫先是看看人家比他壮硕一倍的身形,然後偷偷地咽了咽唾沫。
  他再指向众人所让出来的方位,「那是什麽?」
  「大门……」冷汗流下项静夫的两际。
  霍鞑闪电般地将他打出门外躺平。
  「霍鞑!」屋内的两个女人同时引吭高叫。
  「吵死了!」他爆躁地吼停她们刺耳高亢的音律。
  「你!还有你!」气得花容失色的双城夫人,分别指著床上床下的男女主角命令,「穿好衣裳後马上到殿内给我报到!」
  在屋内闹烘烘得有如菜市场时,宫罢月先一步地退出门外避风暴,并满有同情心的蹲在刚才飞出来的受害者身边……安慰他的处境。
  「喂,别人。」他伸出一指戳戮项静夫,「先别死啦,好歹你也先交代一下遗言,不然你是想叫我怎麽帮你刻墓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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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被人捉奸在床,呃……
  被人逮到在床上做普通运动之後,凤楼就和共患难的同伴霍鞑,从破晓时分到日正当中,都一直在念雪殿里挨刮,并竖耳虔诚的聆听主从之间该有的良好素行守则。
  直至被气昏了好几回的双城夫人,终於收声认为她暂时需要休息,两名遭受疲劳轰炸的床上现形犯,才终於获得开释。
  在这一天,凤楼开始怀疑她家的风水龙脉是不是走了位,所以她才会走此歹运?
  先是平空掉下个未婚夫,再来是那个无故发狂的霍鞑,还有个认为她毫无主从之别、毫无贞操,彻底鄙视她到底的双城夫人……在床上那场别开生面的众人聚会之後,短短一个早上,她就从人人赞赏的忠诚护卫,变成了千夫所指的过街小老鼠。
  天知道,她是何其无辜。
  被禁足在自己的晓雾殿里,凤楼不断地想著,她是否该偷溜出殿去找老巫,叫他为她改一改她不知为何会走的霉运,和看看老巫有没有什麽定心符咒,好让她这颗还在胸腔里急跳的心定下来。
  霍鞑的那个吻,是她跟在他的身边以来,他所对她做过尺度最大胆的一件事,她真不明白,一个项静夫究竟是刺激了他什麽,而他又是想要证明什麽。
  他是想证明他不是「别人」吗?可他又不是她的「自己人」。
  今日在殿内,她回想过他们之间所存有的种种关系。
  他们是主从,是日日不可分开的中暑者与避暑圣品,也是夜夜同栖一榻的入梦者和抱枕,而现在,还多了个暧昧不明的新关系。
  是从什麽时候起,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复杂?而她又是什麽时候起,应允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一点也不加以抗拒?
  或许是和他在一起真的太久了,在霍鞑的身边,她竟然有种家人就在身边的感觉,看到他,就像看到与自己不可分割的家人一般,尤其是每当她外出远行归来,从他口中听见那句「欢迎你回来」时,她的心头便会暖洋洋成一片。
  八年来,她从坚决抗拒有他这个王子,渐渐变成认命地善尽职责,再演变成习惯有他的存在。
  如今她终於知道,习惯,是件非常糟糕的事。
  她太习惯容忍霍鞑捉摸不定的蛮人性子,也太习惯放纵他因怕热而亲近她避暑的举动,一日一习惯他的一切之後,她竟逐渐地把他们之间简单复杂化的关系,视为理所当然。
  而他所习惯的,恐怕比她还要多。
  他习惯对她的冷脸视而不见,习惯无论天气好坏都赖在她身边,更习惯每日张开眼时,第一眼就看见她,他还习惯每日对她重复著不变的求亲台词……
  慢著,求亲?
  陷入深思中的凤楼忽地怔了怔,在今早的事後,她不禁怀疑起霍鞑每日的求亲,并不是对她闹闹而已,而是真的想……
  不,怎麽可能?霍鞑应该很明白他们之间的身分差距,也知道她并非什麽天仙绝色,他不可能会是认真的。
  真是愈想愈烦恼,不管霍鞑面对她的心情认真与否,现在她又多了个头痛人物项静夫。
  她从来就没想过成亲这件事。
  好吧,她是有想过,但她老早就已经放弃了。
  算算岁数,今年她「老人家」都已经二十有四了,和她相同岁数的女人,大都已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而她这个岁数一大把已经步入姨字辈的女人,到现在却还嫁不出去。
  凤楼无意识地抬手轻抚,那道在颊侧顺著耳际蜿蜒至下颔的白色浅痕。
  虽然经过多年後,疤痕颜色已淡去且摸不出它的形状,只是留著一道淡淡的白色细痕,但其实她也知道,脸上的这道伤疤,并不是她迟迟嫁不出去的原因,它只是个藉口而已,而她也需要有个藉口,好安慰自己,没有追求者、没有婚配并不是她的过错,她的独身,是被允许的。
  躲在殿内看著她独自沉思的模样,以及她伸手抚著脸上疤痕的动作,大概明了她正在想些汗麽的霍鞑,心情百般复杂。
  他腹里自清早便燃起的怒火,到现在仍未散去,尤其想到她就和她的未婚夫同住在一座宫内,那团遭人燃起的火焰,就无法控制地灼灼燃烧著,令他格外想念她一身的清凉。
  凤楼坐在地上的身影忽地一颤,纤腰被人缓慢地收进一具温暖的胸怀里,她中断了漫游的思绪,低首看著紧抱著她的那双手臂,并没有回首去看那名自身後将她拥住,埋首在她肩窝里的男人。
  「你还敢跑到这来,不怕双城夫人又昏倒吗?」她还以为他被人念了那麽久後会克制收敛一点呢,没想到他还是很有勇气挑战双城夫人。
  「我在想……」他收紧了双臂,偏首深深汲取她的发香,「被我压著强吻那麽久,你怎麽没哭泣尖叫或是昏倒?」
  「我不可以选择冷静的面对现实吗?」为什麽她一定要做出那种事,才能算是女人的正常反应?
