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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傲视江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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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爱人被耍猴般戏弄真是莫大的耻辱。曹氏姐妹再也受不了,上前抱住刘正松哭叫着:“咱们走吧,咱们走吧!”

    曾坚挺一直对刘正松有好感,就算知道了他想谋夺生父的财产后也没多么记恨他。此时见他如此难堪,便岔开话题问付思冉:“付会长,这昏迷的小道士怎么办?”

    付思冉眉毛挑了一下,凤目闪光,“付会长?”

    吴袖悄悄一拉曾坚挺,低声道:“叫姐姐啊!”

    付思冉一瞪吴袖,“袖儿,你去把小道士救醒,他也被骗了。”

    曾坚挺不敢看付思冉,转头笑问孟娇:“娇娇,你师姐喜欢别人叫她姐姐吗?”

    孟娇见曾坚挺向她笑,她也还之傻笑。

    付思冉哼了一声,道:“我是怕你辜负了我师妹。”

    曾坚挺点点头,心中却道:“本心里比谁都软,总装得冷若冰霜,还不住哼哼,累不累啊?”

    “你真这么想?”付思冉忽然欺身到曾坚挺面前,凤目圆睁。孟娇见师姐形为古怪,以为她将不利于挺哥哥,便伸手来推付思冉。付思冉握住她的手,另手摸摸她的脸蛋:“小傻瓜,以为我和你抢男人呀?”

    曾坚挺傻愣愣地问道:“你能看到我在想什么?”

    付思冉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读心术’?”转身缓缓走了两步,将一枚青钱抛到刘正松脚下。刘正松本来正和曹氏姐妹撕扯,一见青钱,忙不迭地捡起来贴在胸口上,诚惶诚恐地望着付思冉。

    付思冉道:“去吧,记得叫那个人快点来,别搞错,是带凤的。”

    刘正松应了一声,施了一礼,拉起两位美人,正要离开,却又正色向曾坚挺说道:“公子,请你向老宫主说一声,这次姓刘的畜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来日必有所报。说完撒腿向寂寞谷唯一的裂缝跑去。

    “师父,你怎么又扔钱,太亏了吧?”吴袖走了回来,对付思冉的做法不解。曾坚挺已经看出,这青钱当是香园放之四海皆准的信物。

    付思冉不答,反问道:“小道士怎么样?”

    吴袖愧然道:“弟子无能,试了各种手法,就是救不醒他。”

    付思冉快步走到小张三跟前。小张三已被吴袖翻了过来,仰面躺着,像是在熟睡,脸蛋红朴朴的。

    “他不是中了魔法,像是中了迷药。”

    “啊?”吴袖听师父一语,再次观察了一番,不住点头,道:“我再试试!”只见她双手十指叉开,各各搭接,念动冰雨咒,手掌一收一倾,一阵冰雨淋在小张三的额头上。小张三机灵打了个冷站。翻身坐起,茫然四顾。

    曾坚挺忙拉他站起来,笑道:“哎呀小弟,你可醒了!”

    小张三说不出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全身一震,眼光死死地定在吴袖身上。吴袖被他火热的目光弄得手足无措,慌张躲到师父身后。

    小张三摔开曾坚挺的手,一个飘移到了付思冉的身后,痴痴看着吴袖,明亮的大眼睛渐渐罩上了一层雾。吴袖与他眼光一对便也移不开视线,黄瘦的面颊上泛起一抹绯红,她的眼睛也已潮湿。

    张三上前一步,一把拉起吴袖的手,柔声道:“小妹妹,嫁给我好吗?”

第一卷 前缘 第二十九章 龙移凤现

    几位大人本都在好奇地看着两个孩子水深火热,忽见张三求婚,付思冉忙一把拉过吴袖,怒道:“你是张道陵的弟子吗!”

    一听张道陵的名子,小张三立时清醒了,一眼看到付思冉手中的白玉杖,慌地躬身行礼,同时深感自己方才行为太过火,便说不出话来。曾坚挺见张三处境极其尴尬,忙上前解围,拍拍张三的肩膀,笑道:“我说小老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怎么与刘正松合伙整我啊?”

    张三回头看看曾坚挺,又两边扫摸了一番,不见刘正松等人的踪影,已明白事情败露,在香园领袖面前不再隐瞒,道:“刘师叔说挺兄你是毁灭明月宫的凶手,命我把你诳到这里来交与老宫主处理。没想孟姑娘出现,洞纳西的人也来插手,还有她……。

    曾坚挺笑道:“付姐姐没看错,你果然被骗了,”当下将真实情况简略一说,张三悔恨交加,向曾坚挺请罪。

    付思冉点头道:“张道兄的弟子本该知错就改。”

    忽听得街人众狂热村民的呼喊之声嘎然而止,付思冉脸色一变,一摆手,转身飘然走向石屋,不见她如何动作,已然进入了房间。吴袖拉起曾坚挺和孟娇一起奔进屋里。小张三也跟了过来。

    进了屋子,曾坚挺急问道:“跑什么,出什么事了?”

