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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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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湛他叫你来做什么?”朵湛派的?为什么要派他大老远的来这里?
  “襄王他……”冷天色拉长了音调,眼中泛着淡淡的冷意,“不希望你回京。”
  他一顿,“为什么?”
  “我没问。”他耸耸肩,慢条斯理地按着预肩做起暖身运动。
  “你想杀我?”风淮瞬即明白他的用意,在愕然之余,一抹难掩的心灰浮现在他的眼底,但又很快地消逝。
  “襄王并没有交待该怎么不让你回京的作法。”冷天色缓缓拉出腰际的长剑,在心里盘算着是否该一不作二不休,连他后头那个目击一切的女人也一并解决掉。
  “铁勒知道这件事吗?”自认武艺并未精湛得可以与他一较高下的风淮,在问着他的同时,两眼边打量着可以逃生的路径。
  他挥挥手,“摄政王大人忙得没空理会杂事,襄王也认为这种小事没必要让他知道。”
  “很遗憾,我不能死。”两眼在僻静的小路上找不着别的出路后,风淮叹口气,只好将无愁推至小径旁,由他自己拔出配剑来面对他。
  冷天色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不能死的理由?”
  他简单地应着,“我有家室了。”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那么无愁不就要漫无止境地等下去了?而且,他也很想亲自去问问朵湛,为什么要这么做。
  “据我所知,你尚未成亲。”冷天色谈瞥了花容失色的无愁一眼,“不过幸好你还未成亲,不然郡主就要守寡了。”决定了,在解决风淮后,顺便也一道将她处理掉。
  “我很快就会娶她过门。”风淮的身影立即杜绝住他凝视无愁的视线。
  冷天色微微一晒,“很难了。”
  金戎交击的声响,在寂静的雪地里听来,格外空旷直沁耳鼓,无愁张大水眸征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发不出半点声音,恐惧和忧心紧缩在喉际间。
  虽然风淮的身手,在众皇子里算不差的了,但在对上了以武功踏上仕途的冷天色,很明显的,风淮没有胜算,而冷天色是那么的不留情,丝毫不把风淮的身份当成一回事,一心只是想完成任务,所以下起手来,也就份外狠心不留余地。
  该怎么办呢?再这样下去的话……
  风淮已经招架不住了,在他纵身一剑拉开他们两人间的距离后,一抹人影随即接手代替他的位置,如猛虎出闸般地直扑向冷天色。
  看清来者脸庞的冷天色,几乎止不住脸上的那份讶异。
  ‘巽磊?”他不是因丧母而回乡守孝了?怎么这个八百御林军的统领会在风难的身边出现?
  “好久不见。”巽磊边打招呼,两手的弯刀也忙碌个不停。
  “我曾告你,这事与你无关。”被他凶猛攻势逼退几步的冷天色,以一剑架住他,要他先把苗头搞清楚。
  ‘有关,大大有关。”巽磊却咧笑着白牙,并以下巴努努一旁另一个脸色铁青的人,“还有,这事也跟他有关。”
  冷天色回过眼,就见慢了一步的宫悬雨已联袂杀来。
  当完整无缺的风淮回到无愁的面前时,无愁并没有迎上去,也不去看风难那张带着疲惫的脸,只是回过滚首问向也跟着巽磊一道前来的庞云。
  她的声音里有着止不住的颤意,“他是谁?”
  “冷天色,襄王派来的人。”庞云的具脸像是见到仇人般。
  “你们跟踪我?”放任巽磊他们去忙碌的风淮,一脸不满地走向庞云。
  庞云摊摊两掌,“我不能让你出任何岔子。”好险他们跟踪的工作有落实的去做,不然后果就很难收拾了。
  “你跟冷天色有什么旧仇?”风淮对他这种有点类似仇人见面份外眼红的表情有些好奇,却怎么也想不出他怎会与西内的人有牵扯。
  “跟他是没有什么旧仇,但跟另一个人则有。”庞云目不斜视地望着遭逢两人联手因而处于劣势的冷天色,斯文的脸上布满阴霆,“记不记得你曾问过我,是否很在乎铁勒?”