  「唉!」他幽幽长叹。
  她有些意外,「叹什麽气?」这个乐天派,竟然会有烦恼?
  「现在我正想承认我没半点魅力。」愈想愈委屈,愈委屈就愈不甘心,他真的想不出来他是哪一点做得不够用力真心,所以才会让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凤楼放软了身子,微转身看向一睑沮丧的他。
  「为什麽?」他不是一真都以他能迷倒女人的色相而自豪吗?
  「哪,裸体给你看,捉著你死命的吻,也抱著你毛手毛脚,要不是有别人在,我还差点就能闯关成功……」霍鞑扳著手指一一数给她听,未了又显得垂头丧气,「唉,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大半,结果你居然还是个冰块,你最少也该有点反应嘛。」
  她忍不住莞尔,「你很挫折?」
  看著她映在小脸上的浅浅笑靥,霍鞑忍不住伸手捧著她的面颊,真诚地看著她的眼眸。
  「嫁给我吧。」
  凤楼沉默地看著他褐色的双眼,他柔柔的语气,和环绕著她的醉人体温,温暖得令她不曾悸动的芳心,不禁开始有些动摇。
  「这是今天的求婚?」她凝瞧著他问。
  他搔播发,「想试试运气。」多说一次,也就多一次成功的机会。
  她没回答他的请求,抬眼看了他身後一会,接著她的纤纤素指,一手指向那个方向。
  「我的未婚夫正站在门外,你可以去找他商量商量这件事。」
  霍鞑听了气结地转身闷吼:「罢月!你到底把他的墓牌刻好了没有?」
  「就快了!」宫罢月的声音远远传来。
  望著怒气冲冲撩起衣袖,离开她想去找项静夫干架的霍鞑,凤楼有预感,她接下来的日子将会过得十分精采。
  ····························
  擅闯巫殿地盘的霍鞑,沉闷地趴在祭坛的桌面上,一言不发地持续发呆著,偶尔拨出手把玩著桌上的贡品瓜果,和那颗用来祭天的人头。
  站在他身後观察他观察了很久的老巫,摸不著脑袋的想著他到底来这干嘛,又是为什麽直摆著和祭坛上那颗死人头差不多的死人脸给他看。
  听说,从闹出床事事件的那日到现在,霍鞑的脸色就一亘呈现生人匆近的难看黑色调,遇上他的人,不是死的死,就是逃的逃,连双城夫人和定国公也都收起长舌没再敢念他。
  「老巫。」发呆的大爷终於开了口。
  「嗯?」等他说话等得快睡著的老巫打打呵欠。
  满心想扁人的霍鞑,手里拿著一颗甜瓜,想像著那是敢跟他抢人的项静夫的人头,火大地一把抓爆那颗代罪的甜瓜。
  「有人想抢我的避暑圣品。」都是那个该死不死的「别人」!天底下的女人有那麽多,什麽人不挑,竟大老远的跑到他的地头上抢人!
  老巫露出一抹怪笑,拿来绫巾边帮他拭净掌心边问:「那个千里迢迢跑来寻妻的未婚夫?」让霍鞑无端端背上第三者罪名的项家公子,现在可是一跃成为幽兰宫里的名人。
  「你知道?」他抬眼冷瞪老巫脸上看戏的窃笑。
  贪生怕死的老巫马上把溜出来的笑意收回去,换上了张再正经不过的面孔。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在床上办的那桩鲜事,早就已经传遍了幽兰宫。
  霍鞑沮丧到了顶点,「为什麽姨娘不准我直接砍了他,或是把他扔到番邦去,让他给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生吞活剥?那个瘦巴巴又弱不禁风的纨绔子弟,是哪配得上我的凤楼?他又凭什麽来跟我抢?先来後到的道理都不必尊重一下的吗?」
  「你的凤楼?」老巫略过他前头和後面的废话,只挑一句很值得玩味的重点问。
  「我的。」他咬咬牙关,制造出音效来加重他话里不容置疑的成分。
  「你的就你的。」懒得和他争辩,老巫自袖里拿出一张以飞鸽传书送来的信缄给他,「嗟,这是上回你问的那个问题的解答。」
  「没空。」霍鞑看也不看一眼,心乱如麻地捉著发低吼:「我烦那个‘别人’都烦得食不下咽了,哪有空管什麽京兆的事?」姨娘说她近期就要将凤楼带回京兆成亲了,现在就只差他答不答应一句话。
  「你真的看上小牢头啦?」动心了?看来他真的很凄惨。
  又问他这种问题?
  霍鞑瞠吊著眼,一口火气硬卡在喉间,张牙舞爪的把老巫拉过来使劲摇晃。
  「不然你以为我会没事把她绑在我身边吗?」他把老巫摇得犹如一只博浪鼓,「说!说你相信我!」为什麽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他是真心的?就连他每日对她求婚的凤楼,也都当他只是玩玩而已。
  「我是很想相信,可是……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你是怎麽看上她的。」那个凤楼,一张小脸平淡无奇就罢了,身躯细瘦得有如一株青豆苗,完全没有横看成岭侧成峰的美态,加上个性又冷淡冷淡的,她到底是哪吸引了这个眼睛老出问题的霍鞑,
  「肤浅。」霍鞑轻肩地哼了哼,「本王看女人是只看内在不看外在。」
  「喔……」受教的老巫一手指著手上的信缄再问:「那这个你是打算看它的内在还是外在?」
  「把京兆那些罗唆的小事全都摆一边去!」他一手把那封信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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