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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水浒揭秘第二部恶龙吟 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前奏加上半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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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熄灭。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Cao得你爽?     可想与我再试一回?」     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     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临近闹市,有造车轿的、卖吃的、卖药的、算命的、卖弓的、卖布匹的、卖水果的、理发的甚至代写字的,一切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岔路口便是商业闹区,店铺上高挂各种招牌:什么「上色沉檀楝香」、「王家罗锦疋帛铺」、「杨家应症」、「赵太丞家」……商店林立,热闹非常。岔路转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说书的、杂耍的。街上各种人物各显身份:官吏、绅士、商人、船夫……举止不一,各司其事。好一幅《清明上河图》!    
   
          
            高衙内瞧得心中欢喜,不由畅笑开怀。今日摘得美人归,又有这花花世界,偌大一个东京,供他游戏其中,坐享其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满!     不时便行至太尉府前,却听女使楚儿在门口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正是:Cao得良家美人归,还府方知祸已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未完待续)     ******************************************************话说花太岁高坚高衙内夜闯林府,又强暴林娘子一回。他尽兴畅玩整宿,二日巳时方回。将至府门,便听楚儿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高衙内吃了一惊,背后暗生冷汗,心想养父极重孝礼,又胸襟甚窄,前日已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圆谎?他当即三步并一步,疾奔后堂。     入内,见父亲端坐虎皮椅上,也不来瞧他,手拿一书信,漠然阅看,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一下凉了半截。又见朝儿楚儿立在父亲身旁,一脸惶恐,不由暗自叫苦。心道事情恐已败露,忙唱个大喏:「孩儿未尊父亲大人教诲,请安来迟,失礼之至,失礼之至。」一时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只自行看信。高衙内跪得双腿发麻,他知养父若是发怒,倒还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了。他慌张失措,便口齿不灵,谎称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知错了……今见艳阳高照,晴空,晴空万里……一时性起……便,便出门游耍,回得晚了……」高俅冷笑一声,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书省正字曹辅只因一言不慎,便被发配充军?」高衙内冷汗齐出,颤声道:「孩子不知……但父亲大人身居高位,得圣上看承,父亲不必……不必为此心忧。」高俅怒道:「黄口小儿,懂得什么!你倒以为,这官便如此好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举不慎,输个干净!为父表面光鲜,内心却如履薄冰,事事谨慎。     与太师联姻,实为大局,你却在外胡作非为,浪行无迹,败我名声!你与那林娘子之事,快快与我据实道来!」高衙内见朝儿秦儿均低头不语,浑身发抖,知道再瞒不过,只得道:「父亲大人息怒,息怒。实是孩儿不明事理,一时糊涂,与那林娘子,做出这捱光事来。     但……但孩儿实非强夺林冲之妻。只因陆虞候娘子张氏是林娘子妹子,经她引见,在陆谦家结识林娘子。那妇人一见到孩儿,便……便魂不失色,勾引与我。     我一时把持不住,这才……父亲大人,那林冲不近女色,只喜枪棒,时常责打妻子,与那妇人早无情意。那妇人受他欺辱怠慢,见我是个识理之人,这才主动引诱孩儿啊!孩儿,孩儿与那妇人,实是情投意合。」高俅心道原来如此,却是那妇人不贞,与坚儿无关。他将手中书信向案上一扔,喝道:「够了!我不管你与那妇人如何往来,你既是太师亲点佳婿,当自行检点。自今日起,先与她断了来往,再作理会!若再有淫越之举,为父决不饶你!」高衙内只得磕头称是,磕的甚是诚恳。     高俅叹一口气,这才叫他起身。高衙内见他气消,装得唯唯懦懦,走上前来,为高俅捶背,低声道:「父亲大人,您高居太尉,掌管天下兵马,这林冲不过是您手下一小小教头,不必惧他,何不……何不成全孩儿,纳那妇人为妾?」高俅转身瞪他一眼道:「你懂什么!我哪里惧他!那林冲虽是芝麻小官,却是个有本事的。为父身边多是浮夸之人,正需得力干将相助。为父本想抬举于他,你却坏我好事!坚儿,这封书信,便是林冲所写。想那日你举荐林冲对拔陈桥,也是有意为之的吧。」言罢用手一指,要他去看林冲那封请调信    :    。de_depa。    。     高衙内拾起那信,见那落款时日,心中偷笑:「这厮写这信时,我正在府中Cao他娘子,他却不知。」他读罢那信,忽道:「父亲,林冲这厮好生无礼。您看承他,调他去精锐之师,他竟不怀感恩之心,这才去了一日,便想调回,岂不是眼中没有父亲。」高俅沉吟不语,挥挥手道:「军中之事,你莫再干预,回屋歇息去吧。」心中却想:「坚儿与他娘子做出这等事来,若被林冲知道,必深恨于我。」便又对左右历声道:「此事就此作罢,切不可声张,让那林冲知道!」朝秦两女使齐声唱喏退出。     高俅独自在房内徘徊,心道:「林冲不识抬举,确有不服我调度之心!若是这就将他调回,这捱光丑事,难免入他耳中。且让他在陈桥再留数月,待坚儿忘了那妇人,再将他调回,如此也不失我的威信。若来日林冲能诚心归顺于我,如陆谦那般,做我心腹,再劝他休妻,另择一女便是。若他眼中没有我,嘿嘿,休怪我无情,便为坚儿作成这好事!」想罢将那信揉成一团,丢在筐中。    
   