  ‘我还在着等你来告诉我。”
  他冷冷地陈述,“铁勒抢了我的妻。”
  风淮怔愕地屏住了气息,猛然忆起那件大伙都有默契遗忘了的旧事。
  庞云不带表情地说起往事,“当年,圣上赐婚恋姬公主,而我就是那个在成亲前,遭人横刀夺爱的驸马。”
  他未来的妻,在与他成亲前遭铁勒劫走带至大明宫,无论他透过什么方法管道,甚至是面呈圣上,他也无法踏进大明它一步将她索回。只因铁勒功高震主,身为刺王的他,不但手握重兵更为天朝巩固了疆土国防,因此,不只是圣上忍气吞声地将这件丑闻给压了下来,全朝大臣们,皆也心里有数地睁只眼闭只眼,更甚者,在他不惜将这件藏在宫院里的秘事揭上台面后,铁勒竟二话不说地带兵远走,不但避开了朝中的刀锋箭雨,还永远地带走了他心爱的女人。
  “你之所以会想佐我为皇,是因为你想对铁勒报一箭之仇?’回想起来之后,风淮不得不怀疑起他真正的用心。
  他勉强挤出一笑,“我不能否认,我也是个有私心的
  人。”会帮风淮,其实,他也是有着期望的,他甚是盼望能借着风难将他所失去的夺回。
  风淮寒峻地眯着眼,“所以你就利用我?”怪不得他们会特意找上他。
  庞云还没把话说完,“但在私心之外,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开创一个新天朝。”
  爱一个人,能有多久多深?但爱一个国家,却不会因时间的消逝而让情份由浓转薄。
  在太极宫的那段岁月里,卧桑教他学会了身为责任者该肩负的重任,看着卧桑将天朝摆在自己之前,看着卧桑如何地为这个国家尽心尽力,他知道,他能做什么的,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也能够为这个天朝付出什么的。
  看着他努力将自己的心情压在心底角落的那双眼眸,风淮也不语地沉下眸来考虑,许久后,他缓缓地启口。
  “我不问你与我是兄之间的是非,我只要求你别把私情掺进公事里。若是做不到的话,你走。”他要是因此而影响到大计,或是日后因此而乱了方寸,那么他,不能留下来。
  庞云早就心底有数,“大义与私情之间,我会公私分明的。”他是很现实的,他还没有浪漫到玩弃江山择美人的那一套。
  风淮不放心地看他一眼,‘别忘了这句话。”
  “咱们的行踪已被冷家的人发现了,我认为咱们不宜在这继续待下去。”眼看冷天色已经被巽磊和宫悬雨撵走了,庞云抹抹脸。正色地向他禀告。
  他马上做出决定,“明日起程回京。”一个冷天色就够了,庞云说得对,他不能在回京前出任何岔子。
  “知道了。”庞云对他微微颔首,正想挪动脚步先去准备事宜时,风淮又叫住他。
  “明日出发前先发帖给刑部所有官员,以及六部中不倾向三内的中立者,在咱们抵京时叫他们全到卫王府集合。”他决定再加快脚步一些,“在消息走漏或是被三内发觉前,咱们得将定威将军的环京七郡兵力弄到手。”
  “是”
  在所有的人们都走开了后,静谧的雪路里,又只剩下风淮和无愁两人。
  “无愁?”风淮看着一直静站在一旁不置一词的她,担心地拍拍冰凉的小脸。
  她便咽地问:“你的兄弟要杀你?”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不会相信的,而他眼底的心酸,她也不会因此而看得那么清楚。
  “很讽刺吧?”风淮扯出些许笑意,但那笑,却透着艰涩。”
  不讽刺,是心痛。
  无愁柔软似絮的身子倾身靠向他,两手用力环紧他的胸膛,将盈眶的热泪埋进他的胸坎里。
  “怎么哭了?”他想抬起她的小脸,她却不肯。
  很心痛,这泪,是代再也哭不出来的他流的。在权势的美酒旋涡中,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风淮,强忍着痛苦与折磨,拼命想保全他的兄弟,可是他的兄弟们却不予理会,只因他们根本不了解,握在手中的那份幸福是多么美好,即使已经没有人还记得过去,但他,对他们的爱却依旧真诚无暇。
  这样的他,怎能挨得过来?她多么想告诉他,在这贪婪的世上,是无法容得下像他这般善良的人存在,那些已经遗失的往事,是无法再赎回重演的,他若是坚持这样走下去,执意去把他所重视的人—一找回来,他会受伤的。