    吴袖翻了下眼睛,道:“就这么几步,你就喘了呀?没见他们停了吗,他要下来了!”

    曾坚挺不解,“谁要下来?”

    听里屋一声咳嗽,吴袖向曾坚挺道:“快进去吧,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孟师叔你留下,咱们说说话。”

    曾坚挺不知何事,慢慢走向里间,心里忽然慌得要命,挑帘迈入,眼前一亮,晃得睁不开眼,定睛观瞧,原来外间朴素,里屋却颇为奢华,到处珠光宝器。付思冉坐在九龙镂金椅里,面沉似水,眼睛望向金宝帐。帐中软塌之上有位老者半倚半靠,只见他头戴赤金攒珠冠,身穿大红锦袍,手中握一串红玉念珠,身后是赤焰靠枕,下半身盖一条红缎被子,整个一团火似的。但却生得面如金纸,骨瘦如柴,裸露的皮肤上一根根青筋清晰可见,一对眉毛出其的长,几乎垂到耳部,花白的胡须修得很整齐,一双凹陷的老眼本来混浊不清,可曾坚挺刚进入,两道寒光便射了过去。阿挺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呆然难动。

    付思冉瞧了瞧曾坚挺,忍不住在椅子上欠了欠身,轻声道:“还犹豫什么,过去吧。”

    曾坚挺很明白,床上长眉老者肯定就是自己的生父殊安河,但心底却有一个暗势力不住抗拒着不肯向前。

    殊安河盯着曾坚挺看了半晌,突然一伸掌,射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曾坚挺啊了一声,身子直向殊安河飞了起来,嘭的一声正撞在他的掌上,哇地喷出一口血,全喷在了锦被之上。

    付思冉顾不得起身,以坐姿在空中做了个飘移,上前一把拉住殊安河的胳膊,惊道:“老宫主,这是您儿子!”

    殊安河一甩袖子,付思冉便又飞了回去。殊安河手指轻弹,一股蓝烟划空,付思冉僵立于地。

    曾坚挺并未昏迷,胸口一痛,吐了口血后,神智反而更清醒,见生父忽然向付思冉出手,不由地大怒,道:“你混蛋!”他心里已把这付姐姐当了亲人,脱口骂出一句,觉得舒服了些。

    殊安河枯黄的脸上竟浮出一丝笑容,阴笑道:“像我!”他声音尖锐,说不出地难听,又裹带着强劲内力,震得旁人耳鼓发麻。话音未落,他左手抓住曾坚挺胸口,右手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几个耳光。啪啪啪连声,掌上虽没运内力,仍是把曾坚挺两颊打得肿了起来。

    殊安河打完了将曾坚挺拉得更近前,沉声道:“儿子,叫爸爸!”

    曾坚挺两眼冒金花,头晕晕的,看着殊安河老脸上那一道一道的皱纹和嘴里一颗一颗稀疏的黄板牙,苦笑道:“你是我爸爸?”

    殊安河点点头,忽然眼光一暗,低声道:“你的眉毛像你妈。”

    曾坚挺看他深情起来,不由地也稳住心神,思考着现实情况,忽觉着胸口又痛,原来殊安河抓他的左手渐渐加了力,瞪他的老眼又放出光来,听他突然说道:“你大伯父死了?”

    曾坚挺点点头,耳边响起伯父临终前说得那句话:“唉,可惜你父母死得早,让你跟着咱们受委屈了。”

    殊安河双眉一锁,又问道:“你四姨也死了?”

    曾坚挺又机械地点点头。

    殊安河仰面长叹一声,手一松,曾坚挺咕咚坐倒在地。

    “老三肯定也完了,他那样子……得不了善终!如此说来,现在……我儿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曾坚挺坐在地上,听陌生的亲人说出这番话,不由地潸然泪下。这么长时间,一个人生活一向没觉得怎么样,常以为自由大于孤单,但今日闻父一语便感觉自己十分可怜。

    “软蛋,哭什么,站起来!”殊安河大唱一声。曾坚挺腾地跳起身来。殊安河哈哈大笑,“好儿子!你虽然没什么武功,可愣把水镜宫的娘们给搞了,是咱殊家的种!”