          
            高衙内回到房中。他自学得西门庆那守阳奇术,巨棒竟能在巅峰处游走,阳精收放自如,随心控制。昨夜那场交欢,便彻夜不眠不休,畅快之极,实是乐到巅毫。但毕竟一夜少睡,自觉眼角乏困,便唤暮楚二女使入内宽衣,倒床酣睡,直睡到傍晚方醒。他用过晚膳,又觉精神大振,却不敢再逆父亲之意,去会林娘子。便唤若芸前来,并暮楚宛儿三女使,五人又淫戏一夜,好生快活。     二日一早,秦儿来报,说老爷要去白虎堂议事,不必前去请安。高衙内大喜,又将秦儿唤进房中,正要与众女再合欢一回,忽听门外朝儿道:「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这张甑如何到得太尉府?     各位看官莫急,皆因此处有分教:月楼设帘,只会有缘人;御街楼上,角妓秀牡丹。直教官少心中添意马,天子屈尊动心猿。     **************************     原来前日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张甑心中兴奋,欢好后竟倒床酣睡。     待他早间醒来,惊觉身边不见锦儿,立时起身,张口唤道:「锦儿,锦儿」,哪里还有人应。     忽见枕头边上剪有一缕青丝长发,发上压了一封纸信。他心中剧跳,拿起信来,只见信中写道:「与君相识,终身无怨。奈我失德,非你良眷。恩情已还,莫生他念。割发断情,请君勿恋。君乃赤子,必结女善。忘我一粟,天涯有岸。     此情既了,不复相见。」     张甑读罢,泪水刷刷而下。这信写得甚是决绝,他知再无可挽回,顿时倒在床上,脑中空无一物,直如死了一般。     他昏睡至傍睡,颓然下床,草草吃了些东西,自顾自地反复叨念:「好个奈我失德,非你良眷。」突然心中一亮,叫道:「你说奈我失德,非你良眷,但你失德,实是强人所迫,非你自愿。我张甑凡夫俗子一个,只求一个真心爱我的,哪顾得上这么多,却是锦儿你多想了!也罢,你既自认失德,我也失德一次,去寻青楼妓女。如此两下扯平,不就结了。」他将心一横,将那信收在怀中,取了些银两,迈步出门。     他信步而行,不时便转过马行街,正赶上东京夜市,热闹非凡。只见楼台上下灯照灯,车马往来人看人。     又转至御街,两行都是烟月牌。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外挂两面牌,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张甑见了,心中冷笑,这牌好大口气,便拉住一过路嫖客,问道:「敢问这鸨儿是谁家。」那嫖客笑道:「什么鸨儿,莫小瞧她,确是大红倌儿。今早花月赛,御街公妓、私妓、官妓、家妓聚齐。这个佳人,虽是新来,却将众行首比下去,夺了魁首,名声顿时大燥,只一日便名冠东京,已是角妓(作者注:角妓即名妓)。而且听说尚是雏儿,背上绣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只厮献牡丹,不许留歇。自今夜起,一般人恐见也见不到呢。」张甑从未去过烟月场,听不甚懂这些个行话,顿觉耳皮发麻,又问:「姓甚名谁?」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来月场的,横批小字有写,河北李师师。」张甑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园所遇艺女?既如此有缘,便去她家。」想罢推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只见大厅内,熙熙攘攘早聚了数十嫖客,个个衣着华贵,神彩飞扬,气宇不凡,均是东京并外地豪客。众人一脸急色,纷纷叫嚷重金求见李师师。     张甑衣着普通,顿时被比了下去,又见众豪客出手豪阔,千金一掷,那里还有他的份儿。刚要转身出厅,却听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这女儿,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最会风流宴乐。非老娘不愿引见,实是我女儿自立规矩,要会有缘人。非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不见。若是有缘,她便分文不取,也与你厮见。」听这声音,正是牡丹园中那个李妈妈。     张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见大厅内如炸锅般,抢成一团,众豪客有的抢着嚷道:「我是王公贵族!」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汉!」有的却喊:「我是重情重义之人!」那李妈妈一时哪能分辨,她是个好利的,爱的是金宝,见局面已乱,直跺脚道:「人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伪,也罢,还是按规矩,大伙报个贴价吧。」众豪客大喜,纷纷加金贴价,李妈妈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银,忽听楼上珠帘房内,一女子清扬之声传来:「妈妈,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钱,便依我之法,选得有缘人。」这玄女般清丽之音,顿时让众人静了下来。张甑听过这清泉润肺之音,当真过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师师。    
   
          
            李妈妈苦着脸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会官人,自有些规矩要讲。女儿她平日最喜书画,若谁画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见,分文不取。后院,后院已设下数十张桌案,请各位移步。」众豪客哪里当真,纷纷道:「小娘子倒是会设乐子。」当下你推我抢,攘向后院。     张甑今夜自报自弃来这妓馆,心下早凄苦难当,听到这法子,甚觉荒唐,不由大声笑将起来,越笑越觉畅快。     李师师轻「咦」声,在楼上言道:「那位阿哥,为何发笑。」众人顿时止步,怒目瞧着张甑。     张甑又笑数声,心想:「我又不求见她,怕什么!」便止住笑,高声道:「你欲见有缘人,这法儿当真荒唐之极!」李师师甜声笑道:「我这法儿,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说来听听。」众豪客见李师师竟与这破落汉子说话,都觉有气,更有人高声道:「兀那汉子,这是什么地方,哪容你说话,打扰姑娘清静,快快闭嘴。」张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胆气便横,凄然道:「世间情义,又怎是你等晓得。真是有缘,在千百万人中,千百万年间,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识了,相好了,这叫有缘。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若真因缘生爱,便是缘份注定如烟而逝,情爱也将长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节,却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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