  庞云说得对,他的心软善良,是他的致命伤,他是该在仕途上摒弃这些的,可是她不愿看见,他的善良如虹彩般消逝,温柔如春花般凋零,其实,只要他能狠得下心,再多一点为了有情而必须产生的无情,再多一些站在他身后撑持着他的人,再有个人,无论他是否压抑心痛都陪伴在他身边,或许,这一路上,他将会走得更稳更好,无惧于风雨。
  “别哭了。”风淮捧着她的两颊,以袖擦拭她红通通的小脸,试图将那细碎的吸泣声哄停。
  无愁眨着水亮的眼,对于看似若无其事的他,心口微微泛疼。
  “明日就要回京了,咱们还得回去收拾行李呢。”在天际又铺下细雪时,他拉过她的柔荑,弯身将不会在雪地上走路的她弯身背起,“来。”
  她趴在他温暖的背上低哺,“你会宠坏我……”“总比让你跌得鼻青脸肿好。”风淮笑笑地将她背得更稳,‘“真不晓得你之前是怎么走来这塞上城的,你竟能在找到我时还这么完整……”
  聆听着他低沉的笑音,无愁忘了当初来找他的目的是什么。
  在这种忧心仲仲的心境下,她再没有心情去追寻风花雪月,等待了多年后,现在她只想要在一个安全又平静的环境下陪伴着他,即使这个梦想很遥远,但只要他在风涛中回首看她的那一刻,眼眸底能有着她的身影存在,有着对她的关怀,那么,这些年来的等就值得了。
  “回京后,我要先到伯父那儿走一趟。”她忽地开口。
  “为什么?〃风淮的脚步顿了一顿。
  “我想让你多活几年。”无愁怜惜地环紧他,将臻首理进他的温暖的颈间,‘“我想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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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老六回来了?”
  听闻找了那么久的人突然主动回京来了,让这阵子都没上朝,专心留在膝王府里养病的舒河,连忙自病榻上坐起。
  “岂只回来了,六哥还带回一个很耸动的玩意。”怀炽找来了件外衫技在身上,一脸诧闷地柞坐在他的身旁。
  “什么玩意?”舒河读不出他脸上那份古怪表情的由来。
  “卫王党。
  笑意蓦地自舒河脸上散去,“什么?”
  “原本在朝中就倾向六哥那边的人,这些天都聚集在六哥的卫王府里。”怀炽边说边把他榻边的汤药吹凉递给他,“我听卫王府里的下人说,六哥同那些人还有一些朝中的生面孔,组成了一股新势力。”
  “他想自立为皇、’舒河并没有接过,反倒是微眯着眼立即推想出风淮想做什么。
  “似乎是这样。”怀炽点点头,怀疑地脱向他,“你事先没有料到?”难道风淮的举动也在他的掌控之外?
  舒河油然地抚着额,“没有……”
  风淮素来就没有问鼎皇位的野心,更是忌讳兄弟间争夺的情事发生,因此他老早就将风淮剔除于政敌的名单上,他怎可能预料到冥顽不灵的风淮会突有此举?
  “律滔呢?听到消息后他有什么反应?”昏乱的脑海总算有些清醒后,舒河忙不迭地探问另一个跟这消息关系密切的人。
  “他的样子比你来得惊讶,看来,五哥也觉得很意外。”先前在早朝时看到律滔的反应时,还真是开了眼界,就连自恃运筹帷幄的律滔,竟也有那种瞪大了眼珠子的模样。
  舒河同意地轻抚着下颔。
  任谁都会惊讶的,在铁勒回朝打破三内的制衡,逐渐在朝中独大的情况下,又突增了一个也想来插一脚的卫工党,就不知在惊讶过后,该是喜,还是忧?而又该如何去正视风淮的身份?是该一如以往地只把他当成碍事的手足,还是新生的政敌?
  怀炽皱着眉心,‘咱们该怎么面对六哥的卫王党?”这两天来,为了这个问题他都快想破头了。
  “不知道。”舒河两手坏着胸,两道好看的剑眉紧安在眉心之间。
  他简直不可思议,“你不知道?’响来心机动得比谁都快的他竟会有这种答案?
  舒河深吁了口气,“现下,风淮手底下有什么人?”事情总不会因一句不知道就能摆手了,还是先弄清楚风推到底是凭借着什么,才自恃也能在太子之争上凑热闹的本钱。
  “喏。”怀炽将冷天海好不容易才探来的名单交给他。
  舒河的注意力,并不是集中在名单里头那些朝中政要的人名上,反而是那几个看来似乎不怎么打紧重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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