    曾坚挺一愣,喃喃道:“水镜宫?”

    “哈哈,你有没有觉得额心的龙左移了,右边又有只凤想出来?那就是和姓水的娘们交合的结果。还好,老子下手够狠,把你身上水镜宫的流毒都打出来了。”

    曾坚挺恍然大悟,原来殊按河下重手是出于爱子之心,同时结合这些天众人的言语以及波波曾经说过话,已经可以断定:波波是水镜宫的人。

    殊安河摸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床前的儿子,“小子,你给我说实话,那个娃是不是水柔青?这丫头我见过,虽然年纪小了点,不过又聪明又漂亮,正好做咱家的媳妇!嘿嘿,这次可得和水镜老弟商量商量,好好做一门亲家,气死那个老妖精!”

    曾坚挺看着殊安河脸上渐渐泛出的红润,怯生生地说道:“她叫波波。”

    “什么?”殊安河全身一震,头颅剧烈抖动起来,猛得双眼一翻,再无声息。

第一卷 前缘 第三十一章 龙凤蝶

    闻言,曾坚挺无所动,付思冉却眉头微微一皱,飘身出了里屋。曾坚挺眼前一花,已失去姐姐的踪影,忙追了出去。

    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有人来访寂寞谷绝对不是寻常的事情。付思冉如此紧张应该是她预感到了什么。

    曾坚挺一挑帘,一双软软的小手拉住了他,婴儿般单纯的一双大眼睛仰头看着他的脸,此时的单纯度要略低于往时,因为里面出现了一些焦虑。原来孟娇一直在担心他。曾坚挺笑了笑。孟娇也笑了,伸臂环绕住他的腰。

    付思冉吴袖师徒已走出了门外。张三却半掩身子于门后张望着。

    曾坚挺原本一脑门子官司,心里乱糟糟的,出来被孟娇深情一抱,又见小张三情窦初开小鹿乱撞的样子,不由地轻松了几分,便拉着孟娇向外走,将出门时在张三肩上拍了一下。

    “挺哥哥……不是,那个少宫主,我看像是来找你的,”檐下吴袖歪着头向曾坚挺笑道。付思冉面色一沉,似对吴袖的亲昵态度有些不满。吴袖眼光扫处,见师父生气,忙规规矩矩垂手站立。

    曾坚挺却不管这些,直接问付思冉,道:“来人在哪?”自从知道了自己和付思冉有很深渊源,他便对“姐姐”这一称谓有些疑虑起来,脑海中总是闪现十来岁的付思冉怀抱男婴笑靥如花的样子。

    付思冉玉杖向前方一点。吴袖低声道:“已经从夹缝走到小桥了。”

    曾坚挺借着光亮向远处望去,并没有看到有陌生来客,却发现空中的光球已经不再那么明亮,球中心是一团黑,再也分辨不出人形。地上的村民们早已停止叫喊,各各仰头站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整个寂寞谷死一般寂静。半人高的薄雾沿着街道蔓延开来。

    不多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渐渐又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和吱扭吱扭的轻微响动。曾坚挺的视线里忽然闯进来一行人。前面一匹白马,上面端坐着一位身形高大,提缰背剑的白衣男子。后面两个青衣小帽的壮汉抬着一乘绿呢软轿。

    付思冉似松了口气,转身回屋。吴袖见师傅转身,便悄悄向曾坚挺扮了个鬼脸,笑道:“自己搞定噢。”

    曾坚挺不知所云,眼看着白马和绿轿向自己走过来。孟娇看看前面又看看他,看看他再看看前面,头转来转去。

    离得近了,见马上之人三十几岁的年纪,四方大脸,粗眉虎目,在光亮中皮肤白惨惨的,左边脸上有一大块黑皮,不知是伤还是胎记。这人催马来到曾坚挺面前,翻身跳下坐骑,拱手道:“江秋白见过少宫主。”

    曾坚挺一愣,想起刘正松曾经说过江秋白是水镜的义子,也算是水镜宫的少宫主,他没料到人家以长者之尊对自己这么客气,忙还礼道:“久仰江兄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轿子已经落地,轿夫侍立左右,轿内却毫无动静。

    江秋白爽朗一笑,他笑时那块黑皮闪闪发亮,“既然你称我江兄,那我就不客气了。在下保护舍妹替父来参与大典,路上耽误了两日,方才听刘大叔说少宫相邀,我等便急急赶来,不知老宫主安在?”

    曾坚挺道:“家父正在屋内,有病在身,不能相迎,望谅。您请进,令妹……”

    江秋白还未答腔,轿